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臨汾(方言篇)|洪洞方言裡的咥乾麵

2021-02-07 臨汾老鄉俱樂部

咥(die) 在我們這裡是絕不可少的一個字。

我們常說「咥乾麵」、「咥飯」、「咥事」、「咥架」、「咥人命」、「咥死活」……這裡的「咥」是狠吃狠打的意思。狠吃狠打,那可不是一般的吃和打,這吃就要吃得狼吞虎咽、貪婪饕餮,這打就要打得酣暢淋漓、死去活來。


「咥」在我們這裡,其實是一種境界,吃到極致和打到極致的境界。吃到極致達到「咥飯」的境界,一是要吃得多,二是要吃得快,三是要吃得心滿意足;而打到極致達到「咥事」的境界的,則一是要打得聲勢浩大,二是要打得不顧一切,三是要打得戰果輝煌。


除了吃和打,「咥」字還有一種用法那就是「咥二話」,意思是說壞話,「咥」在這裡又成了說的意思,但這種說顯然也不是一般的說了,是圖謀不軌,是胡說八道。


一個「咥」字,看似野蠻和粗魯,實際則是本地人豪爽大度、不拘小節的體現。


嗣兒 指男孩兒。男孩為什麼叫「si 兒」?我曾經首先想到的是「斯兒」或者「廝兒」,這「廝」原也有男孩的意思,但最多的還是用於一種對下等人的鄙稱:「這廝」、「那廝」,都很不恭敬。這和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的社會現實並不符合。


在我們這裡,一對夫妻生下孩子,人們最關心的事情就是:嗣兒還是女兒?而且,嗣兒的稱呼多用於指兒孫多寡,而很少特指某個男孩子。比如中老年人之間常常互相詢問:「跟前有幾個娃娃呀?」「幾個嗣兒幾個女兒呢?」不管對方的兒女有多大,都是這麼來稱呼。我由此猜想,「si 

兒」的稱呼也許更著重於子嗣的繁衍,而「嗣」的意思,一是繼承,二是子孫,這和中國傳統文化重視子嗣繁衍、人丁旺盛,「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是十分契合的。


一圪墶 圪墶在我們這裡常被用作量詞,表示塊或個。比如幾個餅子,我們會說成幾圪墶餅子;比如扯了一塊布,我們叫扯了一圪墶布;吃了一個饃,叫吃了一圪墶饃。而且常常被簡略成「一墶」或「幾墶」。
與此類似的還有「圪節」,也被用作量詞,表示個。比如一圪節人,一圪節貓,一圪節蘋果,一圪節腳……所有用「個」的,我們都可以叫做「圪節」。也常被簡略成「一節」或「幾節」。


另外還有「歪」,不知道怎的也會被我們用作量詞,表示個。尤其用來數數:「一歪,倆歪,三歪,四歪……」


石條卷子 是籠裡蒸出來的,從它的原料和形象來看,應該被叫做玉米墩墩的,但在鄉下,我們叫做石條卷子,或者就叫卷子。


卷子雖說名稱和花卷有那麼點類似,卻比花卷不論從顏色還是口味都差得很遠。它是玉米面用開水燒澆和成面以後,搓成條,切成一溜半圓的小墩墩,然後蒸熟而成。在過去的年月,那是我們常見的主食。它吃起來瓷實、口感略甜,雖說因常吃而心生厭倦,但每每回味起來的,卻是用它蘸著辣椒麵糊的美味。那年月人窮,吃得偏多,一個壯勞力,一頓飯可以吃掉二號篦子上外圍的一圈卷子。


拍拍兒 是鍋裡煮的,以手拍面而成,叫做拍拍兒,這個名兒叫得真直接。


過去常吃的是玉米拍拍兒,用熱水將玉米面和成團,再用手掐一小團面在手心裡拍,拍成小圓餅,放進米湯鍋裡煮,煮熟了,拍拍兒就可以吃了。


現在誰還吃玉米拍拍兒?都嫌那個澀口,人們開始吃白面拍拍兒。在鄉下,母親的做法是用開水澆面和成團,然後再一個個掐下來拍的,而城裡人吃的多是用溫水和成軟面,切成餃子大小的丁,泡進冷水裡,到時候等鍋開了,再把泡軟的面丁一個個扯成長長的橢圓下到鍋裡——這樣,白面拍拍也做成了。更多的人把它叫做「狗舌頭」,形象倒是形象了,可常常會讓外地奔著狗肉而去的食客大跌眼鏡,這,也是狗舌頭?
黃(huó)兒 是現在的發糕。超市裡就有賣的。但我總不能把超市的發糕就叫做黃兒。一是因為它裡面摻了很多白面,已經不是很黃;二是因為它上面點綴著棗、葡萄乾等果品,不那麼像我記憶中的黃兒了。


