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蟲子為伍,與花草為伴,他在鋼鐵城市裡把生活過成了詩

2021-02-08 十點人物誌

現代社畜只是生存,沒有生活。

 

凡是擠過上下班早高峰的地鐵、等過中午飯點的外賣,你就會知道,在不相信眼淚的城市裡光是生存下去就能耗盡一個人的全部氣力。

 

當我們喊著「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卻上著996的班時,總有一些人活出了我們夢想中的樣子。看似乏善可陳的日子在他們手裡被打磨得每根線條都寫意舒暢。旁人疲於應付一地雞毛,他們卻願意停下來,窺見一朵花裡的天堂。

 

在不少年輕人還在靠養一盆多肉聊以慰藉的時候,張辰亮正在忙著照料他的「秘密花園」。蕨類野蠻生長,多肉層疊鋪開,花朵開得熱鬧……



這個大隱隱於市的男人就是科普界「頂流」——博物君。已過而立的他沒有傳說裡中年人的焦慮,語調平和,講到動植物會亮眼放光。不少同齡人正試圖踮起腳夠到更高的位置,他卻說不妨蹲下來觀察一下生活,你會發現即便是每天重複的三點一線,風光也是日日新。



「身邊的東西是最應該知道的」



生於1988年的張辰亮,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博物君。2011年,中國農業大學昆蟲分類學研究生張辰亮到《博物》雜誌當實習生,專門負責打理雜誌官方微博,從此成了大家口中的「博物君」。

 

從賣萌到高冷再到由著性子「正常說話」,越來越多人被博物君圈粉。現在,博物雜誌官方微博已有超過1000萬粉絲,是自然科學領域當之無愧的「頂流」。


 

作為頂流背後的男人,張辰亮在催稿、編稿、寫書之餘,還是會「攢幾天就上去回復一下」。每天有幾千條@在等他「翻牌」:「動物園的企鵝為什麼取暖」;「商場護欄上出現的是什麼蟲」,附兩張實拍圖;「圖中寫的都是什麼字」,給出某古裝武俠劇劇照4張……

 

能答上這些稀奇問題的張辰亮卻還沒搞懂自吸水花盆的正確打開方式。他再次嘗試種那兩盆「其實特別好種」的植物。就算每次種植物之前他都會做功課、全面分析,「到真種的時候,它是不會跟著理論走的,養死了是很正常的」。

 

跟動植物打交道二十多年,他變得平和,「你看到大自然裡面,天天就在生生死死」。

 

最近,張辰亮出版了《海錯圖筆記·叄》。這是他對清朝海洋生物圖譜《海錯圖》的考證和解讀。《海錯圖》成書於清康熙年間,由浙江人聶璜繪製,裡面記錄了他在中國沿海看過、聽過的海洋生物。


 

張辰亮頭一回看到《海錯圖》是在上中學的時候。去故宮參觀的張辰亮剛好趕上書畫館的展覽。在一眾繪畫精美寫實的宮廷畫師作品中,「靈魂畫手」聶璜成功引起了張辰亮的注意。

 

他記得,聶璜筆下的鯨魚「畫得跟妖怪似的」;還有一種頭頂有個紅色大方印、身上有綠點的「印魚」;實物跟月亮幾乎一模一樣的海月蛤在《海錯圖》裡只是勉強似月。被網友戲稱「舌頭自帶倒刺」的張辰亮在書裡「有節制地吐槽」:「聶璜的畫工不咋樣」。

 

張辰亮也曾有過聶璜一般的野心。

 

打開他書房的抽屜,一本藍色封皮的記事本就是張辰亮的「昆蟲圖冊」。從上小學開始,張辰亮就把自己見到的昆蟲畫下來,繪畫逼真,有些還畫了處於不用狀態的同一種昆蟲,還詳細記錄了昆蟲的大小、生活習性、特點等。在筆記本扉頁,豎排寫著6個字:我見過的昆蟲。


 

