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痴傻多年卻被富家大少求婚,「小傻瓜,你可不可以嫁我」

2020-10-07 深夜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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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孤雁是上海商會會長的女兒,年僅十六歲,年輕漂亮,前途無量。

但,這位公孫小姐雖然美名在外,卻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其實是個傻子。

商會會長公孫武一生精打細算,家財萬貫,妻妾無數,偏偏子嗣凋零,年過半百也僅膝下一女,愁煞他也,更令他發愁的是他的獨女居然是個傻子。

公孫武每每與自己女兒交談時,總是恨不得將她塞回娘胎裡,但她已然出生,而她的生母也早已過世。

公孫武不得解決之道,只好想盡方法將女兒嫁出去,儘早生下他們公孫家的下一代。

公孫家的下一代,必須得是個天之驕子,絕頂聰明的人。

公孫武如此謀算著,在幾家有權有勢的富貴人家裡挑挑揀揀,最後挑上了上海四大軍閥之一的司徒府。

司徒府大少爺司徒宸年二十二,尚未娶親,將來會繼承父業,執掌軍權,是一個很好的擇婿對象。

公孫武盤算的很好,可整個上海盯上司徒府大少奶奶位置的卻不只是他一個人。

公孫武畢竟縱橫商場多年,老謀深算,這一算就算到了司徒宸頭上,連帶著把自家女兒算計了進去。

司徒宸與公孫孤雁的第一次見面並不友好,畢竟誰也想不到自己一覺醒來,身邊會睡著個素未謀面的女人。

「我不過是去赴約,商會會長公孫武的五十壽宴,怎麼會——」司徒宸環視四周,判斷出他所在的房間是閨閣小姐的房間,再看身邊熟睡的女人,容顏豔麗,他不免敏銳地想到一種可能:「莫非這個女人是公孫武的女兒?」

「哥哥,你醒了啊,晚上睡的好嗎?」

被司徒宸的自言自語吵醒的公孫孤雁揉了揉眼睛,起身看著司徒宸,可這一起身,她身上蓋著的被子徒然滑落,司徒宸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連忙閉上眼睛,他似乎比公孫孤雁更看重她的個人清白,連忙嚷道:「你趕緊把衣服穿好!」

公孫孤雁沒想到司徒宸的反應會這麼大,愣了一下後,她突然嬉笑道:「哥哥,你的衣服也沒穿好呀。」

被公孫孤雁這麼一提醒,司徒宸連忙轉過身,背著公孫孤雁開口道:「我們各自穿好衣服再說。」

那說話的神情似乎有點像是個害羞的小媳婦,公孫孤雁似懂非懂道:「好的,哥哥。」

兩人都衣衫整齊後,司徒宸下床,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與床上的公孫孤雁保持一段距離,他才頭疼地縷清思路道:「昨夜是我酒醉了,我識人不清,想必是把小姐當成了某位友人,才有所冒犯,可小姐神識清楚,應該避著些才是。」說話的語氣裡帶了三分的責備。

「可是爸爸說哥哥是個好人,讓雁雁不用把哥哥趕出去。」公孫孤雁十分無辜地開口解釋道:「而且哥哥只是借了雁雁的床睡一覺,雁雁不是個小氣的人,借床給哥哥睡覺沒什麼的。」

雖然公孫孤雁的說辭裡面有很多信息透露出來,可司徒宸還是抓著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問道:「我們兩個,沒有發生其它的什麼事吧?」

「哥哥——」公孫孤雁在床上爬了幾步,想下床去找司徒宸,司徒宸意識到她的想法後,連忙說道:「你別過來!」

「哥哥,你怎麼了?昨天晚上,你明明誇了雁雁,說雁雁很漂亮,很可愛,很乖巧,還說你喜歡雁雁,可現在,你好像很討厭雁雁的樣子——」

「你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可為什麼行為舉止這麼放浪?」司徒宸被公孫孤雁的一再撩撥弄的手足無措,可他畢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已經察覺到了公孫孤雁不同常人的言行舉止,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公孫家的小姐嗎?」

