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成年閏土過得如何?魯迅的故鄉已不是「美好的烏託邦」

2020-12-24 蜀黍趣觀史

故鄉是文學作品中一個永恆的主題。千百年來,文人墨客羈旅他鄉仕途失意時,總會抒發對故鄉無限的思念,沉醉於回憶中的故鄉的美好。尤其是獨在異鄉,遠方的故鄉則成為精神上的寄託之所,成為作家的創作靈感,使得異鄉的孤寂與悽清得以在心底深處保留的那個「故鄉」中疏解與淡化,讓自我在現實困境中也有了超脫與救贖的可能。

魯迅的《故鄉》,由作者的一次歸鄉之旅,在逐漸接近了解現實中的故鄉、深入到現實故鄉中繼而引發對童年記憶中的故鄉的回憶、再到再次離開現實故鄉的對未來所寄託的一種「虛無」希望(也許有可能實現),而展現了現實故鄉的苦難、與作者多年漂泊在外的所體會到的現實的殘酷與無情相互映照,發現故鄉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於是把希望寄托在未來,希望在未來的孩子上能有所超脫,他們能有新的生活,成為他們的現實,區別於以往所有的不同的現實。

現實的、真實的故鄉——苦難聚集之地

(一)辛苦恣睢的生活——楊二嫂

作者在深冬時節回到故鄉,感受到的是陰晦天氣、蕭索的村莊、無一絲絲活力可言,不免悲從中來。而當作者真正回到現實中故鄉的家中時,村莊中以往熟識的人卻讓作者更加憂鬱。先是「豆腐西施」楊二嫂,不再是記憶中那個「擦著白粉,顴骨沒有那麼高、嘴唇也沒有這麼薄,而且終日坐著」,此刻卻是一種圓規式的姿勢,並且從言語上打壓他,讓他只能保持沉默

楊二嫂年輕時靠著美貌容顏,聰明幹練而得以在生活中獲取物質利益,得以讓自己的物質欲望得到滿足。可是當年華消逝、容顏不再,再加上現實生活的打壓,也許年輕時還有一絲掙扎向上的苗頭,而此時卻完全成為了一個為物質利益而活著的人,並且她取得物質的方式還是以順手從別人家拿的方法,這種為人所不齒的方式,但她自己卻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現實的殘酷與自身不願付出辛苦與努力作掙脫,產生了「楊二嫂」這種類型的人,她們只為自己的物質利益而活,順手牽羊、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能去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她們是自私自利、失去自尊、沒有感情當然也無法與他人共情的人,所以楊二嫂才會在並不了解作者生活狀況的情況下,通過自己的想像認為作者過著闊氣的生活,也是一種言語上的有意奉承,目的無非是想拿作者家的物件。這類人也即是作者所謂「辛苦恣睢」的生活。

(二)辛苦麻木的生活——成年閏土

如果說楊二嫂的無意見面是對作者的一種打擊,那麼與成年閏土時隔多年再次會面,這位兒時記憶中純真無邪、質樸自然的夥伴,則是更深且更重地又一次打擊,且這次打擊也無疑是摧垮作者對故鄉作精神寄託的最後一根稻草。

閏土在「多子、饑荒、苛稅、兵、匪、官、紳」的艱難現實中,成為了隱忍、麻木生活的人,寄希望與無妄的神靈中,尋求現實的解脫。他的一句「老爺!.......」已讓作者感到「我們之間已經隔著一層『可悲的厚壁障』」。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尊卑等級的觀念已在成年閏土的身上深深紮根,並且還將灌輸到年輕的水生頭腦中,這種無意識的麻木在不自覺的言語行為中一代代延伸下去,讓人感到痛心、絕望。

不同於楊二嫂的生活方式,成年閏土這種安於現狀、老實選擇隱忍生活重負,不再做任何抵抗掙扎的生活,讓人在辛酸與慨嘆中,又不免有一絲對現實生活的咒怨:童年時美好純真的人,在步入成年社會的大熔爐中,在外界環境的壓迫下成為背離兒時想要成為的那種人,且一步步淪陷到這種地步——喪失與平庸的日常現實作鬥爭的勇氣與意志。而即使是作者本人,遠離家鄉,掙脫到外面更廣闊的世界中去,仍有抗爭向上的鬥志,也不免感受到巨大的孤獨,需要情感上的支撐與精神上的寄託。

(三)辛苦輾轉的生活——作者「我」

「我」背離故鄉,在外漂泊艱難生存,本想寄希望於記憶中的故鄉,然而現實的故鄉卻是這般模樣,在外的孤寂離索,回到故鄉又是沉重的隔膜,使得「我」再也找不到真正的精神寄託的地方,又成為一個「精神漂泊者」。因此,在《過客》中才會有這樣的內心獨白:

