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黎總是心神不寧的,她披上鬥篷,「我總覺得心裡不安的很,我去主持大師討要幾本經書回來抄寫靜心。」
「姑娘,我陪你一起去吧!」小秦幫她系好風衣的帶子。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了!」初黎一個人急匆匆的去了主持院子裡。
剛一進院子就聽見屋內的很大的響聲,她急忙推門進去,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主持大師,你怎麼了!」主持一個人歪歪扭扭的倒在蒲墊上,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鮮血往外流個不停。
還麼等主持答話,元夕笑眯眯的從柱子後面的站出來,「他要死了!」
初黎心裡一驚,她怎麼沒有發現元夕在這裡。
「怎麼樣?是不是很驚訝啊?」元夕笑的人畜無害的,她彎下腰,蹲在邀沫面前。
初黎沒有理她,繼續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主持,準備叫人。
元夕猛地身後拔掉匕首,在自己腰上猛的劃了一刀。
「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這一切快點的初黎都沒有來的及阻止,她轉頭看著往屋外跑的元夕,狠狠的問道:「你會武功?」
「哼,不比你差!」
「那你就不要走了!」初黎猛地朝元夕撲過去。
元夕冷笑了一聲,將手裡的匕首飛快的丟向主持身上。
初黎又不得放棄對她的追趕,急忙去握住匕首,鋒利的匕首劃的她手鮮血直流。
元夕飛快的推門出去了,在院子裡大喊呼救。
「女施主,女施主,不要追了,這本就是一個計謀!」主持叫住了準備出去的初黎。
初黎急忙扶著主持,「大師,你怎麼樣了?堅持一下就有人來了。」
主持搖搖頭,「沒用的,她下了狠手,老衲陽壽已盡,不能為女施主的玉佩念經祈福了,女施主拿回去吧!」
主持大師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碧綠通透的青塵交到初黎手上。
初黎神色有些複雜,也許她瞞過了青塵,確沒有瞞過這樣心裡坐著佛祖的老僧。
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青塵看著邀沫,他臉上沒有太多的詫異。
只是那緊握的雙手,示意這他的憤怒,青塵努力讓自己聲音平靜下來,「你活著就好!元夕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不相信,你這麼柔弱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是邀沫,現在看來我真的是看走眼了。」
邀沫一愣,她沒有想到元夕竟然說了,這一局,元夕賭的有點大。
「你走吧,我就當邀沫沒有回來過!」青塵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邀沫,雖然他們殺人無數,但是從來不濫殺無辜,這一次邀沫算是犯了大忌。
「青塵,我想和你解釋一下。」邀沫將主持大師放在地上,朝青塵走去,今晚的事情他,她欠青塵一個解釋。
青塵閉上眼睛,猶豫了一下,拒絕了。
「我說主持不是我殺的,你信嗎?」邀沫眼巴巴的看著青塵,又期待答案,又害怕答案。
「你就是個騙子!」青塵低吼道,那低沉的聲音就像一頭受傷的小野獸,在掙扎,在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