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網絡 文:尚振江
雖然我從小五歲時,就隨父母離開了故鄉,但哪故鄉的山,故鄉的水,對故鄉的眷戀 之情卻時刻沒有忘。
特別是留在我心中記憶最深的,就是流動在我的出生地故鄉,淄博市周村區北郊鎮大七村莊西頭的哪條「河&34;石家莊園」,和鮮為人知的精彩動人故事,這座「石家莊園」建築於上世紀的清未民國之初,到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啦,其建築還大部分保存完好。這座莊園的最早是清未民初年間,前主人其曾祖父石孔模,原在大七村東邊的大姜村居住,因家庭生活貧困,被過繼給大七裡的尚家做「義子」,而遷入大七村,後石孔模攜三個兒子,石廷緒,石廷升,石廷繼弟兄三人為報答感恩尚家收留其父養育之恩,通過在周村街及全國各地經營鏡子、簪子、綁腿帶、婦女小飾物做小買賣發家,繼而又做布匹,錢莊,糧油,貨棧,將買賣做的先商業重鎮周村為基地發展,隨即向華北,華東各大城市輻射,在各地開辦多家商號,其中有布匹,錢莊,糧油,貿易貨棧等八家,故稱「八大鴻」「六大瑞」商家店鋪,石家興旺發達後,便在大七村置地造房,興建了規模宏大,氣勢恢宏的石氏家族莊園,並恢復了石姓,編入了大姜村石氏家譜,在莊園東部修建新舊兩個祠堂。為感謝尚家養育之恩,還在莊園南側為尚家修建了房屋,現已拆除殆盡無從查找。
「石氏家族莊園」 建築為其典型的北方風格民房建築,院落方正,皆成四合,屋脊,屋簷,門窗,影壁,裝飾極其匠心,具有極強的藝術表現力,據有關資料記載,該莊園分為南北兩大部分,各有六個大院以及花園,私塾,殿堂,祠堂,及亭臺樓閣,數百間房子,房屋面積二萬平方米以上,雕梁畫棟,裝飾華麗,目前遺存是北六大門部分建築,現有大門2個,院落9套,房屋100餘間,該高高大門圍牆上還設安拴馬樁,上馬石,該石氏莊園非常的氣派。該石氏莊園由於顯赫出名,而先後被當地區市評定為「市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周村石氏莊園」,後又被省,國家2016年時被入選為,「最美鄉村非物質文化遺產」,2018年第二批被列入中央財政支持範圍中「傳統村落」國家級文化保護單位。
沿著這個歷史悠久的古老村莊,徜徉於大七村莊中的古街,不經意間由東向西,便來到了這古老的石氏莊園,就可以看到莊西北角,靠「孝婦河」邊這片氣勢恢宏的清末民初的100多年的古老建築群。
在這裡筆者還有再提一下,據老輩人講和查閱些有關真實資料證實,尚氏在百家姓中佔第319位,是當今中國姓氏排列第135位,人口較多約佔全國漢族人口的百分之零點一,尚姓源於周代的齊國,全國尚氏分布大約有45支之多,我的故鄉尚氏屬山東淄博市尚氏字輩排列曰:大,維,宏,家,聲,振,宗,善,姜,敬,啟,廣,丕,作,保,方,良,承,佩,貽,肇,錫,慶,長,共
24輩,其尚氏祖訓:木本水源,莫忘根本,忠孝傳家,耕讀繼世,尊祖敬長,善待子孫,為人處世,誠實守信,愛國愛家,尊紀守法,固族團結,友善共濟,勤儉持家,成就大業,妥管譜書,準時續譜。
大七村裡尚氏是大戶姓氏,百分之八九十屬尚姓,包括周圍的大七裡村,小七村,和淄博王村尚氏,山東濱州大尚村尚氏,這一帶尚姓密集,據尚家家譜和有關資料記載,我們尚姓祖先,是商周時期,輔佐周朝文武王,徵東滅殷商紂王的太師姜子牙,其姓姜名尚而來,在姜太公跟隨周朝大軍伐紂滅商平定天下之後,分封定都臨淄齊國,我們姜尚姓氏後代,就落腳安定於齊國啦。