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犯大錯,寵妃被逐宮外,出城後她不放心「皇上可有疑心」

2020-10-09 愛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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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五代薛國,宮榭高牆內,曾發生一起刺客行兇事件。

那夜晚風微醺,初夏月色如水。

矜貴妃才將沐浴妥當,整個寢宮暗香浮動,銷魂旖旎。只見她坐鏡前梳頭吩咐貼身宮人:「擺前廊的海棠薔薇葉子有些萎,你親自去吩咐下人打理枝椏。」

宮女頷首退下,貴妃又打發其他宮女出去,獨自行至窗邊賞月。

風起,燭滅。清冷月光注入寢宮,輕紗幔帳隨風飛揚,宛若天宮雲殿。

此時,一柄寒劍借著月色閃電般劃破層層幔帳,「嗖」一聲直向矜貴妃背後脖頸處刺去。

幸而矜貴妃耳力不弱,覺察到劍氣忙側身一避,使那劍鋒未能所願。貴妃又驚又怒,捂住脖頸高聲喝到:「來者何人!」

一蒙面刺客不發一言只顧直顧刺劍相擊,招招直向要害,竭盡所能欲快劍殺之。

只是這刺客不曾料到是,這矜貴妃居然身懷武功底子,凌波微步左躲右閃,狠命拼殺十數招不能得手,由著劍光在黑暗中絢爛出道道閃電。

畢竟久居深宮,不過幾個回合貴妃便體力透支,漸處下風,刺客見機拼全力刺殺,突見一枚小圓鐵球「嗖」飛來,正好擊中刺客握劍手腕。

刺客哀嚎一聲,辨此力道自己絕非對手,不敢戀戰便轉身要跳窗逃逸,又被一鐵球擊中後腦勺,頓時眼前一片金星,雙目朦朧中見一眾侍衛飛撲而來,暈厥過去。

發生此事,從頭至尾半柱香功夫不到,之後寢宮即又與往常無異。

唯有那嬌豔的海棠薔薇沁浴在月光下,似睡似醒,香豔絕倫。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星雲才慢慢清醒過來。

放眼四周漆黑一片,活動手腳,皆被捆綁。饑渴難耐,更抵不過心中恐懼和失落。

行刺之前,便已想到今日,如今功虧一簣,怕是今後父親性命堪憂。星雲心中哀嘆。萬幸是自己身份並未暴露,整個家族倒能無恙。只是,不能救父親於妖姬魔爪,星雲痛徹心扉。

罷了罷了,天意吧。

門吱啦一聲打開,一束亮光正照星雲臉上,刺得她雙目緊閉。

待能適應了這亮光,星雲緩緩睜眼,見這矜貴妃已站她跟前,饒有興致得打量她。

只見她身著織入金線的大紅抹胸長裙,搭配著羅煙披帛,更顯身段玲瓏窈窕,的確是天下男子一見無不想要相擁入懷的尤物。

她身邊身旁正站著一名虯髯大漢,星雲認出這正是那晚偷襲她的侍衛。

「慕容小姐,我與你有何冤讎,枉你不顧性命潛入這宮中這般行徑。」貴妃語調波瀾不驚,星雲心臟停拍一瞬——她竟然知道了自己身份!

「難道我說得不對?慕容星雲,晉城畫室慕容愷之的嫡女,母親是青城山武行嫡出小姐,你雖生在丹青世家,卻並為傳承家風,而是自幼在青山習武,這些,我都說得可對?」

矜貴妃眸光如幽幽深潭,不知洞悉了多少秘密。

事到如今,星雲也不再隱瞞:「有何冤讎?你矜貴妃的仇敵現在還少嗎?天下但凡有衷心愛國有志氣者,無不想將你誅殺之。」

「我薛國自建朝以來,歷代君王無不勤勉愛政,關愛百姓。尤其是當今聖上,更是體察百姓,誰不傳頌當今聖上乃千古明君!

可是!自從你這個妖孽入宮,陛下行事逐漸奢靡,現在雖還不傷及國本,可長此以往只怕國將不國!如今我殺不了你,你也必成為薛國千古罪人!」

聽此辱罵,矜貴妃竟未動氣,唇邊還一絲微笑,像在欣賞一直困頓在籠子裡的美麗小獸做最後掙扎。

星雲呼吸急促:「其他就不說了,就說你進宮這幾年,每年都要求全國最好的畫師為你臨摹肖像。可是每當這些畫師為你臨摹之後,要不被盜匪所害,要不跌入懸崖,要不變得瘋魔,無一有好下場。」

