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泉冷水香
潔癖的冷豔美人開泰米
以牛耕傳統守護
長三角、珠三角水源地
根據楊正熙、趙丹丹的相關文稿改編
在貴州黔東南侗族苗族自治州黎平縣,有個牛耕部落。這裡保留了最傳統的牛耕農作方式,被臺灣有機專家考察團稱作中國最後的牛耕部落。這裡是聯合國糧農組織認定的「稻魚鴨共育系統」為世界農業文化遺產保護地,這裡的侗苗族山民保留著在梯田上割草養牛,牛耕梯田,牛糞肥田,種植許多古老的農業物種的民俗。
山泉冷水香,你為何要潔癖
原來這種稻禾只能生長在水質極為乾淨的高山泉水旁,古時候原住民在山泉水周圍發現了野生的稻禾,他們把這些成熟後的野生稻禾帶回家舂米煮粥,發現特別適口,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後來就試著把它們的種子撒在就近的水田裡,也給它起了一個特別美的名字「山泉冷水香」。雍正五年(1727年)五開衛改設開泰縣,屬黎平府,《黎平府志》還有記載:「開泰冷水谷,適泉井口冷水田」,因此,此米也另有一個吉祥名為:開泰米。能被冠以地名的可都不是一般的品種哦,所謂原產地,比如五常大米!
這位山泉香美人,屬於秈米品系,具有一定的糯米特性。雖然出身山野,卻有著不遜於公主般的矜持嬌貴。你不要寄希望她能大面積播種,因為她對水質潔淨度要求特別高,不能有任何汙染,假如化學藥劑、油汙進入她的生長領地,她就死給你看,或者想要用點化肥、尋求高產量,那就讓你顆粒無收,用專業術語說,沒法灌漿。因為她每畝產量僅有700來斤穀子,上個世紀80年代在黎平、榕江、從江一帶還到處都有種植,但隨著高產雜交稻的普及,迅速被淘汰,到了2014年,就成了罕見之物、瀕危農業物種。有牛哥於2014年在黔東南侗族苗族自治州榕江縣朗洞鎮高便村,在吳作生家中找到了她,並推廣擴種。為此,我們在產品包裝上用「2014吳作生」表達她的品種保育來源,以資紀念。
其實,在牛耕部落的大多數古老稻禾品種,都不同程度地喜歡潔淨高雅的環境。只是這個「山泉冷水香」,非要站到山泉口,站到潔淨的第一位、最高端,儘管她只是一種秈稻米,名氣還遠不如纖身香禾,兄弟姐妹品系也很少。
我在牛耕部落的芩丈核心基地做了一個小型的人工溼地實驗,把不用化學洗滌劑、只用茶籽粉洗滌的廚餘洗滌水,採用生物漫濾法自然淨化,防止汙水直接流入稻田。
但經不住炎熱夏季缺水,時常有好心人路過秧田,將只經過開頭自淨路徑的廚餘洗滌水接進去,這秧田裡的秧苗就給你顏色看,向人們傾訴著她的痛苦、她生不如死的狀態。我為此多次生氣,想找人吵架找不到,很失態呢。
山泉冷水香,非比尋常的冷豔美人
除了潔癖,山泉冷水香還是一位冷豔美人,她的生長溫度大約在18度左右,這樣的溫度延緩了她的生長周期,比一般雜交的秈稻延長10天左右,也就意味著它從土地中吸收了更多的營養成分和能量,沉澱了更多有利於人體健康的生物酶。
有人說,你要水溫,我搞一套控溫系統,你要淨水,上海有人在青浦種茭白,就是用淨水設備製造淨水的,難不倒我的高科技。然而,更重要的是,大山孕育的微量礦物質生命元素你造不出來呀,你的礦化技術,能與大自然的神話同日而語嗎?!
由於她所在的位置原始或半原始的、自然植被保存較好的生態環境的山泉水中生長,水溫低,又清淨寡歡,一般水稻品種,難有收成,她在此特立獨行,雖不是林黛玉般嬌滴滴,卻也是物以稀為貴,畝產能能有300多斤米,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營養美味,不能忘卻其身後古老的家族
她的米粒油潤晶瑩潔白,呈半透明狀,米呈長條、兩頭尖細形狀,有光澤,具有自然、淡雅的清香味。含有多種的微量元素,尤其是硒、鋅的成分含量非常的豐富,富含人體必須的多種礦質元素和胺基酸。
蒸煮後米飯保持良好光澤,清香可口,飯粒完整,稍彎曲,似蝦狀,入口香滑綿軟有彈性,米飯冷飯不回生。適合年長者和體質虛的人食用。
山泉冷水香,在有悟性、有品位的人家的餐桌上,完全可以孤芳獨立,假如帶上她牛耕部落古老家族的姐妹們,比如小麻紅梗米,胭脂紫米,纖身香禾,高杆芒梗等等,其原始基因帶來的酶與微量元素讓營養價值爆表,一定是群芳璀璨,色香味俱佳了。
2016年,我在上海浦東的辦公室,曾經辦了近一年的生態素食推廣搭夥活動,就是用這山泉冷水香單獨煮飯,即便是在一般都不喜歡吃秈米的上海人,以及我這樣的江蘇無錫土著,也是經不住潔白清香的米飯所誘惑;也煮過粥,一層厚實的粥油覆蓋在鍋面上,真的是香噴噴,飄著醇香。
我在此介紹一種五款老品種牛耕部落高端營養米飯的做法:先用山泉冷水香3份,加上10多個香味純真的古老糯米品種混合而成的「纖身香禾」2份,再加上小圓型古老秈米品系「小麻紅」1份,高杆達180釐米的古老粳米品系「高杆芒梗」,最後加上2份+胭脂紫米1份,煮米飯、煮粥,包粽子,煮熟了滿屋香,吃起來,色香味俱佳。
