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睛】近期,一部名為《舌尖上的中國》的紀錄片正在走紅。油亮亮美食的特寫、咕嘟嘟煮物的聲效,再加上飽含深情的旁白,把一道道佳餚背後的故事娓娓道來,直接挑逗到觀眾的味蕾。據說,這部片深夜首播的時間段裡,連淘寶網店上相關食材的銷售額都要翻上幾番。將目光聚焦到上海,聚焦到娛樂圈。我們驚訝地發現,圈內老饕比比皆是,本地的明星餐廳更是開張了一家又一家。舌尖上的「星味」是苦澀還是甘甜?讓他們自己來坦白吧!
胡歌苦撐高級日料店:開餐廳,太傻太天真?
fount日本料理(永嘉路570號永嘉庭5號樓1號)
步入永嘉庭,找尋到FOUNT日本料理店,小花園竹葉青青,步伐也不禁優雅起來。
室內音樂清揚,室外池塘水聲潺潺,環顧這間點評網上五星級的餐廳,竟然找不到任何與明星相關的符號,連老闆胡歌的一個籤名一張寫真都沒有。
經理透露,胡歌前腳剛走,來餐廳替朋友刷了幾千塊錢的單之後離開。日前由胡歌主演的《大漠謠》在象山拍攝正酣,他主演兼製片的《軒轅劍之天之痕》即將開播,忙碌到分身無術,卻還心系自家餐廳?
陪上「老婆本」開餐廳
「我自己投資餐廳的錢是一個鏡頭一個鏡頭拼回來的,所以要努力一盤菜一盤菜地賺回來。」
2010年年底,胡歌第一次跨界經營事業,投資500萬元開張日式餐廳Fount,丁子峻、高曉松、唐嫣、伊能靜、angelababy、朱丹等明星蜂擁捧場,同公司的師弟師妹林更新、袁弘、劉詩詩更是座上賓。
餐廳的3號包廂躲在走廊最深處,是明星們私密聚餐的首選之處,九宮格甜品和鵝肝茶碗等菜式是明星的最愛。有趣的是,每次有女明星來,都會有店員竊竊私語:「這是不是老闆的新任女友?以後可要變成老闆娘的……」
在餐廳開業時,胡歌笑稱賠上「老婆本」。如今開業一年半以來苦練內功,正逐漸積攢客流量。「我沒主動邀請朋友來幫忙宣傳過。我這個人比較理想化,希望能用餐廳的品質來吸引客流,不僅僅只靠短期的明星效應。」
作為老闆,胡歌不僅要求餐廳衛生間內有專人阿姨清潔衛生,對進餐燈光、音樂的要求也十分嚴苛:「我希望顧客覺得物有所值。我們和別家日本料理店在同一家供貨商進食材,成本一樣,但別人家的價格就高一截。」
新鮮的食材,日本高級餐廳挖來的總廚……餐廳成本高昂,如今連胡歌本人去店中消費最低也只能打8折:「折扣再多就沒利潤了,這是底價,給到這個折扣基本上也就不賺錢了。」
高昂成本肯定收不回來
中學時,胡歌跟同桌聊天說,以後有錢自己當老闆,絕不給別人打工。開餐廳,也是為了圓兒時的一個夢。夢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餐廳剛開業時,胡歌天天坐著陪朋友們喝酒。他的酒量並不好,一瓶以上紅酒就喝得醉醺醺。「其實我不愛交際應酬,每天精疲力竭覺得沒必要,被酒精灌醉的滋味不好受:我幹嘛呢?我又不靠這個為生,開餐廳只是為了好玩,想成為朋友們的據點。」起初他會給來捧場消費的朋友非常非常低的折扣,為此餐廳經理特意做了一本帳給胡歌看,告訴老闆如此下去虧損會很嚴重,胡歌才意識到打折也要有限度。
