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薩克族裝飾圖案的審美意味

2021-01-11 網易

  哈薩克族裝飾圖案的審美意味

  羅曉歡 張建琴 汪曉玲

  摘要:哈薩克族是我國民族大家庭的重要成員,他們通過織繡、鑲嵌、雕刻、拼接、繪製等藝術手法創造了豐富而獨特的圖案藝術。這些圖案藝術以雙元素為圖案的基礎單元,通過不斷增殖組構為重複運動的生命節律、疏密有致的裝飾布局、致用隨宜的工藝技法、象徵寓意的色彩配置,彰顯出哈薩克民族的獨特的審美意味、創造智慧和民族精神。

  關鍵詞:哈薩克圖案 民族藝術 雙元素圖案 審美心理

  哈薩克族也許是圖案藝術最為發達的民族。從服飾、到家居空間,從生活器物到生產工具,都是精心布置、設計和裝飾的。當走進哈薩克人的家氈房,就會發現完全置身於各種精美的圖案世界。如今,這些哈薩克圖案被移植到更多的載體之中,在得到傳承創新的同時,民族性特徵也在被稀釋和誤讀,對之進行系統整理和深入研究還需要大量的工作。

  一、成雙配對的雙元素圖案單元

  犄角紋,通常被視為哈薩克民族最為基本和最通用的圖案紋樣,很多哈薩克的圖案都是這種犄角紋的變形,如鏡像式犄角紋、鈍角犄角紋、平角犄角紋、勺形犄角紋、四角犄角紋等諸多的變化,這些紋樣統稱為角紋。(圖1)

  駝掌紋是另外一種常見的基礎性圖案,也常常被視為鷹喙的變形,稱之為鷹喙紋。這種紋樣往往在圖案的中心,形成相對獨立的視覺單元,也可以參與其它紋樣形成二方連續的圖案。(圖2)作為遊牧民族,動物在哈薩克人心目中有著重要的位置。也因為如此,像羊角形、馬嘴形、公羊角形、鳥翅形、駝掌形等圖案在哈薩克人的生活中運用非常廣泛。[1]可見,哈薩克人民以自己的生活為中心,遠近取予,創造了很多獨特的圖案紋樣,經過了主觀的簡化概括、變形和抽象化處理而生成大量的極富動感、節奏和韻律變化的傳統紋樣。(圖3)

  哈薩克圖案中的最小單元或者基礎單位可以看成一種雙元素結構,即在整個圖案中,總會找到其對應的相同圖案元素或者造型來完成其成雙配對,從而形成哈薩克圖案生成和紋樣增殖的基本邏輯。恰如駝掌、羊角等這樣成雙成對地生長出來的一樣。我們可以說,哈薩克族的圖案單元為雙元素圖案。這種圖案單元的靈感源頭與哈薩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同時,這種圖案也很好地適應了圖案的對稱、重複的韻律美感。

  哈薩克民族的圖案藝術就是以這種雙元素圖案為基礎演繹出極為豐富的變化。作為哈薩克圖案生成和紋樣增殖的基本單元,也就是一個充滿生命的團塊,正是它孕育了哈薩克圖案藝術無盡的生命活力(圖4)。

  

  圖1、哈薩克犄角紋及其變體

  

  圖2、駝掌紋或心形的變體及組合

  二、體現生命節律的圖案衍生

  不管是寫實的花卉、還是抽象的角紋,都能夠看到其線條的流暢彈性,類似於植物的芽條或蜷曲的藤蔓,儘管彎彎曲曲,但其末梢外儘量向外伸展,展現著頑強的生命張力。

  

  圖3、哈薩克氈房一角(筆者攝於新疆伊犁哈薩克自治州新源縣)
圖4、成雙配對的「雙元素」圖案單元(哈薩克坐墊)
圖5、哈薩克地毯圖案的重複(地毯)
圖6、不斷增殖的圖案(小地毯)
圖7、哈薩克圖案分割的基本樣式(根據古麗娜茲加尼木汗編著《哈薩克圖案藝術(哈薩克文)》一書整理)
圖8、哈薩克服飾圖案(筆者攝於新源縣唐加勒克紀念館)
圖9、地毯圖案
圖10、哈薩克帷幔

