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睜開眼睛,驚喜的道:七王子殿下

2020-11-13 滄海一念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秀兒甦醒過來,連忙駕著殘破的馬車返回煉器師公會,向門口的護衛說要見七王子殿下。

葉辰聽秀兒稟報說被五王子綁架出城,而五王子卻被蒙面人殺死,心知蒙面人是殺錯人,五王子綁架秀兒出城,肯定不安好心,五王子死有餘辜,不值得同情。

葉辰自忖自己只有王后這一個敵人,王后肯定會一不做,二不休,發現殺錯人之後,肯定會安排更厲害的殺手行刺自己。

於是葉辰提前結束向歐陽冶請教煉器知識,向歐陽冶提出借書回家看。

歐陽冶提出當葉辰煉器學有所成後,到紫川王城找他,考煉器師證書,並講解擁有煉器師證書的好處,例如能以優惠的價格在煉器師公會購買煉器材料、煉器產品,能以優惠的價格在煉器師公會發布任務,能借閱煉器師公會的書籍,能獲得推薦,在煉器師公會任職和拜師,除了私人仇殺、情殺之外,能獲得煉器師公會的保護等等。

葉辰覺得好像沒有壞處,只有好處,就答應下來。

果然傳言不虛,歐陽冶很快就要升職。

如果葉辰在歐陽冶手中取考煉器師證書,假如將來葉辰煉器資質被煉器師公會總會高層看中,被收為弟子,或者擔任執事、長老,歐陽冶作為推薦人,領路人,發現者,也能獲得不同程度的好處。除此之外,歐陽冶也能與葉辰打好關係。

無論如何,與一位修煉天才搞好關係,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非煉器師公會內部人員,不能借閱煉器師公會的書籍。歐陽冶十分看好葉辰,不想這樣的好苗子被別的煉器師公會搶走,就利用自己的職權先給葉辰辦理考取初級煉器學徒證書。

煉器學徒分初級、中級、高級三個等級,初級煉器學徒只考煉器的基礎理論知識、煉器材料、煉器爐知識,以及辨識煉器材料,不考實際操作,不考器火,不考鍛造,也不考在煉器材料上刻畫銘紋。

中級煉器學徒考鍛造,高級煉器學徒考器火和銘紋基礎理論知識,不考實際刻畫銘紋。

歐陽冶將一本煉器學徒考題集給葉辰看,葉辰精神力強大,只花了兩炷香時間就將一千多道考題和答案全部看完,大部分都能理解,少數不理解的題,向歐陽冶請教了一下,就理解了。

歐陽冶並不驚訝,葉辰的精神力與他不相上下,學習能力自然超強。

接著歐陽冶帶葉辰去另一個院子參加初級煉器學徒的考試,葉辰順利通過初級煉器學徒的考試,然後一鼓作氣,一舉通過中級煉器學徒考試和高級煉器學徒考試,拿到了高級煉器學徒證書,得到一套白色的高級煉器學徒長袍,長袍上繡有煉器師公會的徽章,一個煉器爐,爐中豎插著一柄泛著神光的神劍。

葉辰專心考試,對在煉器師公會前院大廳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小美人,真漂亮,你在這裡幹什麼?是來拜師學藝的還是考煉器學徒證書的?」一個一身錦衣玉帶,年約十七八歲,長相英俊,但是吊兒郎當,一看就是二世祖的青年目光在秀兒臉上,身上來回遊走,嘻皮笑臉的道。

秀兒被這個不良青年盯著很不舒服,本不想理會這個青年,但是煉器師公會是個龐然大物,歐陽冶雖然只是千葉郡國支會的會長,但是卻與千葉郡王平輩相交,就連千葉郡王見了歐陽冶都要客客氣氣,秀兒見不良青年進入大廳,根本就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上前盤問,這個青年雖然品行不端,但是身份卻不凡。

秀兒不想給自家王子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忍著心中的不快,答道:「我不拜師,也不考證。」她說話簡短,不想與這個青年多說一個字。

「不拜師,也不考證,你來這裡幹什麼?那你是有親戚朋友在這裡考證的吧?只要你陪我喝幾杯,我包你的親戚朋友能拿到證書。嘿嘿——」不良青年不懷好笑的笑道。

煉器師公會的幾十個護衛和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都心中暗自搖頭,暗道:「這個小女娃真漂亮,可惜要被少爺禍害。」他們都知道錦衣青年肯定會在酒中下藥,他做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但是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攔錦衣青年。

