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播講」在文章最後
這個美食對於東北人來說可以用記憶猶新來形容,因為那就是家家戶戶都視為美味的東北大酸菜!可以說酸菜是東北人的靈魂。
東北人為啥愛吃酸菜,這個無從考究,也許東北地處地理位置有關吧,早些年每到冬季根本買不到青菜,不像如今只要想吃沒有買不到的東西。酸菜則不同不受季節變化的牽絆,只要你喜歡吃一年四季都可以醃製,那時東北最常見的酸菜卻往往在冬季才有!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泰來縣,素有「塞北小江南」的稱號。這裡無霜期147天,晝夜溫差大,天然弱鹼的黃金土地,灌溉水源引自無汙染嫩江流域,這裡適合產名優大米。)
來到東北,似乎空氣中散發著酸酸的味道,淡淡的陪同主人度過慢長的冬日時光,傳統且充實,無論是清貧還是富貴,有糧心不荒,有菜飽飢腸。
說到酸菜,大半國人都不陌生,脆脆的,嫩嫩的,酸酸的。深秋,霜花妝飾大地,無論是農家小院,還是城市樓區,大堆小堆的大白菜,成為這個季節的一道風景,家家戶戶都開始忙碌準備醃製酸菜。
在北方都有醃酸菜的習慣,尤其是在那物資匱乏,流通不暢的計劃經濟年代,北方冬季氣候寒冷,沒有反季節蔬菜,也沒有大棚,所以冬天醃酸菜就成了冬藏的一項主要內容。
記得小時候,每到深秋季節,家家戶戶開始購買大白菜。有的人家自己小園裡種的都統統砍回來堆放幾天讓它蔫吧蔫吧,水分少點以免水分過大淹完後會爛缸!
經過幾天的存放後,大白菜早已沒有開始時那樣水靈了!於是開始修理它,把壞的、爛的幫子都去掉,有的人家燒一大鐵鍋開水,修理好的大顆白菜用刀從中間劈開,在根部朝下放到鍋裡之後再翻個個,時間不要很長,就是讓白菜倒性,在趕緊把它們一一撈出來趁熱碼到缸裡,一層白菜一大把或者兩把鹽就為了防止醃製過程中爛掉!等擺幾層後把缸面的白菜上鋪個東西墊上,人上去使勁兒踩讓它實成點!
如此周而復始地循環著,直到滿滿一大缸才算完事。再找來塊大石頭壓在凸出的白菜上面,缸口壓- -硤石頭,就像煩躁的嬰兒吃了口奶後,母親溫暖的手撫摸著,安然地睡去,睡得那樣甜美,安靜,從容。
三天後,再往缸裡添水!等過了一個月後,一道人間家美味酸菜就能吃了,可以配粉成為地道的東北名菜,也可以燉小雞,總之可以任意搭配著吃。最有意思的搭配是酸菜與土豆絲一起燉,土豆絲怎麼吃都會發硬,絕對沒有軟乎的口感,所以東北有句歇後語:土豆燉酸菜——硬挺。假如您不是北方人可以嘗試一下試試看。
每當在咀嚼酸菜時。那種酸感絕對不像山西陳醋一樣酸的濃鬱凜冽,但是這種酸確是另一種感受,一種童年時就開始接受的記憶!
記得小時候,條件不好的家庭一冬天餐桌上的菜就是酸菜心。就是把醃製好的酸菜拿出來取其中間部分,切成小段在找來幹辣椒,把大缸裡的大醬舀出來一大勺子炸點辣椒醬,那個時代大米也看不到,吃一口小米飯用酸菜心蘸辣椒醬。
這個吃法對與我年齡相同的東北人都會有深刻的記憶。這個時代的孩子不會覺得吃這樣的食物生活很清苦,那是我們的人間美味!用現代話來說,吃的都是純綠色,沒有化肥農藥的汙染,所以人們也健康!
(龍江兩棵開荒米理事長趙忠忱上臺領獎)
記得有戶人家叫李大埋汰,他們家裡孩子多,你家媳婦年年漲肚。每到深秋、李大埋汰家都會淹上3大缸酸菜,而他家酸菜從來不與別的食物搭配,主要是沒有別的蔬菜可以搭配。冬天,大缸的酸菜都與大醬、大蔥為伴,它們保佑著老李家個個是生龍活虎,茁壯成長。
如今生活條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酸菜始終是北方人揮之不去的偏愛。它可以參與各種宴席,是北方人的最愛。
每到冬季季節裡,鄉下家家戶戶都要殺年豬,而豬肉煮酸菜卻似乎永遠成為吃貨的主角。有些人看到桌上的酒山肉海就覺得有飽漲的感覺。但是酸菜是能讓你在即使有這樣的感覺下還能吃一碗大米飯泡酸菜湯,那味道絕對是人間極品,湯中不但酸鮮可口,還有肉的味道在滋潤著你的喉嚨如果在搭配點辣椒油那味道絕對好極了,如果再吃口豬血腸更是美的要上天感覺。
我有一位澳大利亞朋友說:東北殺豬菜絕對好吃,可以與任何菜系來媲美!東北的殺豬菜不但口感好、營養全,還最實惠,最適合用小盔子或者盆之之類的盛在桌子上。這樣,才能顯出俺們北方人熱情、豪氣、實在。
記得秋季時我還在山東,兒子放假去我那陪我幾天,他天天看著盤子裡的青菜就跟我要酸菜吃,並說沒有酸菜別的沒啥吃頭,我跑大超市買回來幾代酸菜,我問過服務員後,服務員投來的一句是:你是東北人那疙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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