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好心送人進山卻被綁架,歹徒送信拿贖金知真相,乖乖放人下山

2020-08-19 人間觀止

一天下午,那些趕腳的正在皇城根兒等生意,這時來了一個瘦高個兒漢子。見來了主顧,趕腳的全都牽著驢往上湊,生怕被別人搶了先。瘦高個兒四下掃了一眼,問:「你們誰去北窪子莊?」

一聽去北窪子莊,圍上來的人呼啦一下全散了。誰都知道那地方去不得,道路偏遠不說,還不太平,搞不好就會把小命搭上,於是趕腳的紛紛搖頭擺手。這時候,就聽旁邊冒出一個聲音:「三百文,我去!」

大傢伙兒順著聲音扭頭一看,說話的是老驢頭。老驢頭兒是這堆人裡趕腳年頭最長的,沒人知道他姓啥叫啥,每天太陽從東山剛露出條眉毛他就蹲在了皇城根兒下,直到太陽全部隱到西海裡了,他才牽著驢回家,他就像一頭專門為趕腳而生的驢,所以大傢伙都叫他老驢頭兒。

老驢頭兒趕了一輩子驢,眼看年紀越來越大,可生意卻一點兒不輸那些後生棒小夥兒,為啥?一是腿腳勤,他不在乎多迎多送那麼一步兩步一裡半裡的;二是嘴巴好,嘴甜嘴快,能讓你一道上不寂寞,所以,一般人的活兒還真趕不上他。

見老驢頭願意接這生意,瘦高個兒也不找別人了,說了聲「走」,便抬腿上驢,一拍驢屁股,老驢頭兒一路小跑,緊跟在驢後,兩個人離開了皇城根兒。

「我說夥計,北窪子莊沒人敢去,怕碰上土匪,你咋不怕呀?」瘦高個兒問道。

「怕啥,人都是命,該井裡死的河裡死不了。再說了,我和先生你一樣,一看就是好人,這好人呀,老天爺都照應著!」

瘦高個兒一笑:「老天爺都照應你什麼了?」

「咱有家有老婆,兒子十七了,雖沒念過書,可啥毛病沒有,這不全是老天爺照應的嘛!」

瘦高個兒點點頭:「十七可不小了,娶親沒有呀?別連給兒子娶親的錢都沒攢下吧?」

「別看咱是個趕腳的,可咱也有正事兒,這些年雖說沒給孩子攢下金山銀山,可娶個媳婦兒置個家的錢還是有的。」

瘦高個兒搖了搖頭:「夥計,吹牛呢吧,趕腳的比驢還多,你咋就能有那些錢呢?」

「先生你是不常坐腳驢,不知道我,不是我吹,我這個人,腳好嘴好心眼兒好,皇城根兒下每天趕腳兒的活兒只要有我在,基本上沒別人的。這還不算,那回,我從鄉下往回返,半道上碰著一個老叫花子,癱在那兒實在走不動,求我把他馱到城裡。我這人心好,啥也沒說就把他扶上了驢。到了城裡你猜怎麼著?他是新科一進士老爺的老爹,進士老爺一下子就賞了咱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子。這樣的事兒,好幾次,你說咱給孩子娶親還愁錢嗎?對了,先生,你要有熟悉的丫頭,莊戶人家就成,給咱兒子介紹介紹,有相親的打算,就到皇城根兒下找老驢頭兒,全都知道。」

「我看給你兒子說媒不急,我先跟你學會趕驢倒是正事兒。」

「先生笑話我了,你一看就是掙大錢的人,哪能看上這點兒小錢喲!」

瘦高個兒和老驢頭兒全笑了,一邊說笑一邊加緊趕路。

傍晚時分,兩個人過了北窪子莊,在瘦高個兒的指揮下,又走出十幾裡路,拐進了一座大山,東拐西拐,在一間小屋前停下,瘦高個兒下驢進了小屋,老驢頭兒還沒弄明白東西南北,便被不知道從哪兒躥出來的幾個人推進了小屋。

老驢頭兒一抬頭,瘦高個兒坐在正中間,旁邊站著幾個橫眉立目的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殺氣,一股不祥之感頓時油然而生。

瘦高個兒一笑:「老驢頭兒,實不相瞞,爺們兒是吃江湖飯的,昨天剛在道上報號,今天我出去踩盤子,看看帶弟兄們綁哪家的少爺小姐。盤子沒踩著,沒想到碰上你這個趕腳的倒是塊肥肉,對不住了,這也是你老驢頭兒和我『一刀絕』有緣呀!」

老驢頭兒腦袋「嗡」的一聲,他「嗵」的一下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刀絕大爺,您放了我吧,我那都是瞎吹呀,我一個趕腳的,能餬口就燒高香了,哪有什麼銀子呀!」

