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私塾出來的路上,魏明明被自己腦海中突然出現的推斷嚇壞了。昨夜那個火堆邊一大群人圍著火堆手舞足蹈的畫面、那個被捆綁的女孩,還有那個道貌岸然的拿著刀具的祭司,這一切都顯得很真實。
&34;魏明明快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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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明思考著,現在距離月底所謂的大活動還有不到兩天,如果小喻真會在這次祭祀上被獻祭,自己單打獨鬥恐難有效果。不如回去搬救兵。
&34;他為自己突然迸發的勇氣而頗為自豪。
魏明明快步來到裡正家,見他正端坐在屋內,拱手說到&34;
申由微笑道:&34;&34;
魏明明心想&34;嘴裡卻說道&34;說了聲告辭,轉身朝渡口走去。
來到渡口,大水依然洶湧,旁人告訴他,水太大了,不可能渡船過去,只有走山路。魏明明只好又回到來時的山路,心想&34;
於是他匆忙上山,走不幾步,他猛然停下腳步:&34;
沒有路標,魏明明不可能回得去。他轉念一想,也好,自己索性躲起來,讓他們以為自己回去了,等到後天一看究竟。
魏明明在村子邊的山腳下找了塊僻靜地呆了下來,盛夏的季節,倒也不太冷。晚上,那個哼哼嗡嗡的聲音依然若隱若現,與其說是人們的低語聲,倒更像是有人在念咒語的聲音,聽起來慎得慌。好容易挨到了第三天早上,魏明明被噪聲吵醒。村裡的路上熱鬧起來,村民三三兩兩地出來,男人帶著面具,青面獠牙的樣子,女的頭上帶起花環,不似往日的木訥,反倒有說有笑的,都朝村西口走去。
魏明明抓住一個落單的男人,一把將其擊暈,奪了面具,用稻草塞住嘴,捆在自己棲身的樹林裡。然後自己戴上面具混進了人群。他隨著人群朝村子西口走,路過蕭標家,但隊伍並沒有停,而是繼續上山。約莫走了半小時山路,穿過樹林,一個不大不小的開闊地進入眼帘,&34;魏明明雖然戴著面具,但冷汗也不止地流了下來。
圓圈舞
草坪中有一個巨大的柴堆,人們圍著柴堆轉圈圈,載歌載舞地,魏明明也只好隨著他們亂比劃。這群人一直在那裡轉圈,一轉就是大半天,兩天都沒有怎麼進食的魏明明強忍著饑渴,跟著轉。他能有什麼辦法呢?他感覺自己像陷入泥沼的羚羊,無可奈何,只有繼續。
約莫到了傍晚,柴堆被人點燃了,巨大的火焰熊熊燃起,火光之下,兩頭牛,一群羊被趕進了人群之中。隨後人群一陣哄叫,&34;那個怪異的聲響從身邊的每一張口中傳出,魏明明感到格外刺耳。
就在這時,一個盛裝的少女被推入了人群,清秀的面容上毫無血色,面目慘白!
&34;魏明明心底狂喊道。
是的,這就是小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