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不死!馬拉度納的一根頭髮 被供奉在那不勒斯的教堂裡

2020-12-10 網易體育

意甲第9輪,那不勒斯主場4-0大勝羅馬。在打進了一個刁鑽的任意球後,隊長因西涅跑到場邊,拿起了一件馬拉度納的10號球衣,瘋狂親吻著老馬的名字。

因西涅是這支球隊中唯一土生土長的那不勒斯人,他出生的1991年,馬拉度納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但他依然明白「馬拉度納」四個字之於那不勒斯的意義。



雖然朱塞佩-加裡波第在1861年就統一了義大利,但在狹長的亞平寧半島,南北差異一直是道難以逾越的鴻溝。以羅馬為分界,坐擁米蘭、都靈、熱那亞等大城市的北方,是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而南方的標籤是貧窮、犯罪、腐敗、髒亂差...作為義大利南方最大的城市,上世紀80年代的那不勒斯,自然也是上述名詞的集大成者。

這種南北差異在足球上體現得尤為明顯:1984年馬拉度納抵達那不勒斯時,沒有任何一支義大利南方球隊染指過意甲冠軍,而北方三大城市拿下了39個冠軍中的33個。


馬拉度納離開巴塞隆納並不讓人意外。在巴薩的2年,他有過伯納烏萬人致敬的高光時刻,卻始終無法擺脫傷病和場外爭議的困擾。戈耶科切亞的死亡飛鏟,讓他在病床上躺了3個月。而當他找「屠夫」算帳、與畢爾巴鄂全隊大打出手時,等來的卻是主席努內斯的逐客令。

但他選那不勒斯作為下一站,直到今天依然讓很多人不解。畢竟馬拉度納來之前的那個賽季,那不勒斯僅領先降級區1分堪堪保級。

對此,紀錄片《迭戈-馬拉度納》的導演阿斯弗-卡帕迪亞給出了頗為意外的答案。

「當時,並沒有多少豪門願意籤下他。雖然他是最有天賦的年輕人,但他被鏟斷過腳踝、患過肝炎,還惹出了不少場外是非。而且除了國王杯,他在西班牙什麼也沒贏下。」

「彼時義大利是全世界優秀球員嚮往的地方,但尤文有普拉蒂尼,國米有德國三駕馬車、米蘭有荷蘭三劍客,所以馬拉度納只能選擇去南方了。」


就這樣,鬱鬱寡歡的馬拉度納碰上了壓抑許久的那不勒斯,撞出了爆烈的火花。馬拉度納需要一個自由、包容的環境重新證明自己,那不勒斯人則渴望一個英雄帶他們打破秩序。

1984年7月5日,伴隨著「Diego!Diego!」的山呼海嘯,一身休閒裝的馬拉度納,在85000球迷的注視下步入了聖保羅球場。「晚上好,那不勒斯的人們!」馬拉度納表演了幾下顛球,隨後將球踢上看臺。


當地報紙第二天寫道:「我們沒有市長、沒有房子、沒有學校、沒有公交、沒有就業、沒有醫院...但這些都無所謂,因為我們現在有馬拉度納了。」

加盟那不勒斯之前,馬拉度納對這個城市知之甚少。但很快他就發現,融入這裡根本不需要耗費什麼精力。

出生於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貧苦家庭,與父母和四個姐姐在郊外的棚戶區長大,馬拉度納早就習慣了艱苦的環境,他的家鄉也有很多義大利移民和後裔。而飽受北方人歧視的那不勒斯人民,更是由衷欣賞這個阿根廷小夥身上的那股桀驁和堅強。

但適應意甲就沒那麼簡單了,代表那不勒斯的前2場比賽,馬拉度納都吞下敗仗。這裡比賽節奏更快、對抗更激烈,後衛們時刻準備著像當初的戈耶科切亞一樣,用兇狠的犯規阻止他前進。


好在老馬除了擁有歷史級別的天賦,還有南美人的狡黠頭腦。在一次次倒地又爬起來的過程中,他漸漸摸透了意甲的套路,改變了隨心所欲的踢球習慣。剩下的,就是向義大利人展示自己的才華了。

在電視採訪中,他許下諾言:「我一直在努力讓那不勒斯變得更強,剛來時,這裡的人只想著如何避免降級。而今年,一定會有不同。」

1985年11月3日,那不勒斯主場迎戰尤文。來自北方的球迷叫囂著:「那不勒斯人來了,狗都被他們嚇跑了。他們染上霍亂,他們受過地震,他們洗澡從不用肥皂,他們是義大利之恥!維蘇威火山,用大火給他們洗洗澡吧!」

