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去趟河邊,回來得怪病見人就咬,過路人一看「準備後事」

2020-09-13 深夜奇譚


本故事已由作者:劍一墨,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帳號「深夜奇譚」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臘月初六,天氣突然冷得厲害。風吹到臉上就像刀子割似的,把人颳得生疼。

這時,在遠處,一輛馬車正從東往西不急不緩地往縣城趕著路。

馬車裡坐的是田家父子——四十五歲的田雲福和十七歲的兒子田有為。

刺骨的冷風從門窗外鑽進來,發出「呼呼」的低吼聲。

田有為穿著厚厚的兩層棉衣,依然凍得渾身發顫。一邊搓著通紅的雙手,一邊往手上哈著白氣。

「爹,今天都臘月初六了,我們什麼時候往回走啊?再往前走都快出城了,這個年還怎麼過啊?娘還在家等著咱呢!」

田有為說完使勁抓了抓衣領,但是隨即衣領又被撐開了,厚厚的棉衣裹不住他那滾圓的身體。他一邊不自然地扭動著肥胖的身軀,一邊不停地跺著腳。肉嘟嘟的圓臉被凍得發紅,白色的粗氣從鼻孔裡噴出來就像兩團濃霧。

田有為本就十分胖,二百斤的體格再套上幾層厚棉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肉球。再配上一張稚氣未脫的青澀面孔,總覺有說不出的彆扭。

坐在田有為對面的就是他爹田雲福。從面相上看,二人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田雲福面容嚴肅,低著頭不知道在沉思什麼,臉色還有些發白。體型看起來比田有為還要胖碩一些,估摸著得有二百斤往上。

如今這亂世中,百姓頭上天天換主,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前聽都沒聽過的稅都已經收到十年之後去了。這年頭普通人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像田家父子一樣長成這體型的,那絕對是富貴人家。

可這田家,一不是富賈巨商,二不是高官顯貴。

但是俗話說回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老田家就算不是狀元,在行當裡也是名號響噹噹。

田師——這算是老田家世代沿襲的一個名號,但凡懂行的聽到這個名號那絕對是要恭恭敬敬。

田家宅院十畝,不是地主也沒有經商,全憑祖上傳下來的「驅邪秘術」才慢慢攢下了這份家業。

傳到田雲福這兒已經是第十代了。遠的不說,在中原的地界上,「田師」這個名號可以說是無人不知,只是因為這個行當著實放不到明面上,大家一般也極少談論。

田雲福常年在中原和西北地區奔波。按理說憑著這門本事在本地也完全可以過得很滋潤,但是田雲福近三年一般很少在家待著,都是在各地奔波。

馬車裡,田有為看見田雲福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偷偷地朝著田雲福瞄了一眼又將頭扭到車窗口。伸手撩起窗簾朝著外面望了望,緊接著就被寒氣逼了回去。

他趕緊搓了搓手,又衝著田雲福焦躁地問道:「爹,這天氣快把人凍死了,到底啥時候回家啊?」

興許是實在忍受不了田有為的嘮叨,田雲福直起身子看著田有為,「你著什麼急,該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

田雲福冷冷地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開始養神。

田有為看到父親這個樣子只能垂下頭嘆了口氣。田雲福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從來不多說話,有什麼打算、去哪裡也從來不提前告訴他。

雖說這田家父子之間總是寡言少語,冷冷淡淡,但是田雲福也不曾讓田有為受過委屈,沒有虧待過他。

每到一個地方,田雲福都會帶著田有為把當地的特色食鋪給逛一遍,小吃美食那是管夠。這從父子二人的體型上就能看出來,都是以食為天的主。

快到晌午了,田有為的肚子開始「咕咕」地響了起來。他帶著有些委屈的表情摸了摸滾圓的肚子,然後看了看仍然閉著眼睛的田雲福。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是常有的事,對于田家父子來說也早就習慣了。所以在路上經過一家肉夾饃鋪子的時候,田雲福直接買了二十個肉夾饃當作乾糧。

這時,田有為已經偷偷地把肉夾饃拿了出來。雖然早就變得又冷又硬,但是對於飢腸轆轆的田有為來說,沒有比這更美味的東西了。

一個碗口大的肉夾饃轉眼間就被田有為兩三口塞進了嘴裡,這麼大的肉夾饃他一口氣能吃五六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本就食量大,再加上這麼體格胖碩,自然吃的就更多了。

