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德不是弱者,弱者只趴在那裡挨打。弱德就是你承受、你堅持,你還要有自己的一種操守,你要完成你自己,這種品德才是弱德。」
——葉嘉瑩
《掬水月在手》預告片
為什麼需要詩,為什麼要有詩人?
《掬水月在手》是被譽為「中國最後一位女先生」的葉嘉瑩的唯一一部傳記電影。
96歲的葉嘉瑩,一生歷經烽火硝煙、家道變遷,但她依舊活出了如詩一般的鏗鏘人生。作為中華古典詩詞的吟誦人和傳承者,葉嘉瑩扮演著承前啟後、溝通中西的重要角色,一生以弘揚中華詩教為己任,榮獲多項大獎,更在晚年將畢生財產全數捐出。
《掬水月在手》劇照-葉嘉瑩先生
《掬水月在手》也是第一部搬上全國大屏幕的4K文學紀錄片電影。
「它(這部電影)裡面有高度的試驗性在,它是一次舞會的邀請。」正如導演陳傳興的動情邀約:「它不應該是小眾精英的,我意識到它應該是這個時代,大家都在期待、等待的一顆種子。」
《掬水月在手》劇照
《掬水月在手》更是中國第一部古典詩詞主題電影。
影片由《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文學電影總監製陳傳興執導,花費三年時間、遠赴10個地區取景,採訪包括白先勇、席慕蓉、瘂弦、宇文所安等文化名人在內的葉嘉瑩親友學生43位,在特邀音樂家佐藤聰明創作的《秋興八首》古樂中,娓娓道來葉嘉瑩先生的傳奇一生,以此直面那個最本質的問題:為什麼需要詩,為什麼要有詩人?
《掬水月在手》劇照
今日,《掬水月在手》正式上映,期待更多人來探尋自己的詩之道!
10.12 廣州中山紀念堂成功舉行首映禮
10月12日,在廣州市委宣傳部的指導下,廣州電影家協會的支持下,方所文化首次聯合行人文化出品的文學紀錄片《掬水月在手》在廣州中山紀念堂舉行首映。
首映禮除特邀電影主創團隊:導演陳傳興先生、出品人毛繼鴻先生、廖美立女士、聯合製作人張靜女士到場分享,還邀請了廣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張欣女士,300多位南開學校廣州校友會的校友,來自媒體、文化界、教育界的各位嘉賓,專業影評人和電影愛好者出席。
首映禮開始前,葉嘉瑩先生通過VCR與參加首映的觀眾見面,講述了她與廣州的因緣:每次回國,都需經過廣州轉機回到北京;同時也解釋了片名「掬水月在手」的涵義:「掬水就是捧起水來,那水裡邊,就有一個月亮的倒影。我覺得陳導演取的名字很好,因為那(影片)不是真實的我,只是水中的一個影子,大概介紹了我一生的經歷。」
《掬水月在手》劇照-葉嘉瑩先生
葉嘉瑩先生的助理,同時也是本片學術顧問及聯合製作人張靜女士表示,詩詞曾經是支撐坎坷之中的葉先生強大的精神力量,她也堅定地選擇詩詞來反哺我們的民族和文化。「在今天這樣一個『蓮子已成荷葉老』的時節裡,我又想到葉先生當年曾經為南開大學的馬蹄湖荷花寫過的《浣溪沙》:『蓮實有心應不死,人生易老夢偏痴,千春猶待發華滋』。我相信無論是葉先生的詩詞,還是《掬水月在手》電影,都是我們民族文化土壤中的一顆顆蓮子,將來必定會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必定會福澤後世。」
張靜女士致辭
影片出品人毛繼鴻先生也在致辭中談到了詩詞在當下的時代意義,「疫情後的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頒給了美國女詩人路易斯·格麗克,『因她毋庸置疑的詩意之深,以樸素之美,讓個性的存在具有了普世的意義』;葉嘉瑩先生的詩詞吟誦與先生人格中的『弱德之美』,恰巧是中西方文化共同擁有的智慧。」作為方所、例外的創始人,毛繼鴻先生同時強調,24年以來,方所、例外和行人一直都在努力做好中國新一代的公共文化空間的策劃和運營機構。希望從廣州出發,能夠真正地擁有我們自己新時代的文化作品。
毛繼鴻先生致辭
「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在漸次加強、盪氣迴腸的磅礴泣歌中,杜甫的《兵車行》詩朗誦,撥動著一株新蓮,學生們向終身致力傳承的老一輩教育家表達了崇高的敬意。
廣州市第二中學學生誦讀:杜甫《兵車行》
詩意交織歷史,水月別有洞天
影幕之上,沉入一汪水月。伴隨著日本音樂大師佐藤聰明創作的《秋興》雅樂和古代壁畫、碑文和建築的音韻光影,觀眾們緩慢步入影片娓娓呈現的歷史時空。
影片引葉嘉瑩先生位於北京西城察院胡同的祖宅概念,以「大門」「脈房」「內院」「庭院」「庭院」比喻其詩詞人生的階段歷程,同時呈現了詩詞源頭的河洛地區地理與歷史空間遺蹟,近乎史詩般體現了「憂患苦難年代為何有詩⼈?」的個⼈⽣命史和詩史的交織。
廣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張欣女士在觀影后首先代表觀眾們表達了觀影后的感動:「這個時代發展得特別快,但我們對美的敏感度是越來越低的。葉先生的人品、詩品、『弱德之美』等方方面面都深深地感動了我,希望我們通過這部影片,對美有新的領悟,讓這種美感通過我們一代代傳下去。」
南開校友,南開金融首席經濟學家論壇秘書長李珍妮則認為,葉先生的「弱德之美」體現了其對於「允公允能,日新月異」的南開精神竭盡全力的躬行,「葉先生的一生與南開作伴,她是中國傳統詩人、傳統文化的傳承人及傳播者。有此先生是南開的大幸,也是祖國的大幸。」
原標題:《《掬水月在手》今日上映,中山紀念堂首映禮盛況不容錯過!》
閱讀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