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讓我們,或從大山,或從田園,或從漁村走出來,
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網際網路時代,讓我們從坐井觀天的時代走出來。
看到了更大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可是,網際網路世界,也讓很多大眾體味那一句「外面的世界很無奈」,
本來,飛機高鐵時代「千裡江陵一日還」了;
本來,不僅歲月靜好,「煙臺的蘋果萊陽的梨---吐魯番的葡萄哈密的瓜--」已經都觸手可及了,
曾經,屬於士大夫的「出有車,食有魚」,
現在所有的人幾乎都有了
據說,有人依然感覺到無奈的存在
不甘心於當「百姓」的,據說大有人在;在扎堆的逃離「普通人」,據說,有一類人群努力嚮往「高貴」的地方,據說,那叫階層---
例證就是流行這個會那個會的「貴族圈」「貴婦圈了」了,流行坐擁多少套「別墅一套過億」了,流行非年份茅臺、年份拉菲不喝了----
時代下,神話不少,神奇不少--
人,相對於我們腳下的土地,不過就是一茬莊稼,
春華過,秋實過,
即使春風一度、再度、三度,誰也無法「吹又生」;
據說,有人在提升「階層」的道路上,用力過猛了;
失信的不少,判刑的很多,不乏精英
讓我不自禁想到一個詞,叫「井沿」
「井沿」一詞,出自非著名作家的著名小說《遙遠的救世主》。
世上的事,許多怪哉。
郭沫若曾經是著名作家,名滿天下。
郭沫若的作品一點也不著名。
莫言也是著名作家,你讀過的他的那篇文章配的上著名?
好像沒有。著名是源於他名字和諾貝爾聯繫到一快了…
《遙遠的救世主》是一本著名小說。
她的作者一點也不著名。
作者以筆名豆豆,寫了三本小說,都著名。
但豆豆的本人姓名、年齡、甚至性別,許多年痴心讀者儘管「眾人尋他千百度…」,依然糊裡糊塗…
後來有一篇難以證實真偽的報導,告訴我們一些線索。
她是一個中國石化公司中原油田的女職工
如此說來,我們還算同事過…
《遙遠的救世主》在大學校園裡外,挺火。
有人這樣評價《國際歌》的偉大影響---
在歐洲,你只要唱起《國際歌》,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同志和朋友。
據說,在大學校園裡有個長相有點那個,甚至歪瓜裂棗的男生,痴迷並熟讀《遙遠的救世主》,好幾個學習好的嫋嫋婷婷的女生,都哭著鬧著要嫁給他。
《遙遠的救世主》讓出版社掙錢了,也讓盜版商掙錢了;
《遙遠的救世主》在城市白領那邊,挺火,讓影視界掙錢了,也讓演員掙錢了---
《遙遠的救世主》還讓本就有錢的百度多掙了一些錢---
你查詢「丁元英」---
百度也告訴你,是來自小說《遙遠的救世主》的虛構人物----
你查詢「文化屬性」---
百度也告訴你,是來自小說《遙遠的救世主》的創新詞條。
郭沫若也好,莫言也罷----很多很多的著名作家,百度為了自己的掙錢為了自己的名聲,沒有給他們這個面子。
今天我們要說一嘴的,是豆豆小說《遙遠的救世主》裡,多次提過一個詞「井沿」。
關於這個井沿的論述,多次出現在《遙遠的救世主》主人翁的對話裡。
可以說,豆豆在她的書裡,借丁元英、韓楚風、芮小丹之口,闡述了自己覺悟裡的「井沿學說」。
在油田女職工豆豆娓娓道來蜿蜒曲折又直白淺顯的「井沿學說」裡,「井沿」是和「階層」「神話」「真理」乃至天道自然糅合在一起的,渾然天成---
豆豆告訴我們----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神話,所謂的神話不過是因為待在井底的人沒見過世面而已。
豆豆以小說人物的對話,漫話「井沿」----
丁元英說「什麼神話?不過是強力作用的殺富濟貧,扒著井沿看一眼而已,不解決造血問題,誰敢拿著一個村子的農民去證明扒井沿兒看一眼的結果?那就不是錯了,是罪。如果真理是人做出來的,那也不叫真理了,叫主義。
韓楚風「這盤菜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如果扒著井沿兒看一眼再掉下去,那就真是飽了眼福,苦了貪心,又往地獄裡陷了一截子。」
丁元英說「讓井底的人扒著井沿看了一眼再掉下去是不是讓他患上精神絕症?」
豆豆,以丁元英、韓楚風的話,讓我們知道了
丁元英講的「井沿」,是很多人無法逾越的階層,想要跨越階層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沒有人生來就能夠成為像丁元英一樣的牛人。
歷史上跨越階層是需要幾代人共同的努力。
1979年,那是一個春天
有一位老人
在中國的南海邊劃了一個圈;
那位老人,還說了一句話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老人說的是「一部分人」
豆豆理解了,不是誰都是那一部分人,
那裡有個「井沿」
起碼,我不是,不是那個「一部分人」。
有的人,有些人,不人那壺酒錢,弄差乎了----
「飽了眼福,苦了貪心,又往地獄裡陷了一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