「籲……」

田有為吃得正香,忽然聽到車夫老劉拉馬停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個踉蹌。

馬車停得很突然,田有為手裡又抓著肉夾饃。因為停得太快,差點摔出車外面。

田有為還沒坐好,就看見他爹田雲福鑽出了馬車。別看田雲福長得胖,動作還挺麻利。

「老劉,怎麼回事?」田雲福皺著眉頭問車夫老劉。

老劉是個五十來歲的漢子,焦黃色的皮膚,額頭上有幾道深深的皺紋,一看就是常年奔波在外的人。他回頭看了一眼田雲福,然後伸手指了指路前方。

田雲福順著老劉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路中間,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正死死地抱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而她懷裡的女孩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嘴裡面還發出像野獸一樣「呲呲」的聲音,即使被婦女緊緊地抱著,卻依然發瘋似的掙扎著,見人就想咬。

「不好,中邪了!不趕緊救,就等著準備後事!」 她去趟河邊,回來得怪病見人就咬,過路人一看「準備後事」

田雲福看到這個小女孩的樣子,立馬驚呼了一聲。

剛說完話就跳下了馬車,向前面的那名婦女和小女孩跑去,老劉則緊隨其後。

剛跑到女孩面前,就看到女孩一口咬到婦女的手臂上。婦女「啊」的一聲,臉上的表情扭曲,顯得非常痛苦。

田雲福立馬伸出手抓住女孩的嘴,然後用力一捏,女孩的嘴鬆開了,婦女的手上出現一個齒痕血印。

看到有人上來幫助,婦女立馬焦急地哀求道:「兩位好心人救救俺閨女吧,救救她吧!」

婦女穿著滿是破洞的髒棉衣,應該是從南邊逃荒過來的。這年頭日子不好過,窮人沒有活路,被逼無奈只能外出逃荒。

「你先別急,你閨女這是中邪了,我會點驅邪之術。來,老劉,先幫我把她架到車上去。」

說完話,老劉抓住女孩的雙手。田雲福則扶著女孩的頭,將女孩拉著往馬車走。

「有為,下來!」

早就聽到動靜的田有為正從馬車裡探著腦袋看著外面,被他爹這一吼,立刻從馬車上挪下來了。

田有為跟著他爹走南闖北,自然一眼就看出這個女孩是中邪了,只是有些鬱悶在這個地方也能碰到這種事。

田有為剛下了馬車,田雲福和老劉就將女孩架了上去。她力氣大得驚人,要不是田雲福和老劉都有把子力氣,不然還真不好弄。

二人將女孩弄到車上後,過了幾分鐘老劉就下來了,馬車裡就剩下田雲福和女孩兩個人。

田有為看著老劉出來,然後朝馬車瞥了一眼,一臉的不滿,嘴裡嘟囔道:「總說帶我出來驅邪,從來也不教我。」

說來也奇怪,田雲福驅邪的時候不讓任何人靠近,所以田有為至今都沒目睹過。

每次問他爹,得到的回答都是,「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剛開始田有為還想偷偷地看田雲福做事,被發現後狠狠地罵了幾次,然後就再也不敢偷看了。每次一想起他爹發脾氣的樣子,田有為心裡都打怵。

就這樣,田雲福在馬車裡面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小女孩驅著邪。馬車外田有為、老劉和中年婦女幾人等待著,尤其是中年婦女,焦急地來回走。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田雲福終於從馬車上下來了。只見他臉色慘白,額頭上滿是虛汗,下車的時候差點摔倒,看樣子是費了很大的氣力。

「沒事了,讓她在裡面休息幾分鐘就好了。」說完話,田雲福靠在馬車上喘起氣來。

「謝謝恩人,謝謝恩人啊!」

中年婦女一邊說一邊就要跪下給田雲福磕頭,但是一把被老劉給扶住了。

看著田雲福的樣子,田有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雖然田雲福平時不太言語,但是田有為能感覺出來他爹對他的好。

果然,就像田雲福說的一樣。過了十幾分鐘,女孩撩起車門帘探出了頭,從臉上能看出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氣色泛黃,這主要是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

看到女兒沒事,婦女一把將女兒給抱了下來,然後抱著女孩哭了起來,倒是女孩被弄得不知所措。

「你女兒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去了什麼不乾淨的地方?」看到母女團聚,田雲福開口了,他想搞清楚女孩中邪的原因。

聽到田雲福的話,婦女皺著眉頭想了起來,過了片刻露出疑惑的表情,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前兩天在路過一條河的時候,我和女兒喝了點河水,其他就沒什麼了。」

