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九大遺書|千年文化和藝術的發展

2021-02-18 怡心齋

敦煌因曾經的輝煌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內涵而聞名於世,在我國古代歷史上有重要的地位,反映了我國近千年的文化和藝術的發展。

敦煌藏經洞數萬卷古代文書引起了各科探索者和研究者的高度重視,敦煌書法的出土對研究我國古代書法藝術的發展史和藝術價值,特別是隋唐,乃至魏晉、秦漢書法藝術發展史方面有著不可估量的貢獻。

1900年5月,在敦煌莫高窟發現一間秘密復室,層層疊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經卷文書和繡畫法器。當時一些文人聞訊後,懇請地方政府斥資將它們運到省城妥善保管,但由於缺少四五千兩銀子的運費,只好作罷。1904年3月,敦煌縣長下令責成王道士把密室封閉起來,想不到王道士並未執行,於是發生了外國探險者的盜劫行為。

英人斯坦因,1907年到敦煌,利用欺騙手段賄通王道士,花七個晚上挑選了文書卷子和繪畫繡品共二十四箱,通過印度運往倫敦,現藏英國國家圖書館,總數約一萬二千卷。法人伯希和,1908年在洞裡蹲了三個星期,「凡精品則任何代價所不惜」席捲而去。文書部分現藏巴黎國民圖書館,總數約五千卷。爾後,沙俄的奧登堡也劫去約一萬卷藏品,現藏俄羅斯科學院東方研究所聖彼得堡分所。

1909年,伯希和攜帶部分精品出示端方、羅振玉和王俊仁,引起中國學者的極大關注,於是,由學部給蘭州制臺拍一電報,責令不許外人購買,並不論全、殘均解京收藏,現有一萬餘卷藏於北京圖書館。在學部收取劫餘經卷時,王道士還藏匿了一部分。1911年10月,日本橘瑞超和吉川小一郎來到敦煌,就買去了其中的三百餘卷。

敦煌遺書的幅式主要有三類:

一是長卷,個別的卷尾裝一木軸,由一張張高低寬窄大致相等的紙張連接起來。最長的《金剛經注》達九十九英尺,《法華經文疏》達九十九英尺。

二是蝴蝶裝的冊子,這類文書都是兩面書寫的,在對摺的中縫線上塗以糨糊,然後一張張粘貼起來,裝成冊子,有方形的,也有長方形的。

三是散頁,一張一張,大多是圖案、信件、收據和契約之類。這三類樣式中長卷最多,因此人們習慣把敦煌遺書稱作卷子。

敦煌遺書的紙張多制於北方,其原料因地制宜,主要為麻、楮皮和桑皮。不同時期的用料也不盡相同,晉和六朝多是麻紙,隋唐除麻紙外,有楮皮紙和桑皮紙,五代時以麻紙居多。

用紙最講究的屬隋到唐天寶年間,不僅捶搗得很光滑,而且大多還經過潢染,甚至加蠟砑光,成為硬黃紙。紙張一般長三百五十到五百五十釐米,四百五十釐米左右的最多。豎高二十五釐米左右,許多紙上打有豎線絲欄,一般約二十八行,每行寬一點五釐米。

隋以前的字體有隸書特徵,偏扁,因此每行字數較多,三十字上下的很普遍,唐代的一般為二十字左右,吐蕃和北宋初期紙質最差,行數也開始增加,字寫得小而密集,多少沒有定規。

東漢時代,佛教開始傳入中國,敦煌為西域進入中原的第一站,「華戎所支一都會」,因此得風氣之先,佛教盛行,「村塢相望,多有寺塔」,敦煌的寺院不僅主持佛事,同時還兼辦學校。

為了培養抄經人才,它們都比較重視書法教育,常用破舊卷子的反面或空白處給學生練字,據「天寶八載三月史令狐良嗣牒」後面的習字作品分析,學生每天臨寫一二百字,結束時有日期、籤名,甚至還有老師的批語,可見其認真程度。

敦煌寺院學校培養出一大批抄經人才和各類機關中的刀筆小吏,促進了書法的普及。《薩婆阿私底婆地十誦比丘戒本》書法極佳,末題云:「手拙用愧,見者但念其意,莫笑其字也,故記之。」

