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六

2020-10-11 成都瓦礫


李木蘭決定擯棄雜念,好好欣賞祖國的大好河山。可是,當她看到那群旅遊夥伴後,便開始懷疑這簡單純樸的願望是不是要落空了:七月的天氣,這群大媽穿著衝鋒衣,墨鏡口罩遮面,感覺就是一支生化部隊,每人拖一個特大箱子,手上還挽著兩三個口袋。相互之間見面就問,道具帶齊沒有?道具?這不會是一個民間演出團體吧?芝芝笑道,道具是她們照相的服裝。她們那是熱愛生活,你得學著點!

李木蘭見識了她們怎樣熱愛生活。這群大媽每到一個景點就

穿身換套、擺各種姿勢照相,就算上個廁所出來,在門口都要換套衣服留個影。她在微博上感嘆:壩壩舞、旅遊擺拍,絕對是中國大媽的兩絕!開始,李木蘭也跟著他們照,後來就煩了,她想不出一個個腰身臃腫、臉龐鬆弛的老女人,搔首弄姿、興妖作怪到底有多美?

大媽們拍餓了,上車就打開大包補充體力。他們帶的美食之多不亞於道具,瓜子、花生、糖、水果,有人還拿來家裡的香腸臘肉,吃起來互通有無,一車子都是食物的香氣。開始,有人遞一把瓜子花生糖塊什麼的,李木蘭也接著,後來,李木蘭覺得自己老吃人家的也沒什麼回饋,就不好意思再接了,再後來,她就裝睡,對伸過來的手,裝著沒看見。

漸漸地,她和大家的隔閡越來越大。有天下車吃飯,李木蘭最後走進飯廳,聽有人說,「芝芝,你那個朋友好怪喲!」旁邊的人附和說,「是呀,不照相,不吃東西,對我們也愛理不理!」「哎呀,你們想多了,她當了一輩子記者,就那脾氣,還不太習慣退休生活哈!」「呵呵,記者了不起!」她突然出現,說話聲戛然而止,大家一下子就散了。但李木蘭發現,從那以後,大家都不願意主動和她在一起了。芝芝正色對她說,木蘭,你就一退休老太太,要調整心態,擺正位置,後半輩子才會活得輕鬆有樂趣!

李木蘭苦笑,她去小賣部買了一大堆零食,微笑著發給大家,還主動與大家聊天擺龍門陣。但論她怎樣做,她發現她依然是一滴油,始終浮在水面上。她對芝芝說,她要回去了。芝芝見她態度堅決,也無話可說。

才離家幾天,就像隔了幾個世紀,一踏上所在城市的土地,李木蘭心裡就踏實了。打開門,包一放,就撲向電話,按下錄音鍵······前5個電話都是郝正常的,都是在問,她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讓他陪著一起去?第6個電話是老年大學打來的,希望她去那裡學習。第7個電話是一個廣告公司打來的,聘請她當文字總監。這個還沒退休之前就說過,她當時就推掉了。什麼文字總監,說得好聽,還不是想利用她的人脈資源。李木蘭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以前有點關係,那都是因為有報社那個平臺,離了報社你只是個屁!第8個電話是一家雜誌打來的,要她過去當編輯。聽完了,都沒有兒子的留言,突然有點心慌,在三亞的時候,她給兒子打電話,老是撥不通,不是不在服務區,就是關機。這小子,不會又惹什麼事吧!

她馬上給兒子打電話,又是關機。她燒一壺水,泡上茉莉

花茶,慢慢地喝著,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每隔半小時給兒子撥個電話,直到凌晨一點才撥通。兒子說,「媽,您回來了,咋不多耍幾天呢!」她沒接話頭,劈頭蓋腦就是一頓罵。兒子說,「哎呀媽,對不起哈,剛剛接了個大項目,我在牽頭,壓力很大,所以沒有給您打電話。忙過這一段,我回家好好陪陪您哈!」李木蘭心裡的氣消了一半。

