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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悉,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愛上了秘書佐藤昭子,把她發展成情人,並替他生了女兒。當然田中封口工作做得極佳,幾乎無人知曉這一事實。後來,田中因為收取企業行賄資金而被捕,警察也找到了掌管田中財務的佐藤,不管警察如何恐嚇和利誘,佐藤是一口一個否認,帳面上的錯誤全攬到自己的身上。田中被逮捕後,佐藤一有機會就去探望。田中去世後,她什麼也沒爭,也沒要名分,幾十年始終獨自支撐著沒有田中的「田中事務所」。直到自己過了70歲變成了老太太,才寫了一本書《我的田中角榮日記》,透露出自己與田中的那一段至深的感情。
2010年3月11日,一名在戰後昭和史上幾乎無人不曉的傳奇女性因病於東京都內的醫院去世,享年八十一歲。日本《文藝春秋》雜誌用「壯絕的一生」來對其蓋棺。唯一得到消息的政界人士、現任執政民主黨幹事長小澤一郎立即趕赴醫院,在亡者的靈床前,手撥念珠,凝視良久,最後流淚訣別:「媽媽,永別了。謝謝您長年的關照。」
這位被小澤稱為「媽媽」的女人,即小澤的恩師、自民黨大佬田中角榮的秘書、其最大的後援組織「越山會」的掌門人佐藤昭子(AkikoSato)。越山會的名稱,系由來于田中角榮1947年初次當選眾議院議員後所使用的號「越山」。盛期時擁有會員近十萬名,甚至不乏在野黨的擁躉。而越山會的執牛耳者,即被日本媒體稱為「越山會金庫」、「越山會女王」的佐藤昭子。作為草隸出身、魅力四射的「卡裡斯馬」型黨人政治家,田中的一切都會被政壇長久克隆,其政治後援體制亦不在話下。越山會模式被認為是維繫政治家票倉和錢袋的有效途徑,此後頗不乏效顰者,著名者如小澤一郎及其「陸山會」。
佐藤昭子原名佐藤昭,1928年8月5日出生於新澙縣的港口城市柏崎市枇杷島。父母開一爿日用雜貨店,昭子是么女。五歲喪父;隨後幾年,次兄、姐姐、長兄依次病故;1944年,於新澙縣立柏崎高等女校在學時,相依為命的母親也撒手人寰,昭子成了煢煢獨立的天涯孤女,時年十五歲。角榮與昭子的初次邂逅是在戰後初期1946年。是年田中角榮初次參選,為競選而遍訪家鄉父老鄉親,昭子的小雜貨店也是一個行腳處。時角榮二十七歲,昭子十七歲。
是年9月,昭子初婚,丈夫是角榮在選舉中的遊說助手、同時主辦一個同人刊物的文學青年。翌年,夫婦倆進京,靠角榮的關係,於東京飯田橋一帶開了一家名為「田中土建」的電氣工程公司。旋即,兒子降生,由「教父」角榮親自命名。幾乎與此同時,角榮二度參選,首次當選為眾院議員。進而於1948年就任法務省政務次官後不久,遭遇「碳礦國管疑獄」事件被捕,後被判無罪。
昭子夫婦的公司在韓戰爆發後,經營陷入困境。昭子把母親留下的家產變賣,以解燃眉之急,但丈夫此時卻有了其他的女人,婚姻告破裂。角榮看到昭子的困境後,對她說「做我的秘書吧」,於是,昭子把幼子留給丈夫,淨身出戶。從1952年2月23日起,跟隨角榮左右,凡三十三年。
1954年,昭子二度走進婚姻殿堂,第二任丈夫是一流大企業的精英白領。結婚式上,時貴為自民黨副幹事長的角榮客串無依無靠的昭子的親屬,一時間傳為佳話。三年後,女兒出生。彼時正值角榮以三十九歲年紀就任郵政大臣。繼而,1961年任自民黨政調會長;1962年任大藏大臣;1965年,以四十七歲的年紀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自民黨幹事長,開始以前所未見的速度向首相寶座衝刺。
1962年,昭子二度離異。一個人抱著女兒應對在黨內如日中天的田中的秘書事務,成為越山會和位於平河町砂防會館內的田中事務所的主宰者。作為秘書,昭子並不是那種上班來下班走、只應付「分內」工作的單純事務型秘書,她不僅掌管角榮金庫的出納,而且要與各大媒體的政治記者們打交道,以收集信息、培植親田中的政治土壤和輿論。事實上,早年的名記者、原共同通信社的麓邦明和原《東京時報》的早坂茂三後正式成為角榮的秘書,與昭子的工作是分不開的。據曾跟蹤報導田中活動十數年的?時事通信社記者增山榮太郎回憶:
