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街頭雞蛋灌餅老闆的一天:月入一萬

2020-12-16 大豫網

  在北京再苦,每個月一萬多塊錢的收入,還是讓他一天天地在這裡「耗」了下來。

  周玉山今年37歲,在連接中國傳媒大學及其男生宿舍、跨越京通高速的天橋上,賣了11年雞蛋灌餅。天橋一頭兒是中國傳媒大學,一頭兒是它的校外男生宿舍。

  你甚至可以在大眾點評的商戶裡搜到他的攤位:總體評價3星半,43條點評,都是同類商戶裡最高的。評價者幾乎都是學生。但周玉山賣灌餅的積極性越來越低,原因是生意越來越不好了。從去年起,他又在附近加了一個炒麵攤,賣炒麵、炒餅、炒河粉、炒米飯,精力開始往那邊轉移。

  早上7點,周玉山騎著電動三輪(車後邊部分是灌餅攤)上了天橋,靠南端停下。點起蜂窩煤爐灶,把配菜和調料擺好。揪面劑子,擀成長片,撒調料,繞成圓環狀再擀成餅(這樣餅便分層了),上鍋烙,待餅呈淡黃色時,灌進一個雞蛋。幾個餅烙上後,開始烤腸、雞腿肉和土豆絲。

  周玉山一般早上5點起床,今天5點半才在媳婦的催促下爬起來。和面(從前年起他已使用和面機),把各種配料裝車,填好蜂窩煤,出發。「現在生意就那麼回事兒,早起晚起都差不多。」周玉山說。

  7點40分左右,住在天橋南側宿舍裡的學生們,陸續走過天橋去學校上課。周玉山的攤子開始有了生意。買灌餅的都是學生,三三兩兩,基本都會要求加腸或者雞肉。

  第一撥生意在8點20分左右結束。第二撥生意9點半開始,來自上10點課的那些學生。現在,周玉山都是10點多點就收攤。

  今天上午,周玉山一共賣了30多個灌餅,不到200塊錢。

  一個灌餅售價3塊錢,成本大約1塊5。加腸則售5塊,加雞肉5塊5。腸的成本是1.17元,雞肉1塊4。利潤率可觀。

  但是這天生意特別不好。雖然現在買灌餅的人少多了,但平時一上午總能賣300塊錢左右。

  周玉山2002年便開始賣灌餅了,和媳婦一起,最早在金臺路9路公共汽車總站。剛開始他膽子小,只敢賣到早上8點,城管一上班就收攤。2002年,他只賣了6000塊錢。

  當時在北京,雞蛋灌餅還比較少見。隨著業務的熟練和對環境的適應,周玉山的灌餅生意好了起來,每天都有人排隊。

  沒多久「非典」了,很多做小買賣的都離開北京回了老家。周玉山沒走,到租金更加便宜的管莊住了一個多月。這期間,他發現傳媒大學雖然處於當時還非常荒涼的東五環外,但附近人流已相當密集。2003年五一過後,他就把攤子支在了這個天橋下。來買灌餅的學生絡繹不絕。

  橋下的問題是總有城管來抄。他就挪到天橋上,既不顯眼,也不佔路,城管管得少多了。他一直待到了今天,天橋邊的那些樹,從小樹苗長成了可以遮陽的大樹。

  在天橋上賣灌餅的頭兩年,每天周玉山夫婦只賣到上午10點多,下午周玉山去別的地方賣別的東西。他賣過毛雞蛋,賣過涼皮,也給工地送過盒飯,生意都一般。夫婦倆後來改成全天在天橋上賣灌餅,從早上6點賣到中午,下午三四點再出攤,賣到晚上10點。

  10 年前的雞蛋灌餅和現在不一樣,餅要小一些,烙到八成熟後在爐子旁邊拉出來的一個架子裡烤一下,口感比現在酥脆許多;也沒有生菜、土豆絲、鹹菜等配菜,更沒 有肉,只是灌進雞蛋,放點辣椒和椒鹽,撒上現在沒有的蔥花和香菜。周玉山說,現在這個沒啥灌餅味兒了,都是肉的味兒。

  2003年剛來的時候,只有傳媒大學西門(京通高速北側)有一家賣雞蛋灌餅的。天橋南邊這片兒,周玉山是獨一家,一天能賣出七八百塊錢。那時的雞蛋灌餅1塊錢一個,

  周玉山每天凌晨3點多就得起床和面,5點就到天橋上開始烙餅。天亮人多的時候,攤子上已經有幾十個烙好的餅了。「不然根本來不及。」人多的時候,經常是圍著兩三層人。「上一鍋沒烙好,下一鍋的錢都交了。特別是晚上,車一推出來就排隊。」