「我叫公孫孤雁,今年十六歲,爸爸是公孫武,他是上海商會的會長,我是會長的女兒。」公孫孤雁公式化地背完公孫武讓她記住的東西後,她嬉笑道:「哥哥,你現在認識我了,可我還不認識你呢。」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會到你的房間來?」司徒宸回想起公孫孤雁前面說的話,把一切聯繫到一起後,他得到了一個結論:「公孫武把你送到我的枕邊,他是想算計我?」

「哥哥,你在說什麼?雁雁不懂。」公孫孤雁眨巴著漂亮雙眸,不解地看著司徒宸。

「你,莫非是個——」對方一口一個哥哥,一句一聲雁雁,饒是再遲鈍的人,也能發現公孫孤雁的不同尋常,意識到公孫孤雁是個小傻子後,司徒宸苦笑了一聲:「這公孫武打的好算盤,竟想用這種方式把傻子女兒嫁進司徒府。」

素來只有司徒家殺伐果斷的份,他不過平日裡待人和顏悅色了些,卻不想被人視為好欺負的主了,等他出了這個困境,可得讓背後算計他的人得些教訓,否則便辜負了他司徒家大公子的名號。

「你這裡可還有別的出去外面的暗道?」打定主意金蟬脫殼,司徒宸連忙起身尋找密道。

「暗道?」公孫孤雁下了床,喃喃自語司徒宸提到的一個詞。

「我忘了你是個小傻子,怎麼聽得懂什麼是暗道。」司徒宸自嘲一笑,不再搭理公孫孤雁。

公孫孤雁卻出乎司徒宸意料之外,俯身按了下床板下的一個按鈕,她的衣櫃突然往右邊移動,衣櫃後面赫然出現了一個特別的門。

司徒宸詫異地看向公孫孤雁。

公孫孤雁笑得一臉明媚:「雁雁雖然不知道暗道是什麼,可雁雁知道另外一條出去外面的路。爸爸說我們家要是哪天遭了大難,可以從這裡逃跑,畢竟誰也想不到有人會在閨房裡面建逃生通道。」

公孫孤雁雖然是個小傻子,但卻是個能夠幫的上忙的小傻子,司徒宸真心的感激道:「多謝。」

感謝完後,他推開那道暗門,可就在他要繼續往前走去時,公孫孤雁拉住了他的衣擺。

「你做什麼?」司徒宸回頭問她。

「哥哥,可不可以帶著雁雁一起走?」公孫孤雁歪著腦袋解釋道:「爸爸說帶雁雁出門會給他丟人,從來不帶雁雁出去,雁雁一直一直都在家裡面待著,從來也沒有去過外面,可雁雁想去外面看看。」

公孫孤雁說的很可憐,雖然明知道不合規矩,可司徒宸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你只能出去一個白天,晚上我會派人暗中送你回來。」

「謝謝哥哥!」

公孫孤雁跟著司徒宸從密道離開了公孫家,一路上都緊緊拽著司徒宸的衣擺,生怕他下一刻會突然跑掉,而把自己一個人丟下。

「你不用這樣戒備,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應帶你出來,便不會扔下你不管,你只管放心的放開我的衣擺,大街上這樣拉著也不合適。」

得了司徒宸的承諾,公孫孤雁猶豫了一會,終於將那隻不安的手從司徒宸的衣擺上放下。

與司徒宸想像中的公孫孤雁看到新奇的事情會感到興奮的場景不同,她一路上都很安靜,也很會看他的臉色,看中喜歡的東西,即便眼裡面閃著亮眼的光芒,也不見她行為舉止有什麼出格的地方,似乎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

