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月
圖/網絡
有人用童年治癒一生,有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作為《奇葩說》得力幹將,很多人看到傅首爾光鮮地現在,不斷輸出地金句,卻很少有人透過時間,了解到她黑暗的童年。
《奇葩說》裡有過一個論題,和父母交流,到底要不要報喜不報憂?
針對這個問題,傅首爾說:中國父母有一個通病,只要子女過得不開心,他們就覺得自己,不配開心,你只要過得不好,他們就好不了。
我必須笑著把錢掙了,她(媽媽)才能笑著享受生活。
話題辯到最後,大家笑著笑著眼睛就紅了,這是大部分人都面臨的親子關係,有時,人長大了,慢慢地就不知道該怎麼和父母溝通了。
傅首爾說到自己原生家庭,媽媽並非不愛她,可家庭情況特殊,加上家裡的經濟窘迫,媽媽沒法全心全意地愛她。
家,是背負一輩子的記憶
兒時,傅首爾家裡很窮,她很少提起,直到一次在綜藝裡,和老公老劉說到童年,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人見人愛的女強人傅首爾,也會覺得人間不值得過。
傅首爾和媽媽在糧站的米倉裡住到三歲,後來媽媽再婚了,四歲的傅首爾便和外婆一起生活,或許很多人說三歲小孩哪能有記憶,可三歲前和媽媽在一起的日子,是傅首爾心中最溫暖的時光。
如果我沒能見過光明,那些黑暗是能忍受的;吃過糖的孩子,就吃不下苦了。
辯論賽中的傅首爾可以火力全開,勇往直前,也可以調侃著和朋友說著童年的不幸,可眼神裡的落寞,慢慢變紅的眼眶,那哽咽的語氣,分明從未對過去釋懷。
總有人勸別人大度,可針又不扎在自己身上,世界上是沒有真的感同身受的。
傅首爾童年的不幸,多由老劉說出來,很多倫理劇都不敢寫的東西,真實的發生在傅首爾身上。
傅首爾不是生來就是《奇葩說》裡的傅媽的,四歲的她會經常想媽媽,可媽媽改嫁了,怎麼辦?
如果生病了,媽媽就會回來了。
於是,還在上幼兒園的傅首爾自己偷偷喝洗潔精,生病了,就能看到媽媽了。
還在上幼兒園的孩子們,早就習慣了媽媽的早送晚接,誰能想到這些平凡的幸福是別人生病才能換來的奢侈品呢?
也好在,傅首爾遇見了她的老劉,有人願意陪著她,一起治癒童年的創傷。
原生家庭不幸福的孩子,是很難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沒有愛的孩子對愛的渴望難以想像,在感情裡,也更容易受制於人,因為她們害怕失去,她們禁受不了再一次拋棄了。
傅首爾是堅強的,經歷來回打磨,造成了她牛一般的幹勁,她提著一口氣,認真執拗地活著,把生活硬生生過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那場辯論最後,傅首爾說:我過得挺好的,這句話我從小說到大,我承認,這是一句謊話,二十幾年前,那個女孩,其實覺得自己很可憐,十幾年前,它是一句謊話,那個少女,自卑到塵埃裡。
可是到了今天,我告訴你們,它就是一句真話,我為了讓這一句謊言成真,你們知道我有多努力嗎?我用了三十多年的時間,把這個謊撒圓了。你們說我不對,我有什麼不對?
不難發現,氣場全開的傅首爾,每次聊到原生家庭都是彆扭的,她獨立自我,而又對父母的愛渴望依賴。
血緣關係是割不斷的紐帶,父母的陪伴對孩子而言至關重要,那些童年虧欠的愛,是很多人窮極一生想要彌補自己的東西。
傅首爾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因為他遇到了老劉,遇到了那個不大會表達,也不說我如何如何愛你,但直到今天,仍然在身邊的人。
謝謝好的伴侶,治癒原生家庭。
家不是一個字,是一種責任
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老劉,遇到那個願意陪著自己治癒童年不幸的伴侶。
我們往往要獨自走很久,經過那段難以言說的日子。
沒有快樂,也沒有不快樂,好像不該這樣,但也只能這樣,成長也許如此,行於崩潰邊緣又慢慢自愈,那些童年不幸的人,成年後也不容易,他們要早早地在這個世界摸爬滾打,獨自成長。
條條大路通羅馬,卻有人生來就在羅馬,也沒人告訴那些走在路上的人,羅馬還有多遠才到。
很多詩句,很多故事都有關於家的描述,好像這是個念及使人心動,觸及令人動情的字,但細細品來,抽絲剝繭,賦予這個字意義的,從來都是與生俱來的責任,家這個字的責任。
寶蓋頭的家,可以遮風擋雨,可以庇佑心靈,寶蓋頭下是無憂無慮的孩子,倘若這個字的含義被撐起,那些孩子的幸福童年便可以治癒一生。
很多大人喜歡看宮崎駿,看那些夏天的水果,看大大的擁抱,每一幀都透露著平凡的治癒。
宮崎駿的故事之所以讓人嚮往,可以認真研磨,會發現裡面的每個角色都不僅僅是平凡生活的。
每一個,大的角色小角色,他們的存在都有意義,都背負著自己的責任,肩負著自己的任務。
《龍貓》裡的姐姐不會拋下妹妹,《螢火蟲之墓》中的媽媽至死想著兩個孩子。
倘若責任落到肩上,家自然而然就扛起來了,爸爸有爸爸的責任,媽媽有媽媽的意義,家可以很擁擠,愛不會,父愛可以如山,母愛可以似水。
一個家庭的關係如何,家人和外面世界的關係就如何。
孩子追求的家、妻子追求的家、丈夫追求的家都是如此,不求金山銀山的日進鬥金,只求各人肩上的責任扛得穩穩噹噹。
家不是避風港,家人才是
某個小鎮有一個富豪,一天,他醉倒在馬路邊,路過的警察想送他回家,富豪擺了擺手說:「家?我沒有家……」
警察指了指對面山上富豪的別墅,說:「那不是你的家嗎?」
富豪擺了擺手,搖著頭說:「那是我的房子。」
這個故事不難看出,賦予家意義的從來都不是房子,而是家人。
我們無法選擇原生家庭,但我們每個人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找到相伴一生的伴侶,那會是我們後半生的家。
前幾年流行閃婚,這兩年離婚率飆升,說到底鞋子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鞋不合腳能勉強走完一段路,卻不能走過全程。
在開始一段婚姻,一段感情,很多人都想著為自己找避風港,可都想避風,誰當港呢?
兩個人結合伊始,都是脫離原先的家庭,為自己選擇的新生活,任何東西開始都要做好準備的,血親無法挑選,伴侶則是自己選擇的家人。
很多人說,離婚率高是因為現在的人越來越追求自我了,有勇於重新開始的勇氣,一部分確實是,有一部分不是。
老人說,以前人們東西壞了,總想著修,現在則總想著換。
不無道理,一段感情遇到問題,倘若不是原則問題,其實未必要到分開的地步,因為組成一個家庭,成為家人都不容易,一個丈夫不僅是丈夫還是爸爸,一個妻子,不僅是妻子還是媽媽。
有人說,這是用愛綁架大人,可實際上,當成年人意氣用事之後,孩子長大至成年,她永遠都會是被「綁架」的那個人,就像傅首爾,家庭事業雙豐收的她,還不夠成功嗎?可說到媽媽,說到童年,眼底分明無法釋懷……。
家人永遠都是心底最溫暖的存在,最柔軟的記憶,最無法割斷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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