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詩人余光中
明人不做暗事,讀著余光中的鄉愁,石川為什麼想學習同為作家的李敖,當年去剝蔣介石的皮那樣,想剝了那個叫余光中去「好死」的人的皮?
出現這樣的想法,就像石川見有境外媒體說,90歲高齡的「鄉愁詩人」余光中病逝後,讓華文文壇感傷。對於這位忘不了故鄉的臺灣詩人,大陸輿論一片緬懷之聲,臺灣社交媒體上的反應明顯少於大陸。噩耗傳到大陸後,所有網民幾乎是一邊倒地緬懷和難過,並對余光中表達感激和祝願。相比之下,臺灣網民較多用「余光中R.I.P(安息吧)」表達緬懷,有相當一部分人並不認同大陸的網民,表達了負面聲音。對於兩岸網民不同的反響,有人在臉書上評論說:「人們緬懷的不是他的文學,而是他的『鄉愁』。有人緬懷他的鄉愁,就有人憎恨或無視他的鄉愁」一樣。
臺灣那旮旯,有李登輝、陳水扁、蔡英文等相關政客多年的操縱,出現上述情況很正常。特別是,上述媒體給詩人余光中定性為「鄉愁詩人」的用意十分的明顯。現實中,余光中老人的一首《鄉愁》,連接了多少華人的心,多少華人的情,催下多少華人的淚?
只有了解並切身體會到兩岸史,兩岸情懷,又感覺不到兩岸統一跡象,而感到傷痛的人,才能體會到余光中的《鄉愁》,所給華人世界所帶來淡淡憂傷中的親切感。
逝者如斯夫,在布滿蒺藜與荊棘的灣道上,詩人余光中,又是帶著怎樣的鄉愁,怎樣的遺憾,去天堂與早走的親人團聚的?這又有多少人能夠理解呢?比如筆者,得知余光中老人離世,就頓時覺得,架起兩岸鄉愁情懷的那架古箏的弦,突然斷了。
在此背景下,若只是學術方面的爭議倒是好了,逝者為大,人已經走了,點燃一支蠟燭,捧一束鮮花,哪怕是暗地裡給一個祈禱,送老人入土為安也就行了。
然而,正是因為余光中老人寫那首《鄉愁》,才令這位老人難以瞑目,帶著遺憾去天堂的。也正是因為這首鄉愁,激發了大陸人對他的緬懷,才讓這個人懷恨在心,讓余光中「死好」,被人斥為畜生,泯滅人性的。也才讓石川想學習李敖,去剝了他的皮的。
當然,在此背景下,即便是余光中老人活著,面對流氓,面對沒有了是非觀,喪失了人性,和家國情懷,那個叫王奕凱的「太陽花學運」,臺灣所謂民運人士的嘴的。
「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裡」。這種情況下,對於社會完全被撕裂,完全被「文革化」的臺灣社會而言,隨著網絡的發達,和兩岸媒體業的開放,即使臺灣有媒體在不斷地黑大陸,早已樹立了自己性格和脾氣的大陸也不怕,在大陸人眼裡,他們早已經不再像當年那樣,只有靠臺灣用飛機往大陸撒傳單,或偷偷收聽「敵臺」,來了解臺灣了。
現在一張嘴就能望見他的腚眼。對於關注臺海局勢的大陸人而言,現在恐怕對蔡英文、賴清德等政治人物放個屁,誰今早吃的是蘿蔔,誰晚上吃是鹹菜,說的難聽一點,連今天他們穿的什麼顏色的底褲,恐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即使他們自認為其「政治制度」與「生活方式」,比如習慣性在「立法院」互掐,「耍猴」,是世界最美麗的風景線,大陸人都覺得在自己豎立的「文化自信、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勢不可擋。他們覺得這四個自信,早已經成為他們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傲立世界的底氣,和敢於破解萬難的豪氣。
故此,在石川看來,大陸人緬懷余光中,記住他的鄉愁,一方面是對這位文學巨匠的尊敬,另一方面則是展現一種決心,是在告訴余光中,臺灣遲早會回歸祖國的,他——余光中的魂魄不會飄的太遠,有一天如果飛機晚點,他極有可以真接從海底隧道,坐高鐵回到他的出生地南京,或者自己的老家福建去。大陸永遠是他的家,是他的故鄉。
站在這個立場上,再從文人相輕,自古而然的角度說,面對余光中的鄉愁,及他在離世後被王奕凱侮辱,引發眾怒,被罵畜生、滅絕人性,就突然想到了同為臺灣作家,曾評價余光中是「文高於學,學高於詩,詩高於品」,又滿肚子牢騷的李敖。這個老傢伙當年曾寫過一本《我來剝了蔣介石的皮》的書。很簡單,筆者也想剝了王奕凱的皮。看看這個叫王奕凱的人,是否還有一顆中國心沒有。(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