「你若是有喜歡的,我可以買給你。」司徒宸見她如此,終於還是不忍心地開口道:「你儘管挑就是。」

「哥哥,我喜歡西街賣的糖人,喜歡東街賣的風箏,也喜歡剛才看見的那面好看的扇子,可是我不能把它們帶回家,家裡面有我一個人一直待著就夠了,我不想它們也跟著我一樣,只能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哪裡也去不了。」

公孫孤雁會說出這種通透的話來,是完全出乎司徒宸意料的,說她是個傻子,可她有時候卻又表現的很睿智,說她聰明,但她說話的語氣分明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司徒宸帶著公孫孤雁在街上轉到晚上,見天色已黑,司徒宸用一通電話找來他們司徒府值得信賴的下人,讓那人送公孫孤雁回公孫家,臨走前,司徒宸送了公孫孤雁一個電話機。

「如果你一個人在家無聊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我白天忙於做事,但晚上多少會有些時間,如果電話讓下人們接到,你只說你是雁雁,讓他們轉告我,我會給你打回去的。」頓了頓,司徒宸補充道:「但是你要與我約定,一定不能讓你爸爸知道這個事情,這個是屬於你我二人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說。」

「哥哥,你人真好。」公孫孤雁莞爾一笑道:「帶我出來,還送我禮物,哥哥,我可不可以親你一下?」

若是十六歲的少女說這種話就顯得十分出格,但公孫孤雁心性如孩子,恐怕不知道她所說的親一下代表什麼含義,所以司徒宸只是略微臉紅了一下,臉紅後義正言辭地教育她道:「以後不許你對男人說這種話,任何男人都不行,男女有別,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可是哥哥,你昨天晚上親了雁雁那麼多下,雁雁現在只不過想親你一下而已,不可以嗎?」

「你該回去了。」司徒宸連忙轉移話題,以掩飾他的尷尬。

雖然司徒宸沒有答應,可公孫孤雁卻沒有在意,她趁著司徒宸不注意,踮起腳尖偷偷親了一下比自己高了一個腦袋的司徒宸的嘴巴,就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卻讓公孫孤雁十分滿足:「哥哥,我回去後會想你的,你也別忘了雁雁呀!」

直到公孫孤雁跟著下人走出老遠,司徒宸都沒從他被人輕薄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這一震驚,讓他全然沒有注意到公孫孤雁偷親到他後唇畔出現的狡黠的笑容。

公孫武設計了一齣好戲,卻沒能當場撞破,他十分惱怒,惱怒之餘,發現女兒跟著司徒宸出走,原想過了這一夜就散播謠言,將司徒宸拐走女兒的風聲放出去,讓司徒宸不得不娶公孫孤雁,可沒成想到了晚上,公孫孤雁已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她的房間裡。

「雁雁,你白天去了哪裡?」公孫武耐著性子從女兒口中套話。

「雁雁去逛街了。」公孫孤雁有一答一。

公孫武又問道:「跟誰去的,是不是司徒宸?」

公孫孤雁懵然無知:「司徒宸?雁雁不認識他。」

「天太黑,雁雁沒瞧清楚那個哥哥長什麼樣子,等雁雁睡醒的時候,哥哥已經不見了。」

公孫孤雁用單純的語氣說著令公孫武難以懷疑的謊話,公孫武皺眉道:「難道司徒宸早就醒了,並且找到了暗道?可你又是怎麼出去的?」

「雁雁看到門開著,就走出去了呀!」公孫孤雁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你去了哪裡,又是怎麼回來的?」在公孫武的理解裡,他的女兒顯然沒有獨立出門的能力。

「雁雁去了街上,用兩條腿走出去,又用兩條腿走回來的啊。」公孫孤雁沒有正面回答公孫武的問題,反而答非所問道:「雁雁困了,雁雁想睡覺。」

公孫武惱怒地掀開公孫孤雁的被子,可被子下面的床單卻是白白淨淨,公孫武氣憤地離開公孫孤雁的房間,司徒宸這個女婿,在他看來算是徹底沒了機緣了。

公孫武離開房間後,公孫孤雁的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種神情是狡詐如狐狸的公孫武從未在女兒臉上見過的。