  有一天早上,幾個女學生跑過來告訴他,昨天周杰倫來你這兒買灌餅了,戴著圍脖裹得挺嚴的,經紀人還不讓拍照。「哈哈,她們跟我說的,我也沒注意,人挺多的。好像是2007年吧,來學校做啥活動,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周玉山的生意紅火的同時,周圍賣灌餅的攤子越來越多。尤其最近幾年,在天橋南端東西兩個樓梯口的路邊上,分別起了幾個灌餅攤。周玉山的生意開始減少了。

  這些年雙橋(傳媒大學所在地)一帶發展迅速,隨著地鐵八通線的開通,住宅樓一片接著一片出現。現在到了晚上,天橋南側路邊擠滿了做各種小生意的。

  於是3年前,周玉山和媳婦分開賣雞蛋灌餅。他還留在天橋,媳婦在南側小區門口。

  媳婦的灌餅攤到目前為止生意還算不錯。小區門口只有她一個賣灌餅的,每天平均能賣五六百塊錢,只是要早上6點多出來,晚上6點收攤。

  周玉山這個攤子日益不景氣。他說,現在來的基本都是熟客,有的還是特意來的。「肯定越來越不好幹,老學生越來越少了。」

  周玉山是河南信陽人,在農村長大。上世紀90年代初,初中畢業後,他被老鄉帶著到鄭州上了個廚師學校。學了三個月後,他開始在鄭州的一些小飯館打工,幹了一年,回家結了婚。

  媳婦和他同村。周玉山算是村裡比較早出去打工的,他說,在村裡見天閒著,也不掙錢,加上學的是廚師,「在村裡沒用,縣城也不行」,便來到了北京。

  那是1996年。周玉山十八、九歲,在門頭溝的小飯館裡打工。最早是配菜,一個月拿200塊錢,兩年後才掌上勺。路邊小飯館生意不穩定,周玉山經常被迫換工作,「老闆看生意不好就換廚子」。他說幹廚師那幾年,最多的時候是一個月1600塊錢工資。十幾年前,對於周玉山,這是一份很可觀的收入。「但沒幹多久就又得(被老闆)換了。」

  出來做小買賣是媳婦的主意。她當時是紡織廠的女工,看到有老鄉賣灌餅(鄭州小吃)賣得不錯,打算自己也學著幹。

  兩個人就都不打工了。幹小買賣比打工累得多,每天起早貪黑,只能睡5個小時,累得不想吃飯,但回報也比打工高。最近這幾年,周玉山夫婦平均一年能掙10萬元左右。「打工

  不光掙得少,有的老闆壞著呢,沒有哪次工資能拿齊的,怎麼也得壓你一個月的。」

  住所也相對穩定下來了。從2003年起,周玉山一家便在雙橋住下了,十幾年間,雖然時有搬家,但不會離開這片兒。也是從賣雞蛋灌餅開始,他們把5歲的兒子接到了北京。周玉山有一兒一女,兒子在北京上完初中便回到老家上高中了,女兒生在北京,現在上小學三年級。

  這些年,周玉山的大舅子、小姨子和一個姐姐都陸續來到北京,賣灌餅或是炒麵。「都是我帶出來的,不過他們現在生意都比我好,哈哈。」

  上午10點半,周玉山收了灌餅攤,去3公裡外的農貿市場上貨。他買了下午炒麵攤要用的細麵條、鮮河粉、豆芽,以及灌餅所需的腸和雞腿肉。

  中午12點半,他回到了家,開始準備下午的生意。

  周玉山租住在京承鐵路南側的一小片平房裡,邊上是一條浮滿垃圾的水溝。他住的這排平房有個小院,但很窄,只能並排過兩個人,說是過道更為合適。小院裡有四戶人家,除了房東老兩口外,剩下三戶租客都是每家住一間平房。

  周玉山的屋子在中間,不大,十幾平米。過道另一側是一個幾平米的棚子,周玉山用來放貨。平房的租金是400元一個月,棚子50元,電費平均100元/月(水免費)。

  周 玉山是今年年後才搬到這邊來的,以前住在一個大雜院裡,比這兒寬綽。雖說他對這個住處不怎麼滿意,空間太小,屋子裡都是貨,又擠又亂,但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們找房子特難找,樓房肯定不行,這麼多東西、四輛(電動三輪)車沒地方擱,上下樓這麼多東西也沒法弄。只能找平房,但這附近越來越不好找了。」年前由 於北京某處大雜院失火,周玉山他們便被「趕」出來,不允許再群租大雜院。