「民間早就傳聞,這等現狀,便是你日後禍國殃民的徵兆,你若在一日,怕我薛國國將不國,取你性命,亦是替天行道!」

貴妃聽罷一怔:「我懂了,原來今年為我臨摹肖像的畫師,就是你的父親——慕容愷之。你擔心你父親為我臨摹肖像後也會遭到不測,你潛入宮中刺殺於我,原來是為救父而來。」

星雲不再言語,只當作默認。

矜貴妃瞬爾目光一凜,命道:「彥侍衛!」虯髯侍衛得令上前,朝向星雲舉起手中鋒刃……

2

數日後,日陽晴好,御花園中花意醉人。

潺潺溪水至上流入荷花池內。亭臺樓閣中,皇上和矜貴妃聽著涓涓流水音兒切磋書法。一眾宮人立在一旁靜立聽候。

皇上提筆一起呵成,目光落在貴妃包紮的脖頸上:「愛妃傷口可好些了。」口氣無比憐愛。

矜貴妃嬌嗔白了皇上一眼:「這幾日陛下每日都問幾次,可是怕臣妾破相成了醜八怪。」

皇上愛極她嬌憨無理取鬧之態:「孤的愛妃無論怎樣,照樣顛倒眾生傾城傾國。」又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特別是這精緻淘氣,堪堪天下無雙!」

貴妃噗嗤笑出聲來:「說起淘氣二字,陛下可知我的那個表妹,前些日子才進宮,她才是貨真價實的淘氣!我這脖子的傷,可不就是她弄破玉壺春瓶璀在我脖頸上的。」

皇上微微蹙眉:「果真?怎麼有這麼毛躁的丫頭。愛妃表妹進宮,孤如何不知。」

貴妃笑道:「遠房表妹,上月才入京。本想調教幾日規矩再來面聖,可這丫頭性子亦如從前太過頑劣,怕只有見了聖上方能收斂。」

此時宮女前來通報。貴妃笑道:」說得早不如說得巧,表妹雖淘氣,可是對書法倒略有見識,不妨讓她前來評判評判,如何。」

此時一個月牙色衣衫女子婷婷嫋嫋款款行來,不是哪個,正是那晚行刺之人——慕容星雲。

那日在暗格,矜貴妃道:「原來你是為救父而來」轉身向侍衛示意。

侍衛手起刀落,將星雲身上繩索斬斷落下。

星雲心中滿是狐疑。矜貴妃道:「都是為人子女,你這份孝心我怎麼會不理解。」

又道:「其實,我有更好的方法救你父親,你亦可保全性命。」

星雲不出一言看著她。

曲貴妃道:「你可進宮來,成為陛下新寵,與我平分秋色。待你獲取聖心,再進言免除你父親進宮臨摹之行。既能救你父親性命,亦能榮耀家族,你覺如何?」

星雲頓時懵了片刻,驚異道:「可是,你如此作為,對你有何好處?」

貴妃長嘆一聲:「我雖久居深宮,可民間傳聞都是有所耳聞。天下哪個女子願意被稱妲己褒姒之流遺臭萬年。」

「這兩天我暗中調查了你的身份家室,對你我已知曉八九。你進宮來,讓我不再樹大招風,對我甚有益處。」

她衝星雲微微一笑:「至少,不至於再有人深夜刺殺與我,讓我擔驚受怕。」

星雲思忖一瞬道:「後宮爭寵之殘酷激烈,我早有所耳聞。你雖言之在理,可我如何知道你是真心幫我,深宮之中,我又憑什麼維護我自己?」

曲貴妃鳳眼微微眯起:「不信我?行刺皇室族人,論罪當誅,我保證,絕不洩露你的秘密。而且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說罷湊近星雲耳邊低語幾句。

