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國的嫦娥探月和量子計算「九章」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短視頻、文章科普鋪天蓋地,俺也高興。是不是我想蹭個熱度呢,不是的。首先,我要潑個冷水,我以自己精深的電子通信專業知識保證,量子計算這東西,壓根不能稱之為計算,或者和我們平常理解的CPU、計算機跟本不是一回事,所以得出量子計算比超級計算機快了多少倍這樣的結論,都是牛頭不對馬嘴的事,不知道是媒體的斷章取義的錯誤渲染還是某些人在欺世盜名。現在這個量子計算「九章」只能稱它為一個量子模擬器,而且只能模擬一個你預先設定場景的過程,如果你要換個場景,那就重新得再搭一臺。要知道,我們現在用的都是數字計算機,是從模擬計算機發展過來的,就是要解決靈活性、可編程的問題,以致現在才有了我們豐富多彩的數字生活,而現在卻說模擬比數字的快N倍,這有啥意思?
有人很奇怪問,你一個搞電子、計算機的為啥來說漢字,其實從哲學角度來說,不矛盾。我認為,人生或者教育的意義就是要去不斷發現新東西,要有創新,何為創新? 就是去探索一些未知的東西,未來不可知,過去也一樣不可知。從國家層面來說也一樣,一邊發展探月、火星計劃,一邊重視考古、文字學的發展,都是在科學的探求一些未知的東西,在哲學層面是統一的,也是要回答這個人類的終極問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12月1日出版的第23期《求是》雜誌發表《建設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考古學,更好認識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的中華文明》。
目前在我看來,信息革命已處於末端,電子硬體也好,軟體也罷,啥AI人工智慧,都是工程應用問題,不存在未知的領域,就和我看待「九章」的態度一樣,這些行業未來都能一眼望到頭。反觀人類過去卻有很多未知,尤其中國的可信歷史很長,有文字文物,而且我個人認為電腦程式語言和漢字確有神似相通之處,我自己對一些漢字和難懂的經文都有自認為比較好的理解,比如,最近對這句《論語》中極有爭議的賢賢易色有了很好的看法:
由於怎麼翻譯都不通,只能各種強行把賢、易、色這些字改來改去,改變它們的常用用法,比如把易認為是輕視,翻譯成輕視美色,或者把色認為是好色,翻譯成改變好色,上文引用中又把第一個賢說成是重視,第一個學說成是學歷,事實上典籍裡根本沒有這樣的用法。改到最後,翻譯還是不通,估計連自己也不相信了。讀者朋友們可以去網上找找各種版本的翻譯。
「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這麼一個正能量的人,雖然未學,我一定說他學過。這句話有啥意義嗎?不覺得很索然無味毫無靈魂嗎?《論語》裡的話一般都是有些哲學深度的,用這樣的正能量去教育我們的小孩,我都急了。
為什麼從古至今沒有人注意到「雖曰未學」,這裡的轉折難道不是很生硬,很有問題。而我只改變這句話的當中的一個標點符號,不用強行更改任何一個字,每個字都是它的常用義,稍微有文言文基礎的人讀整句話就能通,而且極富哲學意義,認真想想應該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