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教父》:人生困境折射宗教意識,彰顯溫馨的人道主義關懷

2020-12-15 小魚愛說娛樂事

《東京教父》是日本著名動畫導演今敏2003年的動畫電影,今敏的電影總是遊走於夢境與現實之間,借用絢麗多彩的鏡頭語言挑戰觀眾對傳統觀念的認知,他始終堅持電影化的創作理念,把動畫作為承載精神世界和文化哲思的工具。然而,《東京教父》卻是他五部動畫中唯一一部聚焦現實主義題材的動畫,裡面既沒有呈現出像《千年女優》豐富的日本民族文化特徵,也沒有像《未麻的部屋》聚焦在單一人物內心,更沒有像《紅辣椒》讓主角穿梭在夢境與現實之間,而是採用了現實主義表現手法探討邊緣人的底層生活,折射出濃鬱的人道主義關懷色彩。

影片講述了三位流浪漢的故事,少女美由紀、異裝癖阿花和中年大叔金在聖誕節的夜晚撿到了一個被遺棄的嬰兒,為其取名「清子」,在這個寒冷的夜晚,他們踏上了為嬰兒尋找母親的旅程,而伴隨著各種奇葩故事的發生,逐漸揭開了三位流浪漢不為人知的辛酸往事,嬰兒在一次次歷險途中成功回到醫院找到了親生父母,流浪漢也與自己內心達成了和解,影片在溫暖的氛圍中落下了帷幕。

「教父」原意是嬰兒洗禮時為其賜予教名,保證其承擔宗教教育的人,本片以「東京教父」為片名,讓三位流浪漢充當清子的教父,流露出濃厚的宗教觀念和精神指向,讓三位社會底層人士溫暖的行為來暗示紛繁複雜社會中矛盾的人性衝突,正是現實主義藝術風格的一種體現。除了溫馨的故事情節外,影片從現實角度出發的人物困境背後成因和「死亡」母題的根源更值得我們深思。

01、從俄狄浦斯情結和厄勒克特拉情結解讀邊緣化人物困境背後的心理學成因

今敏動畫中的主角往往受困於個體與自我的矛盾困境之中,《未麻的部屋》中歌手未麻面臨演員轉型之路,偶像的光環越來越淡,陷入到自我與本我的衝突之中,《紅辣椒》中粉川警長受困於自己的夢境,陷入到「我殺死了我自己」的內心掙扎之中。《東京教父》中,三個流浪者每個人都有不幸福的原因。美由紀與父親發生衝突,逃離了象徵傷害的家庭;阿花在夜總會與客人發生口角,跟隨戀人離開酒吧,戀人卻不幸去世;老金在事業失敗後借酒消愁,賭博墮落,拋棄妻子地離開了家庭。總體來說,他們每個人都有心結,這個心結可以概括為俄狄浦斯情結(戀母情結)和厄勒克特拉情結(戀父情結)的缺失與嚮往。

阿花是典型的異裝癖同性戀,今敏在外形上不僅不美麗還有些醜化,他高高的個子,大大的嘴巴,稀鬆的門牙,誇張的妝容,奇怪的髮型,這種帶有強烈視覺性符號的設計本身就暗示著阿花心理層面是女性,其根本原因在於童年時他母親的缺席導致俄狄浦斯情結的夭亡。阿花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後來被好心的酒吧媽媽桑收養長大,儘管媽媽桑女性裝扮,但歸根結底還是男性身份,從小缺乏母性關懷的阿花在媽媽桑的影響下對性別產生混淆,甚至成人後追隨媽媽桑的步伐,成為了一名異裝癖者,無疑與母愛關懷的缺失有巨大關係。

美由紀處於青春叛逆期,從她的一言一行中能夠感受到其倔強的性格,她之所以會刺傷父親是由於厄勒克特拉情結的訴求不滿所導致。在她心中,父親應該磊落端正,如同「超人」一般的存在,具有強大的人格魅力,但從美由紀父親暴躁的性格來看,在女兒成長時期,他沒有能夠讓美由紀內心對父親的幻想得到滿足。在美由紀內心,她渴望著父愛,所以當歹徒被劫持時,她會被房屋內關愛的氛圍所感動,會給家裡打匿名電話,只為聽到父親的聲音,並在最終遇到父親時投入父親的懷抱。由此可知厄勒克特拉情結的重要性,父親應該在子女成長的關鍵時期加強與他們的溝通,而不是以暴制暴式地逼迫他們,讓他們走上心靈的流浪之旅。