「我願意這樣,朋友——獨自遠行,不但沒有你,並且再也沒有別的影在黑暗裡,只有我被黑暗沉默,那世界全屬於我自己。

這是一個陷入「精神苦難」與現實苦雙重困境下的作者,想通過童年記憶中又加以美化的那個「烏託邦故鄉」得到疏解與救贖,卻深知已然過去的、已然發生的再也回不來了。

童年記憶中的故鄉——美好的烏託邦

作者記憶中的故鄉是這樣一幅場景:「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明月,下面是海邊的沙地,都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其間有一位十一二歲的少年,項帶銀泉,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盡力的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這是作者對少年閏土鄉間生活的想像,也是對童年故鄉的錯位的回憶。之所以稱之為錯位的回憶,是因為在童年的現實生活中作者也從未親眼見到過少年閏土在海邊沙地上刺猹的真實場景,這不過是經描述而由作者頭腦建構與美化了的美好場景

童年記憶中的故鄉是一個「美好的烏託邦」,少年的作者與閏土彼此之間親切自然,沒有尊卑貴賤、等級之分,完全是由愛玩與純真的天性而走到一起,沒有深入成年人的生活,一切都還無憂無慮,自由散漫。記憶中的故鄉中成年人的世界被作者有意忽略了,而作者選擇留在記憶深處的就單純是與少年閏土親密無間的故鄉時光。

但現實的殘酷就在於「烏託邦」終有一天會顯現出真實的面目來,從而願景破滅,人將重新去尋求新的「烏託邦」,儘管那是如此地無妄

未來的故鄉——寄託希望與水生與宏兒的未來

年輕的水生與宏兒正如當年的「我」與閏土一般,彼此親密無間。當船駛離故鄉時作者與宏兒的對話:

「大伯!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你怎麼還沒有走就想回來了。」「可是,水生約我到他家去玩咧......」

這不正與當年我與少年閏土分離時的不舍一樣嘛!作者在宏兒與水生的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與閏土,卻無法預知此後二人的境遇是否會如作者與閏土般相似,只能在內心期望有所進步與改變,希望「他們應該有新的生活,為我們所未經生活過的」

作者是對故鄉的未來,孩子們的未來或者說更大範圍上中國的未來寄予希望的,然而這種希望又是令作者懷疑的,是自己「手制的偶像」,是茫遠的願望。但是文末作者又否定了懷疑,加強了希望:「希望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作者在對未來期望的堅定中,使得眼前的現實苦難得到了超脫。儘管處於雙重困境下(現實與精神),作者自己也需尋找新的精神力量作為支撐,卻仍將視野與希望寄託到更廣大的世界中去。

總結

本以為歸鄉能實現精神上的救贖,卻在現實中的故鄉中使精神徒增禁錮與負擔,從而使得故鄉真的成為了回不去的地方。如今在城市中漂泊的我們,背離家鄉不也是在尋求新的抵抗現實的精神力量,完成自我的超脫。同樣感受到了與故鄉的隔膜,未來將何去何從?每個人都將持續思索。