「河?那你有沒有看那河水的顏色,還有那條河流動的速度?」

田雲福知道問題肯定是出自那條河上了。

「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河水不是很清,而且水流得很慢。」

田雲福右手搓著下巴,想了想,「嗯,看來那條河是條死河。」

「死河?」婦女顯得很疑惑。

「對,死河就是流動慢或者基本不流動的河。這種河陰氣很重,加上孩子體質較弱,這才陰氣入體,得了這怪病。」

「多虧了恩人啊!」女孩的母親趕緊帶著女孩一起朝田雲福鞠躬。

「好啦好啦,你們這是往縣城的方向去嗎?」田雲福扶住二人問道。

「啊,對,是去縣城,家裡已經過不下去了,只能來逃荒。」女孩母親說完重重嘆了一口氣,然後低下了頭。

「那就捎你們一程吧,正好順路。」田雲福說完便上了車。

就這樣,田家父子帶著這對逃荒母女坐著馬車,一起往縣城的方向去了。

——

兩個時辰之後,田家父子的馬車進了縣城。

這年頭,家家自掃門前雪,哪裡還管得了他人的死活,能給你一碗水喝的,那就是好人了。像田雲福這樣的,那絕對是大恩人。

到了縣城之後,田雲福默不作聲地把兩塊大洋塞給這對母女。這對母女當真是感激涕零,又是一陣哭哭啼啼。田雲福實在是不習慣這個場面,於是趕緊讓老劉駕著馬車去尋城中的酒樓。

這個縣城本就不大,隨便找人一打聽,便找到據說是城裡菜做得最好的酒樓了。

走進酒樓內,田雲福立馬招呼來酒樓夥計,「你們這兒的特色菜來兩個,熟牛肉來兩斤,有粥的話來三碗粥,忌辛辣。」

凡是進了飯館,一律都得聽田雲福的,這算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吧。田雲福愛吃牛肉,從不喝酒,不吃辣,從田有為記事起就是這樣。

不一會兒飯菜就全上齊了,早就飢腸轆轆的三人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起來。有田家父子這一對胖子在,一桌子飯菜一盞茶工夫就被消滅光了,真把酒樓內的客人驚得不輕。

一連三天,三人都吃住在酒樓裡面,這可把田有為憋壞了。別看他胖,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歡實的時候。

直到臘月初十,三人終於又要出發了,這次不再往西走,而是回家。

一大早,田有為睡得正香,就被田雲福從被窩裡提了出來。三人匆匆吃完早飯,便駕著馬車出了城往南走了。

田有為聽到要回家的消息真的是高興壞了,轉眼間出來都快半年了,他早就巴不得回去了。

一路上,三人沒有多耽擱,一連半個月,有一半的晚上都是睡在馬車裡面。

終於,在臘月二十五這天回到了家中。

還沒進家門,遠遠地望去,便能看見在田家高大的院門前掛著一排大紅燈籠。過年的氣氛已經很濃烈了,當然,這是對於大戶人家而言,窮苦人家可顧不得這些。

馬車停在門口,田有為第一個跳下車,急忙往門裡面跑。

讓老劉趕著馬車回去之後,田雲福才往院子裡走去。

田雲福走進自家廳堂的時候,正看見田有為他娘正給田有為穿新衣裳。紫紅色的綢子衣裳穿在田有為身上,高興得田有為圍著他娘打轉,但是一看到田雲福進來,瞬間就消停了。

田有為他娘今年四十歲,和田家父子不同,他娘個子不高,看起來較瘦。但是保養得還不錯,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多歲一樣。

「雲福,來來來,快試試我給你新置辦的衣裳,看看合不合身。」

他娘看到田雲福之後,馬上從桌子上拿起一件新衣服走到田雲福面前。

「先不試了,這一路奔波有些累了。先吃飯吧,吃完飯也讓有為早點休息。」

聽到田雲福的話,田有為垂頭喪氣。本想多在他娘面前待一會兒的,但是田雲福說一不二,他可不敢反對。

一大桌子飯菜不到一個小時就全上桌了,雖然在外面嘗遍了美食,但是仍舊比不了在家裡吃飯的感覺。所以不光是田有為,就連田雲福也吃得格外香。

看著父子倆安然無恙,狼吞虎咽的樣子,田有為他娘默默地抹了抹眼淚,沒有讓田有為發覺。

吃飯時,田有為他娘早就讓下人將火炕燒得熱烘烘的,並給父子二人燒好了洗澡水。要說一個婦人,一年半載看不到丈夫和孩子,心裡也是夠苦悶的。這些田雲福也都明白,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沒有辦法。

夜深了,田有為也睡下了。這時,在田有為他爹娘的屋子裡隱隱約約傳來他娘的抽噎聲。

「好啦,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你帶著有為一走就是半年,而且你這身子,再這樣下去……」

