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高窟的信仰,沙與泉的兩廂廝守。
敦煌一詞
最早見於《史記·大宛列傳》
「始,月氏居敦煌、祁連間。」
東漢應邵注《漢書》時
將字面之意解釋為:
「敦,大也;煌,盛也。」
取盛大輝煌之意,寓繁榮昌盛之願。
人這一生,一定要去一次敦煌,看看莫高窟的信仰,看看沙與泉的兩廂廝守,看看玉門關的春風不度,看看曾經的漢唐。風在大漠戈壁上,吹了千年,夢從天國淨土,夢了千年,只期待在莫高窟臨摹菩薩,用那佛法,笑拈天下。敦煌作為亞洲的心臟地帶,曾是古代中西方交通的要道,中國、古印度、古希臘、中亞文明四種古老的旋律,在這裡匯成千古絕唱。1900年,一把芨芨草捅開了這個沉睡千年的藏經洞,然而敦煌附近的官紳和士大夫們沒人對這些經書感興趣,有些官僚甚至認為這些古代寫經的書法還不如自己寫得好。即使是當時的甘肅學政葉昌熾和敦煌縣長汪宗翰這樣的讀書人,隔敦煌都很近,但由於沒有實地考察的意識,也與這次大發現失之交臂。而相比之下,匈牙利人斯坦因卻不遠萬裡,苦等數月,終於劫得寶藏。該片從敦煌的傳奇發現講起,描摹了敦煌莫高窟迷人的藝術傑作和文化寶藏,訴說了敦煌從繁盛到浩劫的曲折歷史,也記敘了幾代中國人對敦煌文化的保護與弘揚。當這個英國人第一次展示他在中國搜集的文物時,當地官員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他叫斯坦因,有人說他是那一代最驚人的探險者、考古學家,也有人說他是盜賊、是騙子,是絲綢之路上的魔鬼。他叫彭金章,今年七十歲,196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考古專業,四十九歲時來到敦煌,開始了一段與莫高窟為伴的考古生涯,他時常往返於大泉河兩岸,河的另一邊綿延一千六百多米的崖壁上,大小不一排列著七百三十五個洞窟,如此大規模的窟群因何而來,又是如何建造的,一直是他考古研究的目標。敦煌--這個絲綢之路上的重鎮曾經風雲際會,見證了古老的中華帝國和廣袤遼闊的中亞地區,無數的歷史變遷和盛衰榮辱。當朔風與黃沙蝕盡最後一絲榮光,敦煌也無法跳出盛極而衰的宿命。衰落的敦煌被人漸漸遺忘直到公元1900年,忽有天炮響震忽然山裂一縫吾同工人用鋤挖之,欣然閃出佛洞一所內藏古經萬卷。道士王圓籙誇張地描述了他在敦煌莫高窟發現藏經洞的過程。愚昧的王道士怎麼知道他挖出了亞洲最偉大的古代文化寶藏。敦煌也因此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數年之內藏經洞內的典籍書畫被各國探險者割裂瓜分流散到世界各地。中國歷史上曾經出現過許多著名的繪畫大師,但他們的作品卻極少流傳到今天,戰亂、毀滅、流失和野蠻的破壞,將他們絕大多數偉大的創造永遠埋葬在了歷史深處,直到我們發現了敦煌莫高窟,這個隱身在大漠裡的美術館,從公元四世紀到十四世紀,一千多年間四萬五千平方米的壁畫在這裡保留了下來,這是歷代無名大師們為我們留下的藝術珍寶。公園935年五代晚期此時正是敦煌望族曹氏在河西的統治管理時期,已有六百年歷史的敦煌莫高窟仍然在開鑿建造之中。作為莫高窟裡的一位普通塑匠趙僧子在這座新建的洞窟裡已經連續工作了數月之久。看著一個個剛剛完成的塑像趙僧子總算鬆了口氣,當他邁著蹣跚的步伐走到洞窟口時陽光迎面而來刺痛了他的雙眼。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傳說中的佛光,那些從北涼時期就佇立在各個洞窟的彩塑佛像安靜地記錄著這裡曾經開創的輝煌。然而到了趙僧子所在的時代這座佛教聖地的繁盛程度已經大不如前了。戰亂讓敦煌這個曾經連通東西方各國的樞紐變成了浩渺沙漠裡的一葉孤舟。敦煌,一座舉世聞名的藝術寶庫,一把人類進入中世紀歷史的鑰匙。作為「世界文化遺產」的敦煌,一數量浩繁的歷史遺蹟,為人們呈現了一幅跨越千年的社會圖景。本期節目介紹了在敦煌居住的人們。阿龍,是敦煌城中一個小康家庭的少婦,丈夫和兒子的突然辭世,改變了阿龍安寧的生活。一個吐谷渾人強佔了阿龍的土地和水源,阿龍的生活從此不得不與這場土地官司糾纏在了一起。寡婦阿龍地產糾紛案,是敦煌法制文書中內容保存十分完整的案卷。這裡是亞歐大陸距離海洋最遠的地區,美國地理學家亨廷頓將這一帶稱做亞洲的心臟。也許是上天的眷顧,南北兩座山脈融化的雪水如同血液一般,在本該是一片死寂的荒漠四周滋潤出了一塊塊綠洲。人們在這裡築起城市敦煌就是其中的一座,公元312年深秋的一個清晨一名信使離開了敦煌城沿著驛道進入戈壁,向著西方沙漠另一邊的撒馬爾罕城奔去。自漢代以來在這條繁忙的商路上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會出現。然而這一次意外發生了,今天我們已經無法考證當年的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故,我們只知道他所攜帶的信件最終沒能被送到目的地--撒馬爾罕。這是一群年輕時尚的孩子,她們在學習著一種有著三道彎特色的舞蹈,熟悉它的人們會知道,這與敦煌畫中S型舞蹈造型異常相似,這樣一群從小聽流行音樂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去學習這些早已失傳的舞蹈呢?也許她們每個人心中都有夢想,但一定有些夢想是跟敦煌有關的。留下這些文字的人叫常書鴻後來被稱為「敦煌守護神」,1943年3月24日也是農曆春分的第二天。一支六人的駝隊來到敦煌,他們來自重慶和蘭州是國民政府教育部派來籌備敦煌藝術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從甘肅的安西到敦煌一百二十多公裡駝隊走了三天三夜,而從巴黎到敦煌的路程常書鴻走過了更為漫長的六年。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一群來自中國的年輕美術家聚集在藝術之都--巴黎,他們與同時代的徐悲鴻、劉海粟等被認為是中國現代西洋繪畫藝術的先驅群體。這其中有兩個人跟敦煌發生了不解之緣,一位是王子云著名雕塑家,另一位就是常書鴻畢業於著名的法國裡昂藝術學校。這段影片記錄了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告投降後,那個令人陶醉的夜晚,多少中國人盡情地流淌著他們壓抑了八年的歡笑和淚水,在這些蹦跳的人群裡,就有國立重慶藝術專科學校的高材生段文杰,戰火餘生,大批滯留在重慶的外鄉人紛紛返回自己的家鄉,而身為四川人的段文杰,卻告別了新婚的妻子,隨著喧鬧的人流,他要向北、向西,去他嚮往已久的敦煌,與神靈和藝術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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