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柯尼科夫殺人(讀《罪與罰》(四))

2020-10-11 走走灑

拉斯柯尼科夫回到家,倒在沙發上昏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女僕娜斯塔霞進來看他,給他送來茶和麵包,他雖然醒了過來,但馬上又昏睡過去,沒有吃喝。

下午兩點鐘,娜斯塔霞又來看他,給他送來一點湯,這次他吃喝了一點,很少,隨後又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忽然清醒過來,好像有人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來一樣。

這次的清醒是因為他要去做那件事(去殺死放高利貸的老太婆),他找出一件夏天的大衣,在衣服的裡子左腋下的部分縫一個繩套,用來掛斧子(兇器),很快他縫好了。

他預謀已久,預備了一個「抵押物」,謊稱去抵押,這個抵押物是偽造的,只是一塊木塊,他在上面敷了一塊鐵片,然後用白紙包起來,外面用繩子緊緊纏住,謊稱是銀煙盒,他計劃在老太婆打開紙包時用斧子砍死她。

穿上大衣,他出發了,本來計劃用樓下廚房裡的斧子行兇,不料娜斯塔霞在廚房裡,他只好走開,卻看見門口看門人的房間裡有把斧子,而且看門人恰好不在屋,他飛快地拿上斧子,掛在衣服裡,走向放高利貸的老太婆阿廖娜·伊凡諾夫娜的公寓。

到達阿廖娜的門口,費了好大勁,才使阿廖娜打開門,她的警惕性也很高,妹妹麗莎維塔果然不在家,行動進行地很順利,阿廖娜湊在窗前,查看所謂的「銀煙盒」,拉斯柯尼科夫舉起斧頭,將老太婆砸死。

殺人後的拉斯柯尼科夫恐懼得很,幾乎嚇傻了,他走進老太婆的裡屋,翻出一些金器,又在阿廖娜的屍體上拿走錢包。

正要逃走時,麗莎維塔回來了,被地上的屍體嚇呆,叫都叫不出聲,拉斯柯尼科夫為了滅口,又殺死了她。

還沒逃出房間,兩個人(一個胖子、一個年經人)來到阿廖娜的房間門口,拉了門鈴,找老太太有事,拉斯柯尼科夫只好躲在門後,將門在裡面扣住,門外的那個年經人看出屋內有人,只是不開門,他叫胖子在門口守著,他下樓去叫人。

不知為何,胖子守了一會兒,離開了,拉斯柯尼科夫趁機逃走。

第二天上午十點,猛烈的敲門聲將他驚醒,娜斯塔霞和 拉斯柯尼科夫逃回住處,情緒幾乎崩潰,他昏睡過去,但是根本睡不熟,突然驚醒過來,覺得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跡,於是將所有的衣服都脫下來反覆檢查,再次昏睡,又突然驚醒,從老太婆那裡搶來的錢包和金器還在衣服兜裡放著,於是全拿出來,統統塞進屋內牆角的破洞裡。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娜斯塔霞和看門人進來看他,給他送來警察局的傳票,拉斯柯尼科夫硬著頭皮去警察局,卻只是房東將他告了,要求他兌付欠款。

陀翁描寫心理的水平極高,筆者這裡只是概括了故事梗概,原文中陀翁將拉斯柯尼科夫殺人前的矛盾、殺人後的恐懼拼寫的細緻入微,令人身臨其境、感同身受。

同樣是殺人行兇,讀著拉斯柯尼科夫的行兇前後心理,不由地想起《霧都孤兒》中的賽克斯殺了南希後的心理,它們很相似,都是六神無主、草木皆兵,這就是大師們(本書的作者陀翁、《霧都孤兒》作者狄更斯)的高超文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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