在政調會長的傳達室裡,有一位妙齡苗條、颯爽英姿的女性,那就是昭小姐。她氣場頗強,很快就跟記者們混得很熟,常邀請我們「去喝酒吧」,然後就帶我們去新橋的一間酒吧,對店裡的女招待說「對這些先生們好一些」,宛如大姐大。在店裡,有時還陪我們跳舞,那舞跳得可真地道。
佐藤昭子與田中角榮
角榮身邊除了數名秘書外,還有黨內眾多的「田中派」青年國會議員左右相伴。包括小澤一郎在內的今天尚健在的一些政壇大佬,都習慣管昭子叫「媽媽桑」或「姐姐」。一位當時負責編輯越山會機關刊物《月刊越山》的田中事務所工作人員回憶說,每到選舉階段,昭子跟什麼人談話時,時常會以很大的聲音說:「需要幾個億?」「明白了,我來收集。」然後就見東京佐川急便的老闆渡邊廣康到事務所來,跟昭子磋商。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角榮習慣一大早在宅邸會客,大約上午十點左右來事務所。出發時,目白(即田中宅邸)方面會打來電話,告知「先生現在已經出去了」。這時,昭子會從辦公桌的抽屜中拿出一面鏡子,然後對鏡整理一番頭髮。平時,偶爾也會對周圍的人半嗔怪、半炫耀地說:「我不在,老爺子什麼都動不了的……」令人感到即使是獨擋一面的女中豪傑,骨子裡也還是個如水的女人。
1972年6月,田中出版《日本列島改造論》,引起地震般的反響。一個月後,出馬競選自民黨總裁,以絕對優勢擊敗宿敵福田赳夫,登上首相的寶座,這也是角榮和昭子的鼎盛期。然而,好景不長,兩年後的1974年10月,《文藝春秋》雜誌推出兩篇重磅調查報告,一篇是著名政治記者立花隆的《田中角榮研究——其金脈與人脈》,另一篇是兒玉隆也的《寂寞的越山會女王——另一種田中角榮論》。前者嚴肅、深度,以詳盡的第一手材料揭開了田中政治「現金流」的蓋子,廣為人知,作者也一躍躋身一流作家的行列;與前者相比,後者則使出小報娛記的解數,將矛頭對準昭子,旨在披露政治幕後的醜聞和八卦。兒玉在報導中如此描繪道:
佐藤昭,四十六歲,一個有著像男人一樣的名字的女人。她坐在背朝窗子的桌前,僅憑給自治省的報告,便舉重若輕地運作年約二十億日元的政治獻金(以越山會為主體的田中派1972年度政治獻金的總額)。雖說需仰仗其主子田中角榮的指示,但她無疑有相當的裁量權。可以說,了解資金的進項與出項之全貌者,非她莫屬。她被麇集在權力周圍的人們稱作「佐藤媽媽」或「媽媽」,正是與田中角榮的權力互為表裡的存在。
令昭子最難堪的是,兒玉的報導披露了其此前鮮為人知的孤苦的身世,除兩度婚姻外,還有成為角榮秘書前,其在新橋的酒吧裡做陪酒女郎的經歷。她在角榮去世後的翌年,為《新潮45》雜誌撰寫的一篇題為《我的〈田中角榮日記〉》的文章中寫道:那個報導出來的時候,我悲憤到了極點……乾脆說吧,被曝光的過去,是我在新橋打工的經歷。對我來說,那件事是人生的羞恥。我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也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兒玉的報導無視日本新聞界一向墨守的不拿政治家下半身說事的不成文行規,基本屬於「狗仔」行為。正是在某種極度的恐懼、羞憤之下,她把自己的名字「昭」改為「昭子」,受傷之深可想而知。更糟糕的是,兒玉報導出籠後,昭子的愛女敦子遂成了小報和周刊雜誌的記者們追獵的目標,連上學的路上都會遭到圍堵。也許是出於一絲惻隱之心,報導本身雖然未碰其女之事,但醜聞的發酵效應客觀上還是把敦子變成了犧牲品。敦子雖然出生於昭子與第二任丈夫婚內,實際上卻是昭子與角榮的孩子。對此,昭子後來承認:當我想要孩子的時候,與丈夫的關係已完全破裂了……孑然一身的我,無論如何想要一個跟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女兒的誕生,是我無上幸福的瞬間……將來也沒有向某政治家(指角榮)求得認知的打算。即使對方自己要認親,我也會拒絕。無論戶籍上如何,女兒是在管田中叫「爹爹」、「老爹」的聲聲呼喚中長大的。田中也很喜歡女兒。