星雲不可思議睜大眼睛,震驚得五臟劇顫久不能平靜。

「好了,現在我們交換了秘密,可以成為盟友了。不過,我還有一句話要說在前面。」

曲貴妃嘴角微微上翹,那媚態更像一隻修行千年的狐狸。

「無論以後任何境遇,你都不能把心全權交付給皇上。」

3

「拜見皇上,拜見貴妃!」星雲上前欠身行禮。

皇上放下手中茶盞,打量她幾眼:「清秀可愛,知書達理,哪有愛妃說的這般頑劣。」

矜貴妃笑著推一把星云:「陛下跟前裝得像罷。」

又拉星雲至案邊,:「表妹你來看,我和君上同時臨摹《子仲姜盤銘》的石鼓文拓本。你來掌一眼,誰的模仿更像。」

星雲低頭嬌羞道:「表姐好愛說笑,我雖小時候被父親逼著練過幾年丹青,書法我可不通,何德何能哪裡敢在陛下和貴妃傑作面前口吐狂言。」

嘴上說著,漆黑眸子卻落在紙墨上細細品鑑,嘴角璇出一對小梨渦。皇上也淺笑著,眼神似有似無從她臉上掠過。

星雲笑道:「我就覺得,都甚好。」

不聽到勝負,矜貴妃自然不依不饒。

星雲只好實話:「君上筆跡筆走龍蛇,力透紙背,正副書法筆酣墨飽渾然天成。表姐字跡更如美女簪花,大有鸞飄鳳泊之態,個人以為,表姐更初寫黃庭,略勝一籌。」

皇上哈哈大笑,撫摩曲貴妃的手:「你家女孩兒果然好見識,跟你簡直一個樣兒!」

三人說笑一回熱鬧一陣,皇上便起身去了書房。

看著皇上遠去的背影。貴妃臉上笑容漸漸收回,而星雲不解:「你要我獲取陛下歡心,為何還故意讓我貶低他的習作,豈不是反其道而行之了。」

貴妃冷冷睇她一眼:「陛下身邊無不是順從之人,你若初見便一味示好,他怎麼會放你心上。」

轉身面向星雲道:「記住,男子更愛他會徵服的女子。離臨摹畫像之日不過三月,你若想救下你父親,定要速戰速決,拿下陛下,一步都不許有差錯。」

大雨連下兩日漸漸住了。

借著日陽晴好,星雲在薔薇花叢中練習劍法。

她身著青玉色長衫,長袖飛揚裙裾飄逸,腳尖一踮騰空而起作雲鳳狀,再輕盈落地,劍風掃過花叢,驚地花瓣紛飛,灑地皇上滿頭滿面。

「拜見陛下。」星雲忙收劍入鞘,欠身行禮。

皇上微微點頭示意免禮。上一次不太好意思,這回星雲仰頭大膽看向他。

刀刻般的五官稜角異常,嘴角堅毅,一雙眼眸如鷹般犀利懾人。

就是這麼一個看不到任何情愫的男子,卻自登基以來幾次三番微服私訪,自身體察民間疾苦,對百姓廣施恩澤,且外國邦交更能張弛有度,手腕強硬縱橫捭闔,讓薛國更上一個臺階。

真是一個從內到外,都充滿力量感的男子。星雲心想。

皇上倒先開口:「孤才剛看你的劍路有些眼熟,你練習劍法多久了?」

星雲答道:「陛下覺著眼熟不奇怪,這劍法就是從那日受陛下書法靈感,從那筆順走勢中得來。」

皇上臉上略見悅色,突然話鋒一轉:「你,並非貴妃表妹。你到底是何人?何故接近貴妃?

你來宮中,到底欲意為何?」

星雲一怔。

皇上又重複著上前一步逼向她:「我問過太醫,貴妃脖頸上的傷絕非瓷器所傷,而是劍傷!欺瞞君上,你,可知罪。」

星雲懵住了,抬眼見皇上眸中如三九寒冬,這御花園中盛世美景,也頓時凝固在了這一刻。

星雲嘆氣一口:「皇上明鑑,我與貴妃娘娘的確非血緣表親。」她抬眼看皇上,「我雖生在丹青世家,可常年在外祖父武行長大。」

「貴妃娘娘因得幼年時體弱多病,便在我外祖父武行中習武強身。與我甚為投緣,貴妃姨母收我為義女,故此,我們以表姐妹相稱。」

「因這次父親準備進京,我也隨同而來,進宮見表姐一絮兒時情誼。表姐脖頸上的傷,是我練劍時無意所為。表姐怕因此陛下禁止我在宮中練劍,故才說謊與陛下。都是我的錯,還望陛下贖罪。」

