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諾貝爾文學獎的讀者,對葡萄牙才子若澤·薩拉馬戈一定不陌生。若澤·薩拉馬戈在著作《失明症漫記》開篇寫道:「綠燈終於亮了,汽車猛地啟動,但人們馬上發現並非所有汽車都一樣。中間一行的頭一輛還停在那裡,大概是出了什麼機械故障。」
文學的手法,小說的技巧,開篇往往是製造衝突,與平常生活場景不一樣的環境出現了,這就是絢麗的引人入勝的開場了。
接著薩拉馬戈寫道,「他們氣勢洶洶地敲打關得嚴嚴實實的車窗,車裡那個人正在呼喊什麼,從嘴的動作判斷,他在重複一個字,不,不是一個,而是三個,確實如此,等到終於有人把一扇車門打開之後才知道他在喊,我瞎了。」
一個司機忽然間瞎了,誰能同情這個可憐人,而周圍的人大多是冷眼相看的,或是嘲諷著的或是憤怒的,現代都市誰能容忍一個人耽誤自己忙碌的生活。這個可憐的司機馬上聯想到,自己無法繼續正常的生活了,任誰遭遇這樣的事都會手足無措、慌慌張張的。
接著薩拉馬戈說好心人出現了,一位主動要求送可憐司機回家的好心人,繼續往下讀,結果呢,這位好心人竟是個偷司機車的賊!社會的險惡從這個時候滋生蔓延了,失明症像是瘟疫一樣,它就是潘多拉寶盒,對罪惡的人進行打擊,悄無聲息,卻讓每一個感染者生不如死。心中的黑暗和罪惡,讓他們再也見不到世界的光明啦。
一頭失明的海豹
小說是一群人面對失明症漫毒的故事,有太多的醜惡和骯髒,有太多腥臭的品性了,可憐男人的女人是這場災難的唯一目擊者,她是作者留給醜惡的最後良知。薩拉馬戈告訴人們,人的罪惡是永無止境的,就如同善意也永無止境一樣,一念天堂,也一念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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