1972年就在田中當首相已成定局的時候,其身邊兩位新聞界出身的秘書麓邦明和早坂茂三出於對其政治前途的考慮,曾向角榮進言辭退昭子。田中自己也明白秘書們唯恐日後媒體拿昭子做文章的良苦用心。但考慮了幾天後,他流著淚說:「你們的想法我明白,但我和昭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情分。」遂拒絕了秘書的諫言。對此,早坂表示理解,而麓則離角榮而去。正如古往今來所有面對「江山—美人」考驗的政治人物一樣,昭子確實是角榮的軟肋:沒有獨當一面的昭子「內當家」式的襄助,角榮未必能成就一代政權;而一朝坐上首相寶座之後,沒能及時斬斷與舊日紅顏的情感維繫,坐視新聞界的炒作,乃至引發負面連鎖反應,至惡性發酵,也許只有角榮本人才能理解其責任有多沉重。可儘管如此,角榮後來在洛克希德事件的司法調查中,全部責任一人攬過,對昭子沒有半句微詞,頗有古時武士之風。
既是武士,便同時兼具武士的潔癖與矜持。洛案事發後,昭子被認為是角榮金脈當然的知情者,被國會作為證人傳喚。對此,角榮耿耿於懷,他把自己的女人在國會上登臺作證看做是一種「不潔」。終於,發表兩篇重磅調查的《文藝春秋》出版一個半月後,角榮辭職,在史上最高支持率中登場的田中政權只持續了兩年多一點的時間。
但角榮到底是武士。經過曠日持久的訴訟戰,1983年10月,東京地方法院判決田中有罪,有期徒刑四年並追繳五億元賄款。田中當天即上訴,並拒絕辭去議員公職。前首相被斷罪的史上聞所未聞的事態,使國會空轉,旋即解散。執政黨內的最大派閥田中派呼風喚雨,彰顯了神話般的政治實力。在隨後新一輪的眾議院大選中,角榮以「戴罪之身」一舉收割了22萬張選票,再次當選。但1985年2月,為樹立竹下登政權,以金丸信為首的田中派大佬不惜分裂,成立了「派中派」的創政會,角榮受到重創,尤其是看到自己一手栽培,一向寵愛有加的弟子小澤一郎居然忝列發起人的時候,終於扛不住了,突發腦梗塞而倒下。昭子痛感責任,彼時曾對一位長年負責跟蹤報導角榮的《新澙日報》政治記者談起過內心的痛悔。她一邊責怪創政會的成員,「都是你們讓老爺子如此受苦,才糟糕至此」,同時也為自己的粗心而自責不已:「他明明跟我說『手發麻』,我卻只為他按摩了幾下便草草了事……」
出院之日,角榮被愛女田中真紀子徑直接回目白的家,昭子隨即被田中家解僱,同時,砂防會館裡的田中事務所關閉。昭子當然知道,老爺子身不由己,田中家的事一概由真紀子說了算。而長年以來,真紀子最恨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東京神樂坂的藝伎出身、為田中生過兩男一女的情人辻和子,還有一個便是佐藤昭子。對此,昭子雖然心知肚明,但看在角榮的份上,從未從自己口中吐露過對真紀子的半個「不」字。
田中事務所關閉後,昭子自己成立了一個名為「政經調查會」的機構,並在砂防會館旁邊的寫字樓裡賃屋辦公,靜靜地等待武士「捲土重來」。但角榮終於一病沉痾,於1993年12月辭世。至此,從角榮病倒至離世,逾八年的時間,佐藤昭子再也沒見過田中角榮。(摘自《「下流」的日本》,作者劉檸)
田中角榮好女子
「英雄好色」這個詞,用在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的身上,是最貼切不過的了。
在解讀這一原由之前,先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1962年,年僅44歲的田中角榮被任命為日本大藏大臣。這一任命,讓日本輿論極度譁然:一個小學畢業的農村土包子,居然要掌管日本的國家財政,那不是天大的笑話?