老金原本擁有美滿的家庭,卻因為沉迷賭博欠下巨額賭債,為了躲債被迫成為流浪漢,影片並沒有交代他的原生家庭,但從他與女兒的對話可知,他背負著沉重的心理壓力,此處暗示出他有強烈的狄浦斯情結。在童年時,這種情感並沒有滿足他的需求,成年之後的老金不斷尋找對母性的依戀,並完成了自己的心願。現實的壓力卻讓他精神世界發生了異化,由此讓他缺失了最寶貴的親情。他拒絕收留清子,因為自己不敢面對如此可愛的嬰兒,本質上是怕面對親情的侵襲,折射出他對狄浦斯情結的渴望與排斥。

三位邊緣人物描繪出一副日本底層社會的浮世繪,三人性格迥異卻氛圍和諧,源於他們內心具有共通的價值觀和缺失的親情,他們對清子的關懷更像是對親情的補償,而清子就是他們心靈的彌合劑,滿足他們內心對俄狄浦斯情結和厄勒克特拉情結的渴望。

02、從「信仰力」探討日本宗教意識,借用喜劇外殼調侃根深蒂固的宗教觀念

今敏本身不是基督教信徒,也沒有宗教信仰。但在日本,有超過85%的人信奉神道,80%的人信奉佛教,持有一種以上信仰的日本人並不在少數,因此在日本出現了「神佛習合」的情況,也即神道和佛教的合二為一。本片中通過背景設置、人物對話、精神狀態揭露出當地人的宗教意識,為我們了解日本人宗教觀念打開了一扇窗戶。

在《日本論》一書中曾提到「信仰力」的概念,信仰力就是面對挫折和困難百折不撓的精神,戰勝一切的勇氣和毅力。對於本片中的三名流浪漢,他們千辛萬苦為清子尋找母親的事跡就是信仰力作用的直接結果,今敏用奇蹟式的喜劇劇情走向展現出了清子具有的聖母般光輝,實質上隱含著日本國民的宗教觀念。

首先,影片的發生時間設定為聖誕節之一傳統的宗教性節日慶典,成為阿花極力主張撫養清子一天的藉口。聖誕節名字是「基督彌撒」的縮寫,目的是為了慶祝耶穌降生,充滿著濃鬱的喜慶元素。當流浪者穿過公園時聽到了「聖之夜」合唱開始,神聖的教壇展現出流浪者布道的場景,寫著「牧師布道派送食物」的字樣,強調出流浪者因為飢餓而聚集教堂的實情,具有強烈的喜劇諷刺寓意。

阿花經常提到「上帝」,他內心是一個典型的基督教教徒,當美由紀不小心把麵包屑掉到地上,阿花說「不能單純吃麵包,要帶著對上帝和所有人的感恩來吃才行」,在撿到嬰兒清子時,他又說「這是上帝送來的聖誕節禮物啊,清子是上帝派來的天使,我們都是她的僕人」,由此看出在喜劇元素包裹之下,基督徒身上具有令人傷感的虔誠態度,即使身無分文,仍要感恩上帝的恩澤,追尋上帝的步伐,彰顯宗教對民眾的巨大影響。

今敏在本片中採用了避重就輕的方式側面探討宗教的影響因素,與一本正經的說教相比,宗教以帶有強烈喜劇效果的方式呈現在觀眾面前,美由紀指責阿花「討厭你被宗教洗了腦的說教」,由此可知宗教通過思想的控制達到影響行為的目的,心理狀態的改變也指向了多種宗教的並存。

當老金偷喝別人祭司用的酒並向佛教墓碑作揖時,阿花也遵從內心的指示出現違反基督教的行為,這恰恰說明阿花在信奉基督教的同時也尊崇道教,因此美由紀在神社面前說道「只有這個時候神才是最忙的」,這句話與流浪漢在供應食物的聚集形成前後對照,在點明宗教影響的同時諷刺民眾中存在假意信奉的「偽教徒」。