參考文獻

1、《精神「故鄉」的失落——魯迅《故鄉》賞析》

2、《苦難與救贖——魯迅《故鄉》解讀》

3、《背對故鄉——魯迅的思鄉心理與其小說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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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鄉》:成年閏土過得如何?魯迅的故鄉已不是「美好的烏託邦」
    (二)辛苦麻木的生活——成年閏土如果說楊二嫂的無意見面是對作者的一種打擊,那麼與成年閏土時隔多年再次會面,這位兒時記憶中純真無邪、質樸自然的夥伴,則是更深且更重地又一次打擊,且這次打擊也無疑是摧垮作者對故鄉作精神寄託的最後一根稻草。
  • 《故鄉》中的閏土,是魯迅先生淡淡鄉愁下一抹不可或缺的記憶
    但少年閏土是魯迅憂國憂民背後的一抹鄉愁,心底的一絲溫暖,更是一抹別樣的色彩,美好的回憶中夾雜的是淡淡的憂傷。也許在鄉間等級制度不是很森嚴,在少年魯迅眼中閏土是一個有趣的玩伴,他與魯迅之間有純真友誼的同時,更是將外部世界的新奇帶到了作者面前。上個世紀的中國,民生凋敝,當時中國大地正處於水深火熱之際。
  • 魯迅《故鄉》中的閏土,後來怎樣了,他的後代如何
    《故鄉》是我們上學時候學過的一篇魯迅的文章,相信大家都學習過不少魯迅的文章吧,而這篇《故鄉》給小編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因為那個時候這篇課文有些章節是要求會背誦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印象深刻的閏土。閏土是魯迅《故鄉》中的一個人物形象,是魯迅小時候的非常好的一個小夥伴。在現實生活中,他姓章,叫章運水,章運水父親是周家的長工,而章運水後來也在周家做工,可以說是章家世代在周家工作。只是後來,周家經濟狀況不景氣,家裡的工人也都被陸續辭退了,章運水也不例外,最終被章家辭退。
  • 魯迅《故鄉》:100年後,故鄉已成他鄉,我們都是閏土
    一個多月以來,聽家人講曾經熟悉的那些人那些事,以及發生的諸多變遷,讓我產生一種讀魯迅先生《故鄉》的既視感。《故鄉》裡的情節和人物不禁浮現在我的眼前:一個在外地當差的「我」回鄉賣房。闊別20多年,故鄉已是「蕭索的荒村」;兒時親密的玩伴閏土怯生生地叫著自己「老爺」;曾經的「豆腐西施」成了刻薄且愛貪便宜的婦人;侄兒和水生延續著「我」和閏土的故事。《故鄉》是1921年魯迅先生寫下的,迄今已經快100年了,但他筆下的閏土和楊二嫂仍不時被我們提及。只是到了今天,他們已帶有複雜的意味,意思也發生了變化。
  • 魯迅《故鄉》裡的閏土一句「老爺」說明他很有自知之明
    魯迅《故鄉》裡的閏土是魯迅兒時的玩伴,閏土是魯迅家長工的兒子。少年的閏土來到魯迅家做些短工,和少年的魯迅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是兩個單純美好的少年,頭腦裡還沒有成人世界裡兩個階層的繁雜禮節,沒有被世俗中「人分三六九等」的觀念而牽拌,沒有被世俗中的「人有高低貴賤之分」的想法而束縛,沒有被世俗中的「「人有迎高踩低」的思想所侵蝕而淹沒,所以這兩個少年能心平氣和在一起玩耍。魯迅回到了相隔二千餘裡,別了二十餘年的故鄉。見到了少年時的好友與玩伴閏土。
  • 魯迅《故鄉》: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故鄉》篇幅不長,寫魯迅時隔二十年後再回故鄉,為了處理掉老屋,而見到了家鄉二十年後的風貌,感慨萬分。《故鄉》開篇,魯迅即寫道,「蒼黃的天底下,遠近橫著幾個蕭索的荒村,沒有一些活氣。我的心不禁悲涼起來了。啊!這不是我二十年來時時記得的故鄉?我所記得的故鄉全不如此。我的故鄉好得多了」。
  • 重讀魯迅《故鄉》:藏碗的不是閏土也不是楊二嫂,那是誰?
    導讀:《故鄉》是魯迅於1921年創作的一篇短篇小說。這個小說留下了一個歷史懸案,灰堆裡的碗到底是誰藏的?是楊二嫂賊喊捉賊?還是真如楊二嫂所言是閏土所藏?今天我們就來一探究竟。賊喊捉賊?楊二嫂在灰堆裡掏出了十多個碗碟,非說是閏土藏在這裡的,楊二嫂懷疑閏土可以趁運灰的時候一起將碗帶回去。是不是閏土我們這裡先按下不表。有人說是楊二嫂賊喊捉賊,其實不是,楊二嫂大可不必這樣。
  • 魯迅小說《故鄉》讀後感
    《故鄉》這篇小說是用第一人稱「我」來講述的,這個「我」並不是現實中的魯迅。但是因為小說帶有自傳體的性質,在「我」身上發生的事,都有魯迅的影子。《故鄉》的主人公閏土,你一定很熟悉。語文課本中的《少年閏土》這篇課文,就是從《故鄉》裡截取的片段。《少年閏土》講的是魯迅回憶中的小夥伴——閏土的故事。課文的最後講到了魯迅和閏土的分別,說兩個人從此沒有再見面。
  • 《故鄉》魯迅與閏土,有一種友誼,漸行漸遠
    ——少年閏土 魯迅在1919年期間回到分別二十多年的故鄉,與中年閏土重聚。此時的他們,一個是現代知識分子,一個是處在生活苦難中的農民。然而,少年最難得的朋友,對於中年的魯迅來說,卻變得很陌生了。這便來的是閏土,但又不是我記憶上的閏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紫色的圓臉,已經變作灰黃,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皺紋……他頭上是一頂破綻帽,身上只一件極薄的棉衣,渾身瑟索著;手裡提著一個紙包和一支長煙管,那手也不是我記得的紅活圓實的手,卻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
  • 讀懂了《故鄉》的這三層含義,才算讀懂了魯迅的悲傷與希望
