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大衛的畫作《蘇格拉底之死》,來自網絡)
2020美國總統大選,川普團隊和獨立律師針對選舉舞弊發起的訴訟在持續深入。
川普總統比2016年大選時多獲得了一千多萬張選票,這一數據創造了過去150年以來在任總統參加連任競選獲得選票數量的最高紀錄,可是川普總統卻在選舉中「落敗」了。
相信常識的美國民眾走上街頭表達對此次選舉舞弊的憤慨,神的僕人Dutch Sheets率領眾先知奔波於美國各州發起國度代禱,川普總統也誓言戰鬥到最後一刻,這一切是為什麼?
這是因為:一方面,選舉真相必須被還原,上帝的公義必須被高舉;另一方面,如果拜登上臺,美國社會將再次任由民主黨極左政策侵蝕,美國——這一曾經的人類現代文明的燈塔,將很大概率步入「多數人的暴政」。
2020年民主黨支持的黑命貴運動公然在美國多個城市街頭打砸搶,就是今天「多數人的暴政」在美國社會顯現的端倪,這些暴力行為的驅動力來源於歐巴馬時代極左政策對美國民眾觀念的嚴重扭曲。
川普總統帶領美國民眾剛剛走過四年糾錯的道路,初步的成果尚未穩固,今天就面臨民主黨通過選舉舞弊上臺徹底復闢的風險。
「多數人暴政」,又稱暴民政治、多數人暴力、群體暴政。美國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在其《為美國政府體制辯護》一書中,就曾強烈地表露對「多數人的暴政」的恐懼,斷言「人民易行專橫殘暴,而且多數人永遠並毫無例外地剝奪少數人的權利」。
「多數人的暴政」有據可查的最早一個案例發生在主前4世紀,雅典人民議會以民主投票的方式將當時最偉大的哲學家——蘇格拉底處死,罪名是其著作學說教壞了年輕人。
19世紀六七十年代奧地利只有富人和受教育的中產階級有投票權,他們推動了言論自由、憲政主義和經濟自由主義,維也納舉世聞名的開放與進步的大都會特徵就是此種有限民主的產物。
然而,19世紀八九十年代經由自由派的督促,奧地利擴大選舉權讓大多數成年男子獲得了投票權。這些獲得投票權的工人和農民並不關心中產階級在意的公民改革議題,卻被社會主義思潮肆意鼓惑。
1895年3月,魯伊格——一位臭名昭著的反猶人士,被維也納民眾選舉為維也納市長,這一結果被時任的哈布斯堡王朝皇帝約瑟夫一世直接拒絕,皇帝的這個表態也得到了天主教會的鼎力支持。
希特勒在德國興起掌權,其背景與幫助魯伊格躥起的民主動力極其相似,他在《我的奮鬥》一書中,對魯伊格大加讚賞。
在德國,1930年大選,僅僅成立11年的納粹黨即已得到18%的選票支持,在18個政黨中排名第二;在1932年德國兩次大選中,納粹黨得票數都名列第一;在1933年大選中,納粹黨更是獲得44%的選票,超過其他三個政黨得票的總和。
希特勒上臺,其實就是德國社會「多數人的暴政」選擇的結果,其屠殺滅絕猶太人的國策為什麼可以在當時的德國暢行無阻?
薩拜因在其《政治學說史》一書中分析了動因:
一、日爾曼人的優越感在一戰戰敗後受到重挫急需提振,猶太人不幸成為德國人高揚日爾曼精神的祭品;
二、德國國家機器通過反猶發起對猶太人財富的掠奪,以填補軍費開支缺口;
三、德國以反猶為藉口發起向東方和南方的斯拉夫國家的侵略。
希特勒的反猶政策,在很大程度上符合當時德國人民的意願,「多數人的暴政」因此在德國慘烈上演。
埃德蒙.伯克在《對法國大革命的反思》一書中就已表達了對「多數人暴政」的擔憂。
在法國大革命中,人民主權取代了君主主權的無限光榮和權力,「人民」至高無上。他們宣稱,革命的目標是自由、平等、博愛。自由一度仰靠皇帝賞賜,現在自由則靠「公民們」的一時興致,當然人民的意志是由革命領袖來表達。大革命的真相是,雅各賓派以革命和人民的名義實行恐怖統治。
託克維爾在《論美國的民主》一書中闡明民主的缺陷就是「多數人的暴政「:
「我最挑剔於美國所建立的民主政府的,並不像大多數的歐洲人所指責的那樣在於它的軟弱無力,而是恰恰相反,在於它擁有不可抗拒的力量」;
「民主政治的本質,在於多數對政府的統治是絕對的,因為在民主制度下,誰也對抗不了多數」。
盧梭的公共意志信條更是在「多數人的暴政」思潮中達到了頂峰,他直接赤裸裸提出每個人應當放棄個人的權利,無條件地服從公共意志。
現在的問題是:在憲政民主體制中,如何防止「多數人的暴政」?
託克維爾提出了兩個方法:第一個方法是在多數人權威與個體公民或者少數人之間建立一個緩衝地帶,這個緩衝地帶使得多數人不可能真正有能力傷害到少數人。
在美國,這個緩衝地帶原先由專業服務領域的精英人士組成,尤其是律師,過去這些人在當地鄉鎮城市中承擔類似地方貴族的責任義務。可是現在他們已經喪失了威望和公益責任感,退化成焦急的說客。醫生、會計師和銀行家都走上了類似的道路。
那些指導民主的力量正在迅速被侵蝕,在筆者《反思美國的民主》一文中有關於該主題的詳細描述。
在背棄了對上帝的信仰之後,上帝之法不再成為一個社會中人們觀念的基石,取而代之的是民意測驗。當未來歷史學家記錄現今時代特色,他們一定會注意到今天的美國社會在無休止地尋找民意脈動。
政客、媒體花費巨額的時間、金錢、力量嘗試神化公眾對任何事物的看法,這實質上是一場競賽,看跪拜民意誰跑第一。
第二個方法是通過司法權威防止民主暴政。
託克維爾說:「美國人賦予法學家的權威和任其對政府施加的影響,是美國今天防止民主偏離正軌的最堅強壁壘。」
司法的權力不能簡單地以人頭數來賦予,法官不是投票選出,而是通過特殊的優選程序來選出的。法官通過對民主決定的事務的裁判(如法律是不是合憲)來達到防止民主暴政的目的。
美國憲政民主體制的保障來自於權力制衡,孟德斯鳩的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分立構思在美國政治體制中得以實現,而其中最重要的是司法至上,在筆者《論司法至上》一文中有進一步闡述。
讓我們一起來為川普和美國禱告,求上帝保守美國,求上帝通過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法官之手,在接下來的司法程序中伸張正義,不要將美國交在仇敵手中!
惟願公平如大水滾滾,使公義如江河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