他們當然也想好了如何嘲諷那不勒斯的頭號球星:「那不勒斯人,你們可真夠努力啊,為了馬拉度納,你們把屁股都賣了。」

在南北局勢劍拔弩張的80年代,地域歧視的標語和口號在意甲比比皆是。那不勒斯人已經見怪不怪,但激怒了馬拉度納,後果很嚴重。


一次簡單的任意球配合,馬拉度納的弧線球繞過人牆旋入死角,那不勒斯1-0拿下勝利。當天,有5名那不勒斯球迷因為過於激動而暈倒,2人心臟病發作。

這個進球讓馬拉度納真正成為了全城偶像,那不勒斯家家戶戶都在床頭擺上了他的照片,甚至有人闖進他家裡只為一睹真容。不勝其煩的馬拉度納第一次開始厭惡球迷的熱情:「如果下次再有人這樣做,我就報警。」

這個進球也開啟了那不勒斯的黃金時代:85-86賽季意甲第3,86-87賽季首次問鼎意甲冠軍,之後他們又連奪2次亞軍,並在89-90賽季第二次奪冠。被北方諸強壓制了數十年後,南方球隊終於找回了尊嚴。

將功勞全記在馬拉度納一人身上顯然有失偏頗。那些年老馬身邊,有巴格尼、卡爾內瓦萊、德納波利等義大利國腳,也有費拉拉、佐拉這樣的後起之秀。在老馬只打進9球的88-89賽季,巴西中鋒卡雷卡以單賽季19球的成績拿下了意甲銀靴...他們都是輝煌歷史的創造者。


但毫無疑問,馬拉度納是王冠上最耀眼的明珠。

他的畫像出現在那不勒斯的各個角落,他的10號球衣被立刻退役,他的一綹頭髮被供奉在當地教堂。市長選舉中,2萬人在選票上寫下了「馬拉度納萬歲」。他效力的7年間,有515名那不勒斯的新生兒被父母命名為「迭戈」。

(「神聖的頭髮」)

「我想問問馬拉度納,你知道科莫拉(義大利著名黑手黨組織)在這座城市無孔不入嗎?即使足球也是如此。」

馬拉度納在那不勒斯的第一場新聞發布會上,一位記者一上來就拋出了令人尷尬的問題。

那不勒斯主席費萊諾趕緊搶走話筒:「這簡直太失禮了,一個記者這麼問,我都為你感到丟臉。我拒絕回答。」這位不識趣的記者隨後被憤怒的人們驅逐出場。

這個小插曲,卻為馬拉度納的墮落埋下伏筆。無論那不勒斯人如何神化他,他人性的一面終歸在欲望面前暴露無遺。

事實上,從來到這的第一天起,馬拉度納就註定無法與黑暗劃清界限。財政並不闊綽的那不勒斯,為他付出了創紀錄的1000萬美元轉會費。有傳言說,這筆錢的很大一部分,正是來自財大氣粗的科莫拉——朱利亞諾家族。


1986年1月,朱利亞諾家族第一次找到馬拉度納,當時他並不知道這些傢伙的危險,爽快答應了邀請。

「他們用摩託車載我來到佛切拉,餐桌早就布置好了,有個傢伙還帶著槍。卡明內(家族頭領的兒子)對我說『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那不勒斯,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在天真的馬拉度納眼中,這些像是黑幫電影裡的情節。他對妻子克勞迪婭說,黑手黨只是想表達對他的感謝而已。

這份謝意遠不止一次聚餐那麼簡單。朱利亞諾家族開始向馬拉度納提供毒品,作為回報,馬拉度納需要為他們的商業活動站臺。很快,他就成了被黑幫牢牢控制的工具人。


馬拉度納的私生活徹底失控了,每周日晚到周三,他瘋狂開派對、吸食古柯鹼,周四開始排毒、應付賽前藥檢。他的身邊開始出現形形色色的女人,後來他承認:「我愛克勞迪婭,可我也不是聖人。」

