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為了培養與中國人民解放軍革命化、現代化、正規化建設相適應的中、高級指揮員。1951年1月15日,經毛主席和中央人民政府、中央軍委批准,在原華東軍大、華北軍大部分基礎上,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學院正式在南京紫金山下成立。劉伯承任院長兼政治委員,領導了學院創建工作。
軍事學院院長兼政委劉伯承
今天,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學院成立70周年紀念日。祖國網特整理刊登原軍事學院秘書長羅義淮上校之子、解放軍報原理論部副主任羅小兵在2020年12月29日召開的「紀念軍事學院成立70周年紀念座談會」上的發言內容,與讀者一起回顧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學院的成長曆程。
羅義淮之子羅小兵在座談會上做主題發言 陳小琴 攝
毛主席說:延安有個清涼山,南京有個紫金山
軍事學院的成立是我軍由初級建軍階段進入高級建軍階段,走向革命化、現代化、正規化建設的主要標誌之一。毛澤東同志曾經高度評價軍事學院的成立,說這「標誌著中國人民建軍史上偉大轉變之一」。「對於建設正規化、現代化的國防部隊,是有重要貢獻的。這是劉伯承院長的努力,全體蘇聯顧問同志的努力,以及全體指揮員、政治工作人員、後勤工作人員、教員和學員共同努力的結果。」(1952年7月10日毛主席在軍事學院高級速成系、上級速成系學員畢業前夕寫的訓詞)。
軍事學院成立典禮(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1951年1月15日,軍事學院正式成立,劉伯承院長主持成立典禮並致辭。左為中央軍委代表陳毅。
新中國成立後,我軍由單一的陸軍發展為陸海空多軍種合成軍隊,1957年以軍事學院為基礎,分設成高等軍事學院、軍事學院、海軍學院、空軍學院、炮兵學院、裝甲兵學院六所高級指揮院校。1954年政治學院成立不久,羅榮桓院長就指示莫文驊副院長帶領26名幹部、教員來軍事學院學習取經。後來全軍又成立了哈軍工等一系列軍事技術、軍事工程、後勤保障、裝備發展學院,最多時達到111所軍事院校,逐步健全完善了我軍的教育體系。
陳伯鈞副院長向毛主席介紹軍事學院中層幹部(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毛主席上世紀50年代曾先後三次到軍事學院或接見軍事學院領導同志,他說「延安有個清涼山,南京有個紫金山」。當時在上海治病的劉伯承院長回南京後迅速向全院教職員工作了傳達,要求以南京比延安,以軍事學院比抗大,學習抗大幹部的獻身精神,不圖名、不圖利,一輩子忠誠黨的教育事業,最後「死在南京,埋在紫金山」。毛主席1956年視察軍事學院時曾說,黨中央派劉伯承同志來當軍事學院院長是知人善任。短短數年中,軍事學院培養造就出中高級指揮軍官4000多名,其中包括楊勇、楊得志、韓先楚、秦基偉、張震、吳克華、遲浩田等一批高級軍事指揮員,打造了我軍「三化」建設的人才方陣排頭兵。
1955年11月,李天佑上將(中)與軍事學院同學吳富善中將(右)、杜義德中將合影。(李天佑之子李亞濱供圖)
【在南京軍事學院當學員的將軍們參加義務勞動。前排右起:楊得志、李作鵬、陳錫聯、劉震;後排右二為李天佑。(李天佑之子李亞濱供圖)】
劉帥說:學文化的目的,就是為了學好軍事科學