司徒宸回到司徒府,在正大門碰見了他的胞弟司徒慕。

原本兄弟兩個人在家裡見面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可司徒慕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忙人,近日又領了新兵在演武場訓練,難得得空回一趟家,所以司徒宸見他回來,不免詫異地問道:「難得見你一次,這是要進去還是要出去呢?」

「我手下的人出了事,找老爺子處理一下。」

「出了什麼事?」司徒宸奇怪道:「竟然還要驚動老爺子。」

「這狗東西,醉酒後睡了一個女子,事情鬧開後,差點出了人命。」

在對公孫孤雁的愧疚和不安中,司徒宸主動撥通了公孫孤雁的電話。

在電話聲要結束之前,司徒宸幾乎以為公孫孤雁不會接電話後,公孫孤雁卻接起了電話。

「哥哥!」對面的語氣中充滿期待和歡快,這讓司徒宸更加感到負擔。

「哥哥,我有聽你的話,沒讓爸爸知道你送我一個電話機哦!」公孫孤雁得意地表現著自己的乖巧,而司徒宸也配合地誇獎她道:「嗯,你真乖。」

「哥哥,你回到家裡了嗎?」

「在家裡了。」

「哥哥的家大嗎?」

「很大。」

「比我家還大嗎?」

「嗯。」

「那家裡住著的人多嗎?」

「很多,我的父母,我的二弟,還有很多的下人。」

「雁雁的家裡也住著很多人,有雁雁,有爸爸,還有很多很多的姨娘們。」

「他們對你好嗎?」

「爸爸會給雁雁買很多好吃的,姨娘們,姨娘們......」公孫孤雁努力想表達她們好的一面,可卻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的地方。

「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

即便司徒宸是讓人算計才會做了錯事,即便公孫孤雁不會因為這個事情感到難過,可司徒宸還是覺得自己欠她一句道歉。

對面電話那頭的人沒想到司徒宸會突然向她道歉,愣了一會,她突然輕聲笑道:「哥哥,你可真笨。」

司徒宸的一句真心道歉卻是得到這樣的回答,不免奇怪道:「我怎麼笨了?」

「哥哥用錯了詞呀,對不起怎麼會是說給雁雁聽的呢,哥哥有哪裡是對不起雁雁的?」

原來她是這個意思,果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對彼此了解不深,所以我不會輕易說什麼會對你負責的話。我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對你負責到什麼程度,但我一定會盡力解決這個事情,所以,無論你有什麼困擾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司徒宸的認真讓公孫孤雁不自覺地笑開了花,可她卻仍然用一副天真的模樣回復道:「好的,哥哥。」

掛斷電話,司徒宸如釋重負。

解決完公孫孤雁的事情,司徒宸終於能夠騰出手去回敬公孫武,他素日裡是個好說話的人,可不代表好說話就可以任人算計了。

公孫武沒想到司徒宸的報復來得如此之快,雖然他已經做了防範,可卻還是落了圈套。

公孫武被一堆事情攪得不得安寧,每日疲憊於處理禍事,他這才意識到他惹到的是一個怎樣的魔頭。

司徒宸雖然錙銖必報,但卻也會手下留情,畢竟他知道公孫武與公孫孤雁血脈相連,若是公孫武徹底失勢,只怕公孫孤雁的日子便沒了著落。

司徒慕看出司徒宸留有一手,憑著他對這個哥哥的了解,難免有些奇怪:「你讓我幫忙對付公孫武之時,我料想他是得罪了你,而你也不會給他留有餘地,可不成想你居然鬧了一陣子就罷手了,這可真不像是你的做派。」