1986年9月,馬拉度納姐姐的朋友克裡斯蒂娜生下了一個男嬰。這位22歲的母親聲稱,這是她和馬拉度納的兒子。

面對媒體如潮的質問,馬拉度納嘴硬到底:「我不關心,去問我律師吧。」回到家,他哭著向克勞迪婭解釋:「這些全都是編造的謊言。」

當時克勞迪婭已經懷孕2個月,看著不知所措的馬拉度納,她說:「我不會再追問這件事了。」

16歲那年,馬拉度納認識了15歲的克勞迪婭。在後者眼中,他永遠是那個「可愛、溫柔、聰慧、很會跳舞」的迭戈。馬拉度納成名後,不斷有女孩聲稱與他有染,他總是告訴克勞迪婭「別信這些鬼話」。克勞迪婭則一次又一次選擇相信他:「我一直在打賭他是愛我的。」


俱樂部不希望馬拉度納的醜聞鬧大,主席費萊諾甚至僱傭私人偵探去監控他,但此時阿根廷人已經成了一匹脫韁野馬,球迷對他的崇拜成了他肆意妄為的資本。何況在球場上,馬拉度納依然有能力帶領那不勒斯贏球、拿冠軍,即使他的身材日漸走形,即使他不斷因為缺席訓練而被罰款,即使他需要打止痛針才能出戰...誰讓他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呢?

但該付出的代價,終歸是逃不掉的。馬拉度納與黑幫和毒品走得越近,與俱樂部和球迷的關係便越來越疏遠。人們可以包容他的不完美,可沒法無視他沒底線的墮落。

1990年世界盃半決賽,馬拉度納的阿根廷遇上了東道主義大利,而場地恰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聖保羅球場。

開賽前,馬拉度納希望那不勒斯人能支持阿根廷:「這6年來,他們為我做的夠多了。但如果他們想讓我高興的話,就請支持阿根廷吧。」

言語間,他似乎真把自己當成神了。然而這一次,他顯然高看了自己。

一部分球迷響應他的號召,在鏡頭前大喊」阿根廷加油「。但更多人不願意背叛祖國:「馬拉度納活在我們的靈魂深處,但很遺憾,阿根廷必須輸。」

媒體則將這番話解讀為馬拉度納的陰謀,報紙上赫然寫著:馬拉度納宣布,那不勒斯不屬於義大利!他妄圖利用義大利的南北矛盾挑起憤怒!


最終,馬拉度納在12碼罰進了關鍵一球,阿根廷進軍決賽。與此同時,他也在義大利人心中,留下了無法彌補的傷痕。當年的民意調查中,他被評選為「義大利最討人厭的傢伙」,雜誌將他稱為「住在拿波裡的魔鬼。」

回到那不勒斯,馬拉度納失去了保護傘,沒有人再願意幫他對付媒體、稅務機關和司法部門。1991年3月17日,馬拉度納在與巴裡的比賽後被要求接受藥檢,他本以為,自己還能像以前一樣輕鬆矇混過關,沒想到這卻是他為那不勒斯踢的最後一場比賽。

他的尿液中被檢測出殘留的古柯鹼,遭到史無前例的15個月禁賽。法庭宣判當天,那不勒斯俱樂部無人到場,連主席費萊諾也沒有理睬他。


他過去的爛事,被一件件挖出來見諸報端。曾和他稱兄道弟的朱利亞諾家族,也因為擔心樹大招風而拋棄了他,任由他在漩渦中自生自滅。

馬拉度納接受不了眾叛親離,更接受不了沒有足球。塵埃落定的第二天,他帶著克勞迪婭偷偷離開公寓,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逃離了曾被他稱作第二個家的拿波裡。

「來到這裡時,有85000人歡迎我。離開時,我卻孑然一人。」

在紀錄片《迭戈-馬拉度納》中,導演卡帕迪亞一直在傳遞這樣一個概念:迭戈是一個人,馬拉度納是另一個人。

提出這個概念的正是馬拉度納自己,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性格中的矛盾和複雜有一個看上去合理的解釋。

迭戈始終是菲奧裡託貧民窟裡天真爛漫的孩子,而馬拉度納是足壇巨星,是永遠憤怒的鬥士,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為了保護內心深處脆弱的迭戈,必須有一個強硬的馬拉度納站出來,去反抗世界、去面對滿是喧譁與躁動的名利場。

不知不覺,他越來越習慣以馬拉度納的身份示人。只有在克勞迪婭的懷抱中,在教女兒說「尤文滾蛋」的時候,那個幾乎被他自己遺忘的「迭戈」才會現身。

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成為馬拉度納,我惹出了無數麻煩。但沒有馬拉度納,我連貧民窟都走不出去。」

馬拉度納

本文來源:足球大會 作者:Rosa 責任編輯:馮昊天_NSJS2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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