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佛教文化對日本佛教的形成與發展影響有多大

2021-01-08 阿慶解讀歷史風雲

唐朝是我國歷史上是數一數二的強盛王朝,在當時世界上的影響力非常之大,和世界上許多國家都頻繁往來,特別是在唐玄宗李隆基開創的「開元盛世」之下的鼎盛時期,都城長安成為了國際性的大都會,來自日本的遣唐使,西域和阿拉伯的駝商,波斯的大客商,印度的高僧等匯聚一堂,紛紛雲集於長安,洛陽和揚州這些商業繁華的大城市。

唐代長安城不但是當時政治、經濟和文化的中心,而且也是佛教的中心。長安城內宏偉的佛教寺院、規模空前的譯經事業、諄諄善誘的高僧,吸引著遠道而來的日本學問僧、請益僧。(學問僧,來唐學習佛法的僧侶;請益僧,已在本國學有專長,帶著疑難問題來唐質疑問難的僧侶。)波濤洶湧的東海,並不能阻擋日本僧人追求佛理、質疑問難的決心。據日本史書記載,從公元608-882年,日本入唐的學問僧、請益僧在史書上留下姓名的有九十二人,留唐的時間有五、六年,十多年或三十多年不等,其中確實到達或留住長安的日僧有四十多人,他們留學期間的費用由日本政府賜給。唐朝政府設有專門機構管理日本、新羅學問僧。據《新唐書·百官志》(卷48):「崇玄署掌京都諸觀名數與道上帳籍、齋醮之事。新羅、日本僧入朝學問,九年不還者編諸籍。」唐朝政府對日本學問僧也給予種種照顧和優厚待遇,如對日本聖武朝的學問僧榮睿、普照、玄朗、玄法等人每年給絹二十五匹及四季衣服,仁明朝之學問僧圓載,特給五年食糧。日本僧人在寺院中的生活費用,由信徒施與;如遊歷各地時,可在各州就龍興寺、開元寺求食請宿;如所在地無寺院,由民家施與。從圓仁的《入唐求法巡禮行記》中的記載看到,圓仁及其弟子惟止、惟曉,隨從丁雄萬從山東登州至山西五臺山,歷時二個月,所到之處接受施與,順利到達目的地。日本學問僧到達長安後,多在西明、慈恩、興善、青龍、福壽、薦福、龍興等寺和慧日道場學習,由於他們的努力,使唐代流行的佛教各宗相繼傳入日本,歷史上稱為南都六宗。佛教的傳播是中日文化交流的媒介。隨著佛教的東傳,文學、藝術、建築、繪畫、雕塑、醫藥等方面也進行了廣泛的交流。日本人唐學問僧、請益僧在這方面作出了自己的貢獻。  

道昭於公元653年入唐,在長安從玄奘學法相宗。661年帶著經論歸國,置平城右京禪院,開創日本法相宗。定慧於公元653年入唐,在長安城內慧日道場就學於神泰,667年歸國後創寺於大和多武峰。智通、智達於公元659年入唐,在長安從玄奘學。智通學「無性眾生義」,為日本法相宗第二傳,在大和建觀音寺,於天武天皇元年任僧正。弁正於公元702年入唐,後在長安城謁見唐玄宗,以善圍棋而受唐玄宗賞識,後客死於唐。在日本的《懷風藻》中保存著弁正所作「日邊瞻日本,雲裡望雲端」的詩句,流露了作者對故國鄉上的懷念之情。  

智風、智鸞、智雄於八世紀初入唐,曾在河南濮陽就智周學法相宗,為日本法相宗第三傳,歸國後在奈良元興寺傳弘,又稱南寺傳。玄昉於公元717年入唐,亦從智周學法相宗,734年攜經論五千餘卷及諸佛像歸國,於739年(天平十一年)依《開元釋教錄》寫一切經五千四十八卷,為日本法相宗第四傳,在奈良興福寺傳弘,稱為北寺傳。  