「他有個女兒。」司徒宸與司徒慕出門辦事,卻在茶樓外瞧見了本來不應該出門的公孫孤雁,公孫孤雁的身邊坐著她的父親公孫武,而她的對面卻坐著軍閥陳家的小兒子陳繆。

司徒宸駐足在茶樓門口,雖然司徒慕感到疑惑,卻跟著他的腳步停了下來,不解地問道:「有女兒又如何?」

「他的女兒叫公孫孤雁,是個小傻子,如果公孫武沒了錢財,她就沒辦法得到照顧。」司徒宸口中回答著司徒慕的問題,可視線卻一直盯著公孫孤雁的舉止。

公孫孤雁笑得活潑開朗,那種天真的神態不止是會在司徒宸面前表現,原來在其他男人面前,她也是這般的模樣。

「你在看什麼?」司徒慕見自家大哥表情不善,順著他的視線往茶樓裡面看去,正好瞧見陳繆在與對面的女子調笑,他往日裡就不齒於陳繆的花天酒地,此刻更是親眼見了個著,不禁皺眉道:「聽說陳繆雖然不過二十歲,卻已經取了不少妾室。」

「二弟,是我想錯了,公孫武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良知,就不應該給他留有喘息的餘地。」

司徒慕正奇怪司徒宸為何突然有這樣的感悟,突然看見他往茶樓裡面走去,他連忙跟在司徒宸後頭,兩人徑直走到公孫孤雁身邊。

「哥哥!」公孫孤雁見到司徒宸,顯然十分開心,開心之餘,她不顧其他人奇怪的目光,站起身朝他打了個招呼。

「雁雁,坐下!」公孫武見著近日連連給他使壞的仇人,瞬間沒了好臉色,拉著公孫孤雁就讓她坐下。

「陳繆,好久不見了。」司徒宸沒搭理公孫倆父女,似乎他來到他們身邊,只是單純為了和陳繆打聲招呼的。

陳家雖然與司徒家交好,家中長輩更有想要將女兒嫁給司徒宸的意思,可陳繆卻是一向看不慣司徒宸假正經的樣子,平日裡沒有什麼交集的人突然上來跟他打招呼,陳繆也不過是客套地點了下頭。

「我們這許久不見,我想著兩家交好,咱們小輩之間總不至於斷了交情,不如由我做東,請你去百樂門玩一玩?」

陳繆對這種娛樂場所向來來者不拒,只是最近被家中長輩看的緊,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進出過這些場所,聽司徒宸邀約他,他不禁十分心動:「去,司徒大少的面子必然是要給的!」

「那如此,便走吧。」

「現在?」

「當然,晚些時候怕我騰不出時間,現在趕巧。」

有司徒宸的邀約,陳繆才好在長輩面前有說辭,他看了看安靜坐著的公孫孤雁,又看了看司徒宸,最終點頭道:「好,現在就去!」去了後他想待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可不只是白天這麼沒勁的時候。

公孫武的計劃被司徒宸從中阻攔,不禁有點惱怒,惱怒之餘向陳繆賠笑道:「陳少爺,這雁雁還等著您帶她上街看熱鬧呢,您看——」

「不急,明日我再帶她上街,也是一樣的。」陳繆朗聲笑道。

聽到陳繆語氣中的輕浮,司徒宸的拳頭不自覺蜷縮成一團。

司徒慕從幾人的表現中瞧出了點端倪,連忙拉走陳繆,故作親暱地說道:「陳繆,去了百樂門,咱們可得不醉不歸啊!」

陳繆被司徒慕拉出茶樓,司徒宸慢了幾步,跟在他們後面。

公孫武見陳繆被人帶走,不悅地將脾氣都發在了公孫孤雁身上,揮手便打了公孫孤雁一耳光,怒聲道:「都怪你不爭氣,連個男人都留不住!」

原本好不容易才託人和陳家搭上關係,若是公孫孤雁夠爭氣,他公孫武今日便可和陳家攀上親家,明日說不定資金就能到位,何愁不能東山再起。

司徒宸回頭,正好瞧見公孫孤雁捂著自己的半張臉,眼瞅著另外一邊臉也要被越想越氣的公孫武一巴掌落下時,司徒宸適時地握住那隻手,反手就給了公孫武一耳光,力度之大,打落了他一顆牙齒。

