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當眾處置髮妻婢女,轉身髮妻以公主之身提和離,他懵了
處置?
元蝶清心中澀然,楚浩天想要處置的究竟是小月,還是她這個主子?!
「楚浩天,你同我出來一下。」元蝶清隱忍著心頭的怒意,上前一步拽住男人的寬袖朝外走去。
走出正堂,元蝶清回頭看向南婼兒冷聲道:「南婼兒,若是這期間你敢再動小月一下,便是楚浩天護著你,我也定然不會放過你!」
南婼兒眸中閃過抹惡意,卻偏偏不敢動作,只能看著她消失在眼前。
若她不只是個小小臣女,如果她才是侯夫人……
南婼兒捏著手帕的手指緊緊地攪在一處,彰顯著她此刻的嫉妒與不甘!
南府花園內。
元蝶清抬眸楚浩天,心中他沒有當著南婼兒的面,直接甩開她手而翻湧著絲絲的暖意。
「你如何才肯放過小月?」
「本侯為何要放過她?」楚浩天挑著眉,反問道。
「……若是小月出事,我定然不會放過南婼兒!」
楚浩天沒說話,神色不見半分緊張。
元蝶清心中一沉,繼續道:「楚浩天,我沒在玩笑。她若有事,我一定……」
「一定如何?」楚浩天神情微冷,等著元蝶清的話。
元蝶清聞言抿了抿唇,沉聲道:「如今元國謠言四起,聖上定會喚我問詢,若我將一切是南婼兒所為告知,你覺得,她這次會僅是關在府內三年不得外出這般簡單麼?楚浩天,你不放過小月,我確實沒辦法,可是只要你敢,我保證,你別想護住南婼兒!」
元蝶清的話擲地有聲,言之鑿鑿。
可楚浩天只是嘴角微勾,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一般:「你以為聖上會站在你這邊?」
「楚浩天!」元蝶清怒聲喝言,「你非要這般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從今日起,只要我還活著,她南婼兒就永遠別想坐上楚國侯夫人的位置,若是將我惹急了,便是將她挫骨揚灰,我也不是辦不到!」
她說著,一雙眼盛滿了怒火與被逼至絕境的孤勇。
「挫骨揚灰?」楚浩天薄唇微動,輕喃著她的話。
見髮妻竟然以公主之身提和離,並放下如此狠話,他一時間懵了。
望著他終於變化的神色,元蝶清心中升騰起幾分希冀,不禁放軟了語氣。
「你知道我做得到。所以,楚浩天,放過小月,她不過一個婢女,於你來說,南婼兒重要的多不是麼?!」
元蝶清的變化楚浩天看在眼中,不知從何而來的一股不悅湧上心頭:「可本侯倒是想瞧瞧,你要如何辦到!」
衣袂翻飛,楚浩天拂袖而去。
元蝶清站在樹下,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良久,眼神中盛滿著失落。
而後她腳尖一轉,走進了正堂。
南婼兒雖有不甘,卻也只能看著元蝶清將小月帶離南府。
而記下來的幾日,元蝶清便忙身於平息元國同酈國交好,與楚國反目的謠言。
一時間,她竟是忙的不得停歇。
又一日日暮,好不容易流言聲消了些許,元蝶清剛喘了口氣,就接到了楚國皇上的傳召。
換上除卻大婚那日再未穿過的宮裝,元蝶清提著一顆心踏入了楚國皇宮的御書房。
不出她所料,不僅是楚國皇上,楚浩天和皇后也在。
「元蝶清見過皇上,皇后娘娘。」元蝶清福身行了一禮,卻在抬眸間迎上了皇后有些怪異的目光,心中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