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和追憶錄】(一)撒哈拉上的中國藍盔

2021-02-15 蒿坪雷鋒服務平臺

一、無私的母親河


徘徊於河畔,見過你,曾經見過你。見過你晨曦初露時的寧靜聖潔,見過你豔陽映照下的清澈透底,見過你火燒紅日時的金波粼粼。你是一幅美麗的風景畫,水面水下皆有意,俯首投足百媚生。小木舟滑過,驚起三兩隻白鶴,輕點著水面起舞,時而飛翔,時而遊弋,不一會兒又回到了青青水草叢中。那裡面有正在鼓足勁,等待破殼而出的小鶴。

河邊幾隻乳毛未退的小鴨仔正在媽媽的看護下,試著水性。搖搖晃晃,笨拙得可愛。它們也試著追趕一下成群的幼魚,可小鴨子實在是太小了,沒有一次成功。當地居民自家養的羊,如果天氣好都要給它洗澡的,幸福的咩咩咩。

有些男人和女人洗衣服,在石板上用力搓著,像是打著鼓點,富有節奏。那些男人洗得很專業,個別孩子也在幫忙。轉眼的功夫,女人帶著孩子在沙灘上,跳起了歡快的舞蹈,男人們發出陣陣爽朗的笑。是勞動,又像是在玩耍。

岸邊有一個馬裡政府軍的哨位,是用草蓆和木棍支起的一個窩棚。哨兵不時地拿起望遠鏡,掃描著對岸的動靜,防止恐怖分子從北部渡河滲透。小木舟停在了岸邊,上面載著一位皺紋如溝壑般縱橫的老人,還有些椰棗。等了一會兒,只見他抄起兩捧椰棗放在岸上,又伸出手接過幾枚硬幣。慢慢地,小木舟又消失在河面上。除了一小撮椰棗,沒有一點痕跡,像是未曾來過。

這就是剛抵達馬裡時,我眼中的尼日河。那是去年12月份,剛過河水汛期。河床在撒哈拉南部的馬利共和國境內,蜿蜒成一個「幾」字,同黃河在河套地區「寫」的那一筆頗為相似。居民們稱之為「迪奧利巴」,意為大量的血液。我覺得這個稱呼再貼切不過了。對於沙漠來說,水比金子貴。尼日河像血液一樣,滋潤著土地,哺育著人民,形成文明發展的搖籃。

尼日河是馬裡人民的母親河。何為母親河?直接的回答莫過於,沒有你就沒有這裡的一草一木,就沒有這裡的生機與活力。作為西非重要的航運要道,尼日河的通航河段佔全河的四分之三。很多鐵公路線跨越其上,中國援建的巴馬科第三大橋和加奧大橋成了非洲重要的交通樞紐。撒哈拉南部資源貧乏,電力供應不足,普及範圍很小。千百年來,每當深夜降臨,村落就變成漆黑一片,沒有半點燈光。尼日河上一個個水壩的建立改變了人民的生存狀態,水電站開始向城鄉和工業區供電,大規模灌溉也成為可能。沿岸數公裡的菜園,源源不斷地生產著綠葉蔬菜。豐富的漁業資源,可以讓捕魚成為養家餬口的行當。

2月至5月是枯水期,水面比我們剛來時下降了2米,幾近斷流。但我卻在此時,發現了母親河新的詮釋——你的水漲潮落,你的盈滿與枯涸,你生命的全部形式,甚至消亡的那一刻,都在不竭地哺育著你的孩子。

隨著水位的下降,茂盛的水草露出豐滿的身姿。百姓搶著收割,做成草庫倫,在草木稀疏的撒哈拉,成了牲畜最美的宴。有些農民向河邊的淤泥裡插秧,他們要在枯水期完成種植。這種3個月就能成熟的早稻,幹硬難吃,卻是百姓最主要的口糧。河邊永遠是孩子們的天堂,肥美的河蚌陷在淤泥中。一個木棍,一根草繩,一條蟲,釣螃蟹。

每次到尼日河畔拉生活用水,我們都要向當地酋長申請。不是源於法規習俗的約束,而是源於尊敬,尊敬這偉大的母親河,尊敬她與撒哈拉神聖的生命系託。

二、會呼吸的建築

疾風勁,烈日炎,平沙莽莽黃入天,這就是初入撒哈拉,我的真切感受。滿眼黃橙的不只是沙子,還有沙土中長出的泥造建築。這是撒哈拉南部典型建築特色,沙土混合砌成,牆壁中埋設著木質的永久腳手架和排水溝,大到帝王陵墓、寺廟,小到平屋畜圈,均成於此。或許是真主,不允許蒼生破壞撒哈拉神聖的本色和氣息。從外表看,這種建築的質地和顏色同這黃沙世界渾然一體,沒有轉化與合成,人類只是充當了自然界的搬運工。