「你小子,我不過是在管教自己的女兒,你摻和什麼!」公孫武平白被人打了一巴掌,不禁更加氣惱。

「你算什麼父親,算哪門子的父親?」司徒宸一把拉起公孫孤雁,對著公孫武冷笑道:「公孫武,你行事不端,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無法坐視不管,你若是不會教養女兒,那從今往後,你也別做什麼父親了。」

不顧公孫武在背後咒罵,司徒宸拉著公孫孤雁離開茶樓。

司徒慕早就拖著陳繆往別處而去,司徒宸拉著公孫孤雁的手走到街上,卻一時想不出要帶她去哪裡。

是啊,她是公孫武的女兒,追究起來,公孫孤雁還是得回公孫家,就算他一時意氣將她帶離,可他於她,終究沒有任何名分,又能帶著她去哪裡呢?

就在司徒宸感到迷茫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笑聲。

司徒宸疑惑地轉身,正好看見公孫孤雁一臉柔和地看著他。

「你笑什麼?」被自己父親打了一巴掌,居然還能笑得出,司徒宸不能理解她。

「哥哥,你真傻。」

得到意外的答案,司徒宸錯愕道:「為什麼說我傻?」被一個小傻子說傻,司徒宸感覺自己被人輕視了。

「你還不明白嗎?」公孫孤雁微不可見地聳了聳肩膀,柔聲道:「你這樣突然將我帶走,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把這個事情鬧大,等他鬧上你們司徒府去,說你拐走了他的女兒,他會舊事重提,用一點線索讓別人聯想到他壽宴那天,無論你做沒做什麼,你在我房裡待了一晚上,那些都是事實,他會要求你要對我們公孫家負責,兩家有了姻親,他會做什麼可想而知,而且他一定會報復你這段時間對他的所作所為,畢竟他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

比起知道公孫武要做什麼事情,更讓司徒宸在意的是公孫孤雁的精明:「你不傻?」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個傻子。」公孫孤雁否認道:「那些都是你們的看法罷了。」

「可你一直都在裝傻。」司徒宸肯定道:「既然你這麼精明,那天晚上的事,我們——」

「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公孫孤雁澄清道:「你酒杯裡的藥被我偷偷換成了安眠藥,所以你一覺不醒,什麼也沒做。衣服是我故意弄成那樣的,為了迷惑你而已。」

「為什麼?」

「雖然他的手段不高明,但我有心借著他的手段達成我的目的,他要的是我嫁進司徒家,而我想做的是借著嫁進司徒家的機會,離開公孫家。」

「但你卻放我走了。」

「因為你太笨了。」公孫孤雁莞爾一笑:「你笨到不知道要欺負一個小傻子,笨到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傻子耍的團團轉,笨到去同情她,笨到會跟她說一聲對不起。你這麼笨,嫁給你也不是什麼好的選擇,所以是我不想嫁給你了,而不是我想放過你。」

直到這個時候,司徒宸才知道他向她道歉後,她的那一句「哥哥,你太笨了」指的是什麼。

司徒宸放開了他拉著公孫孤雁的那隻手,他震驚於事情的轉變,可終究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可以一直裝下去的。」

「因為我實在不想看到你在傻事,明明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卻偏偏要去做。說給你知道這些事,是讓你不用再管我,你也看見了,我其實可以自保,不需要你做救世英雄,搭上你的一切。」

「如果我不出現,你是不是打算嫁進陳家,就像你一開始計劃嫁入司徒家那樣?」

「是。」公孫孤雁知無不言地滿足著司徒宸的好奇心:「我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想要嫁給你的時候會誘惑你,想嫁給陳繆的時候會跟他調笑,所以我本質上跟公孫武沒有什麼區別。」