星雲嘴上娓娓道來,心中砰砰打鼓。

她所言亦真亦假。薛國略有家世的女子有習武建體的風俗,各門類的武行眾多,且貴族名門關係錯綜複雜,年代已久是無法查證各處細節。

幸而曲貴妃心思縝密,早與她對好自己身世口供,只是不曉得這番說辭能否讓皇上相信。

皇上問:「你說慕容愷之,原來你是他的女兒。」星雲答道:「正是。」父親畫技卓然,皇上知曉他的名字也不奇怪。

皇上又問:「你一個小女子,為何不在你父親家習得丹青,反而在外祖父家舞刀弄槍呢?」

星雲又怔住了。她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她從小與父親並不親密。

父親家族幾代擅長丹青,偏偏到她這會兒全無半點天賦。

一個做長姐的並不能給弟妹樹以榜樣,不能傳承家風,加之父親對母親常年以來並不上心,長此以往也是冷落了星雲。

星雲年幼叛逆且心高氣傲,氣憤父親冷漠,更是棄畫從武,常年在外祖父家。

可是多年以來,亦或許是心中不甘,亦或許是血親難割難斷,她打從心底,還是渴望得到父親的肯定和讚許。

今日她費盡心機,斡旋在這皇宮兇多吉少,到底是為了救父,還是為了證實自己家族的存在感,星月自己都說不清楚。

思及傷心往事,星雲睫羽輕顫,半響都不能回話。

皇上反而嘆口氣:「罷了,孤明白。」

星雲一愣。

「孤年幼時,父皇讓我們幾兄弟比試箭法,我總贏不了皇兄。皇兄很早就能達到百步穿楊的境地,可我如何練習,都不過爾爾。

父皇總是對他讚揚,對他親自指導不說,賞他儲君才可使用的軒轅弓,還親自指導,對我不理會。」

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

皇上轉身看向她:「你的境遇,貴妃大致都跟我說過了。孤懂你。」

星雲沉默一陣,輕聲道:「擁有再強的弓,也不及百姓心中的分量。如今陛下勤政愛民,萬人敬仰,現在不用再介懷了。」

此刻皇上眼眸如積雪融化成清泉:「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小姨日後定會成你父親心中榮耀,且不可再妄自菲薄了。」

星雲含羞低頭不語,任由春風和花香在二人身旁纏綿不絕。

卻不見,一雙鳳眼躲花叢背後遙遙窺望,寓意深長。

4

天氣晴好不過幾日,突然狂風肆虐天地,焦沙爛石烏雲滾滾。

民間爆發山洪大水,一時顆粒無收,大批百姓流離失所。

朝廷緊急撫順安置之際,突現謠言四起,遍布宮中各個角落,言之鑿鑿駭人聽聞,矛頭直指矜貴妃,以及,慕容星雲。

歷經三代老臣傅相爺當朝上奏:「如今天下水患,怕是不詳之人糜害中宮,曲貴妃奢靡,不利於水患和安撫民心,還望陛下處理。」

皇上微怒:「貴妃行事向來正派,何來奢靡!一幹小人不過是見孤寵愛貴妃,故生其謠言生事。」

傅相爺怎肯相讓:「既然不奢靡,為何要求陛下大興土木修建宮殿。我薛過自建朝一來,以前朝奢靡敗國為借鑑,三代君王無不勤勉愛政,厚待百姓。」

「自貴妃入宮,陛下就大興土木,置辦奇珍異寶,還每年為其臨摹肖像,遍尋列國搜集奇花仙樹,所費巨大,如今還將她的表妹同時帶入宮中一起,可謂居心叵測。」

「如今天下暴雨,也是警醒陛下紅顏禍水留不得啊!」

「望陛下若實在不忍殺之,將此婦驅逐出宮,以穩定江山是重!」

大部分文武大臣紛紛附議,皇上面色沉重,不發一言。

翌日,正值貴妃生辰,怕落忍口舌不敢大擺宴席,不過皇上,貴妃,星雲三人在流水亭入席對飲。

皇上嘴角上翹,卻眉頭深凝,接連喝酒,興致不高。

矜貴妃神色自若,但身形也消減不少,容顏難掩憔悴之感。

星雲莫名心頭一動,躊躇一下,道:「若不然,我出宮去罷,知道的還好說,總不能讓姐夫和姐姐為難。」

皇上笑道:「不必理會,清者自清就好。水患已鎮壓,百姓也安置,幾個多嘴老臣不必理會。」

矜貴妃按按星雲的手柔聲道:「宮廷中這是常事,妹妹安心住下便可。」

一股氣流嗖地飛過,星雲耳力強勁,猛撲側身擋在矜貴妃一旁,一枚寒鏢正插入她胸腔之中,鮮血染滿她整個胸襟。

眾人大驚,待反應過來後幾名侍衛立即拔刀迎戰,隨即紛紛被飛鏢擊中,應聲倒地。

一個黑衣蒙面人從樹蔭中跳下,手持長劍劍鋒直逼貴妃,卻被另一柄劍殺擋回去。皇上一邊衝貴妃大喊:「帶星雲出去!找太醫!」一邊與蒙面人御劍而戰。

一眾侍衛火速前來,一番刀光劍影終將刺客摁住擒拿。

皇上一把扯下刺客面紗,不等審問,刺客已咬舌自盡。

後有侍衛認出,此人是傅相爺的門客,常隨老臣出入宮中出謀劃策。

皇上雷霆震怒,當即要下旨捉拿傅相爺。星雲捂著傷口趕出來阻止了。

星雲跪在皇上腳下:「請陛下稍安勿躁。為了表姐,傅相爺萬萬動不得。」

星雲道:「傅相爺乃三代臣子,德高望重深得民心。今日有刺客行兇陛下,老臣的門客恰路過此處,為救駕奮力擊退刺客卻被殺,卻這樣,請陛下獎賞老臣護駕有功,忠心可鑑,以示天下。」