說完,田有為他娘又哭了起來。

「我沒事,你放心吧。對了,給有為找好了嗎?」

「嗯,已經找好了。是城東李掌柜家的閨女,過了年十八,和有為同歲。我看過了,長的不錯,人也機靈,李掌柜也同意了。」

「那就好,過了年就安排他們見見吧。」

「嗯。」

不知什麼時候,田有為爹娘的房裡漸漸沒了聲音,整個田府一片寂靜……

轉眼間就到了年三十,田家的飯桌上飄香四溢,滿滿的都是飯菜,但是只有田家父子和田有為他娘三個人上桌。田家香火一直不旺,已經四代單傳了,田有為他娘的願望就是多抱幾個孫子。

在年夜飯的飯桌上,田雲福也露出了不常見的笑容。但是仔細看的話,能發現,在他的笑容底下藏著一絲憂慮。

吃完飯,田有為像個小孩子一樣放了很多煙花。田雲福和田有為他娘則靜靜地看著田有為將煙花都放完。

正月初一到初五,去田家走動的人不少,基本都是鄰居和附近田雲福曾經給驅過邪的那些人家。過了初五基本就沒人了。

讓田有為感覺奇怪的是,自從過了初五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他爹田雲福。只知道他爹每天都待在屋子裡面,除了他娘誰也不讓進去,以前過年的時候沒見他爹這樣過。

吃喝拉撒全都在屋子裡,有幾次他都想敲門進去,但是一想到他爹那嚴肅可怕的樣子就縮回去了。

田有為以為今年就像往年一樣,過了正月,田雲福就帶著他去外面驅邪,但是一直等到二月,田有為都沒看到他爹。這件事都快成了他的心病了,幾乎每天他都問他娘一遍,但是娘就是不告訴他。

終於,在二月初五這天,他爹從屋子裡出來了。但不是他爹自己想出來的,而是有人請他爹來驅邪了。

等田有為走到廳堂的時候,只見一個穿著軍服的人跟田雲福坐在一起談話。從兩人的表情上看,一定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不然田雲福極少露出那種愁苦的表情。

時間不長,過了不到半個小時,田雲福和那名軍官同時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有為,跟我一起去。小蘭,你去幫我把東西取過來。」

田雲福跟田有為說完,又讓田有為他娘去拿他驅邪的傢伙。

在田家門外,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等著了。那人安排田家父子二人剛坐上了車,田有為他娘便讓下人提著一個紫黑色,大概有四十公分高的長方形木箱子走了出來。

將箱子交給田雲福之後,田有為娘又囑咐了幾句。

上車之後,田有為悄悄地問他爹,「爹,咱這是去哪兒啊?」

「去省會。」

田雲福冷冷地說了三個字,再加上蒼白的臉色,讓田有為頓時就不敢再問了。

汽車比起田家的馬車來快得不是一點半點,近三百多裡的路,不到四個小時就到了。

剛一下車,田有為就驚呆了。本以為自家的宅子已經很好了,但是看到眼前的這棟宅子,才知道什麼叫高宅大院。

門上面掛著的牌匾比他家的大三四倍,黑色的牌匾上面,有兩個燙金大字——錢府。

那人一路將田有為和田雲福請到宅子的大廳裡。跨過三十公分高的門檻,走進去之後,看到一個同樣穿著軍服的中年人坐在中間。旁邊有三四個穿著旗袍的漂亮女子,個個都打扮得鮮豔亮麗,這更加彰顯了這家主人的顯赫。

「大帥,人已經請到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田師』。」說完,指了指田雲福。

剛介紹完,這位大帥就起身走過來,向田雲福伸出了一個粗獷有力的手掌。

「錢大帥,你好。」

田雲福同錢大帥握完手之後,錢大帥就親自領著田家父子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繞過大廳,走到後院,走了沒幾分鐘,錢大帥在一間有四五名士兵守衛的屋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一齊向錢大帥敬了個禮,個個都背著長杆步槍。田有為看著心裏面有些害怕,一直躲在他爹田雲福的背後。

「就是這裡了,請『田師』一定要治好她啊,到時候錢不是問題。」

錢大帥說完便扭頭走了,只留下田家父子和將他們接過來的那名軍官。

「『田師』,請。」

軍官讓人將門打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田雲福進屋。

軍官將門推開,田雲福提著木箱就跟了進去,而田有為還像以前一樣等在門外。

進去之後,過了兩分鐘,軍官出來了,然後就聽見田雲福在屋外喊道:「有為,你進來。」

田有為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了一下,又聽到田雲福叫他,這才反應過來,慢慢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田有為進去之後,就看到田雲福站在屋子裡側,在屋子的裡側有一張大床,而床上正躺著一個人。是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的樣子把田有為嚇了一跳。