建國後,軍事學院以劉帥倡導的「三更燈火五更雞」精神,領全黨全國全軍學習風氣之先。新中國成立伊始,國內百廢待興,國際上以美帝為首的「聯合國軍」發動了侵朝戰爭,戰火燒到了中國鴨綠江邊。為適應這一新形勢,毛澤東主席在全黨全軍發起了向文化和科學技術進軍的偉大號召,給軍事學院的第一個題詞就是「努力學習,保衛國防」,後來又為軍事學院院刊定名為《軍學》,並親筆題寫刊名。劉伯承院長當時給全院同志的題詞則是:「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修養為軍事專家」。
毛主席為軍事學院題詞:努力學習,保衛國防。
《軍學》學習夾。(賴富之女賴京力供圖)
1951年軍事學院成立時,正值建國初期這場大學習的高潮中。我們的先輩都是這場大學習運動中的積極分子。劉伯承元帥曾經語重心長地對學員們說:「不懂科學,沒有文化,是舊社會在工農身上刻下的愚昧傷痕,是套在工農頭上的一副枷鎖,這是我們的恥辱,而不是我們的光榮」,「我一隻眼睛看不見就很痛苦,你們沒有文化,等於兩隻眼睛看不見,自然也很痛苦。學文化的目的,就是為了學好軍事科學。」在劉帥的率先垂範下,許多工農出身的學員,克服自身文化低的困難,從小學語文、算數學起,逐步取得了學習軍事科學的「金鑰匙」;一些缺少軍事專業素質的教員,虛心向蘇聯專家和留用的國民黨軍事專家學習,不斷提高自身軍事素養。蘇聯顧問不懂中國國情和我軍特色,認為學員入學就應該直接上軍事專業課。而軍事學院創立伊始就沒有照搬蘇聯的教條,劉院長從我軍高級軍官文化普遍較低的實際出發,堅持學員入學先學文化至少半年到一年,稱其為「借腳」,為此,還專門成立了以我父親羅義淮任主任,焦敏之、俞震為副主任的文化外語教授會。在1951年1月15日軍事學院正式成立典禮前一周,就提前開課。為此,還跟蘇軍代理首席顧問梁木琴柯吵了一架,梁木琴柯大怒,揚言要告狀到朱總司令那裡去。軍事學院半年至一年的速成文化教育,相當於普通學校兩年左右的進度,頭五年就有3561名學員文化預科畢業。多年後,許多工農出身的老將軍感慨道:「真正喝點文化水,還是在軍事學院。」
劉伯承院長兼政委、陳伯鈞副院長(右二)、鍾期光副政委(左一)與蘇聯總顧問羅赫裡斯基中將合影。
軍事學院的前輩們正是以「三更燈火五更雞」,「拿著黃牛當馬騎」的精神,日以繼夜地刻苦學習,逐步取得了掌握現代軍事科學知識的主動權。我父親當時已經三十三四歲,在劉帥刻苦學習精神鼓舞下,堅持業餘時間自學俄語,幾年後竟達到了能看懂《真理報》的程度。
1952年,軍事學院第一期同組同學留念。(黃顯然之女黃漢寧供圖)
畢業學員發的軍事學院院徽紀念章(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軍事學院有一位好校長,也有一支好的教員隊伍
軍事學院有一支德才兼備、堅韌不拔、團結協作、奮發向上的教學骨幹隊伍。辦好一所學校,除了有好的校長,還要有一支好的教員隊伍。1956年1月,毛主席視察軍事學院親切接見了學院領導和各部、系、教授會領導同志。這些老前輩,都在各自工作崗位上,兢兢業業辦學,充分發揮了領導骨幹作用,創造了我軍教育戰線最輝煌的歷史時期。
朱德總司令親臨軍事學院國家考場(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在紀念軍事學院成立70周年之際,我們特別懷念為軍學教育作出貢獻的所有老教職員工前輩們。郭奇伯伯是大家熟知的教馬克思主義的將軍。1956年毛主席視察軍事學院,劉院長要向毛主席介紹郭奇,毛主席說:我認識你,你是延安的大哲學家。教哲學的厲害呀!誰也不如你厲害!「文革」中,郭奇伯伯因不同意林彪的「頂峰論」被打成「反動學術權威」批鬥、關押。1972年他病重垂危時,我去301醫院看望他,看到他因患肝癌渾身焦黃,那麼胖的身體已經瘦小到七八十斤,為了安慰老人,我說:「郭伯伯,您精神挺好。」郭伯伯當即幽默地對我說:「是啊,就剩『精神』,沒有『物質』啦!」頓時我眼圈就溼潤了。一位大哲學家至死都忘不了他講哲學的基本範疇,每每想到這裡我就心裡難過。