  下午賣炒麵需要準備不少東西。青椒、胡蘿蔔、青蒜,要切成丁兒或絲兒;細麵條要蒸好,鮮河粉則要和上油。之後,他到院子門口擦賣炒麵的電動三輪,「每天都得擦,油煙大,不擦顯得特髒。」

  一切收拾妥當,已經中午1點50分了。周玉山煮了方便麵當作午飯,打開電視,看他最喜歡的國際新聞。今天CCTV13裡播的是馬航失聯和烏克蘭事件。

  「喜歡關心國際大事兒。」周玉山說,「啥臺灣的日本的,愛看(這些地方)與中國大陸相關的事兒。」

  下午2點多,周玉山可以稍微歇一會兒了。他說這十幾年來每天都缺覺,如果中午不睡一會兒,下午盯不住。「稍微慢一點兒中午就擠不出來睡覺的時間,有時候看著看著電視就睡著了。」

  周玉山下午還要去接女兒和以前鄰居的孩子放學。他和鄰居搭班,早上鄰居送,下午他接。

  女兒下午4點多放學。周玉山4點起來,開著一輛拉人拉貨的電動車,去2公裡以外的於家圍小學。回家後,周玉山把炒麵攤的東西都放到車上,接好煤氣罐,開到北邊2公裡第二外國語學院宿舍門口的街邊。

  這個路口除了周玉山,還有另外幾家做小買賣的,賣熟食、手抓餅和煎餅。

  接孩子放學會耽擱不少工夫,周玉山到這裡已經傍晚6點多了。他通常幹到晚上10點。炒麵、炒餅、炒河粉、炒米飯,價錢都是6塊一份,加雞蛋7塊,加培根10塊。周玉山說,賣這個也是差不多40%~50%的毛錢(毛利率)。

  這裡的生意比灌餅要好不少。從晚上7點開始,二外宿舍的學生就陸續過來買吃的。人多的時候,有七八個人排隊。有幾個學生是專程過來買的,因為有同學買過之後說:「他家的味兒比別人的好吃。」

  今天晚上周玉山賣了大概有四五十份,300多塊錢。他說,這裡現在熟客也變多了,還有一些認出他是天橋灌餅的也會過來買。

  在這個地方做小買賣,各方麵條件都不錯,只有一個問題:很多拉土拉建材的大車來往,街上總是塵土飛揚。晚上要收攤的時候,大車越來越多,周玉山看著將自己包圍的塵土,自言自語:「太髒了,真不忍心賣了。」

  周 玉山對大車的反感也不完全是因為影響生意,一些城管的假公濟私也讓他不悅。「本來前幾天罰他們(大車)了,以為沒事兒了,但罰完錢又讓開了,就是為了收 錢。」同樣的事例在他的灌餅攤也發生過。因為賣灌餅,他也沒少被城管抄過。但是在前些年,城管都把抄走的家什拉到天橋東側的一個私人停車場裡,贖一次三五 百塊錢。「老那樣循環有意思嗎?又不是說不讓幹了。抄一堆車到那停車場,交錢就拿回來了。」

  「太腐敗了。」周玉山說,「2008年以後抄得 少了,現在都拉到城管大隊去了。」周玉山對城管不滿的地方其實並不多,除了一些城管亂收錢,也就是有少數城管喜歡耍威風。他說,今年年後,天橋北片新上任 一個副隊長,前些天看見他推著車在那邊過,上來就罵。「他說你別給臉不要臉。其實我那天沒賣,我就說你罵誰啊,怎麼張口就罵人?他說,行啊,你願意告告 去,我就罵了。然後我拿手機把他胸牌照下來了,他也沒較真。咱也不想把事兒鬧大,我也知道我鬧大他也沒轍,鬧到領導那兒他不好辦。但其實我也沒證據,他就 不承認怎麼辦?也沒錄像沒錄音。」

  「就他最壞。」周玉山說,「走哪兒攆哪兒,大家都反映他事兒多。去年就見過一次,在橋下,上來就嚷,說你回老家去!」

  「也理解城管,就是別那麼橫,你攆走就行了吧。」周玉山說,他們這些做小生意的和一些平常比較客氣的城管,關係處得其實都不錯,「考試那兩天,生意好,有的城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天 剛黑下來的時候,一個和周玉山相熟的中年男子逛到他的攤子前,跟他說旁邊橋上兩個賣小飾品的小販為爭地盤打起來了:「後來的那個說我今天交過錢(給城管) 了,你不能在這裡擺。」中年男子的神情頗為得意,跟周玉山說完後,轉身快步跑去南邊告訴更多的人,以防被他人搶先傳播。