這說明當時敦煌士民對書法很講究,如果字寫得不好就會遭人訕笑。《佛說辨易經》也是件出類拔萃的作品,卷末題記同樣自謙「手拙」云云。

在這種教育環境和社會風氣中,敦煌地區書家輩出,從晉至宋初的七百多年間,人才濟濟,姜亮夫先生的夫人曾作過一個統計,《敦煌經卷壁畫中所見釋氏僧名錄》和《敦煌經卷題名錄》共列二百零三人。但這兩個統計都很不完全,除去部分施主、供養人和收藏者,大多數是書寫者。

根據題記分析,書寫者的職業主要有四類一是「經坊」人員,經坊為官辦的抄經機構,專抄各類典籍;二是寺院僧人,只抄佛經;三是學士,或稱學仕(使)郎,所抄多是經史子集之類的書;四是經生,或稱寫生、書手,他們以抄書謀生,只要能換錢穀,什麼書都抄。

這四類人的社會地位不同,物質生活和文化修養有高低好壞之別,反映到書法上也各有各的風格特色。僧人的生活比較安定,虔誠事佛,心平氣和,把抄經作為一種功德,書寫非常認真,點畫嚴謹,結體平正,字形大小一律,章法縱橫有序。

《四部律並論要用抄卷上》的題記說「縱有筆墨不如法」,在他們眼中,法度高於一切。經生分為兩類,抄得好的清麗流暢,一般來說工整有餘而天趣不足;抄得不好的,有經卷書法的習氣而沒有其精巧嫻熟,有蹩腳的法度而無自然的爛漫稚拙。

四類人中,藝術成就最高的是學士,他們生活還過得去,思想不受佛教戒律的束縛,而且學問修養高,潛心書法,出於自然,不同凡響,屬於當時的代表書家。

漢末,敦煌地區的書法藝術非常繁榮,這在趙壹《非草書》中有淋漓盡致的描寫。趙為漢陽西縣(今甘肅天水南)人,他說「餘郡」士人學書,「專用為務,鑽堅仰高,忘其疲勞,夕惕不息,仄不暇食。

十日一筆,月數丸墨。領袖如皂,唇齒常黑。雖處眾座,不遑談戲,展指畫地,以草劌壁,臂穿皮刮,指爪摧折,見 出血,猶不休輟」,其專誠勤勉令後人肅然起敬。當時敦煌有許多著名的書家,如張懷瓘《書斷》中的敦煌太守趙襲「以能草書見重關西」。

還有張越,「仕至梁州刺史,亦善草書」。更讓人驚嘆的是,在漢晉兩代各出了一位領袖群倫、彪炳史冊的偉大書家 — 張芝和索靖,他們為敦煌地區贏得了全國書法領先的榮耀。

敦煌遺書紀年最早的是前秦甘露元年(359),最晚的是北宋真宗鹹平五年(1002),前後時跨七百年,這段漫長的歷史正是中國書法從隸書向楷書、從章草向今草的轉變並走向成熟的時期。新舊交融,新勝舊汰,書法風格層出不窮,形式面貌千變萬化。

如《篆書千字文殘紙》融篆楷於一體,用筆有提按頓挫,線條細勁流暢,努勒勾趯,八法皆備。上下筆畫之間起承分明,氣勢連貫,結體寓方於圓,左輕右重,疏朗瀟灑,洋溢著清新空靈的氣息。

敦煌文物研究所藏《大慈如來十月二十日告疏》和《金光明經序品第一》、敦煌縣博物館藏《大涅槃經》等,都似楷似隸,楷隸結合,點畫線條特別強調波磔挑法,極少向橫裡舒展。《杜司轉帖》、《妙法蓮華經明決要述卷第四》、《法華經疏》、《大乘起信論略述》、《五臺山贊文》等,或行書結合隸書,或草書結合隸書,奇趣妙思,包舉無限。

敦煌書法歷史悠久,往上追溯,晉代的索靖、漢代的張芝,張芝之上為崔寔,元代劉有定《衍極注》說:「蔡邕得書於嵩山,以授崔寔及女琰,張芝之徒,鹹受業焉。」崔寔承上啟下,開一代草書風氣,因此敦煌地區的書家非常尊重他,奉他為書家代表。