第二天,就在家裡呆著,做做家務,喝喝香茶,上上網絡,甚至坐在窗前看天上的流雲和地下螻蟻一樣的人群,也非常愜意,悠閒。生命的每一段,都有相應的狀態,而現在的閒就是她今後的常態了,她說服自己心滿意足。在網上,她瘋狂地看英美電視劇,《唐頓莊園》《國土安全》《行屍走肉》《雙螺旋》《狼廳》,後來,網友推薦她看《權利的遊戲》,她一看就迷上了,一口氣把四季都看完了。聽說第五季都拍出來了,又上網搜索。找了很多網,不是要她交錢註冊,就是要下載播放器。有一次,她下載播放器,不料,卻下載到了黃網,噼裡啪啦不堪入目的網頁一一閃現,她忍不住伏在電腦上大笑,想起了那一年,報社剛剛用電腦,只有主任配有一臺,誰要用就去找主任要密碼。有一次,她和另一個記者想用電腦,主任就關網頁讓她們,哪知,一點,黃色頁面就像蝗蟲般湧來,慌得主任手忙腳亂,最後只好整個人撲到顯示屏上。她們當然知道那不是主任點看的黃網,倒不是他道德有多高尚,思想情操有多美好,而是他的技術水平不夠,找不到黃網點不開黃頁,但他那又羞又窘的樣子,足足讓他們笑了半年,平時那麼威嚴的主任喲!現在的李木蘭也是,技術不夠,不僅找不到《權利的遊戲》的第五季,還關不掉黃頁。不過她不信邪,拿起滑鼠亂點,突然,「啪」的一聲,直接黑屏。沒有電腦的日子,李木蘭度日如年,跑到小區下面的牆上抄了個電話號碼,打過去,人家說上門費50元,其他的要檢查了看。李木蘭咬牙道,好!

修電腦的來了,問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死機。李木蘭想都沒想說,黃網!小夥子眼睛瞪圓了,「喲,大姐,你還好這一口!」說得李木蘭像主任當年那樣有羞又窘。電腦修好後,她馬上在一個門戶網站上發了個貼,求第五季連結。一會兒,就有人把連結發來了。

第五季看得她心灰意冷、唉聲嘆氣,史塔克一家死的死,散的散,珊莎被小霸王糟蹋,妹妹當了無面人,小弟弟又不知逃到了哪裡,原來最有希望收復北境、振興家族的雪諾也被自己人一刀刀殺死了,媽呀,還有不有天理喲!一股悲憤之情湧上來,瀰漫胸腔,李木蘭登時覺得出不了氣,心臟咚咚咚跳得要躍出胸腔。李木蘭一直低血糖,發著時往往大汗淋漓,身子發虛,這次發得比哪次都厲害,黑暗無邊,閉上眼就有永遠回不來的感覺······她想,明天得上醫院了!

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進來的,電話裡一個女子嚶嚶地哭泣。「你是?」李木蘭問。屋外黑如鍋底,屋內靜得出奇,耳朵裡是女子的哭聲,李木蘭不禁毛骨悚然。女子說,阿姨,是我,莊雅!因為不太喜歡莊雅,李木蘭便沒存她的電話,「莊雅,你怎麼了?」「阿姨,藍劍,他把我給蹬了!」莊雅放聲大哭。「啥時候的事?」就是您去旅遊那段時間!」「怎麼可能!走的時候,藍劍還給我說,等我回來你們就去扯結婚證呢!藍劍最近在忙一個大項目,可能沒時間給你打電話,或者你打去他沒接,這很正常嘛!唉,年齡也不小了,還是小孩子心性!」李木蘭有些不高興。「阿姨,是真的,藍劍和項目主體方老闆的女兒勾搭上了!」「莊雅,你不要想起一出是一出,愛情是需要信任的!」「阿姨,我現在死的心都有了,你還給我講信任,你們一家是不是都那麼冷血?」莊雅停止了哭泣,聲音陡地高了起來!