最典型的當屬馬裡境內的阿斯基亞陵墓,桑海帝王的陵墓,一個大土包,上面插滿木棍,500年巍然不動。經歷了多少風吹日曬,也抵擋住了一次次戰爭的洗禮。兩年前的戰火將它逼近毀滅的邊緣,手無寸鐵的青年人用血肉之軀圍成一道堅強的人體盾牌,保護了心中的聖殿。但至今,已經罕有遊客了,這座著名的泥造建築正經歷著500年來,未曾有過的失落。

在某種價值體系下,你說它落後麼?相當落後,泥兮兮、灰突突的,有傷風化,有礙市容。你說它當列為強拆麼?相當必要,年久失修、空間利用率低、抗震指數不高。但,它卻是撒哈拉世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撒哈拉百姓的全部。走進它的時候,才發現曾經的見解是如此淺薄,它真正的魅力在於會呼吸。

泥沙做的建築會呼吸?胡扯!這是高科技智能家居才能實現的功能,泥房子怎麼可能實現呢?聽聽我們的故事,你就知道了。

應荷蘭政府請求,聯合國派我們到加奧機場附近,為荷蘭工兵大隊執行安全防衛任務。我們嗅到了久違的鬱金香,390年前在寶島臺灣較為濃烈,這次淡雅。防衛區域地處沙漠深處,放眼地平線,是一片滾動的熱浪,中午氣溫將近50度。遠處不時旋起一陣龍捲風,吹到臉上是燙的。哨兵的眼睛紅腫乾澀,這乾熱的風連眼瞼中的淚也不放過。他不時地拿起望遠鏡,「報告,2號哨位前方,聯合國車輛一臺,車上兩名乘客,車號……」。風乾,一切都要風乾,地面沙子已經達到60度了,戰靴裡腳丫起了泡。

絕望中,我們發現了一座廢棄的車間。清出大量的地雷和煙霧彈,消了毒,架起了床。哨兵再沒有中暑過。車間沒有門窗,為何牆內外溫度相差這麼多?我把臉靠近泥牆,分明地感受到散發出淡淡的清涼,它在呼吸!這是來自大地深處的呼吸,帶著溼度,地面、牆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吸,排放著清涼的氧氣,在荒漠裡形成天然的生命氧吧。我終於明白,泥造建築是有生命的,鋼筋混凝土、白石紅磚、油漆塗料會堵塞它的呼吸通道。

原來,撒哈拉並非死亡之地。活在這裡,你會發現那麼多事物,其實是有生命的。


三、憤怒的驢


一隻小毛驢在沙地裡,拉著沉重的車,奮力前行,沙土沒過顫顫巍巍的蹄子,揚起飛塵。它低矮瘦小,喘著粗氣,不時地發出憤怒的哼哼聲。一根堅實的木棍,如雨點般急促地砸在它的背上,那地方的毛已經脫落,只剩下紅白相間的皮。突然驢失前蹄,驢面投地,滿車的水泥壓在弱小的身軀上,掙扎了幾下,它已無力抬起頭,撲閃著可憐的大眼睛。 

在撒哈拉,驢是最常見的動物。這裡的驢體型普遍較小,似乎與這狂野非洲格格不入,但卻幹著最重的活兒。所有的驢車都是用廢棄的汽車輪軸改造的,再加上鬆軟的砂土路,摩擦力可想而知。我曾多次見到,驢被壓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尼日河枯水期,是驢一年中最幸福的時光,肥美的水草可以填飽肚子。更多的時候,驢是雜食家。它們會跟羊、狗等動物,擠在垃圾堆上一起尋「寶」,糞便、廢紙片、塑料布、木根都會成為轆轆飢腸的填充物。唯一幸運的是,在伊斯蘭世界,驢可以免受血光之災。

在穆斯林眼中,驢是忠誠和受人愛戴的動物,為何會變得如此憤怒?一個當地人告訴我,這些驢不是家用的牲畜,而是賺錢的工具,窮苦人活下去的工具。每運送一次貨物掙的錢,僅夠驢主人填飽一次肚子,下一次什麼時候能吃上,不得而知。這是一種原始的奴役,為了生存的奴役。

