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身份》:餘秀華,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2021-01-12 瀟湘夜雨靜翻書

《可疑的身份》:餘秀華,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身份,是一個人的社會屬性,處於什麼階層,幹什麼工作,有多高的收入,往往就是一個人的身份標籤,在所有的標籤裡,詩人最尷尬,說是文人,好像比文人差一點,說是個體戶,又比個體戶文雅一點,而談到收入,大多數詩人,只能呵呵。

餘秀華與眾不同,她憑著詩歌,可以養活自己,從橫店農村來到城市,可以用金錢遣散前夫,也可以用收入來撫養兒子,在詩人這個群體中,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她之所以能夠傲立群雄,用稿費來自立自強,完全得益於她的作品,而不是其他。

在這首《可疑的身份》裡,她這樣寫道:無法供證呈堂。我的左口袋有雪,右口袋有火,能夠燎原的火,能夠城牆著火殃及池魚的火。能夠覆蓋路,覆蓋罪惡的雪,我有月光,我從來不明亮。我有桃花,從來不打開,我有一輩子浩蕩的春風,卻讓它吹不到我。

我盜走了一個城市的化工廠,寫字樓,博物館,我盜走了它的來龍去脈,但是我一貧如洗,我是我的罪人,放我潛逃,我是我的法官,判我禁於自己的靈,我穿過午夜的郢中城,沒有蛛絲馬跡。

說實話,這兩段,第一段固然很好,我卻喜歡第二段,那是只有詩人才能描述的蒙太奇,就像是一隻影子,在不同的境遇裡穿梭,從潛逃,到放逐,再到裁判,這種靈魂的救贖,人性的思索,是那麼飄忽不定,又是那麼震撼人心。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這本該成為我們人生之路上的思考,但匆匆而過的人流,有幾人能夠停一停,想一想,幸虧我們還有詩人,還有餘秀華,她總能用短短的幾句話,來觸動我們,挽留我們的腳步,讓我們停下來,看一看絢麗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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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秀華而司馬宣王也不太可能衝到大柳樹底下,扎煞著兩隻手嚷嚷,嵇叔夜你他媽不好好念你的書當你的太學老師,擱這裝他媽的什麼逼,向秀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姓趙,日你娘你連個駙馬都沒混上,也配跟這打鐵嗎。一旦權柄在手,生殺予奪予取予求,誰還有興趣同你較量舌頭?何況,罵人從來都不是解決人際交往矛盾的正經手段常規武器,而只是被逼進牆角後不得已的反擊。試想,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下試試試試就試,但凡抬腿能踢,伸手能打,但凡還有一點辦法,幹就完了,誰他娘還有耐性與你在那裡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