所有的媒體都想看田中的一個洋相:上任第一天的大藏省幹部大會上,看這位小學生如何對付那幫子東京大學畢業財務官。
遠在美國念書的田中的女兒田中真紀子給老爸發了一份加緊電報,上面寫了一行字:「爸爸,千萬別把小鬍子剃了」。得裝老成些。
第二天一早,田中角榮走進了大藏省。當田中站在幾百號的財務官面前時,所有在場的記者都打開了厚厚的筆記本準備做速記。田中在講臺上望了望臺下,開口說了這麼一段話:我是一位不肖的粗人,只有小學文化程度。各位都是東京大學的高材生。今後,你們儘管放手做事,出了問題我負責。
半響沒有聲音,記者們抬起頭來,才發現田中已經一鞠躬走下講臺。所有的人都愣在那裡,沒有想到,田中大臣只說了這三句話。不知哪位先鼓起掌來,於是大廳裡掌聲一片。
從那天起,內閣更換了2次,但是田中穩坐釣魚臺,財政大臣一當就是3年多。如果他不是高升去當執政的自民黨的幹事長,也許他還會當下去。
田中離職後,他的後任是響噹噹的東京大學畢業生。按理說,校友做官相輔相成,但是,這位老兄就是坐不穩財務省。在他被轟下臺時,他找來官房長(辦公廳主任),向他問了一個問題:「田中當年為什麼在財務省內這麼有人氣?」官房長說了老實話:每到年末,財務省的所有機關幹部家庭都會收到一個以田中角榮個人名義贈送的禮包。田中如果到歐洲去參加西方七國財長會議回來,財務省一定要派出2輛卡車前往機場。第二天,局長們會得到一套義大利西裝,課長們是一條名牌領帶,哪怕是電話接線生,都會得到一支田中大臣贈送的口紅。
直到離開大藏省,這位大臣也沒搞清楚,田中收買人心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在田中角榮當財務大臣的時候,他的身邊一直有一對母女,一位很有姿色的女性和一位剛剛出身的女孩。這位女性名叫「佐藤昭子」,其公開身份,是田中私人辦公室的秘書。而這位女孩,名叫「佐藤敦子」,遇到田中角榮叫「爸爸」。事後人們發現,這位女孩竟是田中的私生女。
前幾天,我從一個渠道得到了田中角榮當年寫給佐藤昭子和女兒的一些私信的複印件。讀了這些信件,才知道田中角榮一生中鮮為人知的戀情和對待「二奶」們的方法。
佐藤昭子與田中角榮的相識,是在田中的老家——新瀉縣柏崎市,也就是說,田中和佐藤是鄉親。當時,田中作為一名建築公司老闆,正在積極爭取參加國會議員的競選。他回家鄉拜票時,走進了佐藤的家。當時,佐藤才17歲,田中已經27歲,而且早已經結婚,還生下了孩子。田中對於佐藤可謂是一見鍾情,馬上邀請佐藤幫他一起參選拉票。佐藤對於這位英俊瀟灑的國會議員也早已仰慕已久,於是一口答應。
田中角榮出生在新瀉縣的一個農家,家裡養牛馬,後來父親虧了錢,一家生活十分的潦倒。1939年,在他21歲時,田中被徵兵前往舊滿洲國(中國東北地區)當騎兵。2年後得了肺炎,當是屬於大病,部隊清退他回家,田中覺得自己無臉見家鄉父老,於是選擇留在了東京,並在東京的飯田橋車站東口借了一個房子,開設了一家建築公司。
沒多久,田中把房東家的女兒坂本花的肚子搞大了,房東沒有辦法,只好將女兒嫁給了他。結婚8個月後,生下了兒子正法。次年(1944)又生下了女兒田中真紀子。很可惜,兒子在四歲時生病夭折。真紀子如今是眾議院議員,曾任外務大臣。丈夫是現任防衛大臣田中直紀。
田中角榮兩次競選國會議員,在1947年,28歲時才正式當選。田中是在什麼時候把佐藤拉進自己被窩的,迄今無法查考。佐藤後來到東京考入了東京女子專門學校(現東京家政大學),二年後中途退學,於1952年正式成為田中的秘書,當時是24歲。
佐藤離過兩次婚。先與家鄉的一位男子結婚,因為丈夫有了外遇,兩人分手。後來她又和日本一家著名國際商社的職員結婚。本來可以過一個平穩的日子,但是,隨著田中在日本政壇的地位越來越高,原先認為很出色的丈夫,在佐藤的眼裡變得越來越微小。
