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個寡婦》2：不認老父親，勾搭弟媳婦，這個男人真是渣

上期，我們讀到王葡萄丈夫遭人暗殺，

她成了屯子裡不太光彩的第九個寡婦。

土改期間，公公孫懷清被抓。

葡萄把營救公公的希望都寄托在二哥銅腦身上。

接下來故事會怎樣發展呢？孫懷清能否被救出來呢？

今天，花醬和大家共讀《第九個寡婦》第二部：寡婦的愛情。

一、初戀

葡萄是十四歲時，嫁給了鐵腦。

可是，她對鐵腦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天不怕地不怕的葡萄，雖然已是婦人，

但是仍然不解情是何物。

一直到琴師朱梅的出現。

朱梅是開封人，自幼學琴，在劇團裡頭一把琴師。

說來也可憐，朱梅有癆病，看樣子似乎還不輕。

葡萄頭一回對男人動了心思。

朱梅經常到孫家來借磨，一來二去，兩人都有了情意。

葡萄拉著朱梅的手，感受到了從來都沒有的柔情。

這一回，她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

晚上兩人約會時，朱梅答應葡萄，向孫懷清提親。

可是第二天，葡萄左等右等，都不見朱梅的身影。

她去劇團尋，發現劇團的人都走光了。

一個嬤嬤告訴她，劇團裡有人得罪了軍團。

所以，老闆帶著大家連夜逃走了。

朱梅給葡萄留下了一枚銀戒指。

嬤嬤看著葡萄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全明白了。

嬤嬤平和地告訴葡萄：

「他要有心，會回來找你。」

二、欺騙

葡萄和銅腦的感情是怎麼開始的？

連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葡萄小的時候，就很喜歡這個文氣的二哥。

他和咋乎的銀腦和木訥的鐵腦，都不一樣。

他好像是這個家的，又不是這個家的。

銅腦這次回家的目的，主要是戴罪立功。

把家裡所有「搜刮」來的錢財交出去。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和葡萄的感情，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