他們可不想得罪錦衣青年,而丟掉手中的飯碗。煉器師公會、煉丹師公會、陣法師公會、銘紋師公會的工作崗位與朝廷公職一樣都待遇優厚,受人尊敬,是很好的鐵飯碗。

秀兒本性純良,但是並不笨,她看錦衣青年的笑容和眾人的反應,就知道錦衣青年說的喝幾杯肯定不是真的喝幾杯那麼簡單,生氣的道:「你要找人陪酒,找你娘去,我跟你不熟。」

錦衣青年怒道:「不識抬舉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就伸手朝秀兒肩頭抓去,秀兒後退一步,躲過錦衣青的一抓,但是錦衣青年身法更快,如影隨形,第二抓就抓住秀兒的肩頭。

秀兒頓覺身體一麻,經脈被封住,頓時就不能動彈。

錦衣青年一手制住秀兒,另一隻手就要朝秀兒的俏麗絕美,吹彈可破的臉蛋摸去。

秀兒大驚,道:「你想幹什麼?我是郡王宮的宮女,專門服侍七王子殿下。」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那個沒有武脈,不能修煉,被人悔婚的廢物!如果是四王子,我還忌憚幾分,但是那個廢物七王子,呵呵,我實在沒什麼好害怕的。」錦衣青年大樂道。

「你胡說,七王子殿下不是廢物,七王子殿下已經覺醒了武脈。」秀兒道。

「十五歲才覺醒武脈,將來的成就註定了很有限。人到了三十歲氣血就走下坡路,他這輩子最高成就也就是一個玄級武者,我何須懼他?小美人,你不如從了我吧,跟著哥,你更有前途。」錦衣青年說完就要動手去摸秀兒的俏臉。

「你敢——」秀兒發出一聲怒喝。

錦衣青年被秀兒的氣勢震住,手停在空中。

秀兒怒斥道:「就算你看不起七王子殿下,但是我是郡王宮的宮女,郡王大人你也敢不放在眼裡嗎?你要是敢對我——哼,消息傳到大王耳裡,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呵呵,如果是十天前,郡王宮的宮女我還真不敢動。可是我爹過完年就要升任大魏煉器師公會紫川王國分會副會長,千葉郡王見了我爹也要禮讓三分,他會為你一個小小的宮女出頭?」錦衣青年滿不在乎的道。

說完錦衣青年再次伸手去摸秀兒的俏臉,秀兒絕望的閉上眼睛。

忽然錦衣青年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大鐵鉗鉗住,他的手在距離秀兒還有四寸的地方停住,不能前進分毫。

錦衣青年抬頭一望,一個比他還要年輕,身高卻與他差不多高,丰神俊朗,氣質不凡,身穿二爪金龍王袍的少年出現在秀兒眼前。

一股火熱的真氣通過錦衣青年被捉住的手腕,傳至手臂,肩頭,再傳到別一隻手,他抓住秀兒肩頭的手一陣劇痛,立刻鬆手。

秀兒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睜開眼睛,驚喜的道:「七王子殿下!」

她驚喜的差點流出眼淚,沒想到七王子殿下天賦如此之高,只修煉一個月,就能制服自己不是對手的錦衣青年,那麼她與蕭妃的生活就有盼頭,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們。

每個女孩都有一個王子夢,都夢想有一個英勇,無敵,俊美的王子保護自己,秀兒也不例外。

「好快的身法?這是傳說中的天級頂階身法武技凌虛幻影步?」歐陽冶心中暗驚,「看來七王子有奇遇?整個千葉郡國都沒有幾本天級武技,而身法武技在武技當中更是稀少,估計紫川王國都找不到一本天級身法武技,更何況還是頂階,或許只有帝國的大家族、大勢力才有。」

「逆子,你還不——」歐陽冶對錦衣青年怒吼道,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因為葉辰在歐陽冶剛喊的時候就動手了,葉辰一巴掌將錦衣青年抽飛。

