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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的兩人雙雙停了筷子,卻沒有說話。
魏無羨一時有點心裡發毛,下意識往藍忘機的方向縮了縮,後者伸手象徵性的扶了一下他的後腰,他便挺直了腰,不怕死的繼續道:「你們都是一宗之主沒錯,族內傳承也是頭等大事,族內資質出眾的弟子也不是沒有,既然這些都不是緊要原因,那互相給個名分,也是應該的吧。」
江澄又愣了半晌,才看向藍曦臣,卻發現那人只盯著自己瞧,便一肚子氣全撒過來:「你看我做甚,又不是我給你出難題。」
「晚吟為何說是出難題?」
江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是嗎,藍忘機和魏嬰已經是這樣,沒指望了,你們這一支就你一根苗子能為藍氏誕下名正言順的下一繼承人,你叔父他自不會同意你步他們的後塵,又再。。又再走這樣的路。」
藍曦臥執了他置於桌前的手,面色難得凝重:「如果,我說如果,這些都不是問題,當著無羨的面,你,願不願意給我們的未來一個機會。」
「你,你胡亂說甚,你叔父不會同意的。」
他試圖掙開那雙手,卻怎麼也掙不脫,只好挫敗的停了掙扎,壓著莫名的火氣勸道:「藍渙,你好歹是做過宗主的人,姑蘇名聲一向比雲夢好太多,是你經營得好的結果,大局為重的道理,你比我懂。我們從前是孟浪了些,一轉眼快三年了,人生有得有失,你有你要走的路和生活,說起來也該回姑蘇了。」
魏無羨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二人,心裡千萬個惡毒的詛咒想丟出來,砸死江澄個大豬蹄子,這,這,這就是傳說中的跋·那什麼 無情?江澄你個薄·情·朗、壞坯子,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師妹。
那邊藍曦臣也變了臉色,卻還是耐著性子道:「晚吟,叔父那邊我們先不管,就我們,我們未來如何?」
「什麼如何?」
「自然是要問晚吟要不要給渙一個名分了。」
「藍渙,你……」江澄抿緊了唇線:「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們終歸不是同路人,你有你的責任,我不能這麼自私拖住你不放。」
「所以江宗主的意思是,從前將將三年的時間,我們二人不過只是孟/浪了些,無甚重要,最終還是要橋歸橋,路歸路?」
「是!」
「......」
好端端的一頓早膳,不歡而散,藍氏雙璧沉著臉回了姑蘇,魏無羨倒是留了下來。
蓮花塢的門生發現今天的江宗主臉色格外疹人,時青時白時黑,隨時像要吃人。
惹禍精魏無羨開始反思,是不是今日並不適宜提那個話題,若不是昨夜他們相攜而去的樣子教他溼了眼角,走了心,這個話題是斷不會被他拿出來,畢竟他一向就是那種浪得幾日是幾日的人,哪曾想過需得有個名分這樣的事?
只是,因為是江澄,就總想把世上所有最好的都給他,也好免了說不準那日修真界給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他怎麼也想不到,今日要把這份名正言順往外推的人會是江澄。
好容易瞄著個空,好說歹說,說通了藍湛,讓自己留下,江澄轉頭就奔教場操練去了,留下魏無羨一人摸著鼻梁面壁。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一連三日再沒看到江澄人的魏無羨表示坐不住了,轉了半天,才在議事廳堵到了江嚴:「江澄人呢?」
江嚴心裡暗暗叫苦:做甚又讓他撞到了這尊佛。
江嚴:「江宗主應酬去了,吩咐不能透露行蹤呢。」
「是嗎,呵呵。。。」
攆到蓮風樓逮人的魏無羨又撲了個空,望著包間裡混亂之下撞倒的一把交椅,氣笑了。
好啊!
那老子坐等你自己來。
不久,坊間便沸沸揚揚地傳出,雲深不知處藍大公子與吳杭柳氏幼女即將結親的消息,道是柳氏幼女芳華二十,天姿國色,只因某次清淡會上遠遠瞧見過藍家公子一眼,就情根深種,及笄以來,雖然上門求親者眾多,俱都婉拒,曾放言,非藍家公子不嫁。
又說,藍家公子閉關後,柳氏女更是曾多次想上門探望,若不是家中長輩不允,二人及早相見,怕是早已六禮行完了。
坊間茶餘飯後,聊得有聲有色,有鼻子有眼,一個個都跟當事人似的,不出幾天,這麼大個消息,便飄飄忽忽的傳到蓮花塢江宗主的耳邊。
素日裡該做的事還是做著,只消息傳來的當天,聽說江宗主的隨侍江嚴捧著一堆不知哪一代大師的匠心巨作,一隻的青花瓷擺件的碎片,坐在後廊簷下暗自心疼了半天。
又過了七八日,藍柳兩家的婚事據說都開始走禮了,這日江嚴終於匆匆忙忙來找魏無羨。
「大師兄,宗主暈過去了!」
「什麼?!」該不會玩過火了吧。
魏無羨火急火燎到了江澄寢居,跌跌撞撞一路跟著的江嚴才細細說了這十來日江宗主的情況,不過就是聽了消息,借處理宗務轉移注意力,連軸轉的幾日沒睡,偏又要去打聽,一時捱不住兩邊煎熬,倒下了。塢內的醫師已診了脈,並無甚大礙,倒把江嚴這群小的嚇得不輕。
是夜,魏無羨便回了雲深不知處,交待好萬大事,等藍大公子來了處理,不許打擾江宗主休息,便自去了。
又過了個把月,姑蘇雲夢再傳喜訊,姑蘇藍宗主與雲夢江宗主結為道侶,結侶後,除了一起生活,仍各自為主,互不幹擾。
坊間一時又多了談資,歷經數月,談興不減。
只是喜訊傳出當天,雲深不知處的靜室裡,魏無羨正興致勃勃的邀功:
「怎麼樣,我就說這樣肯定能行,江澄個傲嬌精,不詐他一詐,是掄不出他本心的,萬想不到大哥這樣給力,我才說一句他昏死過去就追回去了,烈女怕纏郎,江澄還不得給他手到擒來?」
「兄長和江...主母結合不易。」言下之意,需得珍惜。
當晚追過去的藍曦臣第二日帶了人回來,在叔父房前跪足三天才得叔父點頭認可,比起當年他與魏嬰結侶要艱難得多。
「好事多磨嘛,不管啦,身前哪管身後事,浪得幾日是幾日,二哥哥,今天要不要帶哥哥我下山耍耍呀~」
「好,依你。」
只要你高興,什麼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