只見那個女人披頭散髮,嘴裡面還塞著一團白布,眼睛裡全是血絲,而且瞪得很大。

四肢被綁在床上,嘴裡還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起來恐怖至極。

「爹,這……這是?」

「嗯,你猜的沒錯。有為,爹今天就教你驅邪之術。」

田有為聽到田雲福要教他,馬上變得興奮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田雲福,這可是他一直想看到的東西。

田雲福剛說完話,一點一點將扣子全部解開。脫掉外衣之後,露出裡面白色的棉內衣。

這讓田雲福看得有些不解,他心想,「怎麼還要脫衣服?」

脫完外衣之後,田雲福蹲下身將箱子打開,只見裡面放著幾個小木盒,還有幾團白布,以及幾個黑乎乎的東西,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田有為是第一次看到他爹木箱裡面的東西,對這些東西的作用卻是一點也不了解。

田有為知趣地沒有多問,就看著他爹一點一點地從箱子裡往外拿東西。

「有為,你知道為什麼一直都不讓你看過程嗎?」

田雲福看著田有為,眼神裡滿是無奈。

「不知道。」田有為這麼回答。

「我只教你一次,你看仔細了,別害怕。」

田有為被田雲福說的這句話弄得有些雲裡霧裡,只能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田雲福的動作。

田雲福也不再和田有為說話。他將東西取出來之後,直起身子,將手又伸向棉內衣,將棉內衣的扣子也全部解開。

看到田雲福的肌膚,田有為的身子開始發抖。過了幾秒鐘,他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田雲福的身體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胖。但是在他的身上,這些地方滿是刀痕,全是觸目驚心的疤痕。白的、紅的,有些疤痕還發紫,甚至有兩道傷疤隱隱還沒有完全癒合。

足足有三四十道!

田有為看到這些疤痕,身子已經抖如篩糠,額頭上滿是虛汗。

田雲福瞥了一眼田有為,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一條白布,迅速地纏在腰間,然後拿出一個類似鹽罐一樣的罐子。田雲福打開罐子,用一團白布摁著罐口往下一倒,一種不知名的液體浸到白布裡面。

田雲福將蓋子迅速蓋住,然後拿起白布往肚皮上一擦,隨即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把刀。刀不長,也就不到十公分,但是從刀面上反射出的寒光來看,絕對是鋒利無比。

只見田雲福拿起刀在肚皮上擦過的地方一划,一道血痕從肚皮上顯了出來,血沒有立馬流出來。過了幾秒鐘,鮮紅的血水才從傷口處流了出來,將田雲福腰間的白布染成了紅色。

就這樣,一直過了三四分鐘,血漸漸止住了。只見田雲福再次拿起了刀,隨即又是一划,划過之後刀沒有離開皮肉。田雲福將刀往上一翻,接著又是一刀下去。

一小塊黃白色的東西慢慢地流了出來,被田雲福拿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接住了。田有為仔細一看,發現那是一盞類似煤油燈一樣的東西,燈身上滿是黑色的油汙,看起來很是噁心。

沒錯,流出的東西就是人.........的油!

田雲福將油燈放在桌子上,又從木箱中拿出一片膏藥似的東西,然後往傷口處一貼。再將腰間的白布解開,把肚子上濺出的血漬擦了擦,然後扔到了木箱之中。

「爹,你……你為什麼?」

田有為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聲音在顫抖。

但是田雲福仿佛沒有聽到一樣,除了臉色慘白之外,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還是像以往一樣嚴肅。

田雲福拿起一個小藥瓶,打開後從裡面倒出了兩滴黑色的液體。黑色液體滴在煤油燈裡的上面,立馬發出「呲呲」的聲音。

能清楚地看到有白氣冒了出來,然後煤油燈裡面田雲福挖出的油竟然融化開來。

田雲福的動作沒有停止,他拿出一盒火柴,點燃了煤油燈。

「剛才你看到的是取油的過程。抹在肚皮上的是一種特效麻醉液,能大大降低你的痛感。而滴在燈裡面的東西是一種溶液,能迅速溶解,並蒸發水分。接下來你也要看清楚了。」

田雲福說完話,拿起煤油燈放在了女子頭頂的床上。

「凡中邪者都是陰氣入體,只有用陽才能將陰逼出去。而成年男子的陽是最重的,點燃『油』可以釋放大量的陽氣,將油燈放在中邪者的頭頂,就可以將她體內的給逼出去。」 (以上過程純屬虛構,請勿模仿)

田雲福說完目光直視田有為,而田有為早已經看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你聽明白沒有?」