《雜抄》是一件專講歷史文化代表人物的著作,其中論及書法時說:「何人善作書?崔寔。」崔寔的作品現在不得而知,據說他也受父親崔瑗的影響。崔瑗著有《草書勢》,「放佚生奇」是其中的重要觀點,強調創作時無拘無束,信腕信手,以「放逸」來表現出乎意料的奇趣,對後來敦煌地區的書風影響頗大。

遺書《開蒙要訓》末題:「聞道側書難,側書實是難,側書須側立,還須側立看。」側是不正,「須側立」就是說結體必須有欹側變化。遺書中受這種觀念影響的作品很多,如《新菩薩經》、《太公家教》後所附殘紙、《雜字》、《論語》等,它們的風格面貌各異,結體變化之大令人驚詫。所謂的欹正、疏密、長短、大小、寬窄、參差、伸縮、開合、俯仰、向背等各種對比因素充分地被表現出來,而且輕鬆自在,和諧統一。

隋唐以後,南北統一,敦煌文化受中原及南方影響,王羲之書風逐漸興盛,王的各種法帖大量湧入,成為廣大學書者摹習對象。

今天,我們在敦煌遺書中可見許多臨王作品,如《瞻近》、《龍保》和《足下》三帖的殘本。其他還有《蘭亭序》、《宣示表》和兩件佚品的片斷等。《十七帖》殘本的點畫遒勁樸厚,鋒稜畢現,與傳世佳刻上海博物館藏《敕字十七帖》、《宋淳化閣帖》和《三希堂法帖》中的《十七帖》相比,無論結體還是精神氣息都要遠勝一籌。

《勸納諫文》後面的題記書法,筆跡遒潤,結體挺拔簡勁,章法上率真自然,頗有王字清朗俊逸、以骨為勝的特徵。《李進評乞給公驗牒》後的批文書法,分開來看,點畫幾乎沒有一橫是平的,沒有一豎是直的,但左右相形,上下相諧,組合起來,每個字並不因點畫的欹側而顯得不穩,仍然十分妥帖,散朗多姿,極其靈動,似乎還吸收了王獻之的某些特點,有《鴨頭丸帖》味道。

此類作品很多,不勝枚舉,它們寓森嚴於縱逸,蓄圓勁於蹈厲,寫得很隨意,沒有絲毫習氣。書法史上,宋後帖學盛行,人們模仿王字,「承學之人更用《蘭亭》『永』字,以開字中眼目,能使學者多拘忌,成一種俗氣」(黃庭堅《山谷題跋》)。元代趙孟頫等以精嚴的筆法去學王字,將渾樸蕭散的風致喪失殆盡,刻板無生氣。相比敦煌書法,雖點畫欠精,結體欠工,但瀟灑磊落,與王字精神暗合,這可為今人學王字借鑑。

敦煌在前涼滅亡之後,政權更迭頻繁,其中有許多是少數民族政權,如前秦和後涼屬於氐族,北涼和北周為胡人等。他們多為遊牧部落,祖輩在馬背上不斷遷徙,互相之間為爭奪牧場和奴隸而經常發生戰爭,養成了「刀劍不離身」的習俗,培養了對刀的特殊情感,對刀刻的藝術效果 — 峻利爽辣和雄奇英邁也有特殊的悟性和愛好。《牛橛造像》、《賀蘭汗造像》等北魏王族造像的書法都極力強調刀刻效果,與以前的明顯不同。

在王族權貴的欣賞和提倡下,毛筆書法也開始追求刀刻趣昧,《勝鬘義記》的末尾幾行練習字,點畫斫截刻露,完全在尋找刀刻的感覺。《妙法蓮華經卷第三》、《願文》、《金光明經》、《漢將王陵變文》等,起筆側鋒切入,點作三角,垂豎作懸針,捺筆尖銳,轉折之處雄奇角出,點畫或大刀闊斧,或利鍔薄鋒,讓人油然而生「威劍決浮雲」的慷慨之氣。這種極富生命力的陽剛之美,對軟浮虛靡的帖學無疑是一帖良藥。

馬向君,又名馬嘉炎,字仰之,1966年出生於蘇州中醫世家。中國著名青年書法家,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上海交大東方藝術交流中心理事、特約書法家,中國吳門書畫研究院畫師,蘇州婁江書畫協會副會長。