  哈薩克圖案在應用中變化非常複雜而自由,這種變化除了材質和工藝產生的視覺質感之外,其圖案本身的增殖更顯示其藝術的創造活力。正如E.H.貢布裡希所言:不管是詩歌、音樂、舞蹈、建築、書法,還是任何一種工藝都證明了人類喜歡節奏、秩序和事物的複雜性。[2]總體上看,哈薩克圖案重複(包括連續、套疊)、對稱(包括軸對稱、中心對稱)、鏡像是圖案增殖的主要手法;而抽象、簡化、填充則是豐富和控制圖案視覺美感的有效手段。哈薩克圖案藝術在服飾上最豐富多變,上衣或裙子、衣領、袖口、前襟等有專門的裝飾圖案。雖然圖案樣式各異,但它們的形式特徵卻以對稱和重複為主。哈薩克圖案中的對稱既表現為整體圖案的對稱,又表現為每個單獨紋樣的對稱。裝飾的第一原理是重複,一系列等距離的圖案重複如同音樂組合的主題旋律的重複一樣,本身就具有一種韻律和節奏。[3]哈薩克圖案都大致遵循著兩種重複模式:一是圖案以雙元素單元的倍增,以二方或四方連續的方式形成條狀裝飾帶,這種模式的圖案首尾相接而形成一個全新的整體,圍繞著地毯、衣袖、領口、帽簷等,作為更大圖案的邊框,這種邊框可以是方形、菱形,也可以圍合成圓形。但不管是方形還是圓形其首尾都恰好是完整圖案,從而造成一種循環不斷的流動感;二是圖案單元通過對稱、翻轉、鏡像等重組成為更大的組合圖形,這種大的圖案還可以在新層次上形成重複,從而形成中心圖案或者主要圖案。因此,哈薩克圖案給人以不斷增殖的視覺特徵,而伴隨著數量的增加,圖案的複雜程度也在遞增。前者體現為數量的衍生,後者則形成層次和張力。

  哈薩克人也往往將源自動物的圖案結合進植物的生長和生命韻律進行演化,形成了多變的、有著獨特節奏和韻律的連續變化。不斷增殖的圖案表現為一種充滿動感的視覺特徵,也體現出為重複運動的生命節律。(圖5、6)

  這與哈薩克人不斷轉場的遊牧生活方式有關,是哈薩克人在艱苦的自然環境中獲得的生命體驗和審美感知。

  哈薩克人,尤其是那些哈薩克婦女非常熟練並且大膽自由地使用這些圖案,她們全憑著自己的經驗、記憶和想像,無論面對厚重而巨大的地毯、還是精緻小巧的手袋,都無需深思熟慮、也不用設計草圖,就將它們呈現為精彩精美的手工藝品。儘管母題相同,但卻圖案各異,我們幾乎難以見到完全相同的哈薩克圖案藝術品,原因也許就是她們的這種源自生活的經驗。正所謂:

  深入的觀察帶來了想像力,掌握了其中的法則和原則,從而推動了想像。[4]哈薩克的圖案又帶來了另一種無盡的韻味,一種自由的表達,這些圖案在生活中幻化為變化萬千、多姿多彩的紋樣,裝點著哈薩克人的生活。

  

  圖11、哈薩克婦女的蓋飾

  三、自由而不失規整的裝飾布局

  哈薩克圖案藝術既有伊斯蘭圖案藝術的滿密,也有北方遊牧民族藝術的錯綜複雜和神秘意味。滿世界瀰漫的圖案,在黑色、紅色等重色塊為底色上,呈現出繽紛的變化,闖入眼中,讓人應接不暇。也似乎有點沃林格爾所論的北方哥德式裝飾的意味,但它並沒有北方哥德式裝飾線條的抽象性與其母題之間的尖銳對立,而造成迷一般的蒙昧不清。沃林格爾(Wilhelm Worringer,1881-1965)說:它們是錯綜複雜的迷宮。它已顯現出既無開端,又無結尾,更重要的是沒有中心;完全缺乏任何趨向於有機感受的嚮導。我們找不到入口處,也沒有其他的依託點。在這無盡運動中的每一個點都有同等的價值,而如果是與它們所造成的激動不安相比,它們的含混便毫無價值。[5]哈薩克圖案儘管呈現出複雜滿密,充滿重複運動的無盡旋律,但哈薩克圖案的整體關係卻很明確,少有彼此纏繞和重疊,每一個圖像單元都交代得很清楚,彼此之間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感。哈薩克圖案常常利用長方形、菱形、三角形和圓形等規則的幾何外框來分割裝飾面,這種規則的形狀可以由圖案裝飾帶、色塊、或者是線條來形成。由此將複雜而多變的圖案限定在特定的區域,使整個裝飾布局就顯得格外地規整有序,有效地平衡了圖案的無盡動感和旋律。對於大面積的地毯而言,這種規整的處理可以使圖案的布局獲得較強的視覺穩定感,合乎其使用功能的要求。(圖7、8)