一刀絕臉上立時堆滿了殺氣:「快說你家怎麼走?要不然,先砍下你一條胳膊。」

老驢頭兒一哆嗦,急忙說出了自己家的住處,然後又從懷裡掏出個小布袋:「一刀絕大爺,這是我今天趕腳掙的一千七百文銅錢,我孝敬大爺了,只求大爺別殺我,別讓我遭罪。」

「老二,你去老驢頭兒家送信兒,讓他們明天晚上拿三百兩銀子贖人。老三,咱這兒沒法兒生火做飯,你去打酒買菜。」一刀絕說著把小布袋扔給了一個土匪。

「我直接把那頭驢也牽去賣了。」老三說道。

「這京城方圓百十裡的店面差不多都認識我,也都認識我那頭驢,你要是一賣,那不就露餡兒了嗎?」老驢頭兒說道。

一刀絕點了點頭:「別動那驢,你們去吧!」

老二老三走了。一刀絕還真講情面,並沒有打罵老驢頭兒,也沒有難為他,等老三提著酒肉回來,命令老驢頭兒在一旁侍候著,眾土匪大吃大喝起來。酒過三巡,門一開,送信兒的老二闖了進來。

「怎麼樣,老二?」一刀絕端起酒碗問道。

老二接過酒一揚脖灌下,又狼吞虎咽吃了幾塊肉,一把扯過老驢頭兒,左右開弓就是幾個嘴巴子:「你那個渾蛋老婆和兒子,竟然不相信老子是綁票的,老子今天就先割了你的耳朵拿去讓他們相信!」

「不能呀!」老驢頭兒又跪倒在地,「二當家的,我那老婆和兒子都是一根筋,你就算割了我的耳朵,他們照樣也能認為你是割別人的。這麼辦,我把我這件衣服脫給你,你再把我家那頭驢牽去,他們就肯定相信了。」

老二一愣,扭頭看了看一刀絕:「大哥,怎麼辦?」

「哎呀,你們快點兒吧!」老驢頭兒倒著了急,「我那頭驢趕腳的都認識,等到天亮了你再牽著進城,萬一有人報了官呢!我可不想死,也不想在你們這兒多呆,我家有錢,你再去他們肯定就會贖人的。」

一刀絕點了點頭:「老二,你再跑一趟吧!」

「是,大哥!」老二說完,轉身出去,牽起那頭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眾土匪又舉起酒碗,吆五喝六地喝了起來,漸漸地,東方發白,天亮了。

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老二踉踉蹌蹌搶了進來。

「老二,你怎麼了?」一刀絕和眾人急忙迎過去,一把扶住老二。

「老驢頭兒!老……」

「我和你們拼了!」還沒等老二說完,老驢頭兒狂吼一聲,猛地掄起一把凳子,劈頭蓋腦朝著一刀絕砸了過去。

一個土匪一把推開一刀絕,在旁邊狠狠一腳,老驢頭兒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三兩個土匪一擁而上,狠狠一陣拳打腳踹,老驢頭兒像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別打了!」一刀絕喊住眾人,「老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娘的,我連夜又到了老驢頭兒家,誰知道老驢頭兒子一見那頭驢,『嗷』的一聲,像狼一樣操起一把菜刀就砍過來了,他老婆也像只母老虎,掄起擀麵棍就和我拼命。我一個沒留神,挨了一刀。我拼了命,才從他家跑出來。那兩玩意兒,瘋了一樣在後面追我,邊追邊喊抓土匪。要不是我手腳麻利又趁著天黑,我就回不來了。」

一刀絕幾步來到老驢頭兒的跟前:「老驢頭兒,這些其實你都料想到了,對嗎?」

「對!我早和家裡人交代過了,人在驢在,他們一看到你們把驢牽回去,就斷定我已經讓你們殺了,所以他們自然要和你們拼命了。」

一刀絕聽了,兩眼直冒火:「難道你不怕我宰了你?」

「原先怕,是怕你們把那頭驢宰了。自從你們同意把那頭驢牽回去,我就不怕了。」

一刀絕一愣:「你願意拿你的命換一頭驢?」

「在你們眼裡那只是一頭驢,可對於趕腳的來說,那就是家裡一口人,有了它,家裡人就有飯吃,沒它,家裡人可能就會餓死。只要那頭驢回去了,孩兒和他娘就餓不死了。我這輩子沒給他們娘倆帶來啥福,可也絕不能給他們招來災!」

一刀絕呆呆地站在那兒,許久沒有說話。老半天,他籲了口氣:「老驢頭兒,你家到底有沒有錢?」

「我有錢還會趕腳嗎?我跟你說的那些救進士老爹得賞什麼的全是假的,孩子十七了,卻沒娶上親,還不因為咱是趕腳的,人家都嫌咱窮嗎?我每次趕腳都和人家說自己家有錢,就是盼著能碰上好心人給咱作媒,萬一成了呢,咱也算對得起孩子,可沒想到碰上了你們……」

一刀絕沒有說話,又過了許久,他扶起老驢頭兒:「你走吧!」

老驢頭兒和眾土匪全愣了,他們呆呆地看著一刀絕。

「有錢誰趕腳呀?有錢誰當土匪呀?」一刀絕仿佛在喃喃自語著,朝著老驢頭兒擺了擺手,「走吧!」

就這樣,老驢頭兒死裡逃生回到了家。第二天,他又牽著那頭驢蹲到了皇城根兒下,好像啥事兒都沒發生過。

幾個月後,老驢頭兒的兒子娶親了,姑娘是個外鄉人,據說是經她的遠房親戚介紹的,姑娘沒要彩禮,還帶了一千七百文銅錢過來,說是陪嫁的嫁妝。

打那後,不管什麼人提起老驢頭兒遇險的事兒,老驢頭兒一家人腦袋搖得全都跟撥浪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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