影片中偷走清子的幸子和丈夫曾經不約而同喊出「真想獲得新生」,這恰恰是佛祖輪迴轉世時的說辭,在推進故事發展的同時,也預示著萬事皆有因果,讓觀眾思考偷孩子背後蘊含的佛教觀,再次指向佛教和基督教的並存。

03、溫暖的人性澆灌冷漠的死亡,現實主義表現方式折射人道主義關懷

本片不同於今敏其他幾部影片,不再使用大量的虛幻場景,而是用現實主義的表現方式詮釋了一部充滿人間真情的都市歷險記,在荒誕外衣表象下蘊含著真情實感。今敏沒有借用這段悲慘的經歷來博得觀眾的憐憫,而是讓三位流浪漢成為普羅大眾的代表,充滿著強烈的人道主義關懷。

今敏曾說「與其把他們等同於現實存在的無家可歸者,不如將他們看作是每個人都無法擺脫的軟弱與悔恨的象徵更合適」。一個被拋棄的嬰兒喚醒了三位無家可歸者過往的記憶,這段記憶並不是靜態的內省或回溯行為,而是由零散痛苦記憶形成的舊日傷痕,正是由於想要逃離家庭的羈絆才會造成心靈的無家可歸,在現實而荒誕的世界上演了一出出啼笑皆非的故事。

影片以溫暖的人性和冷漠的死亡作為映襯,突出強調了死亡和人性之間的關係。阿花孤兒的經歷隱喻著父母的死亡,在充滿冷漠的死亡面前,阿花用異裝癖來偽裝自己脆弱的內心。老金謊稱自己妻女已死,更是無法直面內心恐懼的逃避行為。正是因為死亡帶來的孤寂感,所以他們倍加珍惜現有的溫暖人性,願意用微弱的一己之力為世界的美好增添一份力量。

幸子的出現是本片的關鍵,之所以偷孩子源於自己孩子的不幸死亡,由死亡引發了對新生的渴望,由此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孩子之上。在萬念俱灰之下,她想到的不是尋求外界的幫助,而是抱著清子跳樓自殺的方式獲得新生,這種方式正是日本「菊花與刀」的精神象徵。但今敏對於這種觀念其實並不認同,以別人的生命作為自己價值的體現,這種行為應該受到譴責,但今敏的過人之處在於,他沒有直接表達這種態度,而是讓阿花和美由紀充當了生命的拯救者體現出底層人民的善良人性。

在寒冷的冬日,三位流浪者真誠而熱心地守望相助,用柔情似水的溫情和日本文化中淡淡的憂傷來譜寫一曲生命的讚歌,傳遞出溫暖與感動,強烈的反差感會啟迪觀眾思考生與死、善與惡、宗教與人生之間的關係。

影片通過每一個細節的呈現表現出具有顆粒般的現實感,鏡頭從高樓大廈轉移到貧民窟,交代出故事發生的環境差異,城市中燈紅酒綠的生活與三位內心焦慮、不被社會接納和認可的流浪漢毫無關係,但在孤寂的環境中,他們沒有放棄人性的善良,堅持內心的底線。一位醫生說「我只是一名醫生,我能努力治癒疾病,而生活方式是你自己的事情」。面對求助,似乎除了自己,沒有人有義務幫助你。但為什麼三位流浪漢卻願意幫助一位被遺棄的嬰兒?溫暖的人道主義關懷與城市人麻木無情的人性形成鮮明對比,表達出愛不分年齡、性別、職業與階層,而只是與每個人的秉性相關聯。

影片中具有現實主義色彩的畫面也在不斷發生改變,當老金與女兒相認時,畫面從原先灰暗風格轉變為明亮的淡粉色,強調出主人公由冷漠轉為溫暖。當孩子被搶走三人追趕時,畫面從深沉轉為亢奮的紅色背景,而影片結尾又變為了白色的明亮背景,每一個單獨的局部都是整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通篇看來,清子的出現帶來的正是人生的無限希望和自由獨立生活的嚮往,象徵著人道主義關懷的溫馨與甜蜜。

《東京教父》無論從社會的現實意義還是宗教觀念都深刻雋永,一針見血,這是今敏長期思考和藝術表現力的結合,他將思考的觸角延伸到了生活的每一個角落,用細緻入微的心理刻畫讓每一個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今敏的動畫世界是一個自我表達的真實世界,充滿著生存可貴和善良人性的終極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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