對於小字,明代書法家傅山說寫小字要用大力,也就是說大字小字都一樣,小與大沒有差別,沒有界限。三千大千世界,本就包涵在微小芥子之中。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是通常沒有能在親自在小字中實踐。馬先生付出的是精力、視力。明代的文徵明是馬老師的鄉賢,所作蠅頭小楷最富盛名。馬先生所作蠅頭楷則更為精細,最小的只有0.3cm。

我們看這個世界變化萬千,總有茫然失措的時候,靜下來讀一讀《金剛經》,馬先生的小楷作品,對世界滿滿的敬意,微觀之中即是造物者之無盡藏,心胸豁然開朗。

相關焦點

  • 敦煌九大遺書:這才是真正的寫經書法藝術瑰寶
    敦煌因曾經的輝煌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內涵而聞名於世,在我國古代歷史上有重要的地位,反映了我國近千年的文化和藝術的發展。敦煌藏經洞數萬卷古代文書引起了各科探索者和研究者的高度重視,敦煌書法的出土對研究我國古代書法藝術的發展史和藝術價值,特別是隋唐,乃至魏晉、秦漢書法藝術發展史方面有著不可估量的貢獻。
  • 敦煌擷珍之書法藝術:漢簡、遺書 芝索二聖故裡
    誰也不會想到,在塵封千年的藏經洞裡,在茫茫戈壁的烽燧遺蹟中、在散於敦煌民間更多的「草聖」傳說裡,涵蓋了包括敦煌漢代漢簡書法、張芝、索靖書法及現存的碑文書法等。其數量之巨大、書體之多姿、功力之深厚,令人嘆為觀止。敦煌書法的大量出土對研究我國古代書法發展史,特別是隋唐及魏晉、秦漢的書法藝術發展史方面有著不可估量的貢獻。
  • 巫鴻 | 什麼是敦煌藝術
    我們現在通常不加思考地把「敦煌藝術」同等於敦煌佛教藝術。這個概念上的跳躍可以理解,因為莫高窟中的輝煌壁畫與雕塑構成了當地古代美術和視覺文化的主要遺存,不斷地吸引和震懾著美術史家(圖1)。但是這個概念上的跳躍有著相當嚴重的後果,因為它在基本的設論中取消了由敦煌佛教藝術所協同構成的一個複雜、豐富的空間性文化結構,反過來也阻礙我們去深入理解敦煌佛教藝術的環境和特殊功能。 圖1 敦煌莫高窟我曾在紐約的亞洲協會( Asia Society)做過一個題為「什麼是敦煌藝術?」
  • 敦煌第一次將壁畫與遺書結合!
    ,結合敦煌壁畫,做成了這套《敦煌拾遺—佛說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郵票典藏本這是敦煌第一次將壁畫與遺書結合的藏品,也是第一次將它的整體文化精神呈現在世人面前。《敦煌拾遺》分珍藏版和至尊版(限量200份)。除了整版郵票外,套裝內還收錄了《敦煌遺書》內重量級的《心經》全文影印手抄本。
  • 儒行丨方廣錩:提升敦煌遺書研究境界,弘揚中華文化優秀傳統文化
    敦煌文化展示了中華民族的文化自信。清光緒二十六年(1900),位於中國河西走廊最西端的敦煌莫高窟從沉睡中被「喚醒」。一位名叫王園祿的道士為修建道觀,利用宗教活動和化緣得到的報酬,在莫高窟附近進行擴大水源、窟前綠化、流沙治理等一系列改造活動,由此在石窟牆壁的縫隙中發現了一個新的洞窟。洞窟中滿滿堆放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寶物,而是藏匿了近千年之久的敦煌經書。
  • 千年敦煌藝術載創新IP煥新活力 文創產品上線催熱傳統文化_文化...
    中新網蘭州12月10日電 (記者 馮志軍)過年貼敦煌文化春聯、平日使用敦煌元素日曆、出遊必備的西域風情絲巾……近年來,傳統絲路文化及敦煌藝術通過大膽創新IP融入現代元素,綻放出了新活力。
  • 被全世界盜竊的「敦煌遺書」