李木蘭感到了事態的嚴重,她安慰莊雅說,「你別急呵,別亂想,我問問看是怎麼個情況,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放下電話,李木蘭虛汗出了一頭,她摸索著兌了半碗葡萄糖水喝了,穩到點神,立馬給兒子打電話,兒子的電話依舊不在服務區,一個小之後,他才回撥過來,「媽,您找我!」李木蘭聽見電話裡面很嘈雜,好像是同事之間在討論工作的事,她放心了,至少他在工作。李木蘭問,「你和莊雅是怎麼回事?」藍劍沉默了,李木蘭道,「你不說是不是?你不說我馬上到你單位找你!」藍劍道,媽,您別急嘛!他大概是離開了同事,再說話時,嘈雜的背景音就沒有了,他問,媽,你在聽嗎?李木蘭說,聽著呢!藍劍說,「我們分了!」「為什麼?」他又是一陣沉默,然後說,「她不能生育!」

李木蘭倒吸一口冷氣,她沒有再問原因,只說要兒子明天早上趕到西華醫院,陪她看病。得知她病了,兒子有些慌神,問,「媽,嚴重嗎?我現在就趕回來!」她騙兒子說,常規例行檢查。放下電話她就拔掉了電話,關掉了手機。

第二天早上6點多鐘,她到達華西醫院,兒子已經在那裡候著了。掛了個當天的心內科專家號,兩人就坐大廳裡候診。兒子突然大笑,問李木蘭,還記得我小時候發燒你帶我來這裡看病,我怕打針,趁你去掛號就躲在了椅子下,你掛好號找不到我就放聲大哭。李木蘭也記起來了,用手在兒子頭上敲了一記說,小時候就調皮,又問他,後來你怎麼又自己跑出來了呢?兒子回答:「我看媽媽哭得傷心,想出來給您擦眼淚!」李木蘭的鼻子一酸,把頭靠在兒子肩上問,「好兒子!你是愛媽媽的,對吧?」「當然!」「那你告訴我,你和莊雅非分不可嗎?沒孩子,可以領養一個,或者培育試管嬰兒呀,只要有愛!」

兒子說,「媽,莊糟蹋了愛!」兒子說這句話時,把臉轉向別處,但她還是看到了那帥氣大眼裡的濛濛霧氣。

原來,藍劍有一次與一個客戶吃飯,客戶的女朋友也來了,於是,藍劍把莊雅也叫來了。哪知,莊雅與客戶的女友是老鄉兼同學。有了這層關係,兩個男的喝得更加痛快,兩個女的卻沒怎麼說話。第三天,客戶打電話來,支支吾吾的,哥,有個事,我想說卻又不好開口······藍劍以為他說的是回扣,就說,放心老弟!人家回答,說的是藍劍的事。客戶道,說,自己太八卦,不說,又對不起兄弟,這幾天他一直在懸崖邊上站著。藍劍說,你說,哥挺得住。客戶說,哥,你確定你身邊有扶的東西?我說了哈!

客戶說,聽他女友講,讀高中的時候,莊雅就和她已婚的班主任好了,一直好了N多年。期間,打過很多次胎,最後一次因為衛生沒搞好,宮頸嚴重發炎,到黑診所去醫治,黑診所就把她的子宮全部切除了。為這事,莊雅一家鬧得很厲害,當地人都知道。客戶問,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女朋友長得太有稜角嗎?不是沒發現,是以為她太瘦,這樣看來,她平時老吃的維生素丸肯定就是雌激素了!當時,藍劍氣得快瘋了。

李木蘭說,藍劍,你這也信,現如今,都知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呀!

藍劍說,我自然不會偏聽偏信,我甚至去了莊雅的老家。回來後,我對莊雅說,去做個婚前檢查。莊雅一聽婚檢臉都白了,我安慰她說,其實就是走個過場。一檢查她就露餡了,當場放聲大哭,說是為我流產,得了子宮內膜癌,切掉了子宮。我只好拿出了證據!

李木蘭說兒子,你可真夠黑腹的哈!藍劍道,有這麼說兒子的嗎!再說,別人作的孽,為什麼要我來承擔後果?