  可以看出,哈薩克人對圖案的使用是較為克制而理性的。他們沒有讓自己對圖案的喜好,對色彩的熱情毫無節制的泛濫。圖案往往被限制在特定的區域和空間之中,就像其服飾上的圖案使用,只是在領口、袖口、裙擺等運用精緻的圖案,而在其餘地方則大塊的空白和底色,即使用來填補空間的角隅紋樣也是恰如其分地靜置於應有的位置,成為整體圖案的一種有效點綴。

  所以,哈薩克圖案藝術很好地處理了圖與地之間的關係,遵循著嚴格的疏密有致的裝飾布局。哈薩克人熱情、強悍而堅韌,他們又是克制而溫和的。對自然規律的尊重以及生活中的種種禁忌也表明了其節制而敦厚的一面。因此,哈薩克運動、繁複的圖案藝術又都是充滿了節制和空間,對無盡的增殖和韻律給予適當的限制和框定,產生疏密有致、富有活力的和諧美感。

  四、致用隨宜的工藝技法

  哈薩克民族工藝非常發達,按照圖案的產生的材料介質我們大致可以將其分為織繡圖案、鑲嵌圖案、雕刻圖案、拼貼圖案、繪製圖案等。

  織繡圖案,是哈薩克圖案藝術中最為廣泛的一個系列,幾乎可以反映哈薩克圖案藝術的全貌。它以氈毯、墊、帷幔(一種用於遮擋和裝飾的掛毯或帘子,分牆幃和床幃等)、罩單、服飾以及各種儲物袋和小飾件等為載體,以織、繡為主要手段形成的圖案藝術。其題材、造型、花色、材質工藝極為豐富,還結合了挑花、補花、嵌花、緞花印花和貼花等諸多工藝技法,與中國內地大異其趣。

  如地毯,要求保暖隔潮,還要舒適、美觀。其圖案要麼是染色羊毛直接擀制,要麼用各色布料拼花、多為毛氈外層刺繡罩單,圖案漂亮,色彩豔麗,也稱為花氈,哈語稱為斯爾馬克,俗語有千針萬線繡斯爾馬克之說,可見其工藝的繁複,特別是小型的單人、雙人毯,更是精美的工藝品。因為裝飾面積大,圖案布局較為靈活,注重大面積、大色塊、粗線條(直線),色彩的對比強烈、色調沉著凝重,給人以厚實穩定之感。(圖9)

  墊子,分為坐墊和靠墊,要求柔軟舒適,也是家具陳設的重要物件。靠墊為正方形,其尺度可以視為哈薩克族模數標準。而平鋪於地毯之上的坐墊,就是靠墊的延長。墊子多以寫實的方形適合紋樣花卉作為裝飾,圖案以怒放的寫實花卉形成團花,而四周飾以角隅點綴的小花或抽象圖案,最外層依然用羊角紋作為邊飾。圖案靈活生動,題材豐富多樣,黑地之上的色彩愈加顯得絢麗、鮮豔,線條流暢婉轉,織繡細膩精巧,營造了一個歡快、熱鬧和舒適的氛圍。

  帷幔、掛毯,是哈薩克人重要的陳設藝術品。主要用作牆幄,遮風擋雨或用於被褥、家具以及生活空間的分隔和表面覆蓋。尤其靠床後的掛毯,哈語稱為圖斯克依格孜,是每頂哈薩克氈房中必不可少的飾品,既是用以擋風禦寒,更是裝飾美化的重要物件。一般長約1.7米,寬約1.5米。常常作為嫁妝,在哈薩克刺繡品中,耗時最大、做工最精細複雜、用料最講究的刺繡品,因此,哈薩克人格外珍惜並代代相傳。多層的半回字形裝飾面上的圖案連續,以花卉為主且有方向性明顯,體現出莊重、熱烈、歡快、古雅的視覺美感。(圖10)

  此外,裝飾用作遮擋被褥的布幔和中老年婦女的蓋飾(哈語稱為克衣莫謝克克勞什)是在白色布料上用細絲線繡出精美的圖案,色彩以紅色系的變化為主,圖案在大塊的白色底子上顯得整體緊湊、精緻華美,素雅、乾淨、整潔。(圖11、12)。