  周玉山旁邊賣手抓餅的中年婦女也是河南口音,剛乾沒多久,生意不是很好,跑過來跟周玉山聊天。兩人聊起一個賣烤麵筋的人生意很好,周玉山嘆口氣跟她說:「他能耗,都是最後走。」

  周 玉山說他一開始沒想幹這個炒麵攤,因為做小買賣實在太累了,他早已疲憊不堪。去年灌餅生意更加不好之後,他也想過幹別的。他告訴我,老家村裡的絕大部分人 都在蘭州做假酒,他去年偷偷去了兩趟蘭州,但是由於媳婦的反對——風險太大怕被抓起來,並且從來沒幹過,不熟悉門道——便作罷了。幹炒麵攤也是跟老鄉學 的,由於有廚師基礎和多年做小買賣的經驗,他上手很快。「媳婦覺得還是小買賣好,風險低,見利也快。」幾年前村裡有人因為販假酒被抓起來了,「花了幾十萬 才給贖出來」。

  他也不知道這種小買賣還能再幹多久。「早就幹夠了,但是確實沒別的可幹。」自從幹上小買賣,周玉山一年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尤其這幾年,周末和學生節假日的時候他就跑到別的地方去賣灌餅,儘可能把能利用的時間和精力都用上。

  和他同時期開始在雙橋一帶幹小買賣的人,很多都不在了,不是去了別的更為繁華的地段,就是回了老家。周玉山說,他之所以不離開這裡,一個很主要的原因是,女兒就讀的朝陽區於家圍小學,是所公立學校。

  這所學校的學費和書本費是全免的,每個月只交180塊錢的午餐費。對於周玉山來說,公立學校是最好的選擇:好的私立學校費用動輒幾萬,承擔不了;差的又「亂七八糟」,不僅教學質量他接受不了,學費也並不是很低。兒子當初上的就是私立小學,每學期也要幾百塊錢學費。

  能上這所公立小學是很不容易的。入學時雖然通過了考試,但是由於報名的人太多,女兒還是沒有進去。幸好那一年這所小學的校長是天橋灌餅的常客,女兒才得以「加塞」進去。

  這十幾年,周玉山過年都沒回過老家。他說回老家太麻煩了,本來就累,車票也不好買。老家家裡什麼都沒有,回家過年,鍋碗瓢盆都得新買。「用兩天就扔那兒了,回頭還得再重新弄。」周的父親也老在外邊打工,家裡經常沒人。

  「沒時間」是周玉山經常掛在嘴邊的詞。他已經把每天可用的時間利用到極致,爭取多賺一點錢。在北京這麼多年,除了天安門廣場,他哪兒都沒去過,更不用說帶孩子去什麼地方玩了。

  來北京將近20年,周玉山對這裡已經習慣了,老家也就是有急事兒才回一次,印象早已模糊了許多。但是在北京,他仍然居無定所。「總不能老漂著啊,幹這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他現在也會想,2003年,剛到天橋的時候,南側的珠江綠洲小區正在建,5000塊一平米。「當時借錢買也行啊,可咱沒那個頭腦。」

  「提起房子我就來氣。」周玉山苦笑。2009年,他在老家縣城買了套房子,上邊住人,底下是商鋪。他買得有些後悔:上邊住人面積太小,下邊底商由於所處的地方還沒發展起來,既租不出去也用不上。這套花了30多萬買的房子,現在還一直扔在那兒。

  去年,老家越來越多的人在信陽市裡買了房子,周玉山也買了一套。「不都是比嘛,他們都買了我也就買了,還借了10來萬塊錢。」

  這幾年,周玉山想過多次「回老家算了」,開個小超市也挺好,能養家餬口就行了。但是在北京再苦,每個月一萬多塊錢的收入,還是讓他一天天地在這裡「耗」了下來。

  「過兩年沒準兒真回去了。」他想著等女兒小學畢業以後,就全家回信陽市裡,讓女兒在那裡上初中,到時候現在上高二的兒子也上大學了(周玉山說兒子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保持班裡前五,考上大學的機會不小)。「(一家人)都回市裡,也挺好的,也不能光想著錢。」

  晚上10點半,周玉山收攤了,開著電動三輪車回家。幾輛卡車呼嘯而過,飛塵滿天。

  回到家還得刨土豆絲、洗生菜、熬醬,洗瓶瓶罐罐,準備明早灌餅的一切應用之物。進門的時候房東的狗又該叫了,又會吵到鄰居,幸虧人家還不錯,從來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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