葡萄當時的心思還在琴師朱梅身上，銅腦並沒有強迫她。

直到朱梅的死訊傳來，葡萄才決定接受銅腦。

因為她信任銅腦，一直相信只要交出大洋就可以救出二大孫懷清。

可是，沒想到二大還是要被槍斃。

心慌意亂的葡萄，又跑去醫院找銅腦。

一碰面，葡萄就嚎啕大哭，邊哭邊說。

銅腦嚇壞了，只能哄騙她說會想辦法。

整個晚上，葡萄一直在問想到什麼辦法沒有。

銅腦想著，死心眼是死心眼，但也好糊弄。

兩人大汗淋漓之後，葡萄又問，想到了什麼辦法。

銅腦覺得糊弄不過去了，只好攤牌了：

原先交出大洋，並不是要救二大。

二大是反革命，這回是死定了。

三、命大

孫懷清要被槍決了！

史屯人沒有趕上看行刑現場。

因為裡面有不少死囚是熟人，

所以老人們不準晚輩去河灘上看屍首。

看到行刑的是一群侏儒。

他們從外鄉來，專門祭拜他們的一個宗廟。

宗廟在河上遊十五裡的地方。

那天晚上，葡萄一夜沒睡。

天快亮的時候，就聽到「砰砰啪啪」的槍聲。

接著就聽到喇叭裡喊認屍首。

葡萄一聽，就趕緊往河上遊跑。

來收屍的只有她一個人。

她摸索著找到了孫懷清，還找到了他的一隻鞋。

剛想給他套上，突然，那腳動了動。

二大竟然沒死。

葡萄心中一陣狂喜。

她背起二大，一直背到葦子最深處。

還拔了一些幹葦草給他蓋嚴實了。

到了晚上，葡萄將孫懷清背回了家。

她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都被侏儒看在眼裡。

侏儒們對眼前這個女人十分納悶：

怎麼看她都像個逍遙的局外人，對這一片殺戮留下的殘局，

懷有憐憫也懷有嫌棄。

四、決裂

背回家裡的孫懷清，已經人事不省了。

葡萄知道他流的血太多，救不救得回來得看他命硬不硬。

她替二大洗了傷口，敷上雲南白藥，纏好繃帶。

怎麼藏匿二大，葡萄犯了愁。

這是她長到二十一歲，第一次知道愁。

就在葡萄犯愁的時候，銅腦孫少勇回來了。

葡萄並沒有把救回二大的事和盤託出。

她開始不相信他了。

孫少勇這次來是向葡萄訴苦：

二大害苦了他，大哥害苦了他。

現在好好一個要求進步的人，就這樣被親人拖累了。

孫少勇迫切地想要擺脫這個家。

二大的死對他來說，是一件輕鬆的事，一種解脫。

葡萄生氣了，掂起一把斧頭，要把他攆出去。

斧頭從孫少勇頭上飛過。

葡萄又去撿柴棍。

少勇趁葡萄彎腰的工夫，一把將她抱住。

翻身將她壓住。

等少勇完事後，葡萄冷冷地說：

「我和你，就是這一回了。」

少勇以為葡萄說的只是氣話，

想過兩天再來哄哄她就好了。

可是，他也太低估葡萄的死心眼了。

五、秘密

孫少勇再次見到王葡萄是在三個月後。

她主動到省醫院來找他。

可等他做完手術出來，葡萄就不見了。

三天後，是個禮拜天。

孫少用回憶葡萄來見他時吞吞吐吐的神情，

和走路時蠢笨的樣子。

一下子就醒悟了：

葡萄是懷孕了。

孫少勇趕回史屯時，已經天黑了。

他高興地摟住葡萄，關心地詢問她是什麼時候懷上的。

葡萄先是抵賴，但少勇堅持葡萄就是懷孕了。

接下來，少勇就開始頻繁地回史屯。

葡萄擔心藏匿二大的事情，被少勇發現。

以少勇的脾氣，肯定會上報組織。

所以，當少勇再來時，葡萄就告訴他，

孩子是史冬喜的。

少勇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葡萄和少勇的事情，二大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他不能說，這事情就算是自己親閨女，也不好說。

葡萄懷孕的事情，外人是沒有看出來的。

葡萄用布把肚子裹得緊緊的，

裹得人也硬了，腰也彎不下了。

但是，二大還是看出來了。

葡萄故意做出又快又莽撞的動作，愣頭愣腦的。

二大是太了解這個丫頭了。

他盼望著葡萄能告訴他：她要給孫家留後了。

可是葡萄不開口，他也不好意思問。

三個月後，他聽見貓叫似的小娃娃地啼哭。

二大在地窖裡走了幾十個來回，終於爬了出去。

他看到葡萄在給孩子餵奶，安泰、沉著。

「是個小銅腦。」他說，這孩子無論臉蛋還是神情都像二兒子。

從那以後，他就經常出地窖，去抱孩子。

葡萄給孩子取名叫「挺」，這也是少勇鍾意的名字。

這一天，天不亮，葡萄就抱著挺出門了。

二大納悶了：莫非孩子生病，不然這麼火急火燎地出門幹啥？

一直到黃昏，葡萄才回來，

卻不見孩子。

二大明白了，葡萄把挺給人了。

寫在最後：

葡萄最先喜歡的是琴師朱梅。

朱梅死後，她就接受了二哥孫少勇。

可是，孫少勇對父親的絕情，導致葡萄跟他決裂。

命大的孫懷清，居然在槍決後活了過來，被葡萄藏在自己地窖中。

為了不讓孫少勇來騷擾，她謊稱孩子不是他的。

葡萄偷偷摸摸地生下孩子，又偷偷摸摸地送走。

這些二大都心知肚明。

那麼孩子到底送去了誰家？藏匿二大的事情會不會被發現呢？

下期，花醬和大家共讀《第九個寡婦》第三部：那個值得愛一輩子的男人。

我是花醬，愛讀書，愛說書。

每天以不一樣的視角解讀一本書，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