我記憶中的黃兒完全是用玉米面做成的,就是將面發得很開,很軟,然後整個麵團一大片均勻地攤在篦子上——這時候,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用筷子在篦子上攤好的麵餅上扎眼兒,我能把眼兒扎得整整齊齊像排好隊的學生一樣,也能隨心所欲地把它紮成各種形狀。等面蒸熟了,還有一件更有意思的事,就是看著母親將篦子那麼大的黃兒用底下襯的抹布一下子翻個個兒,然後,我們再用一根白線從麵餅底下穿過去,拉一下,又一下,將碩大的黃兒用白線切拉成一塊一塊。這也是很富有創造力的一件事,我們可以把它們切割成正方形、長方形、平行四邊形、三角形,而且我們想吃哪一塊,就可以吃哪一塊。要知道,每一塊的形狀都不一樣啊!


暄騰騰的黃兒儘管是玉米面做的,但還是很好吃,如果母親在其中放了糖精,那味道就更好了。


乾麵 是將煮好的面撈出來,與炒好的菜調在一起,是因無湯而被叫做乾麵的吧!有的鄉親還把乾麵叫做「調的」,也是形象的說法。乾麵是最家常的飯,也是唯有在家裡才能做出來的飯,因為飯館裡都把乾麵做成了炒麵,炒麵和乾麵,從口感到觀感,那是有很大不同的。


最經典的乾麵,一是西紅柿雞蛋乾麵,一是豬肉白菜豆腐乾面,各有各味,個個令人陶醉。


乾麵是很多洪洞男人的最愛,一碗乾麵有菜又有面,吃乾麵,可以專一對待,不思其他,所以我們喜歡說吃乾麵是「咥(die)乾麵」。一個「咥」字,酣暢淋漓,享受美食的快感盡在其中了。


決疙瘩 麵食,就是把面擀成片,再用手決成小片煮熟。可以做成湯麵,也可以做成乾麵。做湯麵的決疙瘩面軟,片薄,在手裡一決就會變得更薄,用這種決疙瘩做出來的湯麵融滑可口,其味無窮。做乾麵的決疙瘩面要稍硬些,麵皮厚些,這樣煮出來再調的時候才會利利索索,不粘不糊,清爽可口。


決疙瘩也可叫做決片,但一般是在飯館裡,面片要厚些,小些。還有被叫做掐疙瘩的,面片就更厚,更小,像指甲蓋般。像這般厚的面片最適合做成乾麵,「咥」起來帶勁,又壓飢。


決疙瘩雖然好吃,但招待客人或者親戚尤其是沒過門的媳婦女婿,是堅決不能吃決疙瘩的,因為「決」有「決斷」之意,影響和睦發展呢!
寡水的 我們把湯麵叫做寡水的。這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叫起來的,但小時候的湯麵,的確是清湯寡水的。


寡水的,我們一般是晚飯吃,晚上飯後不幹活,吃得清湯寡水點沒什麼大問題。毛主席教導我們:忙時吃幹,閒時喝稀……我們小時候那是常缺斤少兩地配合父母執行。再說了,那年月缺白面啊!吃個白面旗子決片那就是好生活了。可這白面不能盡著吃,做成寡水的佔肚子,也能哄嘴皮子高興。比如說一家子六口人,吃頓乾麵得用三斤面,吃寡水的只要一斤就夠了。


寡水的一般可以有兩個內容,一個是煮旗子,一個是煮決片。白面充足時,母親做決片,白面缺短時,母親做旗子,不因為別的,就因為旗子一條一條的,比一片一片容易壘疊起來的決片佔鍋,看起來量多。
把把兒 是用玉米面和白面和在一起做的旗子。因為玉米面沒筋絲、糟,手擀不成形,要摻一點白面才成,但也不能擀得太薄、切得太細、太長,所以相比旗子,它是又厚又粗又短的,有「把把兒」一樣一條一條的手感。


如果沒有白面摻著,或者不想費勁去擀,也可以用擦子擦,叫做「擦把把兒」,擦把把兒的擦子是用鐵皮做的,一塊小長方形的鐵皮弄成凹凸狀,用木條固定起來,上面一個個整齊的小細眼兒,像長睫毛的眼睛一樣翹著。把它擔在水開的鍋上,用手拿著麵團使勁在上面搓(擦),把把兒就會從下面一條條的直接下到鍋裡。


