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裝臺》生活氣息濃厚,煙火氣特別盛。裡面的每一個角色都是那樣鮮活,都讓我忘了是在追劇,感覺就是生活中的場景。
刁順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城中村村民,靠體力活吃飯。他雖然是故事的男主角,卻沒有開掛的人生。路邊雖然拾了一個媳婦,但日子因為女兒菊的搗亂過得小心翼翼,甚至還有些糟心。
自從楊波出現在蔡素芬的周圍,目光追隨著蔡素芬時,就感覺蔡素芬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她以前應該是一所學校的數學老師,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離開了那裡,隱藏她的過去。
刁順子的手下油餅,麻刀,雀兒,墩墩,轉兒都是普通的農民工,帶著夢想來城市打工。他們就是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沒有學歷,也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什麼過人的本領。有裝臺的活時就忙著裝臺,沒有活時,就舉著牌子在街上攬活。
打工人的夢想也很簡單,沒媳婦的想娶媳婦,有家眷的想著老婆孩子過好一點的生活。他們不會講道理,生活哪怕再艱難,也要想辦法去面對。人生中最開心的事情可能就是付出勞動後拿到薪酬,然後美美地吃一頓,喝上兩杯小酒。
刁家村裡比較有意思的人物是疤叔。他因為經常把房子租給女租客收不上來房租與妻子有了嫌隙,最後離婚,每人分住半個院子,但是疤叔人雖然離開了妻子,可是心卻還惦記著她,對於前妻的一舉一動都是特別注意。
疤叔是一個神奇的存在。他每天不用工作,就坐在門口喝茶抱狗盯著前妻開的小超市。在村子裡他有威望,家裡房子也多,有房租還有麻將館,日子倒也樂呵。
疤叔看起來很兇,其實人很仗義。刁順子拿著《人面桃花》的戲票發不下去,找他就解決了。誰讓他房客多在村子中威信高呢?誰不去看戲就漲誰的房租,這一招真是太絕了。
《裝臺》中有兩個場景經常換,一個是刁家村,另一個就是秦腔團。秦腔團裡的人也比較可愛。他們幾個月不發工資了,可是依然堅持排練,那是對藝術的熱愛。從這部劇裡也看出傳統藝術生存空間多麼狹窄艱難。
秦腔團的瞿團長就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好團長,但是他也無力將秦腔團帶出困境,每天也是焦頭爛額的。
秦腔團的鐵柱主任是孫浩扮演的,以前聽過他唱歌,現在不唱歌改演戲了,沒有想到戲也演得不錯。他扮演的鐵主任看起來不靠譜,好大喜功,裝腔作勢,但也不得不佩服他靈活的頭腦。孫浩還是演活了這個鐵主任的。
鐵主任的老婆丹姐雖然臺詞不多,可是丹姐的特點三二句臺詞就表現出來了。出了一次國,就再也忘不掉了,張嘴就是丹麥怎麼怎麼樣,感覺這樣的人在生活中是不是很熟悉?
劇中就有一點感覺不是太真實的就是二代對菊的喜歡。都與菊悄悄領了證,可是感覺就像沒媳婦一樣,這太不符合富二代的行事風格了。
每次看著刁順子騎著三輪車進出刁家村,巷子裡是各種美食小攤時,就感覺香味透著屏幕散發出來,不餓也餓了。
追劇《裝臺》時,感覺陝西人真是太聰明了,太會宣傳自己了。一部電視劇那時把西安的方方面面都裝進去了,讓人們在追劇時喜歡上了西安的美食,陝西的秦腔。
以上是個人觀點,不喜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