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家破人亡,永不原諒!」她撫肚跳下,總裁崩潰:不
趙默不知道白音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只記得當晚,他做了夢,夢見她站在天台上對自己說:「你害我家破人亡,永不原諒!」說完,她撫肚跳下。
他當時崩潰的衝了過去:「不!」
可卻只摸到了一看一覺。
一早,白音突然接到了劉華的電話,她本來不想搭理,但是劉華說他手裡握著一個關於白軍的秘密,這讓白音猶豫了,因為心中的疑慮白音最後還是選擇了跟他見面。
白音單獨出門的機會不多,她能跟劉華見面還是趁著趙默出門了找了個藉口偷偷跑出來。
劉華約的地方是白音父親的墓園,白音雖然想不通為什麼但是也沒有多想,白音到時,劉華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久了,因為趙默他的公司早已經破產,銀行卡被凍結,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做慣了老總,劉華現在格外的狼狽。
他身上穿的衣服像是幾天沒洗了,頭髮帶著油,骨瘦如柴,看見白音的時候綠豆大小的眼睛放光。
「你要多少?」白音將手中的花放下朝著白軍的墓鞠了三個躬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她不想和劉華多待,每多待一秒就會想起他以前醜惡的嘴臉。
「五百萬」劉華咧嘴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袋,「這裡面的東西絕對值這個價」。
白音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劉華隨後她輕輕一笑杏眸裡堆滿了諷刺,「你在我爸爸的墓前說這句話良心能安嗎?」
「人死如燈滅,我一個活人為什麼要怕死人」,劉華無所謂的聳肩,一臉的問心無愧。
算了,就不該跟這樣的人將良心,白音深吸一口氣壓下胸口蕩漾的怒意朝他伸手道,「拿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劉華將文件藏到身後這段時間他顯然沒少被人騙,現在做事格外的謹慎。
白音面無表情的將卡扔給他,劉華仍舊有些懷疑,他看向白音還沒開口白音就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於是她冷冷的道,「我不像你」。
劉華的臉上帶著點點不自然,他訕訕的收回視線將手中的文件袋遞給了白音,白音接過摸了摸像是一個錄音筆和一疊紙片。
她打開文件袋一看是幾張照片和一隻錄音筆,白音有些緊張,她先是拿出了照片,上面是一個男人露出半張臉的側影,因為是逆光拍的圖片有些不清晰,但是勉強能看得出樣子和他眼角的痣,還有他手背有一道刀疤。
男人的長相白音覺得有一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沒有多想放下照片在拿出錄音筆不知為何她眼皮一跳突然有些心慌,她一手捂住心臟一手摁下開關。
裡面先是一陣嘈雜的電流,很明顯是被人偷錄製的,隨後慢慢的有了人聲。
「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是白音不認識的人。
「趙總您放心,都已經安排妥當,保證白軍有去無回」。
「那白夫...哦不,趙雅怎麼處置」。
「這你不用管,我自然會去找她,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白軍再也沒機會回來」。
白軍兩個字讓白音渾身僵住好似連血液都凍住了一般如墜冰窖,她嬌美的臉瞬間慘白,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錄音筆,她抖著手艱難地繼續往下聽。
聽到最後她的臉色已經白的透明,腳步虛浮,錄音筆裡出現的名字反覆刺痛著她的耳膜,一下一下擊打著她的心臟痛的她幾乎喘不過氣。
白音死死咬住唇瓣,害怕、驚慌、絕望,恨一點點的將她淹沒,她纖細的手緊緊的掐住錄音筆就連指甲斷了都沒有絲毫感覺,這麼多年她到現在才知道爸爸是被人害死的,那個人還恬不知恥的肖想著她媽媽,她難以想像,如果媽媽沒瘋到底會受到怎樣非人的侮辱。
現在她的心底只有一個聲音,照片裡那個人就是她的殺父仇人,那個人姓趙,找到他,殺了他,為爸爸報仇,恨意在心中瘋長,白音杏眸一片血紅。
「爸爸」白音撫摸著白軍的照片璨璨笑著,「您放心,我一定會為您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