很快輪到李木蘭看病了。李木蘭說了症狀,醫生說問題不大,有可能是室上速,同時,也伴有更年期症候群,觀察一段再看做不做手術,並囑咐她不要生氣和勞累,放鬆心情,最好找點事情做。

兒子把她送回家安頓好,就打算走了,說一大堆事等著他去做。李木蘭問他,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他搖頭,又笑著說是有姑娘在追求他。李木蘭嘆道,我也管不了你,但是勸你一句,找女朋友時把眼睛擦亮些!

藍劍前腳走,莊雅後腳就進門了!她氣勢洶洶地走到電話旁,撿起被拔掉還來不及插上的電話線,說,李木蘭,你好狠呀,我昨晚通夜都在等你的電話,你卻把電話拔了,把手機關了!你知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而這條生命眨眼之間就有可能煙消雲散!莊雅不再示弱,完全想不出來,前一天她還可憐兮兮,哭得死去活來的。

沒那麼誇張吧,要煙消雲散高中時就散了!李木蘭這句話意味深長,莊雅愣了一下,也許沒有深想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哭了起來:我的一生都被你兒子毀了!

「我兒子沒有毀你,是你自己毀了你自己!」莊雅愣了幾秒鐘,淚水像小河一樣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嗚嗚嗚,我往後怎麼活喲!」李木蘭遞了些紙巾給她說,找個能接受你人生汙點的人,結婚吧,但他一定要足夠愛你!

可我愛藍劍呀,這些天我都在盡力挽回,阿姨幫幫我吧!莊雅的睫毛膏全模糊了,一雙戴了美瞳的大眼睛裡滿是淚水,楚楚可憐,李木蘭心是酸的,但她又能怎麼樣!

當莊雅瘦小的身子快要消失在電梯裡的時候,李木蘭的心被撕扯了一下,她想,莊雅犯錯誤的時候,還是小女孩,後果憑什麼要她用一生去承擔呢!她喊住了她,遞過去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5萬塊錢,是阿姨養老的,你拿去吧,密碼是藍劍的生日。好好過日子哈,別做傻事!」「阿姨,謝謝您!」莊雅使勁抱了她一下,轉身跑了!