司徒宸生氣於公孫孤雁的戲耍,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公孫孤雁,你真是個壞女人。」

司徒宸的一句總結卻讓公孫孤雁釋然:「是啊,我是個壞女人。我們聊的也夠久的,現在我要回去了,想來以後我們也沒什麼見面的機會,那麼,司徒宸,祝你幸福,再也不見。」

沒等司徒宸反應過來,公孫孤雁已經斷然離開。

還沒等公孫武沒鬧上司徒府,公孫孤雁一個人回到了公孫家。

公孫武質問道:「你怎麼回來的,司徒宸呢?」

「雁雁說想要回家,哥哥就帶雁雁回家,可沒等到家門口,哥哥說爸爸不會高興看見他,就走掉了,然後雁雁就一個人回來了。」

到了公孫家,公孫孤雁不復在司徒宸面前的精明,表現得仍然像往日那個傻裡傻氣的公孫小姐。

鬧上司徒府的機會平白流失,公孫武只得按原定計劃,向女兒吩咐道:「陳家派人來說明日會過來接你,你明日打扮得漂亮些,按我教你做的那樣,一定要討陳繆的歡心。」

「好的,爸爸。」

第二日,公孫武因商場的事沒有在家,而陳繆果然依約來接公孫孤雁出門,他看著打扮得嬌俏可愛的公孫孤雁,心裡明白公孫家的意思,當下為得了一個小美人而高興,牽著公孫孤雁的手便要送她坐上她的車,可沒等公孫孤雁坐到車上,不知從哪突然出現的司徒宸卻搶先一步將他們的車門蓋上。

陳繆被這個突然之舉嚇到,詫異地看著司徒宸問道:「你做什麼?」

司徒宸狡黠一笑道:「我昨天回去後想了想,覺得有一件事情不對你說清楚,日後怕是要愧對你。」

「什麼事?」陳繆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前頭公孫家辦壽宴時,我在壽宴上喝多了酒,一時不慎,誤入公孫小姐的閨房,你也知道的,酒醉的人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晚上發生了什麼,不用我細說,你也該知曉了吧?」

雖然公孫孤雁很想當場辯駁,可司徒宸說的卻都是實情,那些原來想拿來造勢的噱頭,此刻卻被他親口說出。

陳繆被一通告知,當下立刻放開公孫孤雁的手,嫌惡道:「差點就著了你們公孫家的道!」

陳繆連忙自己上了車,吩咐司機開車,就當做從來沒來過公孫府一樣。

「你做什麼?」公孫孤雁惱怒地看著毀她清白的司徒宸,可當事人卻無辜地笑了笑:「陳家與我司徒家畢竟是世交,我總該對他們實誠些,難道我說的有哪裡不對嗎?」

沒有前因,沒有後果,自然哪哪都不對。

「我與你那樣攤開說,我想著你不會再搭理我了。」公孫孤雁低下頭沉聲道:「但我忘了你是個錙銖必較的人,我戲耍過你,你肯定是要報復回來的。」

司徒宸點了點頭:「你可以猜猜,我打算怎麼報復你。」

「毀我名節,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這種報復大概是最有效的。」公孫孤雁冷靜地分析道:「不過你怕是沒法得逞,因為就算上海待不下去,我爸爸還會帶我去別的城市,去見別的豪門少爺,再不濟可以給有錢有勢的老頭子當小妾,總會有法子讓我嫁出去的。」

「你對自己的未來,難道就沒有過什麼想法嗎?」公孫孤雁活的過於通透,這讓司徒宸內心一沉,說不出的難受。

「我六歲的時候,爸爸在我眼前打死了一個不聽話的姨娘,我當時就嚇傻了,那時候是真的傻。」公孫孤雁平靜地說起過往的事情:「大概在十一歲的時候,爸爸找來的醫生將我的傻病治好了,可我卻不敢不傻,如果我不傻,我就得做很多我不想做的事情,爸爸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就算是獨生女,只要對他有用,他也會利用。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就算是個傻子,他也能想到利用的辦法。他這樣的人,我這輩子都沒辦法逃開,就算嫁了人,我也能想像得到,他會怎麼利用他的女婿。」

