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為小妾教訓髮妻婢女,當晚收到夫人和離書,他懵在當場
她等了許久,最後等來的是楚浩天的一句考慮。
元蝶清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身影,掛在臉上的笑落了下去。
夜風划過,刺骨冰涼。
月落日升,眨眼五日過去。
這日,元蝶清剛起身,緊閉的寢房門扇便被人大力推開,下一瞬,小月就衝了進來。
她伸手扶住踉蹌的人,蹙眉道:「你的傷剛好,這般慌張作甚?!」
「公主,京城內流言紛飛,非說……」小月咬了咬唇,怒聲道,「非說元國背棄盟約,同酈國交好,要同楚國開戰!」
元蝶清聞言楞了一下,而後只覺啼笑皆非!
天下皆知,她父皇便是死在酈國的戰場上,便是任何一國同酈國交好,也絕不可能是元國!
傳出這話的人究竟是報的什麼心思?!
「流言如何起的?」
「據說是從南府傳出來的……」
南府?!
元蝶清聞言心內冷笑,垂落在側的手猛攥成拳。
又是南婼兒!
元蝶清壓著心頭翻湧的火氣,沉聲道:「我知道了。」
「那我們……」
小月的話在元蝶清冷凝的目光中消音,默聲跟在她身後走出了寢房,出了侯府,朝著南府而去。
一路上,元蝶清的臉色沉的能滴出水來。
父皇死後支撐她活著的事只有兩件。
一便是她求而不得的楚浩天,其二便是元國!
元國是父皇和表哥的拼了命才守住的國土,也是她一定要守護好的地方!
如今南婼兒這般胡言亂語,她決計不會輕易放過她!
元蝶清抬袖拂開攔在南府前的門僕,大步跨進了南府。
目光在瞧見她身旁楚浩天身影時一頓,元蝶清咬牙別過看向南婼兒。
「南婼兒,元國同酈國結盟的謠言是不是你所為?!」
「公主在胡說什麼,這與我何幹啊?」南婼兒眨著眼,不屑的看著元蝶清。
「謠言是從南府傳出來的,你敢說同你沒有關係?!」元蝶清身後的小月厲聲指責道。
「一個低賤的奴婢,也膽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南婼兒黛眉緊蹙,怒意浮上,一聲令下,便讓身邊婢女收拾小月。
小月身量單薄,根本無法反抗。更何況,前些日子她受了杖刑,尚未恢復完全,更是不敵。
元蝶清見狀,眼中閃過抹心疼,伸手將小月拉至在了身後。
抬手接住婢女揮過來的手掌,神色冷峻:「小月所言便是本宮要問的,南大小姐也要這般對本宮麼?!」
卻不想,南婼兒還未說過,她身旁的楚浩天倒是開了口:「一個婢女而已,婼兒教訓一下又如何!」
楚浩天回頭看了眼南婼兒,以示安慰,轉回頭看向元蝶清時,眸中翻湧著幾許的冷意。
「楚浩天,明明是她胡言在先!」元蝶清看著楚浩天,她不信如今楚國滿天飛的流言,他半分都不知曉!
「婼兒說了,不是她。」
元蝶清差點冷笑出聲,南婼兒說不是便不是?他就這般信她?!
「還有,本侯說過,別讓本侯在楚國瞧見她,如今竟是放肆到南府來,對婼兒出言不遜!」楚浩天冷凝著眼掃過小月,看向元蝶清,「你說,本侯該如何處置她?!」
自然,他為南婼兒狠狠教訓了元蝶清的婢女。
而當晚,在收到正苑遞來的和離書後,他懵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