皇上一思忖,那刺客的確是對著貴妃而來,並不傷及自己,不然不會如此輕易被拿下,如果表彰與他,更能堵上傅相爺和整個朝廷的嘴,對貴妃目前處境甚有益處。

暴風在皇上眼中漸漸將息,此刻又化作兩汪擔憂的泉水,柔聲問星云:「你傷勢如何?」

星雲掏出懷中金器遞與皇上:「幸而姐夫送了這個,那飛鏢恰刺在此處,如此說來,還是姐夫救了我性命。」

說罷看一眼皇上,臉上飛起一片紅霞。

皇上略舒一口氣,笑而不語。星雲側目瞧見,貴妃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

傅相爺得到嘉獎,他心中自然明其中緣由,也暫時不便再找貴妃麻煩。全朝上下盡心治水賑災,百姓得以安置,天下氣候局勢逐漸明朗。

皇宮似乎恢復往日寧靜,像黑夜裡沉靜的大海,誰也不知,下一刻的海面會是皎潔月光,還是驚濤巨浪。

5

小宮女手捧御賜錦盒,腳步歡快穿過晚香玉花叢,徑直步入芷蘿苑。

「慕容小姐,陛下又給賞賜了。」是一成套貝母鑲金水晶酒杯。

「這個月陛下都不知賞了多少東西了,我都跑累了。如此可見,陛下心裡真的有慕容小姐!」

小宮女何等伶俐,竭盡奉承星雲。

星雲嘴上嗔怪著:「休得胡謅!」便低頭不語,仿佛略有思緒。

門外突然一陣騷動,突見矜貴妃突然闖進苑中,星雲忙起身迎接。

眾宮人攔不住,只得知趣退下。

貴妃嘴角輕輕上翹,卻眼如寒光,輕笑兩聲:「想當初,這皇宮哪有我不能到過的地方,如今不過進入妹妹寢宮,都還要通報。慕容小姐,果然比我更適合待在宮中環境。」

星雲不便接話,忙請人進屋讓座遣人備茶。

進入寢宮,矜貴妃見滿屋的流光溢彩,一張粉臉冰霜凝結更重,拿起桌上水晶杯輕撫道:「這水晶杯玲瓏剔透,像極了妹妹的心思,晶瑩剔透,冰雪聰明。不過只怕,這鑲金……怕你還不配!」

「砰」一下子砸了個碎。眾宮人驚懼之極,不敢聲張。

星雲微笑道:「今日局面不應該是表姐所希望見到的嗎?」

矜貴妃眉眼一凌:「當初,我說的是與我平分秋色,不是壓倒與我!」

「慕容星雲,陛下已下旨,為堵悠悠之口,從此不會再為我臨摹肖像,你那畫師父親已然安全,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應該出宮了。」

星雲輕笑兩聲:「幾年不說臨摹,明年呢,後年呢。若無萬無一失救下父親,我是不會出宮。」

貴妃道:「藉口!可你愛上了陛下,分明是你貪戀著富貴榮耀不舍離去,你違背我們的諾言,我豈能容你!」

星雲不再示弱:「天下女子,誰不喜歡富貴尊榮萬人之上,表姐也不用吃醋,即便是陛下鍾情於我,我以後一定會以表姐為重。至於表姐的秘密,我也將會一直保守下去,表姐大可放心……」

矜貴妃怒不可遏:「賤人!你還敢威脅我!」霎時一枚彈珠飛去直擊星雲咽喉,星雲早有防備,側身閃躲開來。

眾宮人驚呼一片,紛紛下跪求情。貴妃已怒火難抑,抽下侍衛身上的劍衝著星雲砍將過去,星雲躲閃不及,胳膊吃了一劍,整個臂部頓時鮮紅一片。

星雲痛極中連連防攻,節節退後,突被一人裹入懷中,披風一掃,貴妃劍掃開過去。

皇上大吼:「你可瘋魔了!她是你表妹啊!」

看著皇上懷中的星雲,矜貴妃目光冰刃一般欲將她剔骨削肉:「我瘋了,她根本不是我妹妹!她是妖孽,她把陛下的愛奪走了!我今天定要取她性命!」

話音未落,便舉劍不管不顧猛刺了過來。皇上忙將星雲嵌入懷中,胸口也吃了貴妃一劍,痛極之下御劍抵擋。

卻不曾顧忌角度且力道過猛,嚓一聲,劍落地,矜貴妃慘叫一聲,跌倒在花叢中,那張芙蓉粉臉上,多了一寸多長的劍傷。

矜貴妃手摸自己一臉鮮血,驚怒非常,厲聲命道:「彥侍衛,給我殺了這個賤人!」

彥侍衛看了皇上一眼,只得垂眸靜立,不敢動彈。

皇上一手護住星雲,一邊怒道:「彥侍衛一家三代皆為宮廷侍衛,對我皇族忠心耿耿,豈會縱著你這個瘋婦為所欲為!」

矜貴妃怔住了,半響才晃悠悠從花叢中爬起,高聳雲鬢散落一身,一臉鮮血可憎可怖,全無風華絕代之貌。

她哈哈大笑,笑聲蒼涼悽厲:「想當初,你說,我是天下最好的女子,配得上世間最尊榮的繁華,你會給我世上最好的溫柔。如今這才多久,在你眼中,我竟是一個瘋婦。」

皇上依舊緊緊摟著星雲語氣波瀾不驚:「無論如何,你都是孤的貴妃,若你能安分守己,我定待你如從前一般。」

矜貴妃眼神痴呆,神情木訥,口涎長流不止,不住搖著頭自顧自喃喃自語:「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跌跌撞撞在宮中四處遊蕩。