還有一種把把兒更有創意呢!是用兩種面各自擀的差不多以後再疊在一起,擀結實了,再切成把把兒,叫包皮把把兒。這種把把兒一面是白的,一面是黃的(玉米面);或者一面是白的,一面是紅的(高粱面)。這包皮把把兒是農家人的創舉,既有白面的融滑可口,又有玉米面的清香宜人,吃起來倒也別有風味。


以前的人不愛吃把把兒,吃把把兒多是為了省點白面。現在的人不缺白面了,就又懷念起了把把兒的美味。現在吃頓把把兒那是當好的呢!尤其是酸菜把把兒,那是誰吃了誰驕傲!


「吃的什麼飯啊?」
「酸菜把把兒!」
「好飯啊!」
擦圪鬥 是用專用的擦子擦下來的,有的地方叫抿圪鬥。做擦圪鬥的面一般是雜麵(白面和玉米面、豆面等攪和在一起),擦圪鬥的擦子與擦把把兒的擦子外形相似,只是中間鐵皮上挖出來的是小圓孔。擦圪鬥的做法和擦把把一樣,也是把擦子架在鍋上,直接把面一條一條擦進鍋裡。因為擦子孔是圓的,所以擦下來的麵條也是圓咕嚕的,因為雜麵沒筋絲,所以煮出來也是一小段一小段的。那時候,吃雜麵擦圪鬥是對生活的一種調劑,吃膩了玉米面做的擦把把兒,吃碗擦圪鬥,無論從形狀和口味都有了很大的改觀,雖然生活也還是那種生活,但就有了不同的味道。


估計現在的孩子沒幾個見過擦圪鬥,更別說吃過了。自從生活條件好轉、白面豐足之後,豆面已經很少見到,連我都沒再吃過擦圪鬥,也沒見別人吃過。甚至連那個擦圪鬥用的擦子也再也沒有見過。


我知道,它和那些過去的歲月一道,還鮮活在我們的記憶裡。


圪陀 麵食,用手指搓抿而成,官名貓耳朵。其實我們自己手工做的圪陀看起來並不像貓耳朵。我們是先知道圪陀才知道貓耳朵的,這往往被作為手工和機器製作的區分。


在我們這裡,圪陀雖然無一例外地是要搓抿而成。但這搓抿的過程,卻被人們做的各式各樣,千姿百態,別有一番風味。最普通的作法是在面案子上用大拇指搓抿,做出來的圪陀面是光滑圓潤,不像貓耳朵,倒像一顆顆珠子。有些生活趣味的主婦還在簸箕上搓,在草帽上搓……這樣搓出來的圪陀就有了各種各樣的花紋,更加不像貓耳朵了。還有人玩花樣,也是圖快,直接用切面的刀子搓,切一個就地搓一個,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不管怎麼快,搓圪陀也是挺耽擱人功夫的,一般人也難得天天吃。但話說回來,它那種精到的口味當然也是獨一無二的,即使被機器製作成了「貓耳朵」,那種口味也無可替代。


咕壘 是指用面和蔬菜蒸的食品。這裡說的面過去是玉米面,現在是白面。蔬菜呢,可就是各種可樣了,有豆角、槐花、白蒿……甚至有胡蘿蔔、土豆,是不是所有的蔬菜都可以做成咕壘?沒統計過,但人們最常吃的還是豆角咕壘,即使在物質富裕的今天,豆角咕哩也還佔有一席之地。


「咕壘」在有的地方被叫做「撥爛子」,我在太原上大學的時候,食堂就常有「土豆撥爛子」,土豆和面蒸熟後又炒制而成。但和我們在家裡吃到的「咕哩」,感覺上是兩個概念。


過去還有一種吃食叫「煮咕壘」,是用玉米面在開水鍋裡攪熟的食物,記憶中最難吃的食物之一。除了玉米面什麼都沒有,在鍋裡熬啊煮啊,咕嘟咕嘟地冒著泡,然後一人一碗,黃澄澄的雖然好看,卻無味,再加上那時候又沒有什麼好菜,在我們孩子的眼裡,那簡直難以下咽。
自然界的規律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生活有時也一樣,就像「咕壘」,人們還在繼續吃,變著花樣吃,而「煮咕壘」卻再也沒有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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