「我有辦法解決你的困境。」司徒宸說明來意:「我會發動司徒府的力量,將公孫武趕到鄉下去,那裡會有人看著他,他一輩子都無法離開,更沒辦法跟外面的人接觸,而你可以留在上海,擁有現在的一切。」

「你,你為什麼要幫我?」公孫孤雁不能理解司徒宸的做法。

司徒宸微笑道:「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

「什麼意思?」

「你若是嫁給了我,我可不想有公孫武這樣的嶽父。」

這句話的意思是......公孫孤雁錯愕道:「你明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為何還要娶我?」

「昨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很久。」司徒宸緩緩說道:「若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壞,那麼你一開始就應該賴著我才對,畢竟整個上海,能夠找到像我這樣條件的男人可不容易。」

公孫孤雁沉默不語,沒有反駁,於是司徒宸繼續開口道:「你雖裝傻騙人,可一個連在自己家都要裝傻才能過活下去的人,該是一種怎樣的境遇。一想到這兒,我便不認為你裝傻有什麼過錯,反而想到你這些年在公孫家生活的不易,越想越覺得難受。」

公孫孤雁被說到心頭痛處,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與陳繆見面,說是要討他歡心,想要委身與他,可你的衣袖裡藏著一把小刀,昨天我拉著你的時候便有異樣的感覺,只是一時沒想起來,後來仔細一想,才明白你的處境。你是不是打算在他對你行不軌之事時,用小刀來自衛?」

公孫孤雁沒有自己嘴上說的那樣不擇手段,可她卻用那樣的話來刺激自己遠離她,何嘗不是一種保護他的態度。

思及至此,司徒宸將公孫孤雁拉入懷中,語氣溫柔道:「你人如其名,如同世上一隻茫然無措的孤雁,不知方向在哪,未來在哪,可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從今以後,由我來護著你,敬著你,愛著你,可好?小傻瓜,你可不可以嫁我?」

她痴傻多年卻被富家大少求婚,「小傻瓜,你可不可以嫁我」。

公孫孤雁以為自己心如磐石,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動容時,司徒宸的一番言辭打動了她,她將腦袋埋入司徒宸的懷裡,哭的泣不成聲,半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一直哭著。

司徒宸的婚宴選在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裡,司徒宸從早上開始起心情就很好,眾人都能看得出新郎官的喜色。

新娘家的老父親早些日子摔斷了腿,被送到鄉下莊子裡養身體,就算是女兒大喜的日子,也傷重得無法親自赴宴,不過這並不影響一對新人成婚的喜氣。

司徒宸尋思著自個等了公孫孤雁四年,一直等到她二十歲,兩人才能辦婚宴,這日子太長,而且公孫孤雁外出求學,兩人聚少離多,這讓他差點等不下去,不過等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才發現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司徒宸還沒來得及在眾人的簇擁下去鬧洞房,前頭院子裡傳來消息,說是老宅的人帶了口棺材來鬧事。

老宅的人是從南京來的,都是些攀了些關係的親戚,司徒宸不想讓場面太過難看,壞了自己洞房的興致,便耐著性子讓人去把此刻不知去了何處的二弟司徒慕找回來。畢竟上門來的人一口一句二少爺司徒慕殘害人命,要司徒慕給出個交代。

司徒宸尋思著這個事情雖然跟司徒慕關係更大些,但偏偏是在自己的婚宴上鬧出了事,這個仇他便記下了,只等有一日找他們清算個清楚。

至於這些個後事,自然就是另一個故事了。(作品名:《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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