道慈於文武天皇大寶二年(702),隨第八次遣唐使粟田真人入唐,在長安學習三論宗、法相宗及密教,於公元718年歸國。天平元年(729)按照他在唐長安所繪西明寺圖,參與遷建大安寺的工程。據《續日本紀》天平十六年十月辛卯條記載:「遷造大安寺於平城敕法師(道慈)勾當其事,法師尤妙工巧,構作形制皆稟其規模,所有匠手,莫不嘆服焉。」足見其用心精巧、技術高超。道慈還把義淨新譯《金光明最勝王經》傳入日本,根據該經《四天王護國品》的內容,仿照唐朝的大雲寺、龍興寺、開元寺的規制,在日本各地建立了國分寺(即金光明四天王護國寺)和國分尼寺(即法華滅罪寺),僧寺定員二十人,尼寺定員十人。榮睿、普照於公元734年隨遣唐使來中國,曾在洛陽、長安學法,並邀請揚州龍興寺高僧鑑真東渡日本傳播律宗,對中日文化交流作出了重大貢獻。普照回國後,根據長安路旁植柳的辦法,遂倡議在平城京道路兩旁種植果樹。靈仙於公元804年入唐,住醴泉寺,曾輔助罽賓國般若三藏譯出《大乘本生心地觀經》一部八卷。靈仙擔任筆受和譯語,必須精通梵文和漢語,足見其學力深厚。在唐代的翻譯事業中,先有新羅僧圓測輔玄奘的譯事,後有日本僧靈仙輔助般若的譯事,其業績先後輝映中國佛典翻譯史冊。  

在日本學問僧、請益僧中「入唐八家」佔有重要的地位。他們是最澄、空海、常曉、圓行、圓仁、惠運、圓珍、宗睿八人。其中最澄和他的弟子圓仁、圓珍屬於天台宗;空海和他的弟子常曉、圓行、惠運、宗睿屬於密宗(真言宗)。他們都從中國攜回大量的經軌、佛像、法器,且各編有一部「請來目錄」,為研究唐代佛教提供了很多重要的資料。  

最澄,804年入唐,805年歸國。在天台山從道邃、行滿、順曉等學習天台宗教義和密教。攜回佛教經典230部460卷,歸國後在比睿山延曆寺開創日本天台宗,寂後被尊為傳教大師。  

請益僧圓仁及其弟子惟正、惟曉、侍役丁雄萬等一行四人於公元838年(唐文宗開成三年)隨第十八次遣唐使入唐,在中國遊歷了九年零五個月,留居長安近五年,他們先在揚州學梵文,後到五臺山學密宗,入長安青龍寺從法全學胎藏界密法,歸國時攜回經典581部802卷以及胎藏界、金剛界曼陀羅、高僧真影等共59種,他還著有《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四卷。其中所記唐長安城及其周圍的一些情況,是研究唐代歷史、社會生活的珍貴資料。圓仁在長安遊學期間,與中國僧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他的弟子惟曉於會昌三年(843)七月二十四日圓寂,葬在長安城春明門外(西安東郊皇甫莊以東一帶)的鎮國寺附近。在圓仁即將回國時,中國僧人棲白作《送圓仁三藏歸日本國》一詩:「家山臨晚日,海路信歸橈。樹滅渾無岸,風生只有潮。歲窮程未盡,天末國仍遙。已入閩王夢,香花境外邀」。  