    來源 坦腹齋大英博物館藏有100幅敦煌壁畫敦煌人像cosplay梁思成:敦煌壁畫中的中國古建築《四神雲氣圖》:敦煌之前的敦煌《敦煌》井上靖敦煌壁畫中與愛情相關的圖像敦煌 |九色鹿王的千年一躍這次,斯坦因從王圓籙的手裡「捐」走了24箱挑選出來的經卷寫本(敦煌遺書)、5箱繡品,及其他許多珍貴的文物。斯坦因率領由5輛大車和一批駱駝、馬匹組成的馱運隊伍,滿載而歸。「24箱敦煌遺書」價值連城,而斯坦因「捐」王圓籙多少「善款」呢?僅40塊馬蹄銀。
  • 提升敦煌遺書研究境界|敦煌|敦煌學|改革開放|張湧泉|鍾書林|楊富學
    由於西北是民族雜居地區,敦煌遺書中亦有不少非漢文遺書,這些年來民族研究的成果也頗為可觀。但總的來說,敦煌遺書中的宗教學研究仍顯滯後。21世紀初以來,我國在敦煌遺書的研究方面取得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在敦煌研究院人文研究部部長楊富學看來,這主要得益於英國、法國、俄羅斯等國家及我國國內各收藏機構所藏敦煌遺書的相繼公刊。
  • 「千年萬象·敦煌文化藝術展」在臺舉辦
    新華社臺北9月13日電(記者鍾群 查文曄)空靈的禪定佛像、端莊的菩薩雕像、美麗的九色鹿……13日,一場展現敦煌千年文化藝術之美的藝術展在臺北科技大學開幕,吸引了眾多觀眾。  「千年萬象·敦煌文化藝術展」由宋慶齡基金會、敦煌研究院和臺灣沈春池文教基金會共同主辦。
  • 唐宋時期敦煌遺書所見的鐘王傳統
    敦煌遺書中學習鐘王衣缽傳人的材料很多,如臨習隋代智永的殘紙,一些大王、初唐諸家書法風格的碑刻,將之看做鐘王書法的間接臨本,這些固非王羲之書法真本和直接摹本,但大略可歸入鐘王傳統的脈絡,藉此亦可窺探這一古典譜系在敦煌的延續和發展情形。此外,在今新疆東部故北庭都護府遺址,出土了一些唐碑的殘片,其中數件與王羲之行書也十分接近。 4、王羲之類書論轉抄殘紙。
  • 散佚敦煌遺書精華數位化回歸
    記者昨天獲悉,法國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數字資源已在中國國家圖書館網站「中華古籍資源庫」上線。這意味著:散佚海外的敦煌遺書中的精華部分,以「數位化「的形式回歸國內。     1900年,敦煌莫高窟藏經洞被打開,出土了大量公元4至11世紀的佛教經卷、社會文書、刺繡、絹畫、法器等文物五萬餘件。
  • 西北珍寶敦煌遺書,被法國人帶走6000多件,如今藏在這些地方
    位於河西走廊西側的敦煌莫高窟,是世界上現存最大的佛教藝術聖地,其中藏有大量的壁畫與塑像,對研究古代建築與藝術,都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歷年來也吸引了無數中外遊客前去參觀;然而今天的莫高窟藝術聖地,卻有著一段令人悲痛的歷史,其中珍藏的6000多本寶貴的敦煌遺書,被法國人全部帶走,如今國人要想看到
  • 敦煌》呈現「飛天」多元美感,用年輕力量守護千年敦煌文化
    進窟欣賞「雙飛天」、認真學習敦煌舞、和中學生一起跳敦煌舞課間操、克服困難演繹飛天舞臺劇……這一期的節目真可謂精彩不斷。用真實感受傳達敦煌文化內核,探索團被千年壁畫震撼!當敦煌探索團以及敦煌有緣人隨著敦煌研究院文化弘揚部講解員陸帥洋一同走進了莫高窟321窟,當壁畫中的「雙飛天」的畫面映入眼前的時候,引發連連讚嘆。這幅「雙飛天」壁畫分別是乾達婆和緊那羅,即天歌神和天樂神,是天龍八部的護法。還有個鮮為人知的關於飛天的「冷知識」,那就是在敦煌莫高窟壁畫當中,坐著的要比站著的地位高,站著的要比飛著的地位高。
  • 國風雅韻·華麗閉幕丨瑰麗敦煌:文化傳承的千年之約