宮裡所有人都知道,矜貴妃,當真是瘋了,當初這麼一個美得動人心魄的佳人,瘋得如此讓人不能直視,醜陋不堪。

不出一月,貴妃又如此鬧騰兩次,皇上終究失了最後一點耐心,下旨讓貴妃進入深山寺廟為朝廷祈福,修身養性。

矜貴妃被逐出宮門那日,恰時季節更迭。昔日的海棠薔薇日漸枯萎,花瓣凋落成泥無人理會。

新植下的晚香玉,含羞綻放似欲似純,枝蔓遍布整個皇宮,魅惑勢不可擋。

6

初冬,夜黑雲霧瀰漫。鄉野小道上,一輛馬車叮噹叮噹獨自前進,行至一農家小舍停下。

一穿戴連帽披風人下了馬車,徑直移步屋內。矜貴妃和彥侍衛身著布衣,已等候她多時。

星雲摘下帽,眉心間的銀紅花鈿彰示——她是新晉的貴妃。

星雲遞給矜貴妃一個包裹:「山高路遠,多帶一些金銀細軟還是好些。讓我前來,可還有事交代。」貴妃接過先不作答反問:「皇上可還有疑心。」

星雲低頭回憶一番:「應該不會。」

犯大錯,寵妃被逐宮外,出城後她不放心「皇上可有疑心」。

「當初皇上確有所懷疑,但好在你教我的應對之策,又告訴我皇上年少時心中遺憾,讓我有機會與他交心,獲取他信任。」

「那日你險遭刺殺之時,寒鏢其實並未傷我,是你趁亂刺破我胸口肌膚引更引得皇上同情,又教授我如何向皇上進言免去傅相爺的罪,到後來又囑咐我如何演了這麼一出吃醋大戲。」

「你也早就遣彥侍衛出宮,與我家族配合打點好所有細節,時至今日,皇上應該不疑有他。」

貴妃道:「這般復盤下來,從你當日進宮行刺,此事將永遠成為秘密,你和你的家族自然可保安穩,你父親和你關係亦開始緩和,至於我......」

她轉頭看眼彥侍衛,目光如水般柔情:「我的秘密,天下也只有你一人知曉。」

星雲睫羽微闔,表示贊同。

矜貴妃又道:」雖然目前我們算是各得其所。我讓你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只說這一句——別全心交付皇上。」