1951年,羅義淮代表文化外語教授會在全院大會講話。(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軍事學院選調幹部學員到朝鮮戰場指揮、學習作戰
軍事學院的學習不是閉門造車、教條主義,而是理論與實踐緊密結合,開門辦學,從戰爭學習戰爭,在抗美援朝戰爭實踐中打造具有中國特色新型軍事人才。
劉伯承院長與陳伯鈞副院長在野外演習場指揮演習。(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陸軍大學決定在南京創辦,並確定改稱軍事學院後,毛主席批准軍事學院的訓練方針為:「在人民解放軍現有素質及軍事思想的基礎上,熟悉與指揮現代各技術兵種,並組織其協同動作。同時,熟悉參謀勤務與通訊聯絡,以準備與美帝為首的侵略集團作戰。」劉伯承院長當年考慮最多的是如何儘快培養出適應現代反侵略戰爭的高級軍事指揮人才,因此多次向中央軍委建議與在前線的志願軍部隊交流指揮幹部。為此,軍事學院先選調了40多名中層幹部和學員到朝鮮指揮作戰,隨後又調出70多名學員赴朝指揮作戰,如楊勇、秦基偉、孫繼先、謝振華等著名戰將,都是從軍事學院直接選派到志願軍部隊的。同時,從朝鮮戰場也直接抽調一批志願軍幹部到軍事學院任職或入校深造,如志願軍副司令員楊得志調軍事學院戰役系任主任兼學員,志願軍參謀長解方調軍事學院任副教育長兼科研部部長,60軍軍長韋傑調軍事學院任高級函授系主任。軍事學院還先後組織了三批赴朝見學團,直接到抗美援朝一線部隊參觀學習。第一批見學團1952年初由陳伯鈞副院長親自帶隊,到朝鮮見學了三個月之久,回國後大大豐富了軍事學院教學內容和成果。15軍軍長秦基偉率部在上甘嶺戰役中打出了國威軍威,回國後在戰役系深造了三年,又升任昆明軍區司令員,成為第一個由中將出任大軍區司令員的高級幹部。
1956年1月,毛主席視察軍事學院並與院領導幹部合影。二排左八為羅義淮。(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劉伯承成為建國後第一個受到錯誤批判的共和國元帥
軍事學院的發展不是一帆風順的,其間經歷了影響全軍的殘酷的「反教條主義」政治運動,使全院教職員工和學員每個人都經歷過深刻的靈魂洗禮,為我軍教育戰線積累了正反兩方面的豐富經驗。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正當軍事學院上上下下齊心協力,在劉伯承院長領導下準備迎接軍事教育新格局新氣象時,颳起了一股「反教條主義」的政治風波。鬥爭的矛頭直指劉伯承元帥,批判劉帥在「兩條軍事路線鬥爭」中推行了一條「資產階級軍事路線」,使劉帥成為新中國成立後第一個受到錯誤批判的共和國元帥,軍事學院也被某些人攻擊為「教條主義的大本營」。1958年5月27日至7月22日,在北京召開的軍委擴大會議上,對所謂「教條主義」進行了錯誤的批判。林彪在會上煽風點火,含沙射影、不指名地攻擊主管軍事教育、訓練的劉帥和葉帥。劉帥為了顧全大局抱病於7月10日出席了懷仁堂大會,作了委曲求全的違心檢討。後來劉帥被迫辭去了軍事學院、高等軍事學院院長兼政委職務,由此淡出了軍界中樞。
