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類的起源一直是科學家爭議的話題,不過最新的調查表面,人類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幾百萬年以前了。人類作為群居性社會動物,人與人之間的合作,是社會文明進步的重要一環,生產力是人類走向文明社會的原動力。所以當今社會中,人類社會文明的進步,離不開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作用。從原始社會到現在的社會,人與人之間的共同作用關係,隨著時代的發展,也都做出了相應的變化,來適應社會文明的進步發展。所以,在每個社會進程中,不同的人扮演著不同的角色。隨著社會的發展,也就造成了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有物質上的不均衡,社會地位的差距。從而導致了不同的社會階段,不同的矛盾和競爭。為了調節這種矛盾,所以社會的領導人總會出臺各種辦法來彌補這種差距和矛盾。可是在貧富差距,社會地位上的不均衡之間,人性的尺度,總是無法估量。
在第92屆奧斯卡頒獎禮上,韓國電影《寄生蟲》獲得了6項提名,奪得四項大獎。這是韓國電影上的一次突破,更是亞洲電影歷史突破。《寄生蟲》用小市民的視角,記錄了韓國當今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解鎖了韓國人性的迷宮。首先電影的名字就讓人好奇,寄生蟲顧名思義就是依附在別人身上的關係。兩者存在不同的利益觀念,一種是對對方有利,另一種就是對對方的利益有損害。單純受益的一方通常被人們稱作寄生蟲,而脫離了宿主寄生蟲一般無法生存。在兩種生物共存的時候,宿主給寄生蟲提供必要的生活用品,寄生蟲在寄生一開始不會給宿主形成傷害,可是當寄生蟲長大的時候,宿主和寄生蟲之間的矛盾就會急劇變化,寄生蟲有時候就能威脅宿主的生命。
電影中基澤一家四口居住在地下室,一家人都是無業游民,他們通過打零工的方式來來維持生計。導演通過小市民的視角來拉近與觀眾的距離感,聚焦在貧民居住的地下室,來一窺當代韓國底層人物的生活。從基宇、基婷兩人在廁所蹭網絡的畫面,以貧困家庭的真實寫照來走進《寄生蟲》這部電影的光影世界。
很多觀眾在看完電影之後,都反思現如今韓國貧富差距所帶來的不公平。這也是電影的成功之處,導演通過社會底層人物的視角,對基澤一家生活的艱難,讓觀眾感受到人間的疾苦,仿佛讓觀眾身臨其境一樣。當然反應社會問題並不是電影的本質,導演把故事刻畫得如此深刻,就是讓觀眾仿佛身臨其境,在電影內外都抓住觀眾的眼球。通過影片的故事,更能讓觀眾發現日常生活中不常見的人性內涵。
《寄生蟲》之所以能獲得四項大獎,就是導演通過小市民獨特的視角,讓觀眾遊走在社會兩個極端之間的故事。導演通過寄生,這種手段,描述了基澤一家人,寄生在上流社會樸社長一家中。通過寄生這一手段,讓觀眾也能體會到樸會長一家人的善良和壓迫。這份壓迫就是來自基澤一家人渴望上流生活的願望。在這種視角下,觀眾能夠切身體會到基澤一家人的苦難,也能從電影的細節處體會到小市民的一些心態。樸社長一家人生活在基澤編制的謊言中,但是觀眾能感受到基澤一家人的小心翼翼。基澤一家看似跟上流社會更進一步了,但是他們的人性又喪失了。基澤一家人看似人畜無害的生活方式,其實給自己以後的禍端埋下了種子,以至於最後基澤給了樸會長致命一擊。
導演很好的把控了影片的矛盾點,基澤一家的地下室生活與樸會長一家人別墅的生活,兩家人生活方式的不同,以及寄生與宿主之間的矛盾。這些惶恐不安和矛盾,最終在一次派對中爆發,這也是對當代社會中人性的一次撕裂,讓觀眾久久不能逃離人性的陰暗面,和面對人性的無力感。電影的最後,基澤殺死了樸會長,打開了 「人性本惡」這個潘多拉的盒子。電影通過故事,將人性中醜陋的一面曝光在觀眾面前。電影的成功之處就在於,導演用小市民視角,全程關注著基澤的內心變化,讓觀眾在這內心變化中,體會到「人性本惡」的一面。
電影中人物關係並不複雜,人物也很簡單。但是他們都代表著各自的生活狀況,觀眾也能在電影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可是當電影中的人物碰面的時候,各種矛盾就隨著而來,特別是當失去了當代社會的基本法則之後,人性中不安的一面就佔據了上風。別墅的原主人南宮賢子居住在別墅的地下室裡面,就像人性中陰暗的一面封印在一個盒子裡面一樣。就像南宮賢子對於地下室的態度,他不願意人們提起,象徵著人性中的陰暗一面不願意被別人提起一樣。
人,千萬不能貪心不足蛇吞象!如果說哥哥基宇為妹妹謀一份家教工作是人之常情的話,那後來把富豪的司機和女管家設計趕走就有些太貪心了,就像漁夫和金魚的故事一樣,人心就是那位貪得無厭的老太婆,欲望和貪婪最終一定會釀成悲劇! 《寄生蟲》這部電影反映了韓國社會階層的割裂和懸殊的貧富差距,窮人和富人之間的思維方式和價值觀的巨大差異,猶如兩個維度空間。窮人要想實現夢想,只能通過做卑微的「寄生蟲」依附在富人身上。這裡面更深層次的社會問題,值得人們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