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中華」王巖林:哲學的致命傷,是沒找到貫通知行的道!

2020-12-23 歷史奇事

文\王巖林 圖\網絡 編輯\王巖林

哲學偏愛認識論、偏愛認知理性,也就自不待言地荒廢了對行用另一基本域的發掘,根本地喪失了從知行一體、思用貫通之全面一統理路上,系統完整對待我們人類一切活動的能力。此為一種愛智之大妄、認識之大妄、理性之大妄、形而上之大妄!

古往今來的哲學與哲學家們,不論其是清楚地知道,還是壓根就未特別地在意,從一開始,就一直是奉行著兩個基本假設前提的(這符合科學哲學所謂「任何學科,都是基於某些一致的共識與範式而在共同平臺上建立起來的」之基本論斷),其一,就是:認識或思維,高於人的行、用實踐;其二,則是:理性認知、尤其是西方力主的邏輯思辨理性(實則是分之道的單向線性邏輯思維),高於感性認知、常識、經驗、習慣等。

基於這兩個基本的假設前提,於是乎,便有了思想認識或科學理論「指導人們實踐活動」的統一理路與慣常提法;便總是把未能進入認知理性世界和得以其「被加工」的各種人類活動,看做是不入流的低級本能、或者近似於本能的不值一提的東西了。

這樣的基礎理念、或哲學立身為學之集體共識,對不對呢?僅從其自身的開度、固有的理路、哲學之為哲學本身、哲學並非人類思想智慧之全部的角度看,無疑,是有根有據的,是沒什麼大錯的。然而,這種看似沒什麼不對的假設前提,要是放在一個更大的、人類乃至宇宙生命的全程與全視域層面上來看時,則會發現,其只是抓住了問題的一方面、而丟掉了另一方面,是典型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甚或不知其還有更重要、更根本的「二」的。

發源於西方的哲學,其終究不能愛所有的智慧與根本的大智慧,不能達成全面且通透的認知,不能做到自身統系的「自我圓成」,不能實現至高無上的「全員一統」,無不與此直接相關。

也就是說,僅從人類最基本的知思與行用兩域來看,只是站位於其中的一域,只是致力於兩方中的一方,只是把全系統中的一極捧舉得高高在上,只是將一種單向度的理路推進到底,必然地,就會丟棄與忽視另一個二分之一,更會使自己喪失掉應有的立足兩柱、兼容兩極、超越分割對立、達成終極一統的至高站位。

由此可見,哲學的先天不足與終究無法成為人類的最高一統學問,這乃是由其一開始的根本站位與總體選擇,早已先行決定了的!這便是即使現代西方哲學,雖不停地上演實用主義、經驗哲學、實踐哲學、有機哲學的劇目,卻終究難以走出自己為自己所設置之藩籬、且逐漸走向枯萎的必然宿命。

可以說,只要哲學不拋棄自身那建立之初的兩大基本假設前提或根本理念,只要哲學還是不能夠「革自己命」的那個哲學,她就不可能將那些一直被自己所漠視、所貶低、所剝離、所拋棄的人類行用活動,將那些早前被視作粗淺俗鄙、微不足道、無足輕重、低人一等的種種,全部地、徹底地解救與解放出來!而不解救解放人類的行用活動,不給其在自身體系內約等於認知與理性的相應地位,她也就救不了日益窮途末路的自己。

有一點必須交代清楚,我反對哲學單向度地致力於認識、理性認知,但我們卻不是要走向其另一端的反面去。我們的目標是要站立在知與行的兩域、兩極、兩方、兩面之上,在一個全員一統的更高平臺上與格局內,撐起道-----那所特有的、無所不包的「大網」來。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將要特別點明與強調的人類行用之優、之長、之本身所具、之不可替代,只是出於糾偏與扶正的目的,即便有矯枉過正之嫌,也屬無奈之下的不可不為;而並非是從一個極端,跳向另一個極端。

在我看來,西哲,沒有站位於思知與行用兩大域之上,無法對人類、甚至所有地球生命的「生命之智」全盤貫通起來加以審視,最大的偏錯或失誤,主要有這麼幾點:

第一,被西哲視為最高智慧的人類認知理性,恰恰是從這堪稱基礎的、屬於另一域的、甚至更早更根本的行用之智中孕育長成的。

一則,大腦沒有充分發育成熟之前的人類、甚至沒有獨立腦袋的許多生物,不能說就沒有智慧或智能的因子、成分吧。至少,人類大腦器官中孕育出認知智慧來的那前期「種子」,就存在於這看似沒腦、沒智的生命肌體中吧?