這次軍委擴大會議上,對一批從事軍隊訓練教育工作的負責同志葉劍英、粟裕、肖克、李達、陳伯鈞、宋時輪等,都進行了激烈的批判。在劉帥生病住院期間,任軍事學院代理院長的陳伯鈞上將,因為沒有與劉帥「劃清界限」,便被定為重點,被他人取代了在軍委會上的組長職務,遭到殘酷鬥爭、無情打擊。在隨後召開的高等軍事學院、軍事科學院兩院黨委聯席會議上,操縱兩院黨委聯席會議的主要負責人,竟以兩院黨委的名義,組織起草有關軍事學院犯教條主義錯誤的決議,說「犯了反馬克思列寧主義,與黨中央毛主席正確路線相對抗的資產階級軍事路線的錯誤」。當時毛主席和中央軍委都沒有這樣定性。時任高等軍事學院副院長陳伯鈞、政治部副主任林浩當即提出質疑:我們高院、軍科兩院有什麼權力給南京軍事學院作結論,而且結論上綱到推行「資產階級軍事路線」的高度?這個所謂「決議」,理所當然遭到劉帥嚴詞拒絕。我父親羅義淮曾耳聞目睹劉帥在軍事學院兢兢業業、任勞任怨辦軍校的全過程,由衷欽佩劉帥的革命精神、工作姿態和領導藝術,怎麼可能相信「軍事學院是教條主義大本營」?父親百思不得其解,在兩院聯席會議上實事求是地為劉帥說了一些公道話,為此得罪了某些人,被劃入另冊。
遺憾的是,劉帥生前始終沒有聽到為「反教條主義」正式平反的組織結論,直到1986年逝世,胡耀邦總書記代表黨中央在致的悼詞中,才明確指出「那次反教條主義是錯誤的」。然而,在「反教條主義」運動中受到牽連迫害的軍隊院校系統幹部,何止一個兩個?有的被錯誤處分,有的被調離軍隊,有的精神長期受壓抑,甚至被整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最典型的就是原軍事學院戰史教授會主任蔡鐵根大校,這位紅軍幹部竟因為說了幾句實話,被當即剝去領章、帽徽,投入監獄,後來又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在嚴酷的政治鬥爭面前,是像蔡鐵根前輩那樣堅持真理、勇於鬥爭,還是隨波逐流、睜眼說瞎話,是對每一個共產黨員的嚴峻考驗。徐向前元帥曾經指出的,「這場反教條主義的鬥爭是錯誤的,不僅傷害了劉帥等許多同志,而且嚴重幹擾了起步不久的我軍現代化建設,致使我軍現代化建設長期徘徊不前,蒙受的損失簡直難以估量。」
我軍教育戰線70年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深刻地告訴我們,院校是「清水衙門」,本應是清廉聖潔之地,校長和教職員的本色是「一身粉塵,兩袖清風」。任何時候都必須堅持我黨我軍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堅持人民軍隊院校的辦學宗旨,堅持從嚴治校,一步一個腳印、扎紮實實打好教學基礎,才能真正辦好軍隊各級院校。
軍事學院後代不忘初心,永遠跟黨走
軍事學院不僅培養造就了成百上千優秀高級軍事指揮員,而且從娃娃抓起,愛軍習武,報效祖國,全方位重視託兒所、幼兒園、子弟小學教育,薰陶哺育了大批無產階級革命事業可靠接班人。作為軍事學院子弟,我們許多人出生在白下路醫院,從小生活在馬標、炮標、解放路4號、半山園、紫金新村等軍隊大院,曾經在北京路幼兒園、石鐘路小學、西華巷小學、宇花小學茁壯成長。多少年來,我們無時無刻不魂牽夢繞著第一故鄉——軍事學院。吃水不忘挖井人。今天我們共聚一堂紀念軍事學院成立70周年,更加深切懷念敬愛的劉伯承元帥和其他所有為軍事學院創立、發展做出過貢獻的革命老前輩。他們不僅付出了自己畢生精力,也為我們這些後來人培植了幸福成長的美好環境和家園。
