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為討寵妾開心,砍斷髮妻雙手,她字字泣血:是我曾眼瞎
他曾經說過,只要聽到笛聲,一定會來她身邊的。
許白芮輕輕吹奏竹笛,回應她的,只有空曠的回聲。
不消一日,許白芮被趕進了柴房,府上的管家見風使舵,給她安排的都是最粗重的活。
「這些都是宋小姐的衣裳,給我仔細點,洗不乾淨不準吃飯!」
許白芮拿起一看,失聲驚叫道:「這些都是父皇賜給我的華服,怎麼成了別人之物?」
那件孔雀朝鳳她還沒捨得穿,就被人扔在了水桶裡?
「什麼你的,這都是將軍府上的東西,將軍願意賜給誰,就是誰的!還當自己是公主呢?」
管家一棍子打了下來,還罵了一句不識抬舉。
「不行,這可是父皇親手為我挑選的華服,我斷然不能讓給別人!」
「不能讓?你有什麼資格跟宋小姐爭?」管家又是一棍子,許白芮挨了打手一抖,華服上頓時裂開了一個口子。
「你看看,笨手笨腳的,連個衣服都不會洗!弄壞了宋小姐最喜歡的衣裳,有你受的!」
傍晚時分,宋煙雨召了她去前廳。
她踏進前廳的時候,宋煙雨拿著一把剪刀修建花草,見到她之後,裝模作樣的行了個禮,「參見公主殿下。不知道公主在新居住得可還習慣?」
她穿著公主的衣飾,一臉得意地盯著許白芮泡的發白的雙手。
「當然習慣,不用看到噁心的人,自然是舒適無比。」
一身粗麻布衣,許白芮的氣勢卻分毫不減,尤其是她那張臉,素麵朝天卻依然美豔動人,倒顯得自己這張塗脂抹粉的臉多了幾分俗氣。
難怪她痴纏鍾溱河多時毫無進展,原來他身邊一直有個許白芮!
宋煙雨握緊了手中的剪刀,不動聲色地說:「公主弄壞了煙雨最喜歡的衣服,就請公主重新給煙雨做一身,三天夠不夠?」
「本宮不擅針線,宋小姐另請高明吧。」
「可是煙雨就喜歡這種紋樣,三天後還要穿著陪將軍赴宴呢。把吃飯睡覺的時間都用上,應該就做得出了吧?」
「做不出就是做不出,我倒是想提醒宋小姐一句,既然還懂尊卑,就把你現在這身衣服換下來。」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宋煙雨,她拿著剪刀步步上前,「如果公主做不出,我就告訴將軍,你故意對我不敬。」
她舉起剪刀想劃破許白芮的臉,就在這一瞬間,從廊下看到了鍾溱河的身影。
「救命啊!公主要殺人了!」
她突然拿剪刀劃開自己的衣服,然後驚叫道:「公主,我只是求你幫我繡個紋樣,為何突然向我動手?」
鍾溱河看了看地上的剪刀,把宋煙雨攬入懷中安慰著:「煙雨,她欺負你?」
「我只是請公主幫我做件衣服,她突然就……將軍,煙雨剛才真的好怕……」
「怕什麼,有我在。許白芮,把煙雨要的衣服做出來。」
「我不會。」
「好!那本將軍就把你那雙沒用的手砍下來,免得你今後再衝動傷人!」
她聽到他這樣絕情的話,字字泣血:「終究是我錯付了,是我曾經眼瞎一心只為你!」
將軍為討寵妾開心,砍斷髮妻雙手,她字字泣血:是我曾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