錦衣青年身體撞在牆上,反彈了回來,重重的摔在地上。煉器師公會建築的牆、地面、屋頂都是煉器材料製作的,並且布置有陣法,堅硬無比,摔得自然疼。

但是更疼的還是臉,錦衣青年被打的臉火辣辣的痛,五根指印清晰可見。

他不知道的是,若非葉辰聽到歐陽冶喊「逆子」,知道他是歐陽冶兒子,念及歐陽冶對葉辰相當不錯,算是煉器一道上的半個師父,及時收回大半真氣,他的臉就不是五道指印這麼簡單,而是半邊臉要被打塌陷,幾顆牙齒要被打掉,徹底毀容。

知子莫若父,歐陽冶深知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他雖然不在場,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事,但卻將事情的經過猜的八九不離十。

他非但不怪葉辰出手教訓他兒子,反而感激葉辰替他教訓了他兒子,如果他兒子一直這樣無法無天下去,遲早要踢到鐵板,說不定還要給家族招惹禍端。

歐陽冶衝到歐陽澈跟前,將歐陽澈拉起來,左右開弓,又打了歐陽澈幾記響亮的耳光。

「父親大人,您打錯人了。」歐陽澈疑惑而又委屈的道。

「逆子,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我打的就是你。快向秀兒姑娘道歉。」歐陽冶用嚴厲的目光注視著歐陽澈,厲聲道。

歐陽澈從來沒有見父親發這麼大的火,歐陽冶無論是修為,還是身份地位,都有讓歐陽澈畏懼的地方,以前歐陽澈只是仗著是家中獨子,父親溺愛他才胡作非為,但這不代表他不怕他父親。

「對不起,秀兒姑娘。」歐陽澈對秀兒道。

「聲音大點。」歐陽冶怒聲道。

「對不起,秀兒姑娘。」歐陽澈加大聲音對秀兒道。

「再聲音大點。」歐陽冶怒聲道。

「對不起,秀兒姑娘。」歐陽澈再次加大聲音對秀兒道。

秀兒還是很難原諒歐陽冶,輕哼一聲。

歐陽冶對葉辰道:「家門不幸,出此逆子。要是七王子殿下不解氣的話,可以打斷我這逆子的一條腿,算是幫我教訓我這逆子。」

「父親大人——」歐陽澈抗議道,「您的調令都下來了,過完年就到大魏煉器師公會紫川王國分會赴任,何必怕一個郡國的王子?他修煉天賦高又如何?煉器師公會高手如雲,勢力遍布整個大陸,何曾怕過誰?」

「逆子!」歐陽冶怒道,「來人吶,對少爺杖責三十。」

「不用了吧,秀兒也沒有什麼損失。」葉辰道。

「不行,這逆子,越來越無法無天,如果不嚴加管教,早晚要被人打死,說不定還會給家族招致災禍。」歐陽冶道,轉頭對歐陽家的兩個老僕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家法?」

「老爺?真的要打?夫人會心疼的。」一個老僕壯著膽子問道。

「慈母多敗兒,每次我要打這個逆子時,夫人都要阻攔,趁她不在,你們給我狠狠的打。」

「啪啪啪——」

「啊啊啊——」

落棒聲與慘叫聲交響輝應。

聽到歐陽澈的慘叫聲,秀兒這才解氣。

葉辰搖了搖頭,帶著秀兒離開。

「七王子,我與你勢不兩立!」歐陽澈望著葉辰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道。

等葉辰走遠,歐陽澈對歐陽冶道:「父親大人,他都走遠了,您還要打我?」

「逆子,我不是為了討好七王子殿下才打你,而是你的確該打,不好好教訓你,你要反了天。你給我記住,不許你報復七王子殿下,否則下次杖責你六十下。」歐陽冶似乎看穿歐陽澈的心思,嚴厲警告道。

「啊——啊——啊——」歐陽澈只當沒有聽見,叫的更大聲,但是歐陽冶不為所動,直到杖刑完畢,見兒子屁股皮開肉綻,才拿了一顆療傷藥給歐陽澈,說道:「拿去服下,半個時辰就能好。不要告訴你娘,你要是告訴你娘,為父還要揍你。」

歐陽冶縮了縮脖子,連忙答應下來。

歐陽冶是看到葉辰與自己兒子兩相對比,反差太大,才痛下決心要嚴加管教兒子,並不是完全為了討好葉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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