星雲思忖一番,也不再多問,道句:」保重!「便離開。

聽見馬車聲行至漸遠,彥侍衛問她:」她會明白嗎?」

貴妃搖搖頭:「看她悟性和造化吧。我不能告訴她,那些非命的畫師,其實都是皇上暗中刺殺——他希望我容顏長存於世,卻忍受不了其他男子對我長久凝望。」

「如同他少年時沒有得到的軒轅劍一樣,心中有極強欲望,又要世俗的好聲望。縱他能力非凡,也不過是一個自私涼薄至極的男子,而這奢靡的名頭,只能按在我頭上。」

彥侍衛道:「如今輪到她頭上,我們也不必理會。」

長嘆一聲:「但願她能早日悟出我所告誡,設法保全自己。走吧。」

茫茫夜色,兩輛馬車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行走在濃霧中,越行越遠.....(作品名:《紅顏禍水輪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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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連噩夢纏身,總是在午夜時分,夢見有蛇首人身的怪東西,手裡拿著鐵鏈,甩的錚錚作響,那尖銳的鐵鏈尖直直刺向我的心臟,我總在這時候驚醒,冷汗淋漓,可我卻動不了。我感覺,我仿佛如墜地獄,我快要死了。今天是第八天,我媳婦跑遍了市裡所有的醫院,將我的症狀一一說遍,我吃了所有對症的藥,就連醫生也被親自請到我的家裡來為我診治,可都查不清病因。
  • 《甄嬛傳》中,皇上果斷殺了果郡王,為何不殺甄嬛?原因有這4點
    《甄嬛傳》中,皇上從果郡王私藏甄嬛小像開始便對果郡王與甄嬛的關係起了疑心,後聽一下人說到六阿哥弘曕與小世子元澈像親兄弟,驚得差點暈倒,便開始著手調查果郡王與甄嬛之間的曖昧關係。皇上假稱讓甄嬛與摩格和親,終於引得果郡王自投羅網,再加上血滴子夏刈向皇帝告發果郡王每封家書上都寫著「問熹貴妃安」,坐實了二人有私情,那麼《甄嬛傳》中,皇上果斷殺了果郡王,為什麼不殺甄嬛呢?
  • 故事:皇上為心愛寵妃賜死皇后,可誰知,她倆身份早被掉包
    「陛下,人贓俱獲,您、您可別偏心太過!」沈鬱掏掏耳朵,吊兒郎當回道:「朕就偏心了,你能怎的?」被噎得臉色通紅的謝詩九顫抖著嘴唇,勉強用還算平穩的語氣道:「本宮不敢。這就告退。」神清氣爽,揚眉吐氣。做寵妃的感覺這麼棒!怪不得謝詩九迫不及待想要回歸。我理解她,我不會讓她得逞的!沈鬱摸摸我的長髮,溫柔地在我耳邊道:「阿九,沒事了。」
  • 故事:主子嫁進宮裡成皇上寵妃,今晚她卻來求我「替我去侍寢」
    皇上得知表小姐重病後,在寢殿裡大發雷霆。他摔碎了很多玉器,嚇的宮裡的一群小太監和宮女都退出了殿外。屋裡很靜,我深呼吸。沒有躊躇,一步步走上前,跪在皇上的面前,不卑不亢:「皇上,奴婢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娘娘藥到病除。」皇上走到我面前,用力地抬起我的下巴:「如果不能醫治好娘娘,朕一定會要了你的命。」他甩了甩衣袖,踩著一雙明黃色的長靴,大步離開宮殿。
  • 曹琴默:成也華妃敗也華妃,城府極深的她,何以犯大錯害了自己
    可曹琴默卻順利地躲過了。而且她做到還是兩處躲:內躲歡宜香、外躲皇后。當時的後宮,人人都以為華妃跋扈狠毒,皇后端莊賢德,而曹琴默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投到了華妃門下。一個外躲+內躲,再加上她暗中自己調理身體,溫宜公主才得保下,雖然生時是難產,差點要了曹琴默的命,但終歸讓她有了人生的依靠。可以說,論自保的本事,曹琴默絕對有一顆九曲玲瓏心,無人能及!
  • 故事:小皇子童言無忌說要娶我,多年後我真從一介宮女成皇上寵妃
    朱佑樘有太多疑惑了,不過眼下,他還是更想念紀嬤嬤。紀嬤嬤是他的娘親。在朱佑樘的記憶裡,娘親總是低眉順眼,說話時永遠不急不躁,即使挨了罰也樂觀的笑笑,仿佛不會有脾氣。可她一個月只能來三次,朱佑樘有時候會忘記娘親的長相,不過他現在八歲了,關於生命中的每個人都有了更深刻的記憶。還是要感謝那個叫張敏的老太監,他留了朱佑樘一條小命。
  • 故事:她是先皇的寵妃,如今的一國太后,可沒人知道她是我初戀
    見不得天日的事她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寵妃之妒皇儲之爭,千百年來從未消弭過,元傾的病候便來自幼時后妃的戕害,雖解救及時保住性命,但身體受損,乃至能繼位,也是母妃知會了親信太醫瞞過皇上,營造出他身體健壯的假象。
  • 甄嬛傳:沈眉莊失寵並非因其「假孕」,而是因為她打了皇上的臉
    除了餘鶯兒,還有麗嬪,硬是被嚇傻了,被皇上打入了冷宮。甚至華妃,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寵妃,就因為皇上有了甄嬛,也是冷落了她。這時候的沈眉莊總結了一條經驗,那就是一定要有子嗣,才能保證盛寵不減。人一旦有了欲望,就給了其他有心之人可乘之機,要知道此時的沈眉莊可是在協理六宮,多少隻眼睛盯著她呢,這時候耍心眼,無外乎自尋死路。果然,她就被有心人盯上了,這個人就是華妃集團的軍師,也是劇中謀略排到前幾位的高人——曹琴默。