  哈薩克鑲嵌圖案和雕刻一般出現在首飾、家具、馬具等生產、生活器具之上,既有精緻華麗的首飾、馬鞍等金屬工藝圖案,也有粗獷大氣的木雕工藝圖案。(圖13)還有主要出現於氈房門、餐具、桌面等平面上的繪製圖案,如在木製餐具的中心或邊沿,繪飾有本民族特色的抽象圖案作為點綴,絕不掩蓋餐具本身的材質。總之,哈薩克的圖案在運用上,不僅注意到圖案本身的美感還強調材質的質感之美。相較於織繡圖案的女性柔美和華麗,這些鑲嵌圖案和雕刻圖案更多地則展現出哈薩克圖案藝術粗糲豪放和頗具力量感的一面。

  哈薩克民族傳統圖案豐富、工藝發達,在使用過程中,因為不同使用要求和材質變化施加不同的工藝技法,進而呈現出不同的圖案美感和審美效果,體現出哈薩克人各隨其宜的工藝智慧,以及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預設。

  

  圖12、哈薩克氈房正面的被褥和家具遮蓋織物

  五、象徵寓意的色彩意味

  

  圖案藝術的美感,除了線條和圖形的節奏韻律之美,還在於其材質和工藝之美。而最能夠體現出審美情感的則非色彩莫屬。在哈薩克圖案藝術中,色彩承擔了從形式到意味升華的重要功能,色彩使用有著明顯而特殊的象徵性和寓意性。

  首先,圖案的色彩以及題材內容直接來源於對生活的直接感悟。作為遊牧民族,馬、牛、羊、駝是哈薩克人賴以生存的四畜,哈薩克人並認為它們各有其主宰的神祗:花草是牲畜的?糧食,象徵永葆春常在;馬是人的翅膀和歌聲;白天鵝是吉祥物或圖騰;鹿標誌著吉祥和歡樂等等,這些母題的造型和色彩自然成為了哈薩克圖案藝術的靈感來源。

  其次,哈薩克族的色彩象徵意味是極為清晰的,哈薩克族手工藝品圖案豐富多彩,著色大膽而又十分講究,富有象徵性,如藍色表示藍天,紅色象徵太陽及光輝,白色象徵真理、快樂和幸福,黃色象徵智慧或苦悶,黑色象徵大地或哀傷,綠色象徵春天和青春。[6]這一色彩象徵系統在哈薩克圖案藝術的運用使哈薩克圖案藝術成為傳遞民族傳統文化和審美意味的重要載體。

  就拿哈薩克圖案中最典型的黑色來說,地毯、坐墊和靠墊等的黑色給人以厚實、穩定、可靠的視覺感受,而黑色底子上的紅花、綠葉正是生機勃勃的草原的寫照。而那些掛在氈房正面,用以遮蓋被褥、家具的白色布幔給人以素雅、乾淨、整潔的效果,體現出居家的快樂和幸福。而在牆帷的帷心和外沿則鑲以紅色,形成了與黑色的強烈並置,既是一種熱烈而穩定的色彩效果,也暗含了一種精神上的突破和戰勝。而在現實中,哈薩克圖案的色彩又是靈活多變的,各種圖案藝術的色彩交織在特定的空間之中,形成璀璨的交響效果和繽紛的色彩世界(圖14)。

  總之,哈薩克族通過織繡、鑲嵌、雕刻、拼接、繪製等藝術手法創造了如此豐富的圖案,這些圖案藝術以雙元素為圖案的基礎單元,通過不斷增殖組構為重複運動的生命節律、疏密有致的裝飾布局、致用隨宜的工藝技法、象徵寓意的色彩配置,彰顯出哈薩克民族的獨特的審美特徵、創造智慧和民族精神。

  

  

  圖13、哈薩克馬鞍及馬鞭
圖14、哈薩克床及牆帷幔

  參考文獻:

  [1][3] 哈薩克圖案藝術.中國網.

  http://www.china.com.cn/aboutchina/zhuanti/ hasake/2009-05/04/content_17715895.htm.2009-05-04/2014-10-4.

  [2](英)E.H.貢布裡希.秩序感裝飾藝術的心理學研究.範景中等 譯.湖南:湖南科技出版社,1999.中譯本序言:3.

  [4](英)特奧多安德烈庫克.生命的曲線.周秋麟,陳品健,戴聰滕 譯.吉林: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455.

  [5](德)沃林格爾.哥特形式倫.張堅 譯.杭州:中國美術學院出版社,2004:54.

  [6]阿利阿布塔裡普,汪璽,張德罡等.哈薩克族的草原遊牧文化(Ⅳ)哈薩克族的衣、食、住、行及婚喪等生活文化.草原與草坪,2013(1):76-83.

  (羅曉歡,重慶師範大學美術學院副教授/張建琴,新疆輕工職業技術學院人文學院講師/

  汪曉玲,重慶師範大學美術學院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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