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城市、美麗森林、熱帶海灘和充滿魅力的精品酒店……波多黎各這座加勒比島嶼是泰諾文化與薩爾薩舞蹈的搖籃,讓人一見傾心。
在每晚的同一時刻,將近 18 點半的時候,艾貝就爬上他的小卡車,發動轟隆作響的老舊發動機,風風火火地出發去接客戶了。那是一些來自紐約以及其他幾個地方在別克斯(Vieques)島的豪華酒店度假的客人—位于波多黎各東部的別克斯島有著熱帶珍珠之美稱。
披著 50 多縷長髮辮的當地人有著友好而親近自然的靈魂,他們會在黃昏組織一些海上皮艇出遊,出遊的使命便是揭開一個奇特的發光礁湖的神秘面紗。在蚊子灣划行了 15 分鐘後,一列皮艇便停靠在了一片星光中。僅有月光傾瀉在這一方無波的海面上,溫度在 25 到 30℃之間。我們終於可以暢遊一番了,天哪,快瞧,在水裡的每一個動作都被染上一圈光暈:數以百萬計的甲藻和微觀浮遊藻類,閃爍著白色光芒點亮了水域,足以和螢火蟲之光媲美。被美麗的海灘環繞的別克斯島,是世界上可以享受到這份獨特體驗的為數不多的地方之一。
聖胡安的拉丁風情
時光追溯到 1960 年代初,那時一些從波多黎各移民過去的紐約人,在「西區故事」裡還把它唱成了「醜陋的島嶼」。該群島包括四個島嶼,一個與之同名的主島和三個稍小一點的島:別克斯島(Vieques)、庫萊布拉島(Culebra)和莫納島(Mona)。
波多黎各現在已經擺脫了「壞女孩」的舊名聲,它比科西嘉島大一點,170 公裡長,60 公裡寬,以其自然美景以及文化魅力吸引著各地遊客。當飛機離開別克斯飛向位於主島北部海岸的首都聖胡安(San Juan)時,我們會從埃爾雲格公園上空穿過,那是一片壯麗的熱帶雨林,有著綠寶石般的熱帶和亞熱帶叢林,包括各種巨大蕨類、蘭花和瀑布等,與西南部的乾旱森林景象迥異,已被教科文組織劃分為生物圈保護區。
國際組織也同樣把古城聖胡安載入了世界人類保護遺產。從位於海灣口的小島嶼伊斯萊塔(Isleta)上空望去,老聖胡安完全就像是電影的背景一般:防禦工事、指向海洋的炮筒、各種各樣的殖民居所、雕花陽臺、隱蔽的小巷、泛著藍色金屬光澤的小路—著名的鵝卵石路,道路兩邊還排列著小蛋糕鋪和熱鬧的酒吧。
在聖非利佩·莫羅堡,一個軍事徵服者的遺蹟,我們俯瞰著城市的歷史中心。聖胡安的孩子們匯集到堡壘廣場的草坪上進行他們的體育課程,每一個都穿著各自學校的特有顏色校服。另一群孩子放著五顏六色的風箏,讓它們在蔚藍的天空中翩翩起舞。從遠處,我們辨認著 16 世紀建築的瑰寶—聖卡塔利娜宮、西班牙修道院、巴洛克教堂、舊時監獄,以及前方正對著我們的塔皮亞劇院。
下了飛機,我們在簡和馬努克家歇個腳喝上一杯,這是一對和藹可親的夫婦。簡是一個藝術家,而馬努克則在退休後做了馬匹飼養員,他們是「畫廊旅館」的老闆。這完全不是一個標準的旅館的樣子,它用簡單的雕塑和殖民地古董家具裝飾旅館,同時還有能說會道的鸚鵡、精緻的碗碟以及各類小物件來加以點綴,旅館的中間部分也毫不遜色,那裡掛著一張房屋主人和他的朋友歐巴馬一家的照片。
薩爾薩名家的「直線舞蹈」
在古城聖胡安,我們深入體味波多黎各生活的藝術。為了感受當代聲音的節奏,幾百米開外的波多黎各人咖啡屋(Nuyorican Cafe)是首選去處。混雜的人群配合每個周末的現場秀(包括搖滾、雷鬼、爵士和薩爾薩等),遊客可以在一片拉丁的氛圍中恣意舞蹈。薩爾薩舞的每一次擺動、每一個灼熱的目光都愛撫著波多黎各人的靈魂。
往日的芭蕾舞蹈明星在島嶼南部的大城市龐斯(Ponce)開設了一個舞蹈學院。在拉斯德利西亞斯廣場上、瓜達羅佩聖母大教堂的對面,一棟灰泥已經脫落的殖民地建築隱藏著一截通往舞蹈班的古舊樓梯。在這裡,我們欣賞著薩爾薩表演名家們的「直線舞蹈」,品味著朱莉的沙啞歌喉,或者你也可以嘗試一下啟蒙的特殊課程。龐斯比聖胡安更加寧靜,它以自己獨特的文化而聞名:戲劇、畫廊、博物館等。比如藝術博物館(Museo de Arte)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加勒比藝術收藏地之一。
在前往舊大陸之前,不可能不在阿雷西博天文臺駐足,那裡有著世界上最大的無線電望遠鏡—在還沒有和外星人打過招呼之前,我們怎麼能離開呢?
必訪去處
鸚鵡俱樂部(Parrot Club): 一個品嘗朗姆酒的好去處,強尼·德普也曾在這裡慶祝過生日。
馬略卡(Mallorquina):一個可以品嘗 asopao 湯飯的去處,有鮮魚湯飯也有雞肉湯飯 ,每餐大約需要30 歐。
波多黎各人咖啡屋(Nuyorican Cafe):一個可以在深夜跳舞、聽音樂和聚會的地方。
值得體驗
探索別克斯島發光礁湖的生物螢光湖之旅,在卡穆伊石窟公園(Camuy Cave Park)參觀小河與石窟;參觀藝術博物館(Museo de Arte)和舍迷博物館, 在哈尤亞(Jayuya)感受泰諾文化,在龐塞舞蹈學院學習薩爾薩舞;從龐塞的 Angelica Lopez 和 Don Collins 處購買波多黎各手工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