二則,不管現代科學,找沒找到相關生物肌體與認知智慧間的「轉換方式」、「轉換之門」------也就是所謂物質轉變為精神的特殊通道( 量子力學正在探索中的),搞沒搞清楚其中的一系列機制與原理,一個基本的事實卻早就能夠確定:人類認知智慧的產生,不是由身體以外的某處直接「拿來」或「施與」的;或者即便接受了外界的一些影響與作用,也是要通過人的生命體之大腦或整個「心腹腦」系統(過去我也曾注意到心腦的思考力問題;而「心腹腦」這種三極的專業推論,則是前兩天剛從本公眾號《程獻忠:人身其實有三極「腦」?》文中學到的)加以「加工」才能「輸出」的。

既然,有如此的一個系統,有如此的一番過程,那麼,我們拋開整個系統與過程而只看最後的結果,是不是便一定會造成不全面、並製造出割裂呢?這,跟拋開整棵樹,只挑揀出那光鮮味美的果實,卻想搞清楚它是如何結出來的、是如何成為這般的,有什麼兩樣嗎?

第二,認知智慧,以其之高,固然可以以一種我們稱之為「理性認知」的自覺姿態,返回到廣闊的行、用之另一域,去做所謂的指導、指引、甚至統帥;可是,直到今天,自以為高明的哲學,在直接指導實踐行為、乃至生命行為活動上,做得卻並不讓人滿意,甚至簡直是差強人意、乏善可陳的。

君曾見,有幾樁人類的社會實踐活動,是在哲學的規劃設計、步步示範下獲得成功的?君不見,敢於主動挑起此任和做過緊密聯繫嘗試的,也不就是極具反叛色彩的、以歷史唯物論跟近於道的馬克思主義等鳳毛麟角之少數一二個嗎?

哲學,總是難以指導人類豐富而真實之行用活動,其問題的根子,究竟出在哪兒呢?其實就在於,她只是看到了人類的認知之長、認知理性的智,而根本沒能很好地看透行與用在人類、乃至整個生命活動中,所起到的為根、為本、充當全系統「錨定」、更貼合於生存之道與天人大道的作用。

雖說,認知之長,在於無拘無絆、自由自在、上天入地、舒展層雲;可其之大不足、大有限,卻恰恰也在於此。

哲學,意識到人類的認知美哉、美哉,「無拘無絆」!-----可「無拘無絆」,是不是同時也意味著腳底不實、沒根沒落呢?

哲學,看到了人類理性的壯哉、壯哉,「舒展層雲」!------可層雲湧現之時,我們還能夠那麼輕而易舉地「明心見性」、守住自己的「初心」與做到「萬變不離其宗」嗎?

凡事,皆有短長,也皆乃利弊相依。一味地執於認知、理性之一向,而不受轄制,不知迴轉,到頭來必然要走偏、行極,必然會令自己進入那無法自拔的「死胡同」。哲學,專事認知理性的結果,只能是讓認知理性帶著自己走向毀滅。

第三,大智、或根本的大智慧,總體上多孕存於行用之中,而恰恰不是大多數人自以為是的「認知之智」、「思辨機巧」中。這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悖論,好像是一個大大的玩笑。但事實上大體總是如此的。

為何緊抓最典型的「認知智慧」不放、聲稱最「愛智慧」的哲學,卻反而失掉、難以得到最重要與最根本的「大智慧」呢?其實,「愛智慧」哲學的「大不智」,恰恰在於其在求智路上,太注重表面之智域、智知、智象,且用力太專、太狠、太不動腦子了。大智,哪有那麼直接顯露、容易獲得的?大智、之為大智,一定不是通常能見、輕易便能獲得的智慧。

西哲,只看到了那奪人眼球的翠綠樹冠、豔麗花果,而壓根就沒好好地深挖那埋於泥土中的「智慧之根」。我們說,就所有的生命體或生命種群來講,什麼才是最根本的?人人都知道,一定是生死、存亡。生命、生命,不得以生、步入了死亡,一切還有什麼可說的嗎?這是一個起碼的常識,這是一個最該有的基本理性。同樣是常識性的經驗告訴我們,關乎一棵樹生死存亡的根本,更多時候不在樹梢之上,而需在泥土之中去尋找(日本有個反哲學學派,長期在大學裡佔有一席之地,他們對哲學的最根本質疑是「反自然」。用我們的話語來講就是,反了人類整個生命自然而然生存舒放的自然之道)。