撒哈拉經濟社會發展落後,缺乏動力之源。強者從弱者身上榨取能源和動力的叢林法則赤裸裸地展示著。被不斷榨取,變得憤怒的不僅是驢,還有童工。

為了建設營區,我們找到了當地的一家磚廠。這是一家生產效率底下、生產方式極為落後的磚廠。工人全部是兒童,他們當中有的沒有上學,有的是放學後打工。稍大一點的是十一二歲左右。一個孩子,將沙土和水泥混合攪拌,長長的睫毛沾滿泥灰,另一個孩將攪拌好的放入模具。其他的孩子均在七八歲左右,他們負責搬運和晾曬。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男孩,低著頭,面無表情地重複著手中的勞動。他的眼神裡,說不清是憂鬱,還是迷茫。那麼小,這樣成熟的情緒是不該在他的臉色表現出來的。偶爾,他也會發呆,楞一會兒。這時,老闆叼著菸捲,偷偷滴跑過來,朝他屁股踢一腳。一個踉蹌,他又開始了重複。

幹活的孩子中有個小女孩,很瘦小,肚子卻高高隆起,很明顯那是臍疝。只需一個小小手術就可以醫治。但在當地,她很可能會喪命。因為加奧僅有的一家醫院,已被恐怖分子洗劫,藥房規模抵不上我家鄉的村衛生所。百姓缺醫少藥,很多病人躺在走廊和院子裡。

這些孩子的命運同那隻驢如此相似。除了憤怒,還能做什麼呢?回營區的路上,我看到路邊有很多用法語寫的牌子「救救孩子」,大都是來自不同的國際救助組織。

四、求生的植物


撒哈拉的植物是頑強的,能夠在這樣乾旱炎熱的環境中生存,無疑是一種奇蹟。其中有兩種不起眼的植物最令我難以忘懷。一種叫做短命菊,一種叫做牛角瓜。

短命菊對溼度極其敏感,空氣乾燥時就趕快把自己閉合起來,蜷縮成一個小球,隨風滾動,不停地滾動。被吹上沙丘,又被吹落下來,被摔打在裸露的巖石上,又踉蹌前行,被沙苦苦地掩埋一陣子,再從掩埋中被剝離出來。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甚至,它都不知道,能不能重新活過來一次。

它在尋找復活的機會,哪怕是億萬分之一。有一天,乾涸的撒哈拉突然下了一陣雨,恰巧讓它趕上這一年僅有幾次的雨。而且,重要的是,在這場雨降下的時候,它恰好要滾落在一個低洼地帶,而這個低洼地帶,恰好可以蓄下一小汪的水。

百年漂泊,只為與這一刻相逢。

它吸飽水分,不用幾分鐘,便迅速地舒展開來。這時候,必須有雨滴落下來,準確地說,是砸下來,正好砸在舒展開的枝幹每一個種囊身上。 一粒粒種子被砸落下來,發芽破土,長高長大,開花結果,它必須要趕上水分蒸發的速度。

它開白色花瓣,吐黃色花蕊,迎著沙漠最毒辣的陽光,也要暈染出絕美的光色來。它迎風起舞,也隨風搖曳,一個生命所有能燦爛的部分,它一點也不去放過。 因為,它知道生命只有兩三周,等地面上的水分蒸發掉,它就會被太陽炙烤而死。然後,還得蜷縮成一個球,繼續在浩瀚的沙漠裡滾下去,幾年,幾十年,上百年,甚至,生命從此再無燦爛的可能……

如果說有一種植物可以「泵」水,而且是在沙漠裡,你信麼?若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敢相信。這種植物就是牛角瓜,分布在撒哈拉南部,維和部隊營區周邊零零星星生長著一些。他的枝幹和葉子都是嫩綠色的,若是不小心弄破了它,白色的漿液會湧出來,是湧!如同泉水般汩汩地湧。低頭看看它的腳下,鬆軟乾燥的沙。哪怕掘地三尺,你也絕對看不到溼潤的痕跡。

這種植物最高不過兩米,但它的根系卻發達得像個動力吸盤,身上布滿腺體,吸食根須所觸的所有水分子。為了給營區增添點綠色,我試著移栽了一株。中午氣溫46度,地表60度。大量的澆灌,依然抵抗不過烈日的蒸發。一個中午,葉子焦幹,一觸即碎。常識告訴我,它不可能活,我放棄了期待,不再澆灌。半個月的風吹日曬,讓它已成易燃物,幹葉子已經碎在風中。可就在那乾枯的枝頭上,我發現了嫩芽。那麼小,那麼脆弱,卻倔強地頂起生命的綠。

