巴別塔之前世界統一語言是大湘西古漢字語言
杜鋼建
在上帝摧毀巴別塔事件之前,人類的統一語言文字是大湘西古漢字語言。上帝要看到人類族群語言的分散,不僅是語言的發音即方言的不同,更主要的是文字的變化。人類的不同族群從大湘西古文字中各自選擇一些文字符號,組成新的語言文字體系。這就是族群語言的分散。在族群語言分散之前的統一文字是大湘西古文字。
巴別塔事件與族群語言的分散使得寧王寧錄天下聞名。寧錄被視為世上英雄之首,人間第一王者。寧錄建造巴別城和巴別塔的事跡散見於《舊約》、《古蘭經》、《塔木德》、《兩個巴比倫》等歷史古籍中。阿拉伯歷史學家馬蘇第等人的著作都有論及。寧錄建造巴別塔的事件在宗教領域和世俗領域對後世的影響極其深遠。
寧錄(也譯為尼弩斯、尼姆魯德等)的母妻是森美拉密斯。寧錄的兒子是塔模斯。馬蘇第在《黃金草原》中記載寧錄的兒子是賽納傑裡卜。馬蘇第關於寧錄的家族譜系有不同的說法。馬蘇第基本上認為寧錄是閃的後裔。馬蘇第提供的寧錄世系是:諾亞(努赫)——閃(哈姆)——古實(庫什)——寧錄(尼姆魯德)一世——賽納傑裡卜(賽奈傑裡卜)——迦南——寧錄(尼姆魯德)二世。但是在《黃金草原》的注釋中,馬蘇第提供的寧錄的家族譜系是:含——古實——寧錄——賽納傑裡卜——迦南——寧錄二世。寧錄二世時期也是亞伯拉罕出生時期。將寧錄視為含的後裔,這符合《聖經》的說法。只有明確寧錄家族譜系的傳承,才能正確理解後來不同族群和語言的分散情況。
值得注意的是,寧錄開展的大規模城市建設與納西人有關。馬蘇第在《黃金草原》中說:「這樣一來,在巴比倫海氣候帶大搞建築的奈伯特人Nabit和諾亞的兒子閃的後裔們便與寧錄即奈姆魯德定居在那裡。當時後者已經以佐哈克d-Dahhak(也就是比韋拉斯夫)的名義而確立了自己對這一氣候帶的統治權。」此處佐哈克d-Dahhak也是杜哈克,是豨韋氏家族的領導。此處奈伯特人Nabrt是源於大湘西地區的納西族人。《聖經》記載的摩西和耶穌都出自納西族。
根據《聖經》創世記記載,寧錄是古實的兒子,出生在庫什即古實地(今衣索比亞),是個打獵為生的獵戶,孔武英勇。寧錄所建的城市國家源起於示拿人居住的示拿地即荊人地。寧錄的出生地是古實國即周國,其語言當是華夏語言。寧錄隨著古實人即周人遷徙到美索不達米亞地區。在古實人東遷以前,人類語言是一樣的。《聖經》舊約創世紀記載:「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一樣。他們往東邊遷移的時候,在示拿地遇見一片平原,就住在那裡。」。按照《聖經》的說法,在寧錄以前,諾亞的後裔都說同一種語言。因為《聖經》的作者把人類都視為諾亞的後裔,就必須認可諾亞家族講的是同一種語言。然而,無論在諾亞以前,還是在諾亞時期,人類實際上講的是華夏語言的不同方言。這些方言是有共同的文字為依據的。隨著在不斷遷徙的過程中一些族群文字丟失,保留下來不同的方言。此後再用其他文字記錄語言,就形成了不同的語言文字。人類的語言文字在早期是同源的,源於大湘西地區12萬年以前燧人氏時期的繩索文字和6萬年前伏羲朝時期的平面文字。
《聖經》的作者說在寧錄時期也就是在夏朝初期,人類的語言才有區別,因上帝不滿人類的狂妄自大而將人類語言打亂。《聖經》作者隱約知道人類的語言文字最初只有一個源頭,於是斷定寧錄時代以前人類講同樣的語言,人類語言在寧錄時代才出現多樣化。由此可以看出,《聖經》作者所熟悉的歷史大約在夏朝以後,對先夏時期特別是帝嚳以前的歷史,《聖經》作者並不熟悉。早在伏羲朝時期,人類的語言文字的多樣化已經隨著不同族群的遷徙而出現了。
古實人遷移到示拿地後發現這裡土地肥沃就居住下來。巴別塔是古實人在示拿地建造諸城市後建築的。在寧錄時代,寧錄指揮建造的大城有巴別城和巴別塔。寧錄家族傳承了寧封家族的制陶製磚技藝和鯀家族的造城造塔技藝,進行大規模的制磚造城造塔的建設活動。在寧錄時期,磚城磚塔的製造水平已經相當高。
《聖經》記載:挪亞的子孫們要造一座大城和高塔,用來宣示人類的偉大。「他們彼此商量說,來吧,我們要作磚,把磚燒透了。他們就拿磚當石頭,又拿石漆當灰泥。他們說,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為要傳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耶和華降臨,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耶和華說,看哪,他們成為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作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作的事就沒有不成就的了。我們下去,在那裡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於是,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裡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因為耶和華在那裡變亂天下人的言語,使眾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別(就是變亂的意思)。」此處表明,寧錄家族善於制磚和切割石塊,並開展大規模城市建設。
