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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武漢,我沒有哭!」|真實故事
「我知道,我說下面的故事,可能會被人白眼。 我沒有不尊重醫護人員的意思。但我那天,在電梯裡碰到醫護人員,真的有嚇到。 回家趕緊洗頭洗澡。甚至好幾天不敢下樓。」記得網上有一句話:疫情過後,武漢人需要重建的事情很多,包括她們的心理狀態。這一次,她她們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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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因新冠去世,奶奶念叨:我在這裡坐著,想著他在那裡
他26歲了,是武漢燒心樂隊的貝斯手。4歲時,爸爸患腦腫瘤去世,媽媽讓他跟著爺爺奶奶長大。高三那年,媽媽因病也走了。大學畢業後,他住在外面,偶爾回家陪爺爺奶奶。日子往回閃。3個月以來,爺爺、奶奶和大黃的三口之家經歷了太多。臘月二十八,武漢封城前一天,大黃接到奶奶的電話,讓他回家過年。晚上,看到爺爺給奶奶量體溫,大黃才發現奶奶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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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的疫情,害的可不只我這一家!
「進哥,對不起,初十訂的酒席我不要了。」雖然是大年初二,但為了大家的安全,也為響應縣政府號召,取消了這次筵席。即使已下了請貼,只好一個個地打電話跟親朋好友解釋陪罪。「啊!連你這也搞不到了,今年虧死了。」進哥是我的髮小,關係好得不能再好。我這次擺酒本就是想照顧他的生意,沒想到出了武漢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為了大家的安全只好作罷。「進哥,最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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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秦始皇」爺爺
我想爺爺就象魯智深那樣坐化了吧。「你爺爺是有福之人,走得那麼安祥,沒一絲痛苦」爸爸說。爺爺上山那天,他的學生,同事,後輩和受過他恩慧的人連綿幾裡路來送別老人家。老一輩說從宣統民國到現在只有何老先生有這麼多人送。爺爺半輩子教書育人,與人為善,終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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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波及下,我被武漢房地產公司開了,轉考家鄉公務員
我很震驚因為這是第一次。同時,我感到有些慶幸,隨後給留在武漢的朋友打電話,他們有人淡定有人恐慌。我在家的情景是「我從武漢來,家門不準開,大門貼上條,社區常關懷」。線上復工 公司的通知是十五後先雲上復工。我當時是作為管培生招進公司的,實習期做策劃,入職後轉到銷售崗位。疫情前是在售樓大廳等客戶上門,現在是真不知道雲上賣房怎麼搞,不過也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幸好,沒說你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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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到了,我有點猝不及防
「武漢站到了,請下車的旅客……」即便是前一天晚上沒有睡覺,在聽到「武漢」兩個字時,還是讓我徹底清醒。沒想到這班是經過武漢的列車,有點猝不及防。我騰地一下坐起身子,一下子停止呼吸,不由自主地按住臉上的口罩,驚恐地望向窗外。我回過神來,武漢的櫻花早已在春天盛開了。我細細觀察起來。疫情讓我對這座城市的感觸更深。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城市?它終於扛過來了!眼前的景象快速地掠過,但隨著列車的即將停靠,逐漸讓我可以聚焦到近處的一幢幢大小房子。高的,矮的,還有沒有竣工的。轉頭想了想,可能是幾個月前的工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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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時候,爺爺看到我,搖了搖頭就走了
聽媽媽說,我出生的時候,爺爺讓家裡人把媽媽送到了醫院,因為我爸是長子,我將會是家裡的長孫。媽媽把我生出來後,爺爺搖搖頭就走了,因為我是女孩,我的名字是只能在族譜上一帶而過的。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了,我的日子是不是會很難過?還有,你們會不會好奇我可能有一個叫做「招娣」或者「來娣」的名字?然而並沒有。我覺得這完全歸功於我異於常人的特殊魅力。我爸媽要為他們的「個體戶」事業打拼,所以我只能跟著爺爺奶奶,我大弟弟跟著外公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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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回武漢就失聯了,他不顧一切要去重災區
然而阿布終歸只是普通人,酒吧、唱吧不能天天去,快餐也不能天天吃,的士也不能次次打。於是近三十的阿布結婚後從頭開始做飯。麗麗在家是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的,但是她結婚後也在學著做飯洗衣幹家務活。他們的生活平靜且多姿多彩,偶爾有些茶米油鹽的小矛盾,都在阿布的包容之下化解了。就算公司越來越忙,阿布的任務越來越重,經常在公司過夜,麗麗都理解,最多也只是稍稍抱怨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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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一趟全村人躲我,我也被嚇了
去年10月21日,我出差去了趟武漢,那時是疫情的萌芽期,沒有啥聽聞。等到過年回家,這下慘了村裡人都躲我,你說為什麼村裡人都知道我去過武漢。第一我喜歡發朋友圈,所以基本上村裡有個大群,這就回有知道,還有發了快手都會有知道,我也怕。生怕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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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走了。。武漢
樓道裡,兩口子在對話,男:「上午接到通知,我明天就走了,要是回不來,把我爸媽送到養老院吧,你還年輕,不能耽誤了你。」女:「為什麼要去,而我提交的申請你卻讓退了回來。」男:「我們科室就我經驗豐富,我不去,難道能讓年輕的去,」女:「我等你回來,你不為我考慮也得為我們的家考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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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結婚爸媽送套房,如今弟弟出車禍後不能生育,我媽讓我生二胎
