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長徵戰士露宿野外,如何防蚊子蟲子叮咬,外公說土法燻煙有效

2020-12-24 蘭蘭歷史春天

1934年那個深秋,在紅五軍團13師當班長的外公,和他的哥哥二人辭別家鄉,踏上了長徵之路。當然,那時他隨著部隊,去哪裡不知道,走多遠不知道,路程上的艱難險阻就更不知道,因為他參加紅軍二年多以來,一直都是在距離家鄉不遠的地方打仗,經常能取得勝利,一旦打仗取勝利了,那喜悅的心情簡直是無法形容,每次打了大勝仗,幹部戰士都象過年一樣熱鬧,有好吃、好喝的,還會發新衣服,配備繳獲的新武器,部隊還放假、休息、開展一些文娛活動,每件事都讓大家高興。

可是,自從長徵之後,外公說,天天緊急行軍、打仗,上級命令一個接著一個,今天說要行軍100裡,明天說要埋伏阻擊敵人,後天說要追趕殘匪,反正沒有一天消停過,不是打就是追還有快進,以前那種喜悅的心情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時部隊基層戰士有些怨言。

這還不算,隨著戰略轉移離家鄉越來越遠,進軍的地方由當初的相對平原地帶,再到丘陵地帶,慢慢就進入一些大山深處,每天起來行軍都好象在一座大山上打轉轉一樣,走來走去都在深山老林裡面,後來才知道這是上級指示要避開敵人的封鎖線,不能一味戀戰,只好繞道經過。這些在大山裡行軍的紅軍戰士,最最艱難的就是晚上的宿營問題。

這些都是大山裡荒僻地區,部隊都在野外露營。住宿條件相當艱苦,有時一下雨,基本上找不到一乾燥地面,大家只好坐在背包上背靠背依偎著取暖,根本沒有辦法躺下,好幾次天亮的時候,身邊有的戰士懷抱槍,因凍餓已長眠不醒。

有的地方找到村莊或房子的時候,大家就借用民宅住一晚,大部隊都是在屋簷和樹陰下度過,但睡過第二天醒來,部隊都有嚴格的規定,做到「上門板、捆禾草,把地上打掃乾淨;保持廁所清潔,不隨地大小便,宿營時掘廁所」成為評判標準」,每一名戰士都要熟記這些紀律,違背了是要懲罰的。

即使找到了住宿的地方之後,在這山區和農村裡,到了晚上最難對付的,就是那「飽似櫻桃重,飢若柳絮輕。但知求日暮,休要問前程」的蚊子了。

外公說,紅軍來到這些山區後,他們都覺得這裡的蚊子比老家的更為厲害,蚊子皮膚上一靠,準是一紅色的大包,你要是不及時採取措施,任其叮咬,接下來無數蚊子就緊急集結到這個地像撒落的粗雨點一般狠命地撞擊,它專攻稍裸在外面的、手巴掌不能及時準確地拍打得到的背脊上、肩膀後、腳小肚後面等薄弱環節,嘴上能釋出一種麻醉劑,使你在不癢不痛不知不覺中被它吸去血,待它吸飽後才奇癢無比,可是悔之晚矣,僅留下紅紅的疤印,真可謂是「肆慘毒於有生,乃餐肌以充飢。」

南方有些地方,特別是農村裡,到處到是雜草和髒水坑,蚊子繁殖速度特快,易於聚眾,形成雷鳴之勢。每至入夜時分的傍晚,屋裡屋外的蚊子叫聲嗚嗚,簡直震耳欲聾,向每一個人示威。每到這個時候,你想在這裡睡得到安生,就必須與蚊子進行艱苦卓絕的鬥爭,天天晚上都有一場人蚊大戰。

在傍晚時分蚊子大規模結集出動之時,在風向品那裡,挖一個小土坑,然而在山裡找來點幹的引火柴,點燃之後投入艾草等一些青樹葉,然後加進幾根樟木柴、鋸木屑等物,這些山裡都有的東西就地取材,這樣便形成一股嫋嫋強煙,直撲那隊進隊出的蚊子,蚊子被嗆得暈頭轉向,潰不成軍,倉皇逃竄,不消幾分鐘,睡覺的地方寂靜如故,被煙燻跑的蚊子領教過煙的厲害後很少有殺回馬槍的。

可是睡到半夜三更的時候,這煙的威力過了之後,

這蚊子又來了,大概吸引前面的教訓,作出了以下變化:

一是進攻時間變化讓你無法集中對付,一改傍晚時分的大規模結集,形成氣勢的「蚊海戰術」,而是分散打遊擊方式出去,冷不丁地鑽出幾隻,直奔你的短板部位吃個痛快,直到渾身發癢不可自止,傷痕累累,氣喘呼呼,在床上磨蹭雙手抓癢不止,使你想集中在一個時段一次性解決用規模煙燻的方法徹底失效。

二是進攻裝備變化讓你無法防患於未然。剛開始的蚊子都是看過去渾身上下黑溜溜的,如今它也知道象作戰的部隊一樣,穿起了迷彩服,看上去都成了花蚊子,一般的情況下是根本發現不了它的蹤影。而以前的蚊子要是盯著一個地方吃的話都是吃得肚子圓滾,飛也飛不動。但現在的蚊子吸血的時候都知道不會貪多,大部分只吃七成飽,飛起來象沒有吃飽一樣,靈活機動,注意保護身體的靈巧。使你根本無法對它們構成威脅作用。

三是進攻方式讓人防不勝防。開始時進來吸血,要開鑼鳴道,警笛聲聲,嗡嗡聲不絕於耳,在亮的光天化日之下囂張得很,飛行速度也比較慢。後來作案手段詭異多變越來越高明,有光亮時毫無聲息,活動時節也是定在凌晨時進行吸血大反攻,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防不勝防,特別是它的飛行速度大大加快,也學會了蒼蠅那一套飛起在上空變線的方式,你用手去拍打是天方夜譚。

這樣,往往到天亮的時候,這蚊子大家的身上一個又一個的紅包,又癢又痛。

還有一個是行軍過程中,碰上了沼澤地、溼地的時候,都是赤腳過去,有些地方那螞蟥特別的多,那沒有眼睛的螞蟥,是只聽到水的聲音便能判斷出哪個地方有吸血物體了。只要咬到了你的腳上,摔也摔不脫,弄又弄不死,就是用小刀把它砍成了二斷後,它又立即變成了二條都會咬人,真的象《西遊記》裡的孫猴子砍了頭又會長出一顆新頭來一樣。

螞蟥咬著剛開始是不癢不痛,直到它有肚子吃血吃得圓滾的時候,覺得腳上奇癢無比,低著一看,原本象一片小禾葉一樣的螞蟥就象手指頭那麼粗了,這是吸血快的那種螞蟥。但也有些螞蟥叮咬上了你的腳之後和風細雨,慢慢地品嘗,使你還渾然不知。

長徵期間,外公在徵途上的人蚊大戰,蟲子大戰,使他後來感慨萬端地說,這些蚊子、蟲子也跟人一樣,要取得勝利,適應形勢發展的戰略轉移,不斷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蚊子們似乎通過多天的浴血奮戰,戰鬥力不斷加強,進攻方法不斷創新,總結一整套適應蚊子發展的吸血之路。所以,我們當年紅軍長徵的時候,既要對付敵人的進攻,也要對付自然界惡劣的環境,還要對付這些人類天敵害蟲的進攻,實在是一部艱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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