田雲福忽然厲聲地問田有為,田有為被嚇了一跳,慌忙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一時間,二人都不再說話,然後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

讓人驚奇的是,當油燈放在女子頭頂之後,女子瞬間就變得安靜了,眼睛也合上了,看起來就像睡著一樣。

五分鐘之後,油燈慢慢熄滅了。

「走,出去吧。」

收拾好所有的東西,田雲福提著木箱,帶著田有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看見二人出來之後,軍官上前問:「『田師』,怎麼樣了?」

「哦,已經沒事了,過半個時辰就能醒了。」

「哦,那就多謝了,請到大廳裡休息吧。」

田家父子在大廳裡等了半個時辰左右,軍官走了進來。再次表達了感謝之後,將一根拇指粗的金條遞給了田雲福。

當天晚上,田家父子就被送回了家。

一路上,父子二人都沒有說話,田雲福知道田有為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回去之後,田有為和田雲福一樣,三天沒有出過屋。直到有一天,田雲福將田有為叫到自己的屋子裡面。

「有為,我年齡大了,陽氣已經不足了,以後驅邪就交給你了。這幾個盒子裡面都是油,你就……你就先用吧。」

田雲福說完看著田有為嘆了口氣。

田有為看著擺在桌子上的四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田雲福整整一個正月都沒有出門了。

那是在給他「煉油」啊!

田有為跪在田雲福面前,眼淚已經噴湧而出。

兩個月之後,田家張燈結彩,迎來了一個大喜的日子——田有為的大喜日子。

兩年之後,田家迎來了嬰兒的啼哭聲。這時田有為看起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稚氣,臉上的神色就像是往日的田雲福一樣。

他抱著懷中的嬰兒,喜悅的顏色底下則是深深的痛苦!

這時,田雲福已經去世了。就在田有為大婚後兩個月的時候,死因田有為很清楚,田雲福已經將自己的命透光了。

田有為走在田府的院子裡,忽然又想起了十八歲那年,父親帶他驅過的邪。(原標題:《十八歲那年,父親帶我去驅邪》)

點擊屏幕右上【關注】按鈕,第一時間看精彩故事。

(此處已添加小程序,請到今日頭條客戶端查看)