根據《聖經》記載,在巴別塔事件以前,人類的統一語言是什麼語言?《聖經》對此問題沒有明確解答。但是,從《聖經》有關寧錄和巴別塔事件的記載來看,寧錄家族從古實移居兩河流域以及寧錄擔任奈伯特人的國王,而當時這些地區流行的是敘利亞語。根據唐朝時期阿拉伯歷史學家的有關記載,上帝因巴別塔事件打亂人類語言以前,人類的統一語言也是敘利亞語言。敘利亞語言在夏商周時期是華夏文明傳播的重要語言之一。
根據阿拉伯歷史學家馬蘇第《黃金草原》的記載,人類語言的分類有不同說法。在古實的兒子寧錄一世時代,發生了吹倒伊拉克巴貝爾地區大塔的那場暴風雨。這些人在此之前都操敘利亞語。但是突然間分成72種不同的語言。從此之後,諾亞的兒子閃的後裔們分得19種語言,含的後裔分得16種語言,雅弗的後裔分得37種語言。(第581頁)這是72種語言的劃分。黃金草原第45頁記載寧錄時期上帝劃分語言,閃的後裔19種,含的後裔17種,雅弗後裔56種。後來,這些語言又細分為更多的其他方言。這是92種語言的劃分。這兩種說法中,閃的後裔分得的語言數目均為19種。含的後裔分得的語言數目分別是16種和17種。雅弗後裔分得的語言數目分別是37種和56種。由此可見,在夏朝時期,夏國的語言數目最多,而商周的語言種類大致相近。
《聖經》的不同語言版本在不同時期都流傳到中國。元朝以前敘利亞文的《聖經》也曾經流傳到中國。1999年莫高窟北區考古發掘成果之一是敘利亞文《聖經·詩篇》。該文獻出土於莫高窟北區B53窟,出土編號:B53:14。敘利亞文《聖經·詩篇》的文書紙高19.8,寬30.8釐米。白麻紙纖維交織均勻,略泛黃,質硬。該文書採用西方折頁式,共4頁,每頁從右向左橫書有15行敘利亞文。第1頁的敘利亞文字行間還書有16行回鶻文押頭韻的韻文。
敘利亞語曾是東方波斯基督教的教會用語。根據考古學家的研究,敘利亞文《聖經·詩篇》使用的是從埃斯特朗格羅字體演化而來的景教體。該文獻中,除一些字母的寫法與西敘利亞雅各比派的有區別外,以加點方式標出元音及某些語法現象是景教體的特徵。寧錄時期的敘利亞語言是華夏語言的方言之一。夏朝源於古漢字的敘利亞地區使用的文字與後來的字母化敘利亞文字有所不同。直到元朝時期的敘利亞文字仍然可以看到與漢語詞彙的關係。例如在莫高窟北區考古發掘的敘利亞文《聖經·詩篇》中,紅字標出的brzwg-h–詞,意思是「伴侶、丈夫和妻子」。敘利亞語的該詞彙與漢語詞彙發音的輔音標示基本一致。br是伴侶的輔音,zw是丈夫的輔音,g-h是妻的輔音。可見,敘利亞語是華夏語言的方言之一。
距今4000多年前地中海附近時使用的文字屬於大湘西古漢字,其中包括蘇美爾文字、邁錫尼文字、腓尼基文字等。這些古文字都源於巴別塔之前的大湘西古文字。斯塔夫裡阿諾斯在《全球通史-1500年以前的世界》中指出:「最早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偉大創建者——蘇美爾人,似乎既不是印歐人的一支,也不是閃米特人的一支,這一點很可奇怪,他們的語言與漢語相似,這說明他們的原籍可能是東方某地。」斯塔夫裡阿諾斯的判斷是正確的。蘇美爾人的語言文字屬於大湘西古漢字語言。蘇美爾人的原籍在大湘西地區。可惜斯塔夫裡阿諾斯教授於2004年3月23日在美國加州荷亞去世。如果他再多活一些年可能就會利用大湘西高廟文化遺址和甘桑石刻文等考古發現的新信息來證明自己觀點的正確性。
巴別塔之前的古敘利亞語言文字是納西族語言文字。根據亞述後裔的譜系,如果將納西族人視為亞述的後裔,波斯人也是亞述的後裔。寧王寧錄建造寧邑即尼尼微時,寧邑的人口主要是納西人和敘利亞人。根據阿拉伯歷史學家的記載,敘利亞人與納西人屬於同一個種族,使用同一種語言,只是這兩個族群的語言中有一小部分詞不同。這種不同之處,是方言之間的區別。敘利亞人和納西人的共同語言文字就是大湘西地區古文字。
巴別塔之前世界統一語言是大湘西古漢字語言。在巴別塔之後出現的世界各地語言文字都是大湘西古文字語言的方言。目前看到的世界各地的語言文字都是從大湘西古文字中抽取一些文字符號作為口語的注音字母,然後形成特定地區特定族群的語言文字。如同日語、漢語、越南語、突厥語、伊朗語等亞洲語言一樣,歐洲國家的希臘語、義大利語、英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等也都是大湘西古文字語言的不同方言。這些在巴別塔事件以後出現的語言文字都源於大湘西古文字語言。換言之,這些語言文字的早期核心詞彙的發音和文字符號都有大湘西古文字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