返身回到家裡,李木蘭狠狠地哭了一場。

相關焦點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七
    在家歇了幾天,不敢看電視劇、電影,不敢看書,只聽聽音樂,偶爾和老閨蜜聊聊天,芝芝一直在路上,芬芬還在澳洲幫女兒帶孩子,生活寡淡無味。 正好,老年大學又打來電話,勸她入學,說老年大學開設有插花、繪畫、歌舞、服裝設計等基礎班,學員來自各個行業,進去讀書不僅可以長知識,還可以交朋識友,豐富退休生活。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小說)
    說明一下,幾年前寫的,沒有不健康的情緒,但也寫出了退休生活的一地雞毛。有一個亮色的結尾。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小說連載一) 李木蘭填好退休表的最後一個字,然後舉起來,對著光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錯誤後,雙手遞給人事處長,籲出一口長氣:終於船到碼頭車到站,可以刀槍入庫了! 人事處長噗嗤一聲笑了:刀槍入庫,你還立地成佛了?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五
    站在這裡,李木蘭一陣心慌,她覺得自己快被人海淹沒了。 「木蘭,木蘭,我在這裡!」遠處的大樹下,有一個矮矮黑黑的男人站在那裡招手。肯定是他了,李木蘭有點失望。她走過去招呼,「嘿,你好郝正常?」「對,我郝正常!」旁邊的人不正常了,都停下手裡的動作來打量他們:這兩人不會是瘋人院裡出來的吧?甲乙丙丁的神態反倒把他倆給逗笑了。 近距離看郝正常,李木蘭更喜歡不起來。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二(小說)
    (純屬虛構) 李木蘭決定開啟新的生活模式。頭髮油膩膩的,有些糾結,她給意念的髮型師打去電話,髮型師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說,「李姐,你好久沒打理頭髮了喲,我們今天搞活動,過來吧!」「好的,我馬上過來!」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李木蘭的心一下子敞亮了,陰鬱一掃而光。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八
    李木蘭有些緊張地看著兒子,怕又出什麼么蛾子。果然,兒子說,「媽,我給您介紹一個人!」「誰?」李木蘭心裡「咯噔」一下,懸在了半空中。「當,噹噹當,當! 歡迎何霄小姐閃亮登場!」隨著兒子的吆喝,一個高個姑娘閃了出來,彎腰給李木蘭行了個大禮,說,阿姨好,我叫何霄,藍劍的正牌未婚妻!姑娘個子是高,但也有些胖,圓乎乎的臉蛋上眼睛很小。李木蘭沒接她的話,只是冷著臉問兒子,什麼時候耍的?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九(完結篇)
    李木蘭欲拒還迎,說,我要的不是一夜,是後半輩子!唐宋強用夢囈般的聲音說,我就是你的後半輩子,你就是我一直尋找的那個女人! 如果說,上次看電影李木蘭感覺到了他的欲望,那麼,這次,李木蘭則見識了他的勇猛。 李木蘭的心就像酒心巧克力,被愛情狠狠地咬了一口,那蜜汁就流呀流呀,沒有止境,完全不知道,從認識她那一刻起,她就被他定格在了燈火闌珊處!燈火闌珊處是哪裡?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四(純屬虛構)
    李木蘭到了現場,但在糞水兜頭潑向領舞大媽,在她的頭上激起層層糞花的前一刻,她藉口肚子疼離開了,可途中還是聽到了領舞大媽那聲裂帛驚天的悲鳴。見報後,幾大門戶網站轉載了,影響之廣泛,爭論之激烈,超出人們的想像。雖然,報上沒有點領舞大媽的名,但是,她卻被網友人肉出來,每天有好幾撥人去圍觀她,辱罵她。李木蘭聽人說,她幾乎都想自殺了。
  • 李木蘭的退休生活之三(小說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終於能睡到自然醒了,李木蘭又釋然,又失落。 手機還沒放下,就振鈴了——晚上調到了無聲狀態,一看是陌生號碼,就問:「喂,哪位?」「哪位,哪位,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連我的電話沒存?!」對方有點生氣。李木蘭說,不好意思,「您,是不是,打錯了?」「我打錯了,我打給李木蘭的,錯了嗎?木蘭,我是蒙朝貴!」對方見她依然懵懂,只好自報家門。
  • 《京華煙雲》木蘭——生活的磨難終將輸給博大的胸懷
    當曾家老爺太太來來要人時,姚思安夫妻雙膝跪地,苦苦哀求,這時的木蘭一身紅嫁衣,她為了挽回局面,代妹妹出嫁了。新婚夜,木蘭含淚獨守空房,平亞衝喜並不成功,含著不舍離去,曾家上下亂成一鍋粥,木蘭收起內心的傷悲,把喪禮安排得井井有條。在她心中,只要嫁過來就是曾家的人,幹這些是天經地義的。 02、蓀亞出軌,木蘭百般忍讓,情敵之子視如己出。