相關焦點

  • 小說:父親從河邊回來後生怪病,兒子在河中撈到這東西,跪地求饒
    確切來說,應該是走過這座橋的一些人失蹤了。而這些失蹤的人,都是一些漂亮的小孩子和少男少女們。失去孩子的父母們急壞了,連忙報了警。但是無論警察怎麼找,甚至都派人下水去打撈了,可只在大河的下遊發現那些失蹤孩子的衣物,就是找不到人。可警察也不敢再繼續深入打撈,因為下面的水勢實在是太兇猛了。
  • 村裡撈到一條十米大魚眾人分食,不想吃過魚肉的人都得怪病
    今兒這故事有些略長,所以咱不扯閒白,直接開書!話說這長生村裡有一漁民名叫阿寶,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平日對人也算和善,做買賣也不欺心。這路人最起碼來說,應該混個壽終。但近幾天,他卻得上了一場怪病。渾身上下長滿鱗片,怪異斑斕。
  • 故事:富家小姐得怪病一夜間頭髮全掉光,變禿原因卻讓人哭笑不得
    「這女兒家真是不容易,模樣生得好,被人嫌棄家世,模樣生得不好,被人說長相。男子諸多挑剔,將女子當貨物般挑來挑去,總歸是當母親的心疼,窈娘你說是不是?」窈娘默然不語,她自脫胎以來,就位列仙班,在九重天撒潑打滾了數千年。仙人的情愫都是淡的,與凡人五穀輪迴不同。這麼濃烈的情感雖說她見得多了,可這一把年紀曆經風霜的老者向她徐徐道來時,滿面的風霜仍讓她不免心中泛起了漣漪。
  • 故事:男子打工歸來,見鄰家老漢在河邊哭泣,老漢:先別回家
    (原創民間故事,圖片來源於網絡)李大安外出打工,去了大半年。中秋節這天,工地上完工了,他則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鄉的列車,一心想著能快點回到家,與家人過一個團圓節。想要進村,必須要趟過一條大河,可就在他正準備過河時,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河邊,傳來一陣陣哭聲。李大安著實一怔,隨即循聲望去,只見村裡的沈大爺正坐在河邊,手裡拿著一瓶酒,正邊喝邊哭。
  • 旅行第2天,夫妻雙雙得怪病,專家說出真相讓丈夫羞愧萬分
    旅行第2天,夫妻雙雙得怪病,專家說出真相讓丈夫羞愧萬分!正文;我叫黎佳佳,和老公蔣辰到聖山遊玩。我挽著老公的手,走在小溪旁邊。突然,我眼一瞥,發現了小溪裡一塊奇異的石頭!「哎,老公,你看那兒有一塊好漂亮的石頭。」我鬆開老公的手跑了過去。「妮妮,慢點跑。」老公在後面追著我,語氣無奈。
  • 故事:老婦彌留之際,家人準備後事,親家母進屋,竟穿上她的壽衣
    早些年,村裡有一對夫婦,靠著種地為生,日子過得清苦。兒子出生後,丈夫大川為了多賺錢,便外出做生意去了,妻子阿杏獨自在家照顧孩子。村花的模樣和身材倒是沒得說,可她家是出了名的貧困戶,父親早年離世,母親又是個病秧子,需要天天吃藥,家裡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兒子非要娶村花為妻,大川則死活不同意兒子這門親事,並拿斷絕父子關係來要挾兒子。最終,阿杏思來想去,決定依了兒子,她說不能瞧不起窮人,畢竟自家也是從窮日子過來的,只要姑娘賢良淑德就可以啦!在阿杏的再三勸說下,大川點頭答應了這門親事。
  • 故事:民間故事:用愛擰成的繩子咬不斷
    從前在一座大山腳下,住著一位老婦人,丈夫去世得早,只留下她和一雙兒女,老婦人好不容易把兒女都養大了,兒子劉剛十八歲時,娶到了一位漂亮賢惠得妻子,女兒劉妹長得如花似玉十六歲,也到了該找婆家的年齡了。劉剛就把自己母親怎麼把他母親怎麼辛苦把他們兄妹養大,如今妻子得了怪病的事情跟老道說了一遍,老道聽完捋了一下鬍子說道:「 你不必擔心,在離這裡你三十裡遠的地方,有一座麒麟山,山腰上長著一顆仙人草,只有心誠的人才能把它取下來,如果你誠心救你妻子,就去尋找吧。」 說完那老道就不見了。
  • 故事:老父病危,算命仙囑咐準備後事,他不服,一劍改變命運
    家人趕緊請來郎中診治,郎中說是受了驚嚇,開了一些安神的藥方,吃了後,柯老先生沉沉睡去。可是,醒來後,仍然神志不清,滿嘴胡話,大喊饒命。 柯家兩兄弟衣不解帶,在床前侍候了兩天,見父親病情沒有好轉,兩兄弟愁眉不展。這一天,兩兄弟在一起相商,大哥說:「我看父親不是生病了,而是遇到了邪事,不妨找算命仙給算算。」 經過打聽,集鎮上有一家算命館,算命瞎子人稱瞎半仙,都說他算得極準。
  • 故事:民間故事:男子跌落山崖,送回家後遇怪事,木匠說:不用準備後事
    其實不然,在木匠的行業裡,一個棺材匠必定是一個好的木匠,而一個好木匠不一定能成為棺材匠,據說一個合格的棺材匠能看生死,他能決定壽材什麼時候打造最為合適,當然這些都是民間傳說,是否為真沒人知道,大家只需把他當作故事的素材來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去較真。而今天咱們要講的這個張九呢,就是這樣的一個木匠。
  • 故事:官場小小說:老王的怪病
    可是第四天準備出院時,老王突然對家人說他還想在醫院裡多呆幾天,沒準有人來看望他。  家裡人心裡說,你在位時還或許有人來看望你,現在退下來了,誰還來?但他們不願意惹老王生氣,一來老王剛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心裡就不好受,二來感冒病剛好,保重身體要緊,再說家裡也不差幾個住院費,只要老頭子高興,他愛多住幾天就多住幾天吧。兒女們工作忙,安頓好父親就各奔自己單位了,醫院裡只留下老王的老伴陪著老王。