拋開這些一般的理念,細說起來,則問題的癥結,主要出在了西哲的自我孤立、自我隔離、阻斷直面世界和難以不「夾生」地貼合自然上。一言以蔽之:哲學,阻隔與拋棄了對「活的生命活動」的最系統、最全面、最貼合之關照!-----這是由其根本上的分之道理路與建構方式所決定的。這種準文明生態與天人大道的「兩層皮」之分,也是我定性其為分之道的主要依據之一。

必須認清一個基本的道理:地球生命,從海洋生物、陸地生物的初級形態,到哺乳類動物、人類出現之已知最高形態,是一個連續不斷的動態演進與自調自適過程。原本,在沒產生高級人類及人類的「認知之智」前,所有的生命,就是這樣一步步演進、走來的,就是這樣在「優智者」具有更多存續機會的自然法則之篩選下、來到了今天這般格局與摸樣的。這個步步充斥著外部變化與需做內部自我調適的過程,若是沒有「智」,若是沒有生命那與生俱來的或高或低、此長彼短的「順變」之智或「智能」之智等,那是根本無法想像的!

我們不能只錯誤地以為人類之智是「智」,不起眼的浮遊生物、石縫小草,同樣有著生命活下去、足以活到今天的「順變自調」之智。我們可以以智的高低、深淺來做分層、分等論,卻不能偏狹地與絕對地將這深厚豐饒的種種拒斥在生命之「智」的門外。

哲學的一個根本之錯在於,將人類「認知之智」,自絕於地球生命更為普遍共有的「智為之智」。這表面上看,是一種達成自我滿足心理的自負,不僅讓人類自己在「認知之智」、認知理性思維的小圈子裡,搞起了自我隔絕的「獨立王國」;更重要與極有害的是,它阻絕了我們以人類非常高級的各種「認知之智」,全面深入探究真實的與「活的生命活動」的努力、作為。此為哲學的大不智、哲學的大愚蠢!

哲學,不懂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認知之智」,不等於「生命之智」;人類高級智慧生物的生命之智,一定不是僅僅存在於「思想認知之智」這一端的。其不知,人類「認知之智」,存在於人類活的生命知行活動的所有與全程之中;「人類之智」的根本,原本就來源和蘊藏在所有能動生命的「生命之智」中。專事「人類之智」、甚或更憋屈狹窄的「人類認知之智」,本身就是「失智」之「大不智」也。

回顧歷史,雖說,自絕於普遍生命之智的、拋棄了活的生命活動的哲學,一會兒尤其重視「存在」,一會兒又抓住「運動」不放;不是熱衷於研究「精神意志」,便是紛紛走入「物質客觀」之地,可其無論怎麼樣左求右索、搖來擺去,卻總是跟活生生的、活的生命世界,隔著厚厚的一層、甚至驢頭不對馬嘴。這是僅拘於單一「認知之智」所註定要造成的。

第四,哲學,為我們樹立了一個「唯智論」、或者更準確地講是專偏「認知之智」的反面典型,其之大失與大蠢,正好在中國人發現與堅守的「道「這裡,得到了周正全面的矯正與彌補、甚至也可以說是一種最終實現了一統的超越。

哲學,之所以沒找到貫通知行的大道兒。其首先在於沒有站立在知與行的兩大域之上,其次在於沒有一種兩域一體、知行貫通的取向與觀念,再次便是沒找到「道」------這樣一個中國人了不起的、看自己與世界的知行一統平臺與全員整體認知方式。

可以說,僅就今天以前的全人類思想(包括東西方)而言,能夠站在知行或思知行用一體化平臺上、做長期貫通與統合努力的,已是少之又少的;而能夠始終站在知行合一之上、成就著一種全面、系統、豐滿、睿智之「知行之智」的,則恐怕除了中國人的「道」以外,再無其他任何一個了吧!

道,是唯一做到了基本沒有哲學之弊、卻上升到比肩哲學甚至高於哲學高度的一種人類自覺愛智慧活動。其站位、平臺、視野、構建,不僅跨立在知與行的兩域之上,而且還將「人類之智」牢牢地鎖定、錨定在了自身生命活動、乃至所有生命的一切活動之上。

具體地,若是以「作畫」來比喻,西方哲學及整個哲學,都毫無例外地走著這樣一個路線:她總是先要有一個作畫的「畫板」。有了這人為塑就的基礎性「概念系統」以後,哲學才能在其上進行「潑墨」、「作畫」。哲學的各種思想認知、各種流派與理論體系,都是在這統一的基礎「畫板」上來完成自己的體系製作的。