被記錄在冊的昆蟲都是平時很常見的,諸如蚱蜢、蜻蜓、蟑螂等。姥姥家在朝陽公園附近,小學生張辰亮每周都會去那裡。公園裡多的是蟲子,順手把瓢蟲、蜻蜓帶回家,把魚缸和玻璃盒改造一下,就能成為昆蟲的安樂窩,可以觀察昆蟲生命周期的全過程。他說,從小學開始,「我就是家裡樓底下碰見什麼就養什麼,養的都是身邊的」。

 

他養蟲子的經歷其實開始得更早。

 

張辰亮記得還在讀幼兒園的時候,北京有特別多榆綠毛螢葉甲。頭上有塊黃色、外殼金綠色的榆綠毛螢葉甲經常在玻璃窗上沾著。那時的張辰亮正沉迷於看兒童節目《大風車》,節目主持人就是小朋友最喜歡的金龜子。他把榆綠毛螢葉甲誤以為是金龜子,帶回家養在一個類似扭蛋的殼裡。

 

為了餵飽「金龜子」,他特意從幼兒園摘了欒樹果實,「那種子長這麼精緻,肯定特好吃」。結果,榆綠毛螢葉甲活活餓死了。經過這個「生命的教訓」,張辰亮才知道這種甲蟲並非金龜子,也不愛吃欒樹種子。他說:「小時候養過的,就可以記一輩子」。


 

相比起現在大家都喜歡養些新奇玩意兒,張辰亮更喜歡隨處可見的蟲子,「那些對你的生活一點用都沒有。平時你也見不著,養肥了有什麼用,只能當做一個寵物」。

 

即便養的大多是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昆蟲,也根本畫不盡。又因為課業增加,張辰亮的「昆蟲圖譜」沒畫多少就擱置了。後來,他用寵物小精靈的貼畫把那6個大字遮了起來。

 

畫冊被貼上了封印,昆蟲世界的大門卻向他完全敞開了。

 

張辰亮記得,自己真正入門昆蟲知識是在初中。除了買大學裡的昆蟲學教材看,他還頻繁出沒在各種自然愛好者論壇。當時他最喜歡「大自然社區」,裡面清晰劃分為昆蟲專區、古生物專區、動物專區等,交流的也大多是各個農業院校的碩士、博士。報考大學時,他順理成章想要一頭扎進昆蟲學。中國本科沒有這個專業,於是他去南京學植物保護學。這個專業也能讓他有機會抓蟲子。

 

沒事的時候,張辰亮就跟同學們趁夜打著手電去紫金山找蟲子,時間再富餘些,還可以買張火車票直奔浙江、江西去尋找蟲子。

 

等到念研究生,他終於能讀心心念念的昆蟲學。

 

張辰亮至今還把他的研究生論文保存得很好,他的研究課題是獵蝽。


 

為了研究獵蝽,他還專門到西藏通脈,那裡有一種不一般的獵蝽:「那種獵蝽的雌蟲腦袋巨大,沒有翅膀,身子很肥,獵蝽沒有長那樣的,我們都覺得是一個新種」。想要被定為新種,還需要一隻雄性獵蝽。

 

當時張辰亮在那裡找到了一隻有兩個黑色翅芽的獵蝽若蟲。按照常理,若蟲是不應有翅芽的,他推測這可能是這種獵蝽的雄性,根據翅芽大小,成蟲很可能會有兩個很大的翅膀。

 

這隻若蟲的發現也許會是課題的一大進展。他將若蟲帶回墨脫,沒想到遇上賓館停電。蟲子在沒有空調的房間熱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找到,就這麼唯一一隻」,張辰亮不無遺憾地說。就在前兩天,他還向師弟打聽,有沒有找到這種獵蝽的雄性成蟲。

 

他喜歡自己行走著去尋找蟲子。作為一個昆蟲學研究生的必備修養,那時候出門進山,他總會隨身帶「毒瓶」,可以用來即刻殺死蟲子製成標本,還有用於保存的離心管和專門完整放置蝴蝶、蛾子的三角袋。



