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談論臺灣的時候我們談論的是什麼

2021-02-23 氫氣球旅行靈感

去過臺灣多次 寫了不少遊記 卻沒有一篇談到過感受 

最近在想 臺灣吸引我的是什麼

好像並不是他們的溫良恭儉讓

不是他們的小確幸 手工藝 原住民 

甚至也不是他們滿街的美食

它吸引我的地方 好像是一種很奇特相似性和差異性 遙遠疏離又唇齒相依

第一次去臺灣是15年的6月

那時很熱 汽車穿過城市 跟司機聊著天兒順便看了看城市的面貌

大部分的建築都老舊 像是90年代初的內地城鎮

路上很多樓房都讓我想起小時候 我也常常和夥伴們在這樣的建築間奔跑



第一頓飯沒吃滷肉飯也不是牛肉麵 而是去了上引水產吃日料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立吞區」

沒有座位 大家都排隊站著吃

裡裡外外都是來吃飯的人 擁擠卻不吵鬧

食材也很新鮮便宜

買了幾份刺身算下的價格來不過內地的四分之一

於是吃得開心


臺灣的生活成本其實很低

在臺北幾乎沒有捷運到不了的地方 而捷運票最貴不超過四十臺幣

七八十臺幣就能吃一頓還不錯的餐食

看一場演唱會最貴也不過兩千多臺幣

這讓我很驚喜

比物價更讓我驚喜的是2015年的臺灣居然還隨處可見租書店和老式的理髮廳

好多租書店都跟我記憶中那些店鋪的布局一樣 圖書的類目也大多是言情武俠和大批限制級漫畫

書架間的沙發上有很多人坐著認真閱讀 頭頂的大吊扇也很懶散地轉 


理髮廳更有趣

叫「理髮廳」的就是男士專屬 只剃頭和刮鬍子 甚至沒有燙頭的服務 

叫「理容院」的就是女士專屬 好些內地已經看不到的燙頭機在這裡都能看到

洗一次頭100多臺幣 阿姨還會問你「要涼涼嗎」

問過才知道「涼涼」就是抹上清涼油按摩肩膀的意思

洗頭的阿姨和隔壁座的客人都會跟你聊天兒

問你是從哪裡來的 然後告訴你 她的祖籍也是內地的某個省市或是這條路上有哪家人家的媳婦是從內地嫁過來的 店裡的電視機播放的都是些鄉土劇 遇上特別熱情的阿姨 她們還會跟你分享劇情

