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清川大叔。
在《樂隊的夏天》第二場比賽播出之前,有人問大叔:「野孩子是誰」?
大叔說:「就是年齡最大的那幾個,他們很久沒出來了,所以現在到底還野不野得打個問號」。
「那他們肯定不是孩子了吧,都這麼大年紀了」
大叔:「對,肯定不是了。」
沒想到大叔被打了臉,他們不僅夠「野」,而且依然如「孩子」一般。
野孩子
野孩子是第二組比賽中最後一個出場的,一開口,全場就震驚了:無樂器,純人聲!幾個老哥擺了梅花陣,一動不動地站著,毫無伴奏,就這麼唱完了整首《黃河謠》。
因為人聲本身就是一種樂器,野孩子回歸了最本質的演唱方式。整個合唱表演體現出一種原生和紮根於土地的遼闊感,氣從丹田歌頌晨露萬物,純粹又深邃。
「誒咿呀咦耶咦呀咦耶呦,唱著我的黃河謠」。
他們唱得近似於西北民間山間歌謠的喊唱,是源於山頭田間的大家會哼唱的一個語氣詞。這個才是純正的民謠,真正的源於民間的歌謠,質樸的歌唱自己的思念。
與現在那些無病呻吟的偽民謠不同,偽民謠只是用兩把木吉他,寫文藝的詞,唱著厭世的或者得不到愛的簡單流行歌。
《黃河謠》現場表演結束後安靜了半分鐘,沒有人敢打破這氛圍,沒有人想打破這氛圍。
野孩子展示了樂隊可以不依託於任何樂器,樂隊可以質樸的唱平緩歌,樂隊不一定是搖滾樂,他們也展示了源於山裡的純粹真實的歌謠是生動的,這是野孩子的寶貴,感人至深。
野孩子說:內斂克制也是搖滾的一種力量、真正的民謠是流傳不是流行!難怪周迅被野孩子唱哭了。
他們在技術上是超一流的,再加上長期高強度的排練,才有這麼強大的現場。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張瑋瑋和佺哥的冬不拉。鼓手武銳曾是布衣和冷血動物的鼓手,如今變得如此的穩重,這就是歲月的沉澱吧。
野孩子和五條人為什麼不火?
《樂隊的夏天》第二季已經播出四期了,已經亮相的22支樂隊中,除了野孩子和五條人,其餘樂隊或多或少都受到西方文化的衝擊,沒有這兩支樂隊那麼純粹,當然這不代表他們不好。
相信看過樂夏第一場的觀眾們,都會對重塑主唱華東大哥那沖天的逼王之氣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野孩子這幾位大仙兒的氣場一出來,逼王也得甘拜下風。華東在他們面前都拽不起來了。
與其他樂隊不同,野孩子和五條人都是紮根於本土文化,他們的作品也是極具地方特色。野孩子就像田野山間的清風徐來,五條人就是海邊漁村小鎮鹹鹹的海風。他們的作品源於生活卻遠遠高於生活,而這一點也會讓他們的受眾比較小。
大叔問過一位朋友這個問題:野孩子和五條人這種樂隊水平很高,但為什麼不火?
他的回答可能能代表一部分人:我知道這兩個樂隊,也聽過他們的歌。但是太小眾了,我get不到他們的點,所以沒有太深的印象。
他們也是我日常講的真民謠,但是目前看來還是很小眾。這也是他們沒能火起來的原因。
結語
野孩子這幾位中年男人,不向世俗低頭,乾乾淨淨的樣子讓人感動。
你有沒有仔細聽過家鄉的聲音。 你有沒有仔細聽過黃河的聲音。
《黃河謠》這首歌就像黃河在身邊低吼, 它自然的力量讓人肅然起敬,城市的喧囂像吃人的黑洞, 吃掉快樂、吃掉思念、吃掉自我 。這首歌,能喚醒被吞噬的靈魂。
也希望像野孩子和五條人這樣的樂隊能喚醒更多被吞噬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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