找蟲子也有門道。石頭底下會棲息著甲蟲;花上頭也許會有仿花的蝴蝶;水聲昆蟲喜歡傍水而居;還有蝴蝶會把溪流當做「高速公路」,順流而下;如果帶著捕蟲網去草木茂盛處,邊走邊「掃網」,就會發現網子裡總會兜住意外收穫……

 

他想像中,研究昆蟲最美好的樣子就是像五六十年代的學者一樣,走到山澗森林,拿著放大鏡跟每隻蟲子打照面。然而他發現,「科研有點無聊,有點變了」。現在研究昆蟲,只要從蟲子上扯條腿下來,弄碎,放在儀器裡各種分析,「這是高科技的研究,但跟昆蟲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別擔心沒有東西看



當科研變成「都是儀器、分子的事兒」,張辰亮就開始練習科普寫作,「讓大家在一個很輕鬆的前提下接受自然科學的知識」。學生張辰亮走出實驗室,成了「博物雜誌」微信號的「小編」,成天回答網友提問。

 

在之前接受某次採訪時,張辰亮說:「普通人覺得我博學,但在圈裡我的知識面只是正常」。這個看似無所不知的「博物君」也有被問倒的時候。他會根據網友提供的圖片,去查資料、問專家,是另一種增漲「新知」的方式。張辰亮有不少關於植物學的知識就是因此而豐富起來的。

 

一株不起眼的花草有時候就是一塊記憶的拼圖。從網友口中,他知道蜀葵的花瓣可以撕成兩片夾在耳垂上當耳墜;一種長得跟喇叭似的紫茉莉真的能吹響;還親身試驗鳳仙花的染色效果,最後發現兌上礬、再用東西纏上才能顯色最佳……對他而言,「這些都是最生動、最能觸動人的知識,你說這個植物屬於什麼科、什麼屬,大家根本記不住」。


 

「博物君」張辰亮的時間一度被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填滿,其中有看不出形貌的手繪生物、地攤古董鑑真偽。除了要回答關於動植物的問題,他有時也會兼職「翻譯」網友發來的阿拉伯文、甲骨文。

 

他發現,不只是在昆蟲領域,「對自然界中各種各樣東西感興趣的人也很多」。有人喜歡看雲彩,有人喜歡植物,有人光是看動物吃喝活動就能樂上一整天。

 

只要有足夠的觀察力,身邊處處是王國。

 

博物雜誌的辦公地在奧體森林公園附近。儘管已在那段路上往來數年,張辰亮有時還會在午飯後去溜達一圈,「不要擔心公園沒有東西看」。就算只是一塊10釐米見方的草坪,盯著看也能找到別樣風光。也許會有一棵蘑菇從這裡冒出來,螞蟻拖著東西打這兒經過,跟著它一路看,甚至還能發現它們的家。

 

張辰亮的同事就會常年去奧森公園轉轉。他告訴張辰亮,幾年前一下雪,就能看到公園跑步道上留下很多兔子腳印,自從修了鐵絲網,這些腳印就消失了。以前經常到這裡找蟲子吃的刺蝟也經歷了一次飲食結構調整,搭了流浪貓的順風車,吃上了愛心貓糧。習慣住在崖壁上的翠鳥也在公園裡覓得新居,湖邊壘石的縫隙為它們提供了庇身之所。



「以前沒發現翠鳥會利用這些東西,這是一個動態變化,它們也在適應新生活」,張辰亮笑著說。

 

相比起去哪裡觀察,觀察本身更為重要。他覺得,當你想要觀察生活,不如就先從一棵樹開始。一年中就觀察這棵樹,看春夏秋冬會在它身上講出怎樣的故事,抽芽開花、蟲蛀生長,「同一個東西,每天去觀察都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看得越久,能看到的東西就越多」。



無用的知識讓人幸福



在之前接受某次採訪時,張辰亮說:「昆蟲愛好者經常會發展成各方面的愛好者,我也喜歡海洋生物」。在海裡找到花花新世界的張辰亮從2016年開始考證《海錯圖》。當時雜誌社想開設一個專欄,他就想到了以《海錯圖》為切入口。

 