大自然給了這些植物生命的同時,也決定了它們與眾不同的求生方式。在這片貧瘠荒涼的沙漠中,註定演繹可歌可泣的生命絕唱。感動,不是因為美麗,而是因為活著。於是,保護這裡的生態,成為維和部隊的鐵律。遇到花草樹木,哪怕是小灌木,營房也要繞著建。

五、絕處燃夢


王長軍,一名90後維和小戰士。他告訴我,「回家後,我什麼苦都吃的了。因為和撒哈拉的艱難相比,我們的國家是多麼強大,我們的日子是多麼幸福,所有的苦都是渺小的。這裡一草一木的頑強精神,每天都在影響著我。」

朱傳生,上士軍銜。首批登陸駐馬利共和國中國維和營區的戰士,後期執行任務時,不幸被傳染上非洲瘧疾,但是他一直保持著一顆積極向上的心態,他說:「軍人就是為戰場而生,為和平而存,瘧疾算什麼?只要我不倒下,我就一定能戰勝它。」後來他被戰友們稱為「瘧疾終結者」戰士。

王培建,四級軍士長。母親植物人,父親也臥病在床,只有妹妹一人照料。集體生日晚會上,一個突然採訪,讓他第一次說出埋藏心底的夢。「我有兩個夢想,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大的是希望馬裡和平安寧,不再有恐怖襲擊;小的是希望我的父母能夠康復。今天,我代表祖國,為馬裡實現大夢想。明天,我回到家鄉,會用我的堅強和樂觀,實現小夢想。」

汪濤,四級軍士長。他說:「在國內集訓時就已經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沒想到這裡的環境比想像中的更艱苦更惡劣,但作為一名中國維和軍人,我們代表的是祖國的形象,是維護世界和平的正義力量,越是極端惡劣的環境,越是能激發我們中國維和軍人的精神氣概,我們要為榮譽而戰,為祖國而戰,為維護世界和平做出應有的貢獻。」

懷揣著和平夢、強軍夢,中國首批維和安全部隊170名軍人在撒哈拉徵戰。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個觸目驚心畫面,一個個震撼心靈的故事,讓我們成長,讓夢想熊熊燃起。這裡的自然環境無疑是惡劣的,文明發展程度也相對落後,但更為嚴酷的是安全環境。

撒哈拉,自古就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和桀驁情懷的地方。如今,她又成了國際恐怖主義的新天堂。這片廣袤、荒無人煙而又失控的沙漠就像一塊巨大的磁鐵,吸引著全球恐怖分子,並正發展成為滋生恐怖活動的沼澤地。馬裡境內的恐怖分子常在茅利塔尼亞、阿爾及利亞和馬裡三國交界處 「恐怖三角」流竄。在這片沙漠中,你還可以發現武器走私、毒品販賣及猖獗的跨國犯罪等所有的邪惡。

2012年3月,馬裡突發軍事政變,北部大部分地區被極端宗教組織和恐怖勢力佔領,政權受到威脅。馬裡政府向聯合國和法國緊急求援,在外部支援和內部徵討的作用下,馬裡政府收復北部失地。但,恐怖分子從未偃旗,綁架殺人、炸彈襲擊、地雷設伏等恐怖活動從未停息,飽受戰火洗禮的馬裡人民對和平和安寧充滿了渴望和眷戀。

自去年底抵達後,如果哪周沒有聽到爆炸聲,我們會覺得很奇怪。幾次火箭炮彈襲擊炸點,距離執勤區域僅兩三百米,巨大的蘑菇雲在維和官兵的眼前升起。你能體會那種感受麼?那種與所有訓練,所有的實戰化訓練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種如芒在背、如劍懸梁的感受,似乎冥冥中,恐怖分子正將黑洞洞的炮口正指向維和部隊。馬裡境內一半數量的路邊炸彈和詭雷襲擊發生在加奧。

遭襲後,身首異處,四肢分離的畫面震撼著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年輕官兵。化妝成平民的恐怖分子,在營區周圍、執勤路上,不停地監視、策劃,女人和孩子也常常被利用。

每天,我們都在經受自然環境、安全環境、心理環境的多重考驗和洗禮。

戰鬥,是我們唯一的選擇。戰勝自己,戰勝敵人,戰勝環境。雖然創造了一個又一個中國速度、中國標準,但這不是全部。我們這170名軍人,要在火熱的撒哈拉燃燒夢想。待凱旋,凝結成170顆強軍種子,在廣闊軍營生根發芽,撐起和平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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