北京路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在做花圈操。(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劉伯承元帥對培育軍事學院的第二代人是無微不至地關心愛護的。我母親衣向璞曾經當過北京路幼兒園主任,她生前對我們講,劉帥曾對幼兒教育多次作出指示,說這些孩子們生活上一定要安排好,他們將來長大是要報效國家的。1954年南京發大水,交通一度斷絕,幼兒園供給發生問題,劉帥指示一定不能斷了孩子們的牛奶、麵包供應。幼兒園規定兩周回一次家,由公家派大公交車接送孩子。一次,一位將軍學員不到規定日子,坐著自己的小臥車要接孩子回家,我母親按規定予以阻攔,遭到這個將軍破口大罵,我母親依然堅持不準接孩子。後來,劉帥知道了此事,表揚了我母親,嚴厲批評了那位將軍搞特殊化。劉帥對軍事學院這些孩子的關心呵護,在我們幼小的心靈裡發芽滋長、終身不忘。
衣向璞(中間坐者)與北京路幼兒園上海路分部職工合影。(羅義淮之子羅小兵供圖)
前年我去杭州,見到一個光屁股長大的幼兒園發小羅以民,他當兵曾經在黑龍江中蘇邊界守衛過磕巴亮子島,與前蘇聯炮艦拼過一回命;後來又在東海一個0.4平方公裡的小島上駐守了六年,最後轉業回杭州。他雖然這輩子吃了不少苦,仍感慨地說,劉帥當年說這些孩子將來是要為國家效力的,我為國家效過一點力,無愧於軍事學院的培育。宇花小學的校長是鍾期光老前輩的夫人凌奔阿姨,她把對孩子們的一腔大愛都傾注在對莘莘學子的辛勤哺育中,學生們都親切地稱呼她凌媽媽。「文革」期間,上海、南京一些孩子的父母被打成「走資派」無家可歸,不少人到了北京都被凌阿姨收養在自己家中。正是在軍事學院眾多伯伯叔叔阿姨們的親切關懷教育下,軍院子女們從小自立自強,具有遠大理想和實幹精神,能夠自覺與廣大工農兵群眾打成一片。在南疆自衛反擊戰等保衛祖國的戰鬥中,不少人克除幹部子弟的優越感,與工農子弟並肩作戰、建功立業。軍事學院原一系班主任鄒本珊(軍院1969年解散後任50軍148師副師長)之子鄒寧軍在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作戰中,任41軍123師偵察連二排長,在血與火的考驗中榮立一等功。這是軍院子女中唯一立過一等戰功者,後來任西藏昌都軍分區司令員,現已在成都退休。絕大多數軍院後人走上社會後都不忘初心,能夠繼承先輩光榮傳統,在各自平凡的崗位上辛勤勞動、茁壯成長。劉忠老前輩的女兒劉永生大姐,就被評為全國三八紅旗手、全國勞動模範,為軍事學院增光了添彩。這應該是紅色基因教育的成功之處,也是軍事學院70年輝煌歷史的自豪和驕傲。
與會人員合影 郭海鵬 攝
2021年7月1日是偉大的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1月15日又恰逢軍事學院成立70周年。70年雖然在歷史長河中只是短暫的瞬間,但是它伴隨了中國共產黨成長壯大的百分之七十的歲月。軍事學院的後人,現在大多已是60歲以上的老年人了,但我們血液裡依然流淌著革命前輩的鮮紅熱血,骨子裡始終迸發著英雄先烈的鋼鐵精髓。展望未來,任重道遠。我們一定會永遠跟著黨走,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為早日完成祖國統一大業,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竭盡全力、奮鬥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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