不願打著明星的幌子招攬顧客,又不想做走平民路線的平價餐廳,胡歌在首期投資500萬後,又追加過大筆投資。餐廳佔地650平方米,光每個月的租金就將近20萬元,月成本更達到50萬,胡歌承認自己「每個月都在扔錢進去」。「現在成本肯定收不回來了,再有兩三年也收不回來。我為餐廳付出的這些錢,恐怕能買到現在市面上最貴的藍博基尼!」
這個社會是多麼現實
據悉,胡歌的父母只去過餐廳一次,對於兒子做生意並不支持,覺得拍戲太忙沒時間管理。胡媽媽曾告誡兒子:「眼睛睜睜大,鈔票看看牢」。胡歌在家只要一談到餐廳,就主動岔開話題。
也有生意人朋友勸過胡歌:「做餐飲太花精力心思,最好不要碰。做餐飲很複雜,每個環節都不能出問題,進貨、廚房、點菜都有講究,必須天天在店裡掌控。」
但胡歌脾氣倔,哪怕聽到「今天店裡怎麼只有一桌客人」的說法,也要把餐廳堅持開下去:「只要不虧,哪怕持平,我跟這個店有感情!」「開餐廳最大的收穫就是讓我真正看清楚這個社會是多麼的現實!以前眼裡是童話般的理想世界,覺得身邊都是善良人。現在才知道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再好的朋友都會為了利益變得面目猙獰。不僅錢虧得多,感情也受到創傷,至少讓我看清楚了人性。」
當初這家日料店是胡歌和三個好友合夥所開,現在卻只剩兩個合伙人,胡歌似有難言之隱:「之前是我太傻太天真,做了冤大頭。我就像一隻旱鴨子,有幾個人在水裡遊泳快淹死了,招呼我下水,說可好玩了……等我下水,他們卻上岸了!」
林更新、袁弘是常客
胡歌是唐人影視公司的「一哥」,公司每年的聖誕派對都會放在fount過,超級嗨皮。
同門師弟林更新的粉絲生日會和私人生日會也都在這裡過!作為大師兄胡歌贊助的一點心意,林更新粉絲生日會那天,餐廳只收了一個清潔費,食物飲料都沒收錢,連場地費都沒收。林更新私人生日也在包房裡辦,十幾個人喝掉兩瓶4000塊的清酒。
另一位師弟袁弘也是餐廳常客,大部分時間都帶著導演、化妝師等人一起來。他們過來會比較放得開一點,不管私密性好不好,吃得挺開心的,有時坐大廳位置也不會介意。
粉絲應聘服務員
經常有胡歌的粉絲拜託餐廳的工作人員說:「我可不可以跟胡歌要個籤名、一張合照啊?」剛開業的時候,粉絲想辦法跟bartender混得很熟,甚至還買通服務員,通報老闆行蹤。有次胡歌現身餐廳,有一個服務員發簡訊被經理抓到,一頓臭罵:「怎麼那麼準?一個小時不到衝來了五六組粉絲,二十幾個!」該服務員解釋說,有一組客人每次來都消費700塊,他認為這樣的客人需要幫助,不過之後不敢再犯。
有粉絲進餐廳會點一個最便宜的冰淇淋,一球22元,或一杯可樂25元。大部分粉絲都會正常消費,只是點得比較少,一個主食配前菜,再差也會點個甜品九宮!
有一陣子,餐廳缺人招服務員,很多粉絲來應聘,被餐廳拒絕。除非是又很能幹又很冷靜的,但是很少。曾經有過一個小姑娘潛伏進餐廳當服務員,開始沒發現異樣,後來發現她一直打聽老闆的事情,終於有一天發現她是粉絲,還是請她走人。
有時候很多粉絲很固執地守著等胡歌。有天半夜兩點,餐廳要打烊了,老闆胡歌也不在,一個小姑娘就坐在露天座一直等。服務人員跟她說過很多次老闆真的不在,她就是不信,還兇狠地反問:「幹嘛?我在這裡坐著怎麼啦!我不在等誰!」把員工都嚇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