有「畫板」,雖說其好處是有了統一的依託,避免了漫無邊際;但早前的「存在」之平臺、後來的「運動」之依託,卻也總是在我們的思想認知與真實的活生命及世界間,做了一次有取捨、有取向、有折射、有畸變的人為「隔擋」。有了這樣一種人工與人為的「隔擋」後,這一所謂的最高學問,總體上便變得難以直接關照與涉足真實的、活生生的生命及世界了。

中華之道,或者說中國人所發現發掘的道及其一系列的站位、平臺、理路、建構統系等,根本不同於西哲的地方在於:她,同樣要為「人類之智」、人類的愛智慧「作畫」,卻不去人為地設置一種什麼「畫板」,不先將一套抽象的「概念化體系」套在自然而然的世界之頭上。她所做的,只是簡單且直接地將人們引導到每個人處身的自然而然世界中,給一切想要悟道、體悟踐各自道及大道的人揮手一指,說:「看吧,道,就在其中,就是你我他、這樣那樣活動的一個個依循,就在我們人類一切知行活動的背後呢」。

不是什麼「我思故我在」,而是想得道、想做出最美最傳世久遠的畫作,那麼就請自己走起、去找吧!人們即便不知,於行知之間,也會不時地得到道的引領與規誡;而有自覺意識和領悟能力的,則因自己的探索、體悟、踐履而能夠更好地契合大道和順安本道。

真正的大智者,既在於要行大道,又在於以智者之方式將自身之道與大道很好的結合起來。是為「有人便有道」,是為「道不遠人」,是為「道有千萬條」,是為「大道註定會熙熙攘攘」。

中華之道,總是站在整體與全員一統的最高端、且又是最切實可行的穩定實在處。正因為如此,「道」這個有根、據實之概念、這個知行貫通之平臺、這個不斷演進之建構統系、這個中國人始終的信賴與奉行,才不會像西方哲學原先基礎性的「存在論」概念體系一般,於時過境遷後遭到無情的顛覆;才會無論歷經什麼鳳鳳雨雨,都會依然歷久彌新、百變不變到今天。也正以為如此,其總是具有足以達成「終極一統」的無與倫比之氣質與能力,依然會在今後成為矯正西哲之弊、智能統合人類「知行之智」的核心建構。

(本文初作於2015年11月,2020年11月在大道研討團交流過程中,深感仍具針對性和十分關鍵,故重新修改存發)

前期【淨毒立言】推薦項:

1、中國古代科技一直落後於西方(毒言推薦:陳大漓)

2、中國古代相比西方,缺乏科學精神(毒言推薦:陳大漓)

3、2000多年中國封建社會、幾千年封建統治(毒言推薦:王巖林)

4、封建地主、封建地主階級、封建地主所有制和有地主階級的社會就是封建社會等(毒言推薦:王巖林)

5、中國古代欽天監、司天監系統的觀象授時,是巫師們的封建迷信活動(毒言推薦:慈天元、韋寧

6、農民起義導致了古代的改朝換代,反抗與推翻統治階級的是一次次的農民革命(毒言推薦:王巖林

7、中國人沒有信仰,華人是沒有信仰的民族,沒有信仰就沒有力量,思想混亂和腐敗問題的根源是喪失信仰(毒言推薦:慈天元 王巖林

8、基督教的經典譯作《聖經》(推薦理由:佛經、道經、儒經皆沒有自推為「聖經」。 聖賢之道,沒有宣鬼神為'聖教'之理。 建議:改譯作《耶經》或《神經》。立言人:慈天元

9、士人,是大道中華的文明之心。(立言人:王巖林)

10、中國共產黨人和毛澤東時代的革命戰士,是政黨組織條件下的一代新士人。(立言人:愛愛

11、電磁波學說與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完全正確,不容置疑。(毒言推薦:程奉獻忠 立言:不存在電磁波;不存在作為基本力的強、弱作用力;不存在所謂的時空彎曲、宇宙學紅移等;建立在電磁波基礎上的廣義相對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話!)

12、全面重建與高揚中華士人文明話語,是奪回自身歷史解釋權至為關鍵的一步。(毒言推薦:王巖林

13、中國人不講邏輯,中國人沒有邏輯思維(毒言推薦:慈天元)。中華民族與中華文明自有一套根本關聯著自然、大道的整生羅緝(立言人:薛英俊

14、對中國史前研究證明,不是簡單的「石器時代」;而應是金屬時代之前,先後有一個「木石前盟」複合工具時代和火技術陶器時代(淨毒立言人:陳明遠、金岷彬

15、冠之以「愛智慧」名的哲學名不副實,未能愛全部的智慧,更沒有卯定於道的大智慧(淨毒立言人:王巖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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