  • 故事:女子河邊撿回男嬰,去工地幹活供他念書,30年後家門口來輛豪車
    女子去河邊尋不開,想跳河,哪知卻看到一個男嬰,女子起了善心,把男孩帶回家,去工地幹活養大男孩,供男孩念書30年後家門口來了輛豪車,女子見到來人,感動不已。這位女子叫翠玉,今年60歲了,在農村生活了大半輩子,如今養子成了老闆,開豪車回來接自己去城裡養老,看到兒子事業有成,又如此有孝心,翠玉感動不已,思緒又回到了30年前。
  • 故事:連續8人得相同怪病去世,籃球館突然傳來奇怪香味令我生疑
    笑死人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因為大笑會使人心臟驟停或窒息,現實中也的確有笑死這種案例,可宋正身體健康堪比猛虎,性子也沉穩冷靜,他再怎麼高興,也不至於會大笑致死,然而所有的症狀都顯示宋正的確是死於心臟驟停。「為什麼會這樣!」宋母死死地拽住梁立鳴的胳膊,過度的驚駭讓她蒼老的臉變得扭曲,「得這種怪病的,已經死了八個了,已經死了八個了!」
  • 小說:新婚日,新娘浮屍河邊,新郎見後當晚橫死,真相令全村人羞愧
    新婚日,新娘浮屍河邊,新郎見後當晚橫死,真相令全村人羞愧。「客人來時,無月之夜,一日之內,爾等皆死!」夜幕降臨,星月沉沉,天地間一片昏黑。一座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裡,列在村莊兩旁的樹木上都掛滿了紅綢,放眼望去,宛若鮮血灑在樹顛,伴隨著風聲呼嘯,陣陣悲鳴,又若猛獸在狂吼。誰能想到,這裡有一場悲劇即將發生。
  • 女孩暈倒河邊,女子去扶被阻,方知女孩不是人
    村裡的河邊這幾年裡時常出事,害的村民們人心惶惶,都不敢隨意出門遊泳了。方雪琴走在回家的路上,由於家裡的田靠近村子的河,方雪琴每天不得不從河邊經過,就這樣方雪琴成為了村裡唯一一個還敢接近河邊的人。方雪琴沒有意識到村子裡的異常,對於村民們不敢去河裡遊泳的消息一點兒也沒有留意。
  • 故事:將老母親趕出門,兒子被老鼠咬掉鼻子,兒媳被咬成白骨
    幾十年前,村裡有個人叫做劉大強,正是寒冬臘月的天氣,整個村子變成了冰雪世界,劉大強準備去地裡割一顆白菜回家煮湯,路過一個苞草垛時,裡面傳來悽慘的哭聲,把他嚇了一大跳。和老太太聊了兩句才知道,她今天因為吃飯吃得慢,被兒媳罵了一頓,本以為兒子知道了會給自己做主,沒想到兒子更過分,不管這寒冬臘月的,將她趕出了家門。老太太穿得單薄,路過這個苞草垛的時候,打算在裡面躲一下風雪,後來想到自己的遭遇,便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 小夥救下巨蟒,放生時被反咬一口,村裡老人一看卻說咬的好
    :小每,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帳號「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不然這鬼天氣怎麼扛得住哦!」雨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不到十分鐘就慢慢停了下來。田滿生怕待會又下大了,準備趁著雨小趕緊回家吃中飯。就在他剛走出棚子時,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響,那聲響越來越大,聽得田滿心生好奇,忍不住握緊鐮刀上前查看。這一看就把他嚇了一跳!
  • 千古難見的怪病怎麼治療?
    她整天藏在臥室裡,不敢見人,就連自己的老公,她也不肯見,生怕破壞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刁朝俊非常著急,他接連請了好幾個醫生,可他們一看到巴氏的大肉瘤都搖著頭說從沒有見過這種怪病!最後,有人向刁朝俊推薦了譚婆子。刁朝俊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請到了譚婆子。
  • 小說:旅遊撿回塊石頭,3天後我暈倒住院,專家看完搖頭:準備後事
    旅遊撿回塊石頭,3天後我暈倒住院,專家看完搖頭:準備後事我叫張睛,和老公林浩到聖山遊玩。我挽著老公的手,走在小溪旁邊。突然,我眼一瞥,發現了小溪裡一塊奇異的石頭!「哎,老公,你看那兒有一塊好漂亮的石頭。」我鬆開老公的手跑了過去。「小睛,慢點跑。」老公在後面追著我,語氣無奈。
  • 小說:和好友山裡探險,回來後我怪病纏身,詢問好友竟得知他死訊
    自從今年暑假跟著我同桌大眼鏡去了他們老家後面的那座大山裡探險,回來之後,我就開始怪病纏身。先是嘴裡無緣無故起了水泡,一碰就疼的慌,我趕緊去醫院掛號,可是無論醫生給我開什麼藥,都治不好。而且沒過幾天,那水泡還變得越來越大,我一張嘴就開始破裂,弄得我整個嘴巴都惡臭無比,什麼都吃不下。
  • 故事:滿洲小夥救了全村的人
    就見佟佳大嫂放下孩子,又繫繩子,把繩子做一個套,把自己脖子套上。小夥一看急了,拿一個磚頭就砍那房梁上的姑娘,那姑娘突然不見了。小夥趕緊進屋,救佟佳大嫂,並說:大嫂你這幹什麼?哄孩子挺好的,怎麼突然要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