圓珍於唐宣宗大中九年(855)五月二十三日入長安,在青龍寺從法全學密宗,受灌頂位;在興善寺禮不空三藏舍利塔。十月一日歸國。  

請益僧空海,公元804年(延曆二十三年)五月十二日隨第十六次遣唐大使藤原葛野麻呂從難波出發,十二月二十三日到達長安,住西明寺。次年,從青龍寺惠果阿闍黎習金剛界、胎藏界密法,受阿闍黎灌頂位和「遍照金剛」稱號。空海在長安滯留一年零八個月,在惠果門下學習了六個月。他在梵文、漢字書法和詩文等方面都有很高造詣。據日本《高野物語》記載:相傳唐朝宮殿牆壁上有王羲之的墨跡,因牆壁損壞而墨跡不全,空海精於書法,就請他補寫。補完五行,尚缺一字,他就用筆在盛滿墨汁的大缽內醮了墨汁寫了一個「樹」字,其筆法和王羲之的真跡十分相似,唐德宗嘆為觀止,授與他「五筆和尚」的雅號。唐人胡伯崇在《贈釋空海歌》中,用「天假吾師多伎術,就中草聖最狂逸」的詩句,讚譽他高超的書法藝術。  

正當空海在青龍寺如饑似渴地學習密宗時,惠果不幸在青龍寺東塔院病逝,空海懷著十分尊敬的心情,撰寫了《大唐神都青龍寺故三朝國師灌頂阿闍黎惠果和尚之碑》。惠果的病逝,使空海失去了一位良師益友。但是,空海學習、傳播密宗,增進中日友誼的決心毫不動搖。他矢志繼承惠果的遺願,為在日本傳播密宗而竭盡全力。當他即將辭別朝夕相處的義操和尚時,寫下了別意綿綿的詩篇:「同法同門喜遇深,隨空白霧忽歸岑。一生一別難再見,非夢思中數數尋。」(《經國集》卷10)字裡行間,充分地流露了兩國僧人的友情。806年二月,空海滿載著豐碩的學習成果和佛教典籍,離開長安。回國後,在高野山建立金剛峰寺(在今和歌山縣東部),開創了真言宗,圓寂後被尊為弘法大師。空海歸國時攜回的「真言五祖像」,據傳為當時著名畫家李真等十餘人合作,是傳世的唐代繪畫珍品,至今仍藏在京都教王護國寺內,成為唐代中日文化交流的實物例證。空海所著的《文鏡秘府論》,則是研究唐詩的平仄、音韻、格律的著作;他所書寫的《風信帖》,其筆法頗有王右軍的韻致,兼受顏真卿的影響,真跡仍珍藏於京都,成為日本的國寶。  

圓行於文宗開成三年(838)入唐,翌年正月到長安,從青龍寺義真學密宗,於開成四年(839)十二月歸國,攜回經典69部、123卷及佛具16種。慧運於會昌二年(842)入長安,巡禮薦福寺、興善寺,後從青龍寺義真學密宗,在唐留學六年,於大中元年(847)歸國,攜回密教經軌等170卷。宗睿於鹹通二年(862)來中國求法,在長安青龍寺從法全學胎藏界法,通曉密宗、法相、天台宗義,留學五年後回國。  

圓載於838年隨第十八次遣唐使入唐,因遇武宗毀佛,850年到長安青龍寺從法全學密宗,受兩部灌頂,後住西明寺,搜求並抄寫佛典及儒家經史等書,選入宮中講授佛法,受到唐宣宗的崇敬,賜與紫衣。日本仁明天皇為表彰圓載「勤求聖道」之功,賜與傳燈大師的稱號。他在唐留學近四十年,和唐代詩人交情很深,詩人皮日休、陸龜蒙、顏萱均有詩相贈。公元877年,圓載攜帶在唐求得的各種經典幾千卷,搭乘唐商李延孝商船回國,不幸在海上遇風,船破身亡,幾千卷經典亦沉入海底。

「大海浪中分國界,扶桑樹底是天涯。」中日兩國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在源遠流長的文化交流過程中兩國人民結成了深厚的友誼。日本學問僧、請益僧遠道前來長安城,為促進中日兩國的文化交流和人民之間的友誼作出了貢獻,這是中日文化交流史上重要的一頁。同時,隨著同時期日本遣唐使來唐學習,唐朝的先進文化也對日本文化的形成與發展構成了深遠的影響,這種影響對日本從奴隸制社會過渡到封建社會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對日本的經濟社會的發展起到了不可磨滅貢獻!

空海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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