    魯迅記憶中的故鄉是無比美好的,在《故鄉》中回憶起閏土之時魯迅曾這樣寫道:我的腦裡忽然閃出一幅神異的圖畫來: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下面是海邊的沙地,都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其間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項帶銀圈,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盡力的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
  • 魯迅《故鄉》:多年後物是人非,記憶中的閏土遠了,卻道歲月磨人
    提起魯迅的《故鄉》,不免就要想起《故鄉》中的另一個人物:閏土。闊別家鄉二十餘載的魯迅先生回到家時,眼前的村落似乎無甚變化,可眼前的人卻早已各自變了。以前的記憶浮上眼前,徒留淡淡憂傷。也是這時,我才恍然發現,尖酸刻薄許有時不是娘胎裡帶出來的,生活和歲月也能把好好的豆腐西施磨惹人厭的稜角出來。
  • 名家談寫作|畢飛宇:什麼是故鄉?——讀魯迅先生的《故鄉》
    可以說,《藥》的不盡人意不是現實主義的遺憾,相反,是象徵主義的生硬與局限。和《藥》比較起來,《故鄉》要自然得多。——如果我們對魯迅沒有一個整體性的閱讀,把《故鄉》這樣的作品當作「鄉土小說」或「風俗小說」去閱讀,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故鄉》絕對不是「鄉土小說」或「風俗小說」,魯迅是不甘心做那樣的作家的。
  • 讀魯迅《故鄉》有感
    沒有人寫的故鄉像魯迅那樣,如此悲涼。魯迅的筆法在我看來一直都是站在時代的「尖」端,於無聲間觸動人的靈魂。在很多人的認知裡,一提到「故鄉」,我們都會想到一個詞—「回歸」,正如葉落歸根,一切都於成長過程中最後的儀式之舉。
  • 魯迅《故鄉》閏土:耍得了鋼叉,種得了地,卻逃不過命運劫難
    文 | 讀書君《故鄉》,一篇寫於1921年1月的紀實性小說。故事取材源於1919年底,魯迅從北京返回故鄉老家紹興,接母親所見所聞所感而寫。小時候讀《故鄉》,只記得魯迅和閏土,是兩小無猜的好朋友。正如小說中的那一輪皎潔的月亮一樣,純潔美好。那時,在魯迅看來,閏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至少比自己這個天天被關在屋裡,看天井的「少爺」要厲害許多。如:閏土可以在雪地裡捕到鳥兒,可以在月色下刺猹,而對比自己,則顯得白痴許多。少年的閏土,是活潑的,可愛的,有趣的,聰明機智的。
  • 閏土、鋼叉、猹,《故鄉》裡的童年沒那麼美好,真實要殘酷更多
    故事取材源於1919年底,魯迅從北京返回故鄉老家紹興,接母親所見所聞所感而寫。小時候讀《故鄉》,只記得魯迅和閏土,是兩小無猜的好朋友。他們一起到地裡看西瓜地,將一柄鋼叉,玩得出神入化。那時候,孩子的生活是童真的,無憂無慮的。
  • 魯迅寫《故鄉》一文的蘊意是什麼?
    魯迅的故鄉相信大家都讀過,《故鄉》以「我」回故鄉的活動為主線,圍繞著「回故鄉—在故鄉—離故鄉」這一情節展開敘述,著重描寫閏土和楊二嫂這兩個人物,把他們身上所表現的生活艱辛和精神麻木滲透到對故鄉的懷念和期待中,體現出一個遊子對故鄉的真切感情。
  • 我們終究活成了《故鄉》一文中的閏土
    就如同魯迅和閏土那樣,小的時候閏土稱魯迅為「迅哥」,長大後卻稱為「老爺」。僅僅兩字之差,其中的情感卻天壤之別。在魯迅的《故鄉》當中曾描寫過這樣的一個場景: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下面是海邊的沙地,都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其間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項帶銀圈,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盡力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
  • 《故鄉》「閏土」原型最後怎樣了?被魯迅家辭退,死於「貧窮」?
    年少不懂「閏土」,如今才知魯迅筆下「閏土」艱辛,最後死於貧窮在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可能很多人都學過《故鄉》,在那篇文章裡,有一段是關於閏土的,相信那一篇文章裡,關於閏土在瓜地裡插猹的片段給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魯迅筆下「閏土」原型:被魯迅家解僱辭退,積勞成疾沒錢醫治身亡
    魯迅創作的有關故鄉的小說和散文,讓人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鄉土氣息,還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故鄉情懷。尤其是《故鄉》中的少年「閏土」形象,更是活靈活現、有血有肉。可是大家不知道的是,閏土真實的人生卻是被魯迅家解僱辭退,因積勞成疾沒錢醫治,50歲不治身亡。
  • 讀《故鄉》談閏土
    閏土,是魯迅筆下比較典型的農民形象,他勤勞、純樸、善良。《故鄉》中通過閏土的「少年」與「成年」的對比,描寫了閏土二十多年的變化,向讀者再現了辛亥革命時期農村悽慘荒涼的景向,以及身處社會最底層的老百姓生活貧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