這些復古的生活方式讓我著迷 

有些特別模糊的記憶 在這裡重現了

臺灣人其實很愛談論歷史和政治

我遇到的幾乎每個年齡層的人都有對眷村的記憶

第一代的老榮民大多不在了 但他們的子女兒孫會跟你談論他們眼中的眷村

他們會跟你聊牛肉麵的故事 溫州大餛飩的來歷 

他們對內地的認知大多是浙江人很有錢 上海是跟臺北一樣的國際大都市 北京人說話都帶捲舌音

更年輕一些的就會告訴你 他們去過哪些內地城市 

翻著白眼嫌棄內地的物價 誇張得說一句「在內地去個酒吧也太貴了吧」

臺灣的年輕人比我們幸福

他們的社會比我們開放 年輕人們比我們活的自在也有更多自己的觀點

所以他們的青年藝術家很多 很多年輕人都有機會開大型個展 

他們也不執著於買房 不愛生孩子

所以很多人可以開一間小店 或是經營個民宿 

喝酒 出行 玩樂 交朋友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他們會帶你去看他們眼中的好風景 

很得意得告訴你這些地方幾乎沒有遊客來過 



藝術的發展需要土壤

臺灣的經濟雖然停滯不前 卻有很好的藝術環境 

所以臺灣的街頭藝術比我們發達 內地很多人玩cospaly 模仿的是那些故事裡的人物造型 他們卻發展出更多戲劇和內容 

文創產品層出不窮 很多工藝的源頭都在內地 卻在臺灣被改良和創新

也有很多老手藝人 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手藝 一輩子就只做一件事

這幾年我們談論的「匠心」 在臺灣處處可見

永康街有一間燈具店

老闆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 扎了馬尾辮 每天制燈 修燈 改造燈

客人來了 他就把屋裡的燈都打開 滿屋閃爍著燈光 

客人走了 他就回到工作檯繼續敲打


這是我眼中的臺灣相

美好不在於食物風景甚至也不是某一群人

在於衝突和融合 傳承和創新 有懷舊的情愫和新銳的思想

可能這才是它的魅力所在

啊 想起一件事

在臺灣 到了中秋節每家都會吃烤肉

我曾問過路邊的老伯這個習俗是從哪來的 為什麼內地吃月餅臺灣吃烤肉呢

老伯說 那是因為在我們小時候 臺灣產了一種烤肉醬 賣不掉 就拍了一隻廣告片 告訴人們中秋就該吃烤肉啊

那隻廣告片 我一直都沒找到 要是有人看過

一定要分享出來呀

就這樣

相關焦點

  • 當我們在談論愛情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
    每段關係無論是甜蜜或者痛苦,都在新的體驗和旅途裡獲得新生,也許我們無法說明什麼才是愛情,時間在變,人心也在變,如琢如磨,到底我們在談愛情的時候是在談論什麼呢?今天我來談談自己對於愛情的一些拙見。沒有承諾的承諾,愛情就無法繼續。
  • 當我們在談論成長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
    於是,改變發生 - 當我們在談論成長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那麼,成長一事,我們便少了重要的認知,而我們自己的生命也會少了很多可能性。一個人的自我價值,是通過成長來塑的。可這樣的成長,並不是隨時間消耗而來的,這只是一個人的自然生長而已,不會給我們帶來自己想要的價值感。那麼,當我們在談論成長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呢?
  • 當我們在談論盲盒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
    當我們在談論盲盒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m4a10:25來自混沌研究所POPMART泡泡瑪特,這家以「盲盒」為核心產品玩法的內地潮玩公司,即將於2020年的最後一個月份裡實現在港股聯交所發行上市。媒體關於泡泡瑪特的分析文章不少,今天我們換個角度,來議議從走紅的盲盒消費背後所看到的一些趨勢。
  • 當我們談論自由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當我們談論自由時我們在談論什麼,圖源網絡最近讀到連嶽的兩篇好文章,討論的是個人自由的問題,或者說,什麼是自由主義。連嶽用了十年時間才知道什麼是自由主義。在這十年間,他從一個談論時事和政治的公知變成了他自己心目中真正的自由主義者。這種真正的自由主義者用他第二篇文章的標題來刻畫最為恰切,就是「個人之上,再無其他價值」。連嶽用了談時事和政治的十年時間最終體認了個人自由這一終極價值,而我呢?我用不談政治的二十年時間也體認到了。道路不同,不妨礙我們走向同一個終點。
  • 當我們在談論遊戲社區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
    一.遊戲社區是什麼 遊戲社區是什麼?拋開百度百科和GOOGLE,我們先來看下前段時間周杰倫vs 蔡徐坤的超話大戰。事件的過程相信大家都或多或少地了解過,最終這個事件的結果是連微博帳號都沒有的周杰倫,一舉打破了微博影響力記錄。
  • 23區|當我們談論奢侈品我們在談論什麼
    什麼是Luxury?縱觀牛津高階辭典、劍橋高階辭典、韋伯斯特辭典這三本辭典,luxury的含義大致有三個重點:好的、貴的、非必需的。現代西方人一般認為,奢侈品品牌的起源,奢侈品品牌創造和製造的中心是古老的歐洲王室,特別是以鋪張揮霍方式生活的法國宮廷。
  • 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中途轉而去了銀泰的新華書店,沒有什麼興趣打量熙熙攘攘的店堂,熟知書籍更新的姿勢,並不是慢騰騰,而是不對版,有幾個人一直在自拍,與書籍的合影,我閃躲出門,惡狠狠瞥一眼灰濛濛的天空,零下幾度,雪又被錯過了。馬爾克斯和村上都會說,當我談跑步時我在談些什麼,有可能村上是在致敬卡佛,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實際上造句的本能逃不脫意義本身的泥沼。
  • 當我們談論「西方」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
    文 / 北遊1我可以十分肯定的說,大多數中國人在談論「西方」以及它背後所代表的「西方文明」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今天這篇文章,可以糾正一些常見的誤解。2既然「西方」和古羅馬和古希臘關係並不大,那麼我們所說的「西方」到底是什麼呢?我認為最為靠譜和權威的定義,來自美國法學家、哈佛大學榮譽教授哈羅德·伯爾曼。