所以在我的故鄉這一帶,村子裡我們是望族大戶,除我們這個姓氏外,還有少數王,劉,宮,鞏,石姓,偶散落村中,筆者一前面提到的石姓,也是做為受窮而當作「義子」到村子安家落戶的,據當時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還活在世上我的父親講過,他年少時就在石家莊園裡讀私塾上學識字,我們家中當時家境困難,父輩們放了學還得回來到東家,討西家要飯吃,到後來解放前夕時讀了個相當於初中文化,要不是石家開明神士慷慨辦私學,我的父輩們還都睜眼識不起幾個字呢,據說石家石孔模及三個兒子為報恩尚家,還在莊園南邊為所有尚姓家給蓋屋呢,父輩們由於上私塾,學了點文化,到後來他們都出來參加了投身參加革命工作,和致力於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建設,而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再說石家雖然擁有比較大的家業,但石家族人遵循家規古訓,聰慧勤奮,知恩圖報,開明善舉,他們家中很多人都投身於參加革命,據我的老父親講,石家有一位孫子輩的,和他是同位同窗,後來隨解放大軍打淮海,渡長江,南下一直到雲南昆明,供職於雲南林業廳任高級領導職務,上世紀文化大革命時,還和我父親通信聯繫,敘表少時同學情誼呢,再就是石家大院人們,還把自己的宅院家財,無償貢獻給抗戰和革命,這裡曾長期是當時的長山抗日縣政府所在地,魯中著名的長山縣抗日自衛軍司令馬耀五,就曾把司令部安在這裡,解放後相當長時間內還做為國家重要儲存糧庫安置在這裡,所以,「石氏莊園」從始到今,都是與國家社會和革命事業息息相關,「石氏莊園」功不可沒。
在就是還有哪博興的孝感動人故事傳說「天仙配」,董永與七仙女故裡所在。
由於周村地界是魯中丘陵與黃河衝積平原結合部,這個地方盛產旱季作物,主要是盛產小麥,玉米,高梁,地瓜,大豆,棉花等作物,潤澤的「孝婦河」澆灌著這塊富饒土地,養育著世世代代的勞動人民。
我聽我的母親說過,才解放初期,哪時我的父親就長年在外地工作(先後在黃河北的濱州惠民汽運,濟南的省交通廳,後調到遠離老家的濟寧航運局工作),她哪時還年富力壯,就帶在我們姐弟兄妹三人長期在老家務農種田,那時先是互助社,後是生產隊,家中無閒人,人們倍兒忙,哪時男女老少都下地幹活,沒白沒黑,地裡家中忙個不停,隊裡哪時還時興吃大夥房,村隊裡跟著搞大煉鋼鐵,所以一大家人各顧各的忙,時常忙得都吃不上飯,下地幹活家家戶戶都是常常跟著大的,領著小的,甚至還懷裡抱著的,到了地頭上,大的看小的,很小的放在地頭上,老的到地裡忙著做活,我們哪裡當時還時興種菸葉,從地裡收回來,還得涼曬放土爐裡烤,然後再取出來疊平打捆,象交公糧時上交,聽母親說,當母親在院子幹活時,就把我用布袋子繫緊院子裡井邊上,我一個上午都老老實實呆在哪裡一動不動。(注,當地農家院裡家家都有口用手搖軲轆井,井深有七八十幾米呢,水甘冽清甜,在就是下地後,把我們擱到地頭,待我們就像散放的羊群一樣任其不管了,我母親就趁機鋤草,割麥,鑽到密不透鳳的玉米地打葉掰棒子幹活去啦,中午飯在地頭吃,早晨出去晚上天黑下來才回家,哪真是象偉人毛澤東詩中所言「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煙」,這樣的勞累農活我母親領我們在老家呆了五年,後由於老家房子因漏雨面臨將要倒塌,父親才接我們母子幾人到濟寧落戶安家,從哪就告別了老家故土,而始終再沒有回去,哪個時候我母親她老人家還真忙活受累啦。
這真是 「孝婦河」千年流淌,流不盡的古代動人美麗神話傳說,道不盡今世盛景美事,賞不盡的今天新社會孝賢新事,閱不盡的人間蒼桑。
故鄉的「孝婦河」美,故鄉的「孝婦河」永遠銘記在異域他鄉的兒女們心中難忘。
(註:文中中的故事傳說和有關故鄉大七村「石氏莊園」的些介紹資料來自於查閱百度).
2020年8月26日於七夕之日
本文編輯/張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