  • 同志李哥的退休生活
    剛開始,李哥不怎麼言語,就聽我和鄭哥瞎白話,偶爾插一句;再後來我問他「你也退休了,鄭哥也早退了,退休多好啊,看你活得肯定特滋潤,從這精神頭兒上就能瞧出來」;鄭哥言道:「我可比不了他,他在家待不住,他好動」;李哥接道:「你不也老出去玩麼」,鄭哥道:「我那是偶爾出去玩,不照你似的整天不挨家裡待著......」。
  • 第五章退休生活
    從 1969 年 4 月正式參加工作,到 2013 年 4 月正式退休, 又是一個巧合。整整四十四年,是死不死,還是發又發呢?退休的生活,原擬單寫一篇,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簡括六個愛好,展示一下退休生活的樂趣吧。愛攝影:拍了幾萬張片子,得了數十個不同種類、名次的獎,稿費不多,幾千元吧。
  • <木蘭奇女傳>第十四回
    寶林大喜,遂同木蘭往長安而來。到了帥府,參見禮畢,尉遲恭看了木蘭履歷,問曰:「向日我在你家延住數日,不但未見你面,你父緣何亦不提起你來?」木蘭道:「孩兒八歲時,被賊人拐去,今年才回。不幸父親抱病,孩兒見軍書緊急,不敢怠慢,故頂名而來,望老千歲恕罪。」尉遲恭又問道:「你有何本領,敢來出徵?」木蘭道:「孩兒善使槍法。」尉遲恭道:「你可當面演來,待本帥一觀。」門官上前稟道:「李老千歲駕到。」
  • <木蘭奇女傳>第十一回
    照見木蘭山一個白狐精,在空中往來,有戲弄木蘭之意。喪吾見了,吃驚道:「這個怪物,自討天誅。我若不治,等待誰來。」到了次日,呼木蘭出來,叫聲:「孫兒!你有個仇星到了。我有寶劍一口,你可帶在身旁,晝夜不離,自然無事。」
  • 告訴你電影《花木蘭》裡的秘密,木蘭父親的身份讓木蘭不得不參軍
    01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最早是託民歌「木蘭詩」所傳。故事大約發生於北魏年間。電影劇情和「木蘭詩」基本契合,國家遭受入侵,向花木蘭家徵兵一名入伍參軍。即「木蘭詩」中所言「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這說明,劉亦菲(啊,對不起,是花木蘭)家不是普通的農業家庭,花家是軍戶。
  • 退休了,就想過好退休後的生活,怎麼這麼難
    沒退休的時候盼退休,可是這樣的退休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一)68歲退休王姐,獨自一人把兩個女兒養大,兩個孩子大學畢業後,大女兒工作在上海,小女兒工作在深圳。王姐喜歡跳舞,打麻將,開始退休的那兩年,王姐每天上午收拾屋子,下午打八圈麻將,回家吃晚飯後,在去跳一會廣場舞。
  • 《花木蘭》:肆意扭曲東方傳統文化的誅心之作
    《花木蘭》在千呼萬喚中終於上映了,我也懷著莫名的激情看了一遍,開頭,就毫無違和感。木蘭在追一隻雞,還不惜飛上房頂,這是我們心目中的花木蘭嗎,雖然她還小,但是會這樣無聊嗎。編劇的腦子是被門擠了嗎?木蘭的父親是這樣的目光短淺的人嗎?
  • 小說《京華煙雲》|木蘭為何會原諒出軌的丈夫
    「在人的一生,有些細微之事,本身毫無意義可言,卻具有極大的重要性。事過境遷之後,回顧其因果關係,卻發現其影響之大,殊可驚人。」這句話出現在《京華煙雲》第一章,暗示了10歲的木蘭將會遇到影響一生的重大事件,的確她在那一年邂逅了未來的丈夫。
  •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木蘭從軍的真相
    近期電影《花木蘭》上映,說好的也有,說不好的也有,總之這個傳奇故事又上了熱搜,於是我又讀了一遍《木蘭辭》,忽然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花木蘭從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讓我細細道來。,她在偷懶,這是一個基調,強調了木蘭狡猾的一面,這是一個基調,古人在文章第一句已經埋下了伏筆。
  • 美國《花木蘭》:兩小時,我看了一場村莊械鬥
    陳寅恪老師說:人要有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陳老師說的,就是我這樣的人。比如有本小說,叫《14號門》,廣告上說「席捲歐美」、「又科幻又懸疑」、「被一致推薦」,但是豆瓣上打分只有6.2,很多人評論說:又臭又長,不要看,浪費時間。
  • 各小說中花木蘭的結局如何?嫁人了麼?
    初中咱們學過一篇經典文章,叫做《木蘭辭》,說在南北朝的北魏有個女英雄,北方遊牧民族柔然族不斷南下騷擾,北魏政權規定每家出一名男子上前線,木蘭的父親年紀大了,沒辦法上戰場,家裡的弟弟年紀還小,所以木蘭決定要替父從軍,從此開始了她長達多年的軍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