  • 故宮研究員羅文華:當我們談論遺蹟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人文
    封面新聞記者 曾潔「當我們談論遺蹟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不只是遺蹟留存下來的文物,而是人和文化。」談及中國石窟寺如何文旅融合,讓更多觀眾享受考古發現的成果時,故宮博物院研究員羅文華這樣告訴記者。多寶塔(大足石刻研究院供圖)在羅文華看來,從事文博工作的專業人士在為觀眾講解的時候,不能片面地說佛教誕生於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引進,而是應該解釋一個遺蹟背後的人群、人群帶來的文化信仰。
  • 當我們談論「生活美學」的時候,我們在談什麼?
    可是,當我們談論「生活美學」的時候,我們到底在談什麼?什麼是「生活美學」?簡單來說,生活美學其實是現代人在生活物質基本滿足下,所產生的一種精神需要。蔣勳曾經為我們描繪過美的生活方式:「美其實是回來做自己,我能夠不被這個流行所幹擾,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正確的「心靈滋養」方式。有人通過聽音樂、有人通過看畫展、有人通過練瑜伽、有人通過花藝、有人通過與「更有能量」的人交談、有人通過學習。
  • 當我們談論六朝史時,我們應該談論些什麼?
    在讀書之餘,我時常會想:是什麼吸引自己關注六朝史?自己幻想中最理想的六朝史研究應該是怎樣的?換句話說,六朝史的魅力何在?什麼樣的研究才最能夠展示出這種魅力?再或者,套用雷蒙德•卡佛的句式:當我們談論六朝史時,我們應該談論些什麼?卡佛的小說《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譯林出版社,2010年),我沒有看完。
  • 古村落:當我們談論豐陽時,我們談論什麼?
    當我們談論豐陽時,我們在談論什麼?當我們談論豐陽時,我們在談論什麼?「一間古廟、二條古街三間祠堂、四座門樓」豐陽古村始建於南唐末年,吳敬元卸甲隱居於此,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紫氣長輝門樓光華復旦門樓當我們談論豐陽時我們談論的不僅是它的外在更是它的歷史與文化時光流逝,美食依舊,古村猶在。於豐陽而言,美食與歷史,傳承與發展,皆不可或缺。
  • 打遊戲|當我們談論仙劍,我們在談論什麼
    村上春樹同志在《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裡說了好多有的沒的關於跑步的事。他說,真的紳士,不談論別離了的女人和已然付出去的稅金,他又說這是他編的,很抱歉,原話應該是真的紳士,只談論死庫水和《仙劍奇俠傳98柔情版》(以下簡稱《仙劍1》),很抱歉,這是我編的。
  • 現代神話學|當我們談論表演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筆者作為劇評人參與了「戲劇評論工作坊」,而此次12小時不停歇、與會者們爭論不斷的工作坊的主題,是一個非常模稜兩可的疑問:當我們在談論表演時,我們在談論什麼?換句話說,作為觀眾、作為創作者、作為演員本身,我們看待「表演」的方式如果是不同的,那有沒有一個客觀的標準?
  • 當我們談論世間萬物時我們在談什麼
    女兒7個月大的時候,我開始給她讀艾米·裡奇的《世間萬物》。與其說是為她讀,倒不如說是為了我自己。畢竟她只有7個月大,只要在我讀書的時候,不哇哇大叫,不噗噗吐口水,不執拗地伸長小手和我爭搶手中的書,更別一個猛子翻過身來、劈手奪下我的眼鏡……只要她肯安靜地待一會兒,我就感激涕零了。
  • 當我們談論「現代藝術」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當我們談論「現代藝術」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我們現在談的現代藝術(Modern Art)通常是指從19世紀70年代前後開始出現的一段時期內的藝術運動。但攝影術的誕生顛覆了繪畫的「特權」,讓繪畫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這也是貫穿整個現代藝術發展的問題:   什麼是我有而其它藝術形式不能有的?   馬奈的繪畫算是一個前奏,正如下面這幅他1866年完成的著名畫作《吹笛子的少年》一樣,它宣示了繪畫的「平面性」。
  • 《遙遠的嘆息》:當我們談論閱讀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普裡希文在大自然和人類之間做著翻譯的時候,自然而然就像人們透露出許多人世間的哲理。不要忘記,「他的原野上還有瑰美奇麗的野草,還有沾著溫柔露珠的花瓣……」我們每個人,在談論這些作家的時候,在自己的心裡,都有著一幅他的畫像。大師們都是豐富的,人類所具有的情感,在他們的筆下都有流露。當我們的情感之弦在與他們的某處文字共鳴時,畫像就添上了一筆。
  • 當我們談論英國「脫歐」時,我們究竟在談論什麼?
    當我們談論英國「脫歐」時,我們究竟在談論什麼?英國脫離歐盟是否是必然趨勢?世界格局將如何演變?全球化進程是否受阻?全文6222字,閱讀約需12.5分鐘 新京報記者 錢雅卓 欒若曦 編輯 樊一婧 馬瑾倩 劉夢婕 校對 吳興發 張彥君歷時四年、三位首相,一波三折後,英國「脫歐」這場大戲終於要落下帷幕。
  • 羅點點:當我們談論死亡時, 我們在談論「尊嚴」
    有一次,她與幾個醫生朋友聚會,談論起死亡,大家的想法慢慢改變了羅點點對死亡的看法,死亡不應該「不依不饒」,「我們不希望在ICU病房,赤條條的,插滿管子,像臺吞幣機器一樣,每天吞下幾千元,最終『工業化』地死去。」那樣死去,太較勁,也很難堪,自然規律不可違背,死亡真的來臨,插再多的管子,做最倔強的救治,其實都是徒勞的。
  • 霞姐專欄 | 當我們談論死亡時,我們在談什麼?
    死亡伴隨著恐懼,我們所有人似乎都沒有學會直面死亡,我們沒有勇氣談論死亡,甚至沒有勇氣去思考死亡。So! What is death? 死亡是什麼?Most of people have fear over death. But nobody knows what is de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