    >「瑰麗敦煌——文化傳承的千年之約」在復旦大學吳文政報告廳拉開序幕。很高興今天請到了三位老師,從文化、藝術、哲學,不同角度為我們詮釋敦煌的價值和意義,我覺得這對同學來說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剛才吳老師講了古希臘的發展問題,給我很大的啟發。像敦煌藝術這樣的一個佛教藝術,它沒有完全跟印度、中亞一些地方一樣,它始終在不斷創新和發展。原因可能在於以敦煌藝術為代表的中華文化,是在一個非常有底蘊的傳統文化的基礎上,不斷地吸收外來的東西。如果不吸收外來的東西,肯定會處在一個封閉的狀態,是不可能發展的。
  • 千年文化之約:杜永衛與六桂福「福韻·敦煌」古法金共同守藝敦煌
    8月16日晚,六桂福珠寶攜手敦煌博物館出品的"福韻·敦煌古法黃金"系列在天貓新文創掌上博物館活動直播間開啟新品首秀,與非遺敦煌彩塑技藝傳承人杜永衛老師共同展開一場別開生面的直播。在直播期間,杜永衛老師更是盛讚福韻·敦煌系列傳承了敦煌藝術之美,以匠心工藝傳遞千年文明的精粹。
  • 新書| 《漢文敦煌遺書題名索引》出版
    本書由古籍館敦煌文獻組青年館員劉毅超編,匯集英、法、中、俄及海內外散藏敦煌遺書,抽取題名與編號,以漢語拼音順序排列,編制索引。書籍收錄敦煌遺書5.7萬件,涉及海內外150餘家單位及個人所藏。全書分為正編與附錄兩部分,正編即漢文敦煌遺書的題名索引;附錄三種,分別為「館藏機構簡稱表」「備考卷號索引」「全國館藏文物名錄晉唐寫本輯錄」。
  • 敦煌石窟藝術中的文化自信
    中華文明5000多年綿延不斷、經久不衰,在長期演進過程中,形成了中國人看待世界、看待社會、看待人生的獨特價值體系、文化內涵和精神品質,這是我們區別於其他國家和民族的根本特徵,也鑄就了中華民族博採眾長的文化自信。敦煌文化正是這種自信的象徵。
  • 敦煌藝術 | 令人驚嘆又惋惜的文化瑰寶
    敦煌莫高窟,是我國著名的四大石窟之一,也是世界上現存規模最宏大,保存最完好的佛教藝術寶庫。在漫長的歲月裡,大自然對莫高窟的侵襲數不勝數,可如今,莫高窟卻依舊保持著獨特鮮明的色彩,這與其創作時使用的顏料、工藝有很大關係。壁畫的顏料主要來自進口寶石、天然礦石和人工製造的化合物的混合,這說明中國在一千六百多年前就具備了很高的顏料發明製作和化學工藝技術。
  • 敦煌與聖地牙哥:千年的藝術對話
    中國有敦煌,西班牙有聖地牙哥;前者是聞名全球的佛教藝術聖地,後者是世界基督教聖地之一:在這兩條朝聖之路上,人類文明的足跡有著怎樣的對照?4月15日,為期70天的「朝聖之路·聖跡——從敦煌到伊比利亞半島」展覽在敦煌莫高窟陳列中心壓軸開展,為這次旨在探索中西文化交融的藝術盛事劃上完美句號。
  • 敦煌研究院院長趙聲良:傳承與發展是文化遺產最大的利用
    【解說】12月10日,「覺色敦煌——敦煌石窟藝術展」展覽在海南省博物館開幕。敦煌研究院院長趙聲良在出席活動時表示,敦煌與海南,分別位於陸上和海上絲綢之路要衝,共同見證了古代中外文化交流的歷史。他希望通過此次展覽,讓觀眾更加深入地領會「一帶一路」的文化意義,進一步弘揚「和平合作、開放包容、互學互鑑、互利共贏」的絲路精神,同時也為傳承和發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講好中國故事作出積極的貢獻。  【同期】敦煌研究院院長 趙聲良  現在我們把敦煌的東西帶到海南來,讓更多的人了解中華文化通過兩條線,一條海上(絲綢之路),一條陸上(絲綢之路),在不斷地跟國外進行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