品山泉冷水香,守護山泉水資源
既然山泉冷水香出身山泉水邊,那麼,關於山泉水資源,我們不得不補補課。
南宋理學家朱熹,有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問君哪得清如許,唯有源頭活水來」。這詩句獻給牛耕部落的山泉冷水香,那真是最最貼心的關懷了。
牛耕部落不缺水。貴州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說,又說「地無三尺平、天無三日晴」,不僅是全國唯一沒有平原支撐的省份,又屬亞熱帶溼潤季風氣候,雨量充沛,黎平縣的年降雨量從1000毫米到1600毫米。黔東南地處長江、珠江上遊,屬國家「天保」工程的長江、珠江防護林保護區範圍。境內水系發達,河網稠密,有2900多條河流,年徑流量225億立方米。清水江、舞陽河、都柳江三大幹流,以雷公山為分水嶺,分別匯入長江、珠江兩大水系。境內長江流域面積19875平方公裡,珠江流域面積8802平方公裡,是長江、珠江上遊地區的重要生態屏障。而黎平縣涉及長江水系較大的河流有:孟彥河、八舟河、洪州河,涉及珠江水系有南江河、雙江河、育洞河。
大江大河,不僅與充沛的降雨、大山的巖石地質關係密切,與森林覆蓋和野生動植物的多樣性密切相關。在非卡斯特地貌區域,山泉水就是大山的植被所孕育、涵養的。大樹發達的根係為自身的生長需要會儲蓄大量的水,這裡的楠竹的根部的筒子裡都儲水,當地人稱「竹根水」。古代苗嶺侗寨的山民們在山坡上開築梯田,飼養耕牛種植水稻,田壩無論多麼垂直和陡峭,均嚴格遵循自然規律,通過植被的自然恢復,讓梯田與大山融為一體。也因此,山泉水是大山的層層梯田,構成了生態溼地,形成了「血脈相連」的關係。
有牛哥楊正熙是林業本科畢業的林業幹部,在他當黎平縣林場場長、林業局副局長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單一發展杉樹經濟林的弊端。自上個世紀80年代之後,隨著經濟林對天然原始林的侵佔,在海拔2000米以下,原有豐富的闊葉林、灌木林資源被杉樹大面積替換,山泉的數量和體量急劇下降,雨季很容易山體滑坡,泥土流失現象嚴重,大量的雨水很難被山體植被儲蓄,他為此不斷呼籲恢復林山林的生物多樣性,黎平地標特產松茯苓和香禾糯,就是他的成果。
今年4月份,他帶我尋訪了在尚重鎮蓋寶的一片荒山,2007年,這裡是半途而廢的山坡改梯田項目地,他自掏腰包租賃認養了80多畝4個山頭林地,又申請了一部分國家經費,在這裡搞了一個植物種源保育場。最初收集了300多種木本、藤本、禾本科的植物,包括珍稀樹種、草藥、香料等,現在存活了200多種,這裡與周圍的杉樹林形成鮮明的對照,野趣橫生,生機盎然。10年來沒有任何收益,可他還準備繼續租賃下去,這不僅凝聚了他的心血,更是一個山林生物多樣性的樣板,是一筆留給後人的難以計算的生態財富。只可惜,沒有資金投入,無法引入更多物種,讓保育工作更加到位。蕩漾在這樣的環境裡,我對有牛哥的敬意難以言表。
我自2016年進入黎平縣考察,始終不忘「上善若水,回歸自然」淨水科普的使命,每到一個鄉村,都要尋訪當地的山泉水資源。牛耕部落項目啟動之後,我先跟隨村民尋訪水源地,往後就帶著當地的中學生、大學生,帶著全國各地來的守護大地誌願者,尋訪更多的水源地,考察峽谷、山澗、以及山泉水脈的走向,在那裡清理塑料垃圾,思考如何通過「山體溼地系統」的簡便構造,與有牛哥反覆研究如何尋求政府資金、通過民眾動員等,杜絕珍稀物種的進一步消失,通過對杉樹的間伐、擴繁珍稀樹種、草藥、香料、兩棲動物、兔子、雞、鴨野放等措施,恢復大山的生物多樣性恢復。
如今的山泉水,實際正在成為稀缺資源,苗嶺侗寨的年輕人都在往珠三角、長三角奔去打工賺錢,梯田上的養牛耕田,丟給了老人,為了圖省事,割草餵牛的越來越少,在梯田上糊水泥、貼塑料布、撒除草劑的事時有發生,在梯田上建衝水廁所,建水泥房的越來越多,這些都將危及山泉水的生態系統,我自2017年5月啟動山茶籽粉以及純植物發酵洗護用品替代化學洗滌劑,6月開始建設的梯田牛棚民宿的尿糞分離生態廁所,在梯田上消滅黑水,實施生物慢濾法人工溼地淨化食堂排放水,這一切的努力就是要守護山泉水的生態系統。
今天向大家推薦山泉冷水香,以及牛耕部落的千年老品種高端營養米期待大家通過消費、食用牛耕部落的老品種營養稻米,不僅給自己、給您親友的身體免疫增加滋養,闔家開泰,也為守護牛耕部落的山泉水生態系統,守護珠江、長江水源地奉獻一點點愛心,對堅守在牛耕部落的鄉親們、合作社的鄉賢村賢們,以及我們這些志願者,投個贊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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