我出生後不久,爸媽便進城做生意,我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了5年,直到後來爸媽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們接我去城裡念書,而在我念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爸媽生下了弟弟。雖然有了弟弟,但爸媽對我的愛絲毫沒減弱,他們對我和弟弟從來都是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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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我和死黨喝酒,他偷偷給我看了一張照片:哥,你可要堅持住
跟我說說?」葉軒嘆了一口氣,將情況跟林雪說了一下。林雪皺眉說道:「也許只是跟之前你看視頻看錯一樣呢,她拿自己的身份證給璐璐開的房間,別想太多。」葉軒說道:「希望是這樣吧。」就在此時,黃達走了進來,林雪趕緊擦了擦眼淚,說道:「葉哥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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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之外,一個普通人的疫期生活紀實(三)驚弓之鳥
疫情當前,家人們對於早已計劃好的北海之行,還是沒打算放棄,總認為武漢距離我們幾百公裡,而且我們去北海是往南走,距離疫情中心更遠,應該會更安全,一向樂觀的我也是用這種理由一直在說服一向謹慎的老公,因為在疫情發生後,他對去北海的旅行計劃已經開始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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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表姐在武漢租房,我在小縣城住大三房,表姐卻笑我沒追求
表姐在武漢租房,我在小縣城住大三房,表姐卻笑我沒追求人家常說&34;,這話怎麼說呢,每個人的生活方式,追求目標不一樣,有的人喜歡過緊張的生活,而有的人想過平淡生活,不能因為別人想過平淡生活而去指責別人沒志向,沒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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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5)武漢那邊把他們當成最後一道防線,榮意和樂彬相遇了
樂彬是一名實習醫生,在武漢上班,今年在上海學習,也是老師很欣賞的一位學生。臨近春節,樂彬又接到了媽媽打來的電話,埋怨他已經三個春節沒回家了,叫他今年請個假回家,樂彬拒絕了,他能到全國前十的科室學習不容易,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2020年1月18日,荊漢市,左公村。過年的氣氛越發濃烈,一戶人家伸直了脖子,終於等到在武漢做醫生的女兒回家了,一家人歡歡喜喜地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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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錯覺:回去給爺爺做五七,卻似乎看到爺爺
爺爺是1996年陰曆9月22日去世的。按照風俗習慣,親人去世後三七、五七、五十日,近親屬都要回去給做七的,我是孫女,自然不例外。錯覺發生在五七時。爺爺奶奶年老後,父親三兄弟輪流照顧,每家住一年。爺爺是88歲在二叔家去世的,葬禮也在二叔家舉行,五七我們也是去了二叔家。我進了客廳門,先跟忙著幫廚的奶奶打了招呼,就右拐進入了臥室,似乎看到精瘦的爺爺正靠著牆坐在床上,面對著我。我開口就叫:爺爺、爺爺。爺爺不答應,我邊喊爺爺,邊埋怨他不理我。然而,爺爺忽然就消失了,不見了,像遁入牆壁裡。這時,二嬸在旁邊喊著我說「紅,紅,你爺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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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的"革命"往事
但想到家中老大(就是我大爺爺)已經被國軍拉去做了壯丁,生死未卜,太爺爺身邊就剩他一個壯勞力,不能讓老人老無所依,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抗戰勝利後的一年夏天,農人們剛收罷小麥,種上秋季作物,田野裡空蕩蕩的。有天晚上,月光很亮,我爺爺蹲在家門口吃晚飯。我家祖屋老宅位於村子的最南面,視野開闊,一眼望去可以看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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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奇葩爺爺
我的爺爺很瘦小,其貌不揚,平凡無奇。他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一個漂亮且能幹的老婆。奶奶年輕時貌美如花,且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校長,至於為何會嫁給爺爺,是時代的產物。那時候奶奶家窮,爺爺的父親是鎮上的私塾教師,家境不錯,爺爺家供養奶奶讀書,奶奶為了報恩,便毅然決然地嫁了。於是爺爺開始了幸福安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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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如果我走,請原因務必不是你沒有讓我等你
一天天過,一天天越起越晚,一天天被泡麵拖垮身體,一天天......沒有新的人選,你以為她不等你時你也能扭頭就走,其實這些年你一直停在原地。且不自知。這一段我是跟一個網友聊起來的。一周一度的軍團戰,聽舟在頻道裡吆喝,有沒有一起組隊的。我說,等我一下,手上的副本馬上刷完。他說,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能指望別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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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我爺爺
說當時村子的教書先生"五大牙",數次到門上央求爺爺奶奶,說您這個孩子,只要答應送過來就行,不收一分錢學費。可爺爺奶奶就是執迷不悟,非把已經讀了13天書的父親,關在了家裡。爺爺不但關了父親在家,後來"解放"了,他竟然也把自己關在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