  • 故事:她是皇上髮妻,陪他出生入死打下天下,可她到死只是皇貴妃
    禹嬌嬌生氣地拔下頭上的珠花往地上踩,「在宮裡若想要自在,一定是要成為一個寵妃,要有皇上的恩寵和權勢,才能自在!不然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踩在地上,嬤嬤,我現在進了這廢宮不就是因為沒有恩寵嗎?」說到最後她抬起頭,用溼漉漉的眼睛望著嚴嬤嬤:「嬤嬤,您是皇上身邊的人,您能幫幫我嗎?只有得到了權勢,我才能為我的娘親報仇。」「報仇?」嚴嬤嬤皺了皺眉。
  • 甄嬛傳:甄嬛在第7集就犯了大錯該賜一丈紅,四郎對她才是真愛
    01心驚莞嬪欺君避寵,多情皇上偽裝示愛甄嬛傳開始,莞嬪入宮後,遇見了令她心驚的一丈紅事件和水井福子事件,聰慧的她選擇了低調避寵,求私交甚好的溫太醫幫她偽裝生病。而在生病期間,她偷偷來到後花園玩耍,偶遇便裝的皇上,而皇上知道她是莞嬪,卻並不戳破,而是假意說自己果郡王,甚至還以果郡王的身份和莞嬪相約。相約的日子恰逢大雨,皇上為了去赴約還淋雨生病,沒看到莞嬪心中失落。後來和莞嬪推心置腹,才知道莞嬪去赴了約,只是自己遲到,錯了時間。
  • 故事:入宮成皇上寵妃,懷上孩子後才發現我認錯心上人
    通往棲風宮的路上,偌大的後宮險些讓她繞花了眼,那公公在前面帶路,還時不時地回頭,滿面笑容地與她搭著話,試圖博取她的歡心。「左邊的鸝歡殿是瑾妃娘娘的寢宮,再往前些,與娘娘住得近的,是蕭貴嬪……」「敢問公公,皇上眼下一共有多少嬪妃,是否已經立後?」她打斷了公公的話,聲音裡竟然帶上了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銳意。
  • 故事:皇上登基,大他19歲的保姆要出宮,他不允「朕要封她為妃」
    皇上來看我時,我以帕遮面,不肯讓他看見我憔悴模樣。有一點吳皇后沒有說錯,比起後宮鮮妍明媚的眾人,我實在老了太多。皇上大怒,「這個刁婦,竟然如此待你!父皇本定王氏為後,若不是牛玉令她在太后複選,豈能讓她今日這般放肆!」數日後,皇上便下旨廢后。吳皇后處在風位上不過月餘,此舉自然議論紛紛,未過多久,他又立王氏為後。
  • 他的名字有沒有犯皇上名諱?
    有人說,那可不可能是他進宮後現學的呀?可問題是他的這些技能和本職工作並沒啥關係,而且身處後宮勢力圈你沒被吃了就不錯了,誰還會現教你這麼多?還有一個矛盾的點是,既然小允子有這麼大的本事,他早應該在後宮混得風生水起了,可他卻隱藏鋒芒屈居康祿海之下,這又是為何?
  • 故事:寵妃突然去世,身邊出現棺木,令皇上懺悔5年前做的孽(下)
    他因剛登皇位根基不牢,且對她有愧疚不敢探望她,於是只能醉心於朝政。可是,他剛登基,朝中勢力分湧,各成幾派,他雖有葉相支持,但卻心力交瘁。唯一的辦法就是廣納後宮,以冊妃拉攏朝中權臣。於是,葉錦添不再是靖真帝後宮中的唯一,很快地,連她那枉死的孩子,都漸漸令人忘卻。自那件事之後,葉錦添便沉默寡言,往日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湖邊,望著那一汪本不深的湖水,想著,為什麼這汪水能輕易地要了她孩子的命。
  • 故事:路遇黑色大蛇後他害重病,老父怒問「是否犯過大錯」(下)
    伯郎轉過臉來看神婆,兩邊臉頰輕輕抖動,涎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口齒有些不清,「瑩瑩有了我的孩子,我高興得不得了。「我擔心迷藥會傷到孩子,下的分量越來越輕,慢慢地,瑩瑩能睜開眼睛,與我說話,還下床走動。「她告訴我說,看在孩子的份上,心甘情願留在寨子裡和我過日子。「我信了她,可我就離開了半天,再回去就見她拿著藥和包袱要離開。
  • 故事:幫皇上擋刺客後我成唯一寵妃,他送來的薰香令我發覺有異
    林楚楚捫心自問,她雖然樂於助人,但思想覺悟還沒有高到為了助人而奉獻自己的境地,可一覺醒來,她就成了陛下的救命恩人,成了陛下的寵妃。雖然一切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但她已經不太想去糾正這個美麗的誤會了。林楚楚非常清楚的記得她當時原本打算跑來著,可不知道哪個缺心眼往地上扔了根香蕉皮,她就直直的撲到了陛下身上。
  • 皇上臨終前,甄嬛的頭飾究竟有何秘密?為何皇上摸到後如此絕望
    《甄嬛傳》可以說講述了甄嬛這個女子「進攻」的一生,當初還是那個不知深宮邪惡的女孩子,後來經過長時間的侵染,變成了心思慎密的寵妃。自從純元故衣事件之後,甄嬛再也不把心思放在皇帝身上了,因為她知道皇帝並不是真心愛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