為了找到聶璜筆下的海洋生物,他走了很多沿海城市,從福建、遼寧、臺灣到日本、泰國等。這對他而言,是一次美味的冒險。他們曾在廈門魚攤揭穿了商販以次充好的伎倆,被小販攆走。不過,享口福的機會也多了,「朋友會帶著吃一些自己以前根本吃不著的東西」。

 

如今回想起來,他嘴邊似乎還留著日本鬚鯊肝那賽過鵝肝的奇妙口感;水煮的龍蝦吃起來一點不比刺身遜色。聶璜在《海錯圖》中還畫過一種內藏「大珍珠」的螺。後來張辰亮才知道這是一種叫「帽貝」的海鮮。當他把帽貝肉摳出,發現裡面真的有顆「珠子」——那是帽貝的內臟。 「有些東西就是吃一吃才知道到底是什麼」,張辰亮解釋道。

 

對中國人來說,「吃」是件大事。


 

2013年下半年,博物君的微博下,網友的評論總是保持某種一致隊形:「能吃嗎?好吃嗎?怎麼吃?」後來,這成了個科普熱詞:「能好怎」。起初張辰亮看到這種評論,會氣不打一出來,板起面孔教育大家:「看到什麼活物都想著吃,不是一個對待自然的正確態度」。

 

後來他才理解,這其實是網友的調侃,於是習慣性在告訴大家是什麼物種之後,自動回答「能好怎」。在《海錯圖筆記·叄》中,張辰亮也經常會在文章裡介紹某種海洋生物的吃法,「吃的學問也是一種科普」。這也被一些人詬病為「過時」,這種科普方法跟七八十年代沒什麼兩樣。張辰亮卻並不這麼認為。

 

直到現在,他發現大家提問的關注點還是數年如一日,無外乎這是什麼、能不能吃、有什麼用、怎麼弄死它……他說:「大家遇到不知道的事兒,想知道的東西其實都是一樣的,就是最普通、最基礎的那些」。對他而言,科普就是要「解決這些大家關於一個東西最想知道的東西」。只有這樣,自然科學知識才不會離人越來越遠。

 

他並非看什麼都是個「吃」。他在書的前言中倡導「合理吃海鮮」,字裡行間更是通過給出那些海洋生物最新的生存境況來提醒人們保護海洋生物。他不喜歡口號式宣講,更喜歡把自己的態度婉轉表達,懂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作為一個從社交媒體上紅起來的大V,張辰亮得習慣受到質疑。剛開始他還會回懟,現在他練出了平和的心態,「搞科普嘛,幹的就是跟大家聊天的工作」。有時看到讓人生氣的評論,他也會打下一長串留言,「打完了,使勁看,看好幾遍,再刪了」。

 

這種性格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博物學的影響:「每個人就是大自然中的一個生物而已,所以那些煩惱都沒什麼可難受的。在大自然裡,誰會在乎一時的壞心情啊」?

 

曾有人問張辰亮,博物學的用處到底是什麼?張辰亮打了個比方,「沒有人會問聽音樂、養花種草的用處到底是什麼。那是因為博物學在中國還沒有被當成一個正常的愛好」。

 

作為見證中國博物學發展的人,張辰亮承認,情況正在變好。從2016年前後,越來越多年輕人開始以自然科學為主題旅行,「去這種旅行不再是一件傻事,大家有錢了,也有這種求知慾」。但離博物學被當成正常愛好尚有一段距離,「當大家都喜歡到大自然裡去觀察,這才算是有所變化」。


 

下午三四點,陽臺上風鈴作響,陽光被越吹越遠,「叮」的一聲響,熱帶雨林缸亮起了燈,青蛙叫了三兩聲。周遭任何細微變化都能撥動張辰亮的觸角。他瞥了眼綠到光亮的雨林缸,好像一眼就能找到躲在樹葉裡恣意插嘴的青蛙。

 

在偌大的水泥森林裡,草木嗦嗦聲、蟬鳴蛙叫之於人的用處到底在哪裡?

 

張辰亮回答:「對大部分人來說,自然知識其實是沒什麼用的。但一般會給人帶來幸福感的東西,往往都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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