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將軍之女後,窮書生忽成當朝宰相,如今他卻對髮妻這樣?
正文: 蘇誠文要迎娶文鴦的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自然也是瞞不住許父。
他雖是告老解職,可也還是居在這京城內的。
是以,當他尋上門時,許梓寧絲毫不意外。
「女兒見過父親。」許梓寧將人請坐在了椅子上,福了福身施禮。
許父上下打量著許梓寧,冷哼一聲道:「蘇誠文人呢?!」
「女兒不知。」許梓寧答著。
許父聞言沉默了一瞬,沉聲道:「你當初同我說,你與蘇誠文感情甚篤,他定不會負你,我才允了你們倆的婚事,還將他捧至了如今的位置。可現在呢?!我許家的臉都要也被你丟盡了!」
確實如此,蘇誠文是迎娶了她這個將軍之女後,才成了當朝宰相,瞌睡又能想到,他如今竟對髮妻這樣……
許梓寧心中酸澀,腿一彎便跪在地上,啞聲道:「是女兒不孝!」
「你……你讓我說什麼好!」許父嘆了口氣,將人扶了起來,「梓寧,為父不管你和蘇誠文是什麼情況,但是你得記清了,那個女子決不能進門,我許家丟不起這人!」
「那今日嶽父也得記清了,文鴦本相娶定了!」
蘇誠文的聲音乍然響起,許梓寧下意識的望去,便瞧見他沉怒的雙目。
「蘇誠文,你說什麼?!」許父皺眉看著蘇誠文,冷聲詰問道。
蘇誠文一步一步走上前,同許父對峙著,緩緩啟唇道:「文鴦是本相的妻,嶽父允或不允,都是如此!」
「你!」許父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蘇誠文竟敢這般忤逆自己。
許梓寧夾在兩人之間,心如火燒。
「誠文,你怎能這般同父親說話!」許梓寧扶著許父坐在椅子上,為他順著氣。
蘇誠文擇了個椅子坐下,迎著許父不善的目光,輕呷了口茶道:「那我便好好說,嶽父,娶妻納妾都是我相府之事,您在這兒指手畫腳才是不應該!」
許父聞言,好不容易順好的氣霎時被弄的火起。
他揮開許梓寧的手,起身斥道:「白眼狼!若是沒有我鼎力相助,你以為你能這麼快爬到丞相的位置?!蘇誠文,我既能讓你坐這位置,便也能將你踢下去!」
「那我等著瞧!」蘇誠文也不動怒,只是眼底氤氳的情緒出賣了他的心情。
許父聞言一口氣憋在心口,抬起的手臂都發顫:「好!好!那你就等著!」
許父甩袖離去,許梓寧攔都沒攔住。
看著父親的背影,許梓寧滿心疲累。
「誠文,你便是不愛我,又何必要這樣氣父親?」許梓寧啞聲問道。
「沒有為何。」蘇誠文起身撣了撣衣袖,迎著許梓寧的目光徐聲道,「記著我的話,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本相娶文鴦!」
心間被捅進一把刀,血流如注。
許梓寧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在瞧見蘇誠文眼中的勢在必得後,啞了聲息。
良久,她才從喉中憋出一句話:「你,便這般喜愛她麼?!」
蘇誠文沒有一絲遲疑鄭重道:「是。」
胸口處傳來一陣憋悶感,許梓寧將翻湧的氣血壓下,再次問道:「那和當初的我相比呢?!」
蘇誠文眉心微皺,有些不耐:「你到底想問什麼?」
「誠文,我們當初那麼相愛,如今也走到這般模樣。那你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