1957年,田中角榮以39歲的年齡當選為郵政大臣,成為日本戰後最年輕的大臣。就在這時,佐藤懷上了田中的孩子,並與丈夫分了手。當年,田中的私生女佐藤敦子出生。
田中角榮絕對是一個好色男人。他把年輕貌美的佐藤放在身邊當秘書,晝夜相處,而在東京,卻又養了一位「二奶」,這位二奶的名字叫「辻和子」,是東京神樂坂的一位美麗藝伎。
在50、60年代,神樂坂是東京最高級的花柳街,田中一個星期總會有幾天泡在那裡。他喜歡佐藤雪白的肌膚,但是,那只是村姑一個。從小接受嚴格的藝伎教育的辻和子,其一舉一動,無不透露出大和女子典雅豔麗的高貴,讓從小長在農村的田中,感覺到了天鵝肉的美味。
話說回來,田中是在佐藤之前,先有了辻和子。辻和子19歲時與田中相好,先後給他生了2個兒子1個女兒。後來女兒在4歲時夭折。但是,兩個兒子的誕生,卻讓田中歡天喜地。
沒有人去告田中角榮重婚罪,也許在那個年代,有錢有地位男人添置外室,還屬於一種被社會所接受的風流。以至于田中角榮後來公開讓二個私生兒子認宗,也沒有人來揪辮子。
田中雖然生性風流,甚至傳聞他所養女人可以一周每天輪著轉,但是很顯然,田中一生最愛的女人,是佐藤昭子和她的女兒——雖然一直到死,田中都沒有公開承認她們。
佐藤離婚後,就忠心耿耿地跟隨田中角榮,並成為田中角榮個人的政治資金團體「越山會」的大管家。「越山會」後來成了日本政壇「田中派」的大本營,90年代後擔任過日本首相的橋本龍太郎和小淵惠三、羽田孜,以及現在日本政壇最重要的政治家小澤一郎,均出自田中的門下。因此,在這些政治家的眼裡,年長的佐藤自然是「大姐大」。
田中角榮從郵政大臣幹起,先後擔任過大藏大臣、通產大臣、執政的自民黨幹事長等要職,是日本60年代最為著名的少壯派政治家。
如何擺平三個家?田中也頗有一番手法。過年時,大年初一他一定在自己家,初二去佐藤家,初三去辻和子家。好在原配妻子坂本花並沒有因此與田中鬧翻。這位糟糠之妻一直默默忍受著田中的花天酒地,自然,人們也沒能在公開的場合看到她,直至她去世。
辻和子後來也寫過一本回憶錄,叫《熱情》。書中說,田中回家最開心的是,有兩個兒子陪他玩,也許他太喜歡男兒了。雖然田中很成功,但是,從我的本能來講,我還是希望他做一個平凡的男人,每天可以按時回家。藝伎出身的辻和子對於政治毫無興趣,她顯然很想過一種平民的生活。
但是相反,田中身邊的另一個女人——佐藤昭子,卻是田中政治生涯中一起打拼江山的最忠實戰友。從一名普通的國會議員,到大臣,到自民黨的實際操作者,到最後成為總理大臣,30多年間,佐藤不僅為田中擺平一切事務,還為田中掌管各種來歷不明又去向不明的資金,晚上又以女人的柔情撫慰他疲倦的身心。
1972年7月,田中以6票之差擊敗福田赳夫(福田康夫前首相的父親),當選為自民黨總裁和日本首相。選舉大會結束後,田中直奔自己的私人辦公室,抱住佐藤說了一句話:「這可是你我兩人拼搏的結果啊」。在萬分的興奮中,田中滿懷感激之情,當著眾人的面給佐藤寫了這麼一行字:「愛君山嶽心不移。昭和四十七年七月五日。角榮。昭殿」。
從這一行字中可以看出,無論是私人生活,還是政治事業中,佐藤已經成為田中角榮最親密也是最可信賴的戰友與夥伴。 二個月之後,田中角榮踏上了北京的土地,與周恩來總理宣布中日邦交正常化。
由于田中每天沉醉於和佐藤昭子與私生女敦子的生活中,本家公主田中真紀子備受冷落,加上還有兩名妙明其妙的哥哥,使得真紀子從小就有叛逆心理,並且對佐藤和女兒充滿了嫉恨。
1993年7月5日,田中角榮病死,終年75歲。佐藤昭子被趕出辦公室後,另外組織了一個團體「政經調查會」,傳播田中